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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问不是毫无理由的,皇帝也觉得自己的性子实在是糟透了,细想起来的确是不讨人喜欢,曾觉得刘将军不喜欢他也是常情。
但他突然发觉,有人喜欢他,可不是吗,岑修儒就喜欢他,那么自己一定是还有值得人喜欢的地方才是。
“皇。皇上。”岑修儒被这危险的眼神盯着,紧张得双唇轻颤,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为什么喜欢皇帝,岑修儒自己也说不上来,这问题他问过自己多少次,就阻止过自己多少次,但均是无果。他就是断不了情,断不了念,明知不合伦理,明知前途渺茫。
皇帝也只是随便问问,看着怀里的人眼帘下的眸子转来转去,思来想去,紧张僵硬,结结巴巴,急得快哭出来的模样,正觉得索然无味要放手,便见他抬起了头来,双眼有些湿润,但眼神却是十分笃定。
“臣想是天命吧。”
明明是自己问出的问题,听见这答案,皇帝却顿时觉得脑子一乱,脸上发热。他一回神便忙松开了岑修儒的手腕,在对方面前会如此不自在,这还是头一遭,便颇为突兀的转移了话题:“事不宜迟,快去将信送出去吧。”
见这反应,岑修儒简直说不上是松了口气,还是徒增绝望了,庆幸的是没有受罚,绝望的是皇帝毫不在意。默默拿了信,他便一揖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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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自打这天起,便觉得自己有些怪怪的,不要说平日里遇见,连上朝都不知为何有些紧张。他自己说不明这情绪,又不方便告诉别人,熬了几天,终于忍不住,放下笔,朝着一旁的秦公公问。
“洪宝,你说朕这些天看那建丰侯,心里头怎么怪怪的。”
秦公公阖着眼道:“奴才不敢妄言。”
“只管说便是,恕你无罪。”
秦公公这才道:“陛下大概是因为先前的事,觉得心里有些对不住吧。”
“果真是如此?”
“奴才只是猜测。”
皇帝陷入沉思摸了摸下巴,心中又还是想那岑修儒的事,却仍是皱起了眉来。不是的,不是愧疚,因为他每每想到的根本不是他惨兮兮的样子,而是他的眼神,那专注的仿佛只看得见自己一个人的眼神。
是的,皇帝记起来了,每一次同行,对座,他总是这么看着自己。之前并未觉得怪异,是因为每当发觉,岑修儒便会转移视线,可这一次,只是被他这么盯着说了一句“是天命”,竟让皇帝觉得心下大乱。
按理说,他自小就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主,莫说王侯百官,连宫女们都上赶着献殷勤,不该再为旁人的倾慕影响才是。
可岑修儒的情意来的太慢,太缓,蛛丝一般轻柔,却是在他未察觉时就将他缠了住。让他虽然一时无法回应,却不知为何为此感到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考试更的有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