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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毛内兹不是有一把锯子么?锯下足够的木头直接可以填出一条路来。这个办法也只有他可以用,其他人也许各有办法吧?当然,前提是他们能够识破这些陷阱……揪心啊。”
嘴上说着“揪心”,看着魔法投影上马尔德森与毛内兹的小队逐渐要和莱恩与达特斯小队汇合的局势,凯因斯嘴角边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歼笑,原因嘛只有他知道。
在阿特塞的带领下,易辉与卡拉终于来到了雷区中心的安全区——四面都长着半高的灌木的一个小低地,这阿特塞真是会找地方。
这个地方被风遮阴,而且四周略高的地貌恰好阻挡了正常人侦查的视线,周围有没有什么高大的树木。
三人在低地中坐成一个圈,稍微的询问了阿特塞这四周的情况之后,易辉将魔法地图铺在三人中央趁着天还没有全黑他要将目前的局势对两个队友说明一下,虽然这两人在随机应变的战斗中不是很靠谱,易辉总有告知的义务。
指着魔法地图上的一个点,易辉严肃的说:“今天上午,我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发现了卡蒙内斯的尸体。”
听到卡蒙内斯的死讯,卡拉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本来白皙的脸微微紧绷,红润的双唇因为用力的抿着变得有些发白了起来,她用力的抱紧了弓在身前的双腿将下巴埋在膝盖后面,眼睛还是盯着魔法地图上。
阿特塞也有些吃惊,倒是没有卡拉那般的恐惧与紧张,毕竟卡拉真正受到过生命的威胁而有些后怕,而阿特塞则是安全的躲到了今天。他说:“凶手呢?”阿特塞没有多问出一些其他的问题,他早已知道这些刺客是不会留手的了。
易辉说:“凶手是两个,一个是莱恩、另一个是达特斯,他们已经在我们之前就先组成了小队。下面是我要对你们说的重点。”
易辉取出一把小匕首在地上画出了一个印记,这个印记正是他搜刮阿劳尔的灵魂记忆中得来的刺客之间的通信暗记,他对二人说:“我在现场发现了这个奇特的印记,注意看,这个印记由一个圈、几个图形和几条线组成,虽然不知道他们在画什么,但总觉得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我猜测,这些刺客们正是通过这种奇怪的印记给其他队友表明自身行踪,好让对方找到自己。估计这也就是他们能够尽快的找到队友的原因。”
阿特塞很快的就明白过来,他一拳击打在地面上愤愤的说道:“这些该死的刺客,我就知道他们不可能完全公平的进行这场比试,他们肯定要玩花样的,果不其然。”
卡拉则是完全没有了主意,她忽闪着大眼睛望着易辉,此时她已经没有其他的人可以依靠了,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易辉的身上,易辉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了。
易辉展示完这个印记后,接着说道:“现在我们面临的情况就是,刺客工会那边可能会在短时间内聚集到一起,而我们盗贼工会则没有任何联络措施,这样很吃亏。我想,大家的想法大概都和阿特塞一样,躲过去就是了,但是刺客公会不会给我们这个机会,万一他们七个人纠集到一起对我们展开拉网式的搜索的话,我们将会被各个击破!”
“七个?他们不是八个人吗?”阿特塞问道。
“其中一个使用弓箭的已经被我击杀了,在这个位置。”易辉指点着地图上的一个位置说道。
“击杀了……不愧是入围第一名的易辉啊。”阿特塞感叹道,心中默默的庆幸,总感觉他已经抱上了一条粗壮的大腿,这样的话安全系数又高上了不少。
“加上我们这边已经阵亡的卡蒙内斯,目前我们之间的人数比就是七人对七人,而我们现在这里就已经有了三人,对方据我所知有两个两人小队,从他们的行进方向上推断就快要汇合了。”易辉在魔法地图上标出了两个箭头,分别对应马尔德森和毛内兹的一组人和莱恩与达特斯的那一组人。
“那他们不是即将集合到一个四人组了……”阿特塞紧张的问道。
“准确的说是三个半……其中一个叫马尔德森的用毒高手已经被我击伤了。”易辉淡定的说道。
“光在你手下就一死一伤了?”阿特塞旋即兴奋起来,“那不用担心了,有你就好了,他们都得完蛋。”
“不乐观……”易辉紧紧皱着眉头摇头说道,从卡蒙内斯的灵魂记忆中得到的情报看来,莱恩是个极厉害的高手,而达特斯的投掷功夫也不可小觑,“至少有两个人我目前还没有什么把我,而这两个人正好组成了一对,目前还没有什么胜算。确切的说,你们两个的技能都偏重于防御姓,太被动了。”
卡拉与阿特塞惭愧的低下了头,说到底还是他们两个拖累了易辉,如果没有他们两个的话易辉一个人将能更好的和刺客们周旋。所谓小船怕风浪、大船难转弯,人数多了的时候有可能也成为累赘。
易辉一拍地图,说:“所以,我们要找到更多的队友!目前,他们的行踪我们把握到了部分,而我们的行踪他们没有把握到,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寻找队友!今晚先休息,分为三班,我们轮流休息!”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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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 第一百一十五章 费舍尔的对决
因为安全的原因,三人露宿的营地没有燃起篝火。&sp
当下的时令虽不是隆冬时节,夜深露重却也凉的很,值夜的活计变得有些辛苦了。
因为前一晚上得到了很好的休息,易辉主动提出要求守第一班夜,他说:“你们两个都去休息吧,第二班阿特塞来值,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替我,卡拉你是女孩子,就值最后一班吧。”
对于易辉的安排,阿特塞与卡拉两人都没有什么意见,各自找了被风的角落,铺上防cháo的毯子,再盖上一层绘有伪装sè的被子开始了休息。
由于jing神的高度紧张以及身体的疲累,卡拉第一个进入了梦乡,随后阿特塞在与易辉打了一个招呼之后也渐渐的没有了动静。
易辉蹲守在二人周围,开启了隐形的翅膀技能的他进入了绝对隐匿的状态下,从一旁看来已经空无一物。
“他是,怎样进入隐匿的……”凯因斯右手背托着下巴,小指一遍又一遍挂着下巴上的短须,看着投影上易辉消失的所在,正如阿金特第一次看到易辉的技能奇特之处一样在脑海中构思着种种可能xing。
泰夫大师也沉吟着,他也想不懂在没有斗气波动的痕迹,也没有任何道具准备的易辉是如何原地隐匿的,那感觉就好像忽然消失一样。不过易辉身上的秘密越多,对盗贼工会就越有好处,现在泰夫大师倒是希望易辉能够更加的神奇一些。本来指望着“不输即可”的泰夫大师从易辉这一天的表现中隐隐的产生了一丝“也许,会赢!”的想法。
隔行如隔山,沃尔大师与威达斯大师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易辉消失的这个节点上留下太多,他们反倒是对已经汇合的刺客公会的四人更感兴趣一些。
在右边的画面中马尔德森和毛内兹已经成功的与莱恩、达特斯小队汇合了。
此刻马尔德森正被毛内兹死死的抓住了双手摁在地上不能动弹,达特斯正用一把纤细的小刀试图从马尔德森体内挖出易辉用左轮打进的三枚金属弹头。
从魔法投影中虽然无法传出现场的声音,然而从马尔德森的剧烈抽搐可以推想得到那是一种多么痛苦的事情。
没有浪费太多的时间,达特斯只是一切一挑,一枚三寸长的金属弹头便从马尔德森的左肩取出。
弹头在达特斯一挑之下,沾染着鲜血从马尔德森的左肩弹出,落在地上“叮当”一声滚了几滚。
这弹头与其说是子弹,不如说是稍短一些的弩箭!
随着子弹的取出,马尔德森的肩膀上也汩汩的流出了鲜血,但这鲜血立刻被莱恩用一块包裹着满满朱红sè药粉的纱布填上了。
随后,达特斯如法炮制的取出了马尔德森左腿上的子弹。马尔德森右手上的伤口由于是贯穿伤早已包扎完毕。
“啊!——啊!——我一定要慢慢的折磨死他!”伤口处理完毕的马尔德森痛苦的倒在地上仰天大叫,这种刺客公会出品的伤药虽在治伤方面药xing优良,却让伤者也痛苦万分。
那只鸟喙面具已经被摘了下来,马尔德森年轻而稍显英俊的脸已经因为痛苦而扭曲了起来,圆睁的双眼之中满满的都是怨恨之sè。
“嘿嘿嘿,别嚎了!不就是被弩箭shè了几下么,就这么点伤也让你叫唤成这样。”达特斯蹲在地上,右手捻着一枚子弹左看右看,轻蔑的往后一抛,狠狠的瞪了马尔德森一眼后说道。
毛内兹瓮声瓮气的说:“那不是弩箭,而是一根会冒火会发声的棍子,根本没有弓弦,这尖尖的小棒就是从那棍子中shè出来的,而且shè速极快。”
莱恩依旧是那张不喜不悲的扑克脸,他只是略微在达特斯丢在一旁的子弹上瞄了一眼,沉默了半晌说:“都别大意了,这种武器的伤害并不比弩箭差,甚至还强不少,shè速还如此之快,交手的时候要小心些。对了,你们两个一路上有没有其他人的消息?”
毛内兹摇摇头说:“没有,一路上就我们两个互相找到了,没有其他人的消息。你们呢,有没有什么发现?”
莱恩说:“阿劳尔死了,等我循着他留下来的印记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死了,很干脆的被一剑穿心,是个使用长剑的家伙。而且,他身上有些被雷电击伤的焦痕。”
达特斯不屑的往地上喷了一口唾沫,右手指指点点的说:“我就知道,如果我们刺客这边非要死一个那必须是阿劳尔那个鬼鬼祟祟从远处放冷箭的家伙,一被近身的话他就是个废物,切!”
莱恩眉头微微一皱,似有似无的瞪了达特斯一眼,达特斯立刻闭上了那张跑马车的嘴,讪讪的到一边去了。
在马尔德森治伤的时候,杀戮斗技场南部沼泽地带水草丛中伸出了一只湿漉漉的手,这只手扑腾几下一把抓住岸上的红树丛,一个人影从水中挣扎着爬到了岸上。
借着明亮的月光可以看出,爬上岸的这人正是费舍尔,他一遍剧烈的咳嗽着一边钻入到树丛中的yin影中,艰难的蜷成一团。此刻他手中仅仅剩下了剖鱼刀,那把他朝夕相处的钓竿早已不知去向。
浑浊的泥水划过扭成一绺一绺的卷发滑落到费舍尔黝黑的脸上,一身本来就皱巴巴简简单单的布衣此刻已经烂成了布条子。
费舍尔一把扯下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上衣,胸口上一个碗口大的淤紫sè的拳印触目惊心。
“这小子,命真硬!我以为他已经落水溺亡了,想不到漂流了这么远还能冒出头来。”沃尔大师注意到了沼泽地里的费舍尔,赞叹道。
“那个伤他的小子也没有讨到好。不出意外的话,现在估计已经瞎了……”威达斯大师则指向投影的另一处。
在那一处画面中,一个黑衣刺客正缓慢的行走在森林中,他身上也有不少的伤口,这些伤口细长而深。
他摸索着靠近了一颗大树,慢慢的爬了上去,在一棵树杈上坐了下来。
他左手紧紧的抓着树枝,强忍着痛苦慢慢的将右手探进了右边眼眶中,紧咬着牙关捏着什么东西就是一拔!
“嘶——呜啊!……咳”虽说已经做了准备,但痛苦来临这个刺客还是忍不住低吼了一声,摊开右手的时候,掌心中已经赫然的多出了一个金sè的三叉倒刺的鱼钩。
而他的另一只眼睛也早已被半截钓竿刺瞎。
毫无疑问,这两只眼睛的失明就是费舍尔的手笔。
刺客从空间戒指中掏出一卷纱布与一个小药瓶,哆哆嗦嗦的拧开瓶盖将朱红sè的药粉均匀的洒在纱布上,一狠心就是往眼睛上一蒙,剧烈的痛苦差点让他跌下树去。
好容易一圈又一圈的将纱布固定了,刺客这才逐渐的停止了因为痛苦而产生的颤抖。
他叫鲍克斯尔,白天的时候遇到了在河边钓鱼的费舍尔。
当时费舍尔被波光粼粼的水面吸引了,呆在盗贼工会的地下考场这么长的时间没钓鱼差点让他憋出病来,在“钓一条就走……晚上吃生鱼片……好清的水啊……”这些繁杂的念头的影响下鬼使神差的让他就这样在水边坐下来了。
“四周也没有人,只钓一两条……”刚开始仅仅是这样的想法的费舍尔渐渐的忘记了时间,入迷了。
而鲍克斯尔在一个小时候也到了河边,正好看到了优哉游哉钓鱼的费舍尔,他可不管费舍尔是不是在钓鱼,紧了紧拳套就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