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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第1期-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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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剑不拔犹可,一拔就拔出了不少名堂。司马迁那文章走笔龙蛇到这里忽然变得艰涩难懂,让人如堕雾中。不过细心的读者也许可以从中获得一点线索,以揭开秦王的生理奥秘。书载秦王“拔剑,剑长,操其室。时惶急,剑坚,故不可立拔”。司马迁是根据史实写史记的,所谓史实即是史官的记录,司马迁曾说:“余于是因《秦记》踵春秋之后,起周元王,表六国之事。”这么说,他写《史记》是以秦史官的记录为蓝本的,但是秦的严政之下,秦史官秉笔的客观性很值得怀疑,他的现场记录一定是经有关部门审查签发之后才向外界公开的,所以史与实明显地不符。试问,秦王的剑怎么会“长”?当时的剑长度普遍为四尺,而那时的一尺相当于现今零点二三米,所以剑长一米左右,是根据普通人的身高定的,都有一定的规范。我们看到长沙出土的一柄战国时代的楚剑长约八十公分,连四尺都不到。这剑别人不嫌长怎么秦王嫌长了?秦王干吗非要弄一支特别长的剑挂在身上跟自己过不去?实际情况是剑不长,秦王矮了。剑别在秦王腰上他得“操其室”,室即剑鞘,也就是说秦王得时时提起那剑鞘免得触地把它拖成了一把扫帚。秦王得换一把剑,这几乎已成为宫后殿前众人的共识,应该有人进一言说:大王您身矮臂短,我给你另外定制一把合身的剑吧。谁要是活腻了谁就会对他这么说。秦王不可立拔的原因还有一个,即是“剑坚”,就是说剑鞘太紧。大凡制剑者对剑刃与剑鞘的摩擦力都有一个精确的计算,太松易脱太紧难拔。秦王的剑大约不会是劣质产品,正相反,秦王有六宝,其中一宝就是他身佩的太阿之剑。此剑可不同凡响,它乃是楚国欧冶子与莫邪所炼的三把宝剑中的一把,几乎可作传世之宝,这样的宝剑其剑鞘与剑刃的松紧度必定是最佳临界值。但因为秦王身小力弱,别人伸手就能拔,秦王却往往不能力拔,为省些力气他平时就不拔,于是这把剑挂在他身上就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今天秦王要用剑了,但是秦王在挣断衣袖时超支了他有限体能,奔跑转圈又用去不少力气,待要拔剑就力不从心了。那史官记事须为尊者讳,就把这一段史实歪曲了,明明是秦王的身材体能的短缺却怪罪于剑长剑坚。遗憾的是司马迁未能识破其伎俩,致使以讹传讹误导了国人二千多年。若根据史实,司马迁的史记应改写为:“剑不长,身矮,操其室。剑不坚,力不逮,故不可拔。” 
  秦王拔不出剑来干着急,而他的那些侍卫们却在外面看热闹。秦王定法,侍卫们没有王的诏令不许上殿,擅自带兵器上殿要处死刑。秦王立这个法本来就是保自己的命,可是秦王过于强化执法,未免得筌忘鱼,反而丢了立法的目的,致使那些侍卫们个个像是绝了情,没有一个敢舍出性命去救自己的君王。有兵器的闲着,没兵器的急了,侍医夏无且冲上前把他的药袋扔到荆轲的脸上,扑面把荆轲打了一个眼冒金星。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其余人也都想跃跃欲试。书载群臣“而以手共搏之”。但是这句活明显地带有水分,是史官的虚夸之词,为的是替众臣在秦王前表功。事实上众臣有救驾之心,却无救驾之胆,除了夏无且有过战斗表现,其余的只是虚张场声势没有一个真上。秦王当然明察秋毫,事情过后秦王重奖夏无且黄金二千四百两,并富于感情地说无且爱我。 
  就在这时,有个人说了至关重要的“王负剑”。此言一出立刻使秦王扭转被动的局面从而取得辉煌胜利,其功不可没,真正该得重奖的是这个人,他的事迹还应宣付国史馆留芳于后肚。可不知为什么史官隐去了他的姓名,司马迁也只写下“左右或曰”,使得有奖也不知道让准来领。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一点真相,有理由这样认为,这不是疏忽,是有意而为之。如果将那人当作典型给予突出宣传,人们探微索隐难免会涉及秦王的种种忌讳,要是给别有用心的 
人拿了去炒作更会酿成严重的政治后果。所以这位史官于事件的报道作了低调处理,连那人的姓名也给处理掉了。书载:“左右或曰王负剑,负剑,遂拔以击荆轲”。就是说那人提醒秦王将剑推到背后来拔。那人必定研究过人体科学,知道人体背后肌肉的力量大于正面,所以角力士会使出背甩一招,将对手重重地摔个大圆弧。另外还有,长剑别在腰上,剑柄远远矗在前面,秦王臂短,难以拔剑出鞘。若将剑背起,剑柄刚刚露出肩膀,这就加长了手臂运动的轨迹,剑一拔动,剑鞘就会自行坠落。真是一个点子救活一个君王,秦王从善如流,立即左手将剑推到背后,右手握住剑柄,用力一拔,当下锃亮的剑出了鞘并在空中画出一个漂亮的虹形。太阿之剑果不虚传,秦王拿它斩人的腿就像斩一根黄瓜,只一下就斩断了荆轲的左股骨,荆轲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这一下荆轲也成了残疾,他爬上几次都没爬起来,只好将匕首朝秦王掷去,匕首嗖地划过秦王耳际钉在秦王背后的桐柱上,淬过毒液的剑锘深深地楔人桐木纤维中。这可是名牌徐夫人匕首,是太子用百金买来的,好东西就这么被糟塌了。秦王见荆轲没了武器就放心大胆过来,在荆轲身上乱砍一通,秦王没上过战场,也没亲手禾过人,这一次算过了一次瘾,荆轲被创八处,鲜血染红了衣袍。 
  这时,众侍卫得了秦王的诏令跑上殿来,一个个指戟划铩争先呈能反把秦王挤到了一边。侍卫很快把荆轲团团围住了。荆轲这时倚坐在桐柱下环视着众人,一会儿他忽然笑出声来,那声音怪怪的让人听得心里发憷。这时,一名胆大的侍卫上前问道:荆轲,你认得我吗?荆轲看他一眼摇摇头。侍卫说,你忘啦,在盖聂大师那里,你同大师抬杠,我们都听到了。他这一提醒,荆轲想起来了,眨巴几下眼睛点了点头。 
  到这里,我们也该说一说荆轲与盖聂的那一场争论了。荆轲与盖聂论剑时为一个问题发生了分歧。荆轲说胆大自然就能艺高;盖聂说否,艺高了才有胆量去迎击敌人。荆轲这时举了个例子说,要是有个射手,箭法很高胆子却很小,上了战场一见敌人就吓得浑身发抖,他能射中敌人吗?盖聂被问住了,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就气得朝荆轲瞪眼睛,他身后的那帮弟子也一齐朝荆轲瞪起了眼睛,那么这侍卫就是其中的一个了。侍卫见荆轲终于想起,不免有些得意,他右手持戟左腿抖抖的说道:你说究竟是胆大艺高还是艺高胆大?你这回该认输了吧!你胆大,我服你,可你的功夫我实在不敢恭维,要不然怎会落到这个地步? 
  这个侍卫太让人讨厌,这时候来同他说这些,扯得上吗?但荆轲有些怕他,怕他出去张扬,扫自己的面子。这顶天立地的勇士此刻却没有勇气来战胜自己。荆轲于是说,事所以不成是因为他想生擒秦王,逼秦王退出诸侯的土地。荆轲话音未落,那侍卫张开大口发出格格格一串怪笑:歇吧荆轲,看你老兄今天有多丢人!大王就在你眼鼻子底下你都动不了他一根毫毛。不是我臭你荆轲,凭你这身功夫刺条狗或宰只鸡还凑合,要对付大王你还差了那么一点点——两人说话时,秦王正一阵狂咳,那手中的剑砰砰地捣着地,秦王好不容易回过气来对侍卫吼道:噜里八嗦说什么废话?灭了他! 
  其实荆轲心里明白,事所以不成是他临场散了神气,古人有言:先人者有夺人之心。要夺人先夺心,而他的心先被秦王夺走了,他还能去夺秦王的命?那侍卫哪里知道这些,后人也不知道这些,他已经没有机会再对后人剖心置腹来一段吟唱了,说什么都晚了,随他去吧——当那侍卫高举着寒光闪闪的铁戟向他的咽喉刺来时,他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荆轲刺秦屁颠老大半天,秦舞阳却呆看着不来相帮愣是站成了一个傻B。侍卫中有人识得秦舞阳,知道此人非等闲之辈,见他这模样还以为他在玩深沉。众人一声喊,横下戟,将他团团围住,并小心翼翼向他逼近。哪知他一戳就倒,像个稻草人。秦舞阳也被当场杀了。侍卫们英勇地肢解并分抢两人的尸体,因为大家知道可以按分量得赏赐,殿堂一时成了个屠宰场。 
  果然有两名宫人将秤抬来了,侍卫立刻排起了队伍。两人的尸肉分四种等级给价,头颅为甲等,躯干为乙等,四肢为丙等,内脏为丁等。大项中还分小项,比如荆轲的头颅为甲A,秦舞阳的头颅则为甲B。两名宫人都是计量高手,一人过秤一人唱价并当场兑付,一会儿就忙完了。侍从铲走碎肉残屑,血渍也抹得千干净净,殿堂里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侍卫们拿了赏金喜滋滋回到原来岗位上,群臣们也在一旁小声地庆幸一场横祸有惊无险。殿内殿外殿上殿下洋溢着一片温馨祥和的气氛。只剩下一个人还在生气,那就是秦王。书载:“秦王不怡者良久”。这是事实,秦王生的是闷气。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荆轲为什么要对他来这一手。他待荆轲可谓不薄。他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荆轲还要哪样?把土地退还诸侯对他荆轲有什么好处?秦王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秦王站起来干咳一声大声说道:看来这辈子我是听不到荆轲为我唱歌了,但我一定要听到高渐离为我击筑。传我的诏令,命王翦大军立刻北渡易水河进击蓟城! 
爱情诗
金仁顺 
  1 
  安次和赵莲第一次见面的晚上喝了太多的酒,很多细节在事后变得无法确认了。他怀疑那一夜的诸多美妙情感是被酒精渲染出来的。所以,他宁可把第二次见赵莲,当成他们之间真正的开始。 
  那天他接到一个陌生女人打来的电话,她说我是赵莲,遇到一点儿麻烦,请你帮帮我。 
  “哪个赵莲?”他眼睛盯着电视,心里这么嘀咕着,一不留神,话就脱口而出了。 
  “我是……洞天府的赵莲。”电话里的声音变得低沉了。 
  安次一下子想起来了。 
  “对不起啊,对不起,光记着你是洞天府的‘第一美女’,忘了你的名字了。” 
  赵莲短短地笑了一声。 
  2 
  两个星期前,安次的哥哥安首在洞天府请客。洞天府的老板是安首的哥们儿,安首订包房时,嘱咐了老板一句,“给我挑个漂亮机灵的服务员,上次那个说一句她动一动,油瓶子倒了都不知道扶。” 
  洞天府老板是个笑面虎,“我把我们酒店的第一美女给你派过去。到时候你别忘了给小费。” 
  赵莲就是那个“第一美女”。她平时不端盘子,站在酒店门口迎宾,这天晚上临时被老板抽调过来,身上还穿着宝蓝色丝绸旗袍,头发拢在脑后盘成发髻。打眼一看,“第一美女”虽然言过其实,但她肤色白净,唇红齿白,加上身段婀娜,拧着腰肢那么一走,当真是步姿撩人。 
  赵莲知道这桌客人跟老板的关系非同寻常,也知道自己赏心悦目,笑容格外甜美,动作很有表演性,十分殷勤地给客人们添酒倒茶。酒桌上气氛融洽,六个人先喝了三瓶五粮液,又喝了十瓶啤酒。 
  正经事儿谈得差不多了,安首讲了几个段子活跃气氛。一桌子男人笑得东倒西歪的,有人斜睨着赵莲说:“安老板得注意影响啊,这里还有女生呢。”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比这邪乎的她们听得多了。”安首回头看了一眼赵莲,问,“是不是啊?” 
  赵莲笑而不答。 
  “现在的女人喝酒比男人厉害,讲段子也比男人厉害。” 
  安首怂恿赵莲讲段子,“我给你小费,一个段子一百。怎么样?” 
  “我不会讲。”赵莲借口取果盘,红着脸出去了。 
  “装什么纯情玉女。”有人盯着赵莲的背影说。 
  “喝酒喝酒喝酒,”安首把杯子举起来,“喝完酒我带你们去看纯情玉女秀。” 
  大家笑起来。 
  吃完水果,安首带着客人先走了。安次留下来买单。包房里一下子冷清下来,有了股空旷的意味儿。满桌子残酒剩菜,散发出让人颓丧的气息。赵莲拿着账单去前台结账,出门前打开了几扇窗子,安次的头晕乎乎的,坐在窗边的椅子上透气,冷风一吹,胃里的酒翻转、扭曲起来,顺着食道直往上蹿。 
  安次捂着嘴出门时,赵莲拿着单子刚回来,他顾不上跟她说话,径直冲到洗手间去吐。吐完了,胸口爽快了不少,又用冷水漱了口,洗了脸,这才回到包房。 
  包房里已经收拾过了,连桌布也换了新的,赵莲给安次沏了一壶新茶,让他醒醒酒。 
  “外面下雨了。” 
  他们就着这壶新茶,聊了一个多小时。多半是安次问,赵莲答。赵莲今年二十,是家里的独生女儿,考大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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