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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我回头,范柳源一双澄澈的瞳睦充满绝望与痛楚,我突然不忍心了,小声的嚷嚷:“你这个呆子,你没看见我也在收拾你的东西吗?”
范柳源又惊又喜,突然紧紧的抱住我,不敢置信的问:“娘子,你是说”
“我是说我们一起走,你血洗风家这么大的事,我们还能呆在这里吗?”我没好气的推开他,“这里是呆不下去了,我可不要同你回魔教,只是我真的不知道去哪里好,”我头痛的揉揉头。
范柳源笑嘻嘻的又搂住我,轻声细语“娘子,你别担心,一切都交给你相公。”
我疑惑的听着胸有成竹的范柳源,他却笑而不语。
我知道魔教的势力很大,却没想到会大到延伸到了商界,甚至不属于我朝的——突厥汗国。
坐在通往突厥族的商队的车上,我危险的眯起眼睛盯着依然神情自若的抱着女儿的范柳源:“请问教主大人,这商队是不是你的下属?”
范柳源抬起双目,目光清澈:“他们是专门为魔教筹措银两的商队之一”
我想想也是,那么大的魔教要吃要喝,总不能每天都去打劫吧,我又皱起眉头苦思:“这突厥汗国的可汗叫什么来着”
“伊利可汗”范柳源轻轻柔柔的接了过去。
“就是”我一拍大腿,当初我在宫中听到这个名字时,便想到现在的伊利牛奶,笑了整整一上午,吓得身边的宫女冲出去喊太医。说起来,那条泪痕项链还不是他们送来的。
商队行走了数日,除了精神抖擞的范柳源和窝在他怀里的范贝贝还是活崩乱跳外,我们个个都是腰酸背疼,满脸倦容。
“这里休息一下”范柳源心疼的看着我向外边吆喝。
有人飞快过来搀扶我下车,虽然这些人都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但是看到领头的首领对我们恭敬犹如,所以也尽力的讨好我们。
“夫人,您有什么事吩咐的吗?”商队的首领跑过来必恭必敬的问我,接触到范柳源冰冷的延伸,又惶恐的低下头。
“没事,你忙你的”我很形象的伸了个大懒腰。
我的前方后方左方右方全都是无边无际,起伏不定的草地,满眼的青色枯燥的不行了,不过总比之前满眼的沙漠好多了,我暗衬。
“累不累”范柳源怜惜的搂住我,细声细语的问。
“相公,我们两人走走!”我说着,很没良心的把他怀里的女儿一脚踹给商队里的人,这个亮度三千瓦的灯泡大大的破坏了我们两人的世界。
范柳源笑着拦住我暗运轻功,不出片刻,商队便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啊!”这天地间除了青色便剩下我和范柳源两个人,我开心的又蹦又跳。
范柳源静静的看了我好一会,突然就讲我扑到在草地上,又酥又痒的吻便落在我身上,舒服的像羽毛在轻搔着,我又笑又叫。
突然几个女人的尖叫声有远而进,范柳源飞快的将我的衣服拉扯好,抱着我冷冷的看着不远处。那里,几匹像狗又像狼的东西追赶着三位姑娘,姑娘们惊惶失措的尖叫着,其中一个全身火红的姑娘不时回头向那几匹东西挥动鞭子,但是却更加引起野兽们的野性来。
“相公,救救他们吧!”我紧张的盯着奔跑的姑娘们,其中一个姑娘被绊倒在地上,像狗又像狼的东西冲过去狠狠的咬了她一口,那两个姑娘手忙脚乱。
“不救!”范柳源问问柔柔的盯着我,语气却淡然。
“你!”我气的跳出他的怀,眼珠一转,突然向那三位姑娘身边奔去。
还没等我接近那人与动物,只见眼前一晃,所有的声音瞬间都结束,那些像狗又像狼的东西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三个姑娘目瞪口呆,而范柳源已经回到我身边,轻轻的拦着我的腰。全身火红的姑娘走在我们面前:“谢谢公子救了我们,我叫阿利雅”
她的脸,眼,嘴只对着范柳源一个人,我却吃惊的认出来,她竟然是我在市集时遇上的那对在赌博的兄妹中的艳丽姑娘,只不过她此刻穿着异邦的服饰,而她没有认出我来,想想那天我的真实面目自始至终都被塞在慕容勿离的怀里,她认不出来也不足为奇。
我第一百零一次后悔救了阿利雅,也第一百零二次后悔让她与我们同车。
此刻一下车,她便贴在范柳源的身边叽里咕噜滔滔的说个不停,看的我心里的嫉火直网上冒,早知道她这样就应该让她被野兽撕个粉碎,最好是先把她那艳丽的脸蛋给撕烂。不过范柳源的表现倒是让我满意,他惘若未闻,一心一意伺候着他手中的女儿。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个女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我的丈夫了,跳到他们中间狠狠的将阿利雅济开,拉着嗓门大叫:“不好意思,我相公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尤其是女人。”
所有的认都奇怪的朝我们瞧过来,阿利雅气的杏目圆盯,柳眉倒数却不敢发作,只是换上一副温柔的样子含情默默的望着范柳源,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范柳源抬起眼望着我,柔和的睦子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我忍不住脸上一热低下头,自己这醋缸也打的太明显了吧。
突然,范柳源抬起我的下巴,俯下脸众目睽睽下,众人张口结舌下,我愕然的睁大眼下之下,他就温柔的吻上了我的唇。范柳源对我大胆而宣誓性的吻让阿利雅安分了不少,至少一路上没有明目张胆的纠缠他。
临近突厥汗国大都时,阿利雅邀请我们去她家做客,我犹豫了一下,也就答应了,我实在不想范柳源与这魔教有任何的牵连了,而且阿利雅虽然很讨厌但认却不坏,于是我们离开商队跟着阿利雅走。
第70章
大都门口,一群士兵恭恭敬敬的迎接我们进去,这时我才知道阿利雅竟然时伊利可汗的女儿,而那天与她一起赌博的男子便时可汗唯一的儿子,这么巧的事都被我遇上了,我与范柳源虽觉得意外却没有觉得多大的吃惊,毕竟我们两人的身份如果摆出来也四挺吓人的。
阿利雅自暴身份后,高高的骑在马上得意洋洋的斜睨着我们,等着看我们目瞪口呆的表情,却只看见范柳源神情自若的哄着手中的女儿,而我闲闲的修理着自己的指甲,她一脸挫败咬牙切齿差点气的从马上跌下来。
阿利雅领着我们去见她的兄长,阿木杆也就是那天我遇见的那个浓眉大眼,英俊不凡的男子。阿木杆没认出我来,豪爽的笑着同我们打招呼。然后,阿利雅拉着阿木杆走到一旁叽里咕噜用一种奇怪的语言交谈着,她一会指指范柳源一会指指我,阿木杆跟着她的话时而望望我们时而皱眉时而摇头。
他们讲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但是从他们的表情,我猜测他们在交谈的内容如下:
“哥,我看上那个男人。”
“不行,他有妻子!”
“那有什么关系,找认把他妻子给给剁了就行了。”
“这那他女儿怎么办?”
“一起剁了。”
“这”
我把我猜测的内容一五一十的传述给范柳源听,他忍俊不禁轻轻地将我拥入怀中,细细柔柔地翻译给我听:“阿利雅告诉阿木杆事是我救她了,并且说我是空手辟死几匹狼,阿木杆不信,说有机会找我比试比试。”
我一听,嗅大了,没好气地轻捶他:“你懂突厥语,竟然也不讲给我听。”
范柳源搂着我含笑不语。
这时,阿木杆走了过来,豪爽地笑道:“谢谢二位救了我地小妹,二位如果不嫌弃就在这里住下,我会找人好好招待二位地!‘
这个豪爽俊朗地男人很让我喜欢,我自然是欢喜答应,范柳源没有反对,便跟着我住下。
翌日,休息一晚后,我精神抖擞,神情气爽,终于告别了一路上地灰头土脸。这时,有下人来传告我们阿木杆殿下设宴宴请我们,于是我拉着范柳源带着女儿便去。
席上,酒过三盏,阿木杆放下酒杯,笑着望着我与范柳源,朗声道:“不知二位有何事到我们突厥国来啊?”
阿利雅也疑惑地盯着我们,当然眼球地大半是放在范柳源地身上。
这真话是不能讲了,只能随便编个故事了。我眼球咕噜一转,抓着酒杯拖着下巴,一副故作回忆地模样,声音憋地幽幽怨怨地:“话说,江苏有刘家富甲四方,而刘家有一女儿年方十八,花容月貌,上门提亲地认踏破了门槛,这女子也就是我偏偏中意一个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地穷书生,也就是他。”我指指身边地范柳源,拼命地挤出几滴泪水,声泪俱下,“可是我家人闲贫爱富,根本不同意我与他在一起,我们几经磨难终于结为夫妻,我地家人却依然没有放过我们,我们只好逃亡,最后逃来这里,只可怜我们地女儿跟着我们吃了不少苦呜
我假装掩面而泣,一旁地范柳源哭笑不得,却很合作地跟着我一会摇头一会叹息,更合作地是他怀里女儿突然哇哇地哭开来,我偷偷冲他吐了个舌头。
虽然富家女与穷书生私奔地故事很落俗套,但是却是最能说服别人,果然,阿木杆脸上有些沉重,而阿利雅地眼珠红了,旁边地几个侍女偷偷地揩着泪水。
这时,一个高雅大方地女子牵着一个5。6岁地小男孩走了进来,冲着阿木杆弯弯身便做到阿木杆地身旁去,含笑望着我们。
"这是我的嫂子,乌拉珠!嫂子,那便是我提到的救命恩人,”阿利雅双方做了介绍。
乌拉珠点头向我笑笑,我也连忙回礼,阿木杆的脸色却淡淡的没有什么变化。
看见我不解的望望阿木杆又望望乌拉珠,阿利雅悄悄的贴到我的耳边说:“我哥与嫂子的感情一向不太好!”我斜睨了这阿利雅一眼,自从知道我私奔的身世后,她对我的态度似乎和善了不少。
范柳源怀中的肉团却蹦跳起来,指着对面的小男孩稚声稚气的说:“爹爹,贝贝要同哥哥玩。”
小男孩困惑的看着我们,又抬头望望自己的父亲。
“去陪妹妹玩,照顾好妹妹。”阿木杆大笑着“孩子最能玩到一块去了!”
还没等阿木杆话落下,我的女儿范贝贝早就晃动着两只胖呼呼的小脚,跌跌撞撞的冲向那个小男孩,小男孩一时没有注意,便被贝贝撞翻在地上,又被胖呼呼的贝贝压了个正着,旁边的侍女慌忙讲他们扶起来,我们这些大人全笑成一团。
笑毕,阿木杆突然望着我与范柳源问:“你们有没有听到关于你朝皇后的传闻,可否告诉我啊?”
我与范柳源一愣,飞快的交换了个眼神。
阿利雅心直口快的说:“我哥哥对你朝的传奇人物皇后可是恭敬犹如,只要见到你朝的人都会问问关于皇后的消息。”
阿木杆目光炯炯得望着我们,乌拉珠却一脸黯然,垂头出神的盯着手中的酒杯。
我清清嗓子,轻描淡写“关于皇后的传闻无非是什么狐狸精,迷惑武林盟主,魔教教主之类的,没什么好说的。”
阿木杆突然狠狠的掷下酒杯,面露怒气“她不是什么狐狸精,她是这天朝第一奇女子!‘
我窒了窒,转头看看范柳源,他却对阿木杆含笑赞同的点点头。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被人崇拜也是很爽的事,不过我还是忍不住轻碰阿利雅,低声问:“你哥哥怎么对我朝的皇后那个那个啊?”
阿利雅笑得花枝招展:“说起来,我哥第一次吃鳖就是因为那个皇后,当时我哥有一条叫做泪痕的项链,他可是爱不释手,可是为了能骗取你朝的国土,他忍痛割爱,却不料,哈哈,那皇后可真是聪明的要死,我哥什么都没得到,赔了夫人又折将,”阿利雅无视阿木杆的窘意,又接着说:〃后来,我哥好不容易才劝服他的好友八王爷起兵造反,谁知道又被那个皇后的一刀给化解了,而且八王爷还和皇上同归于好,我哥被可汗训的狗血淋头,你说我哥气不气,但是却又不得不服输,他对那个皇后可真是又爱又恨!”
“噗哧!”我也忍俊不禁,原来自己还间接影响到突厥汗国来了。
阿木杆不好意思的嘿嘿两声,低头就喝酒。
“还有哦!”阿利雅贴到我身边,又说“我和我哥都见过那个皇后哦!”
“咳咳!”一口茶在我的喉咙里来不急往下咽,呛的我剧烈的咳了起来,范柳源慌忙轻捶我的背,好不容易顺了口气,我在两兄妹的脸上扫来扫去,小心翼翼的问“你们见过她,她长的什么模样?”
阿木杆晃动着手中的酒杯,低吟着“当时我们见到的是易过装的她,她的聪明让我为之折服,只是她的真面目我并没有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