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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绾-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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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罢。”
  朱七七道:“不然…这世上有的是比你强上百倍的好男儿。”
  王怜花沉默半晌,忽然道:“我知道了。这好男儿中,是否就有你梦魇时嘴里喊的那个人?待我想想,他叫弄尘…是也不是?”
  朱七七缄口不语,王怜花却忽然笑道:“好极。弄尘,弄尘,此人倒是该会一会…”
  朱七七听见弄尘二字,目光登时变得温柔起来,喃喃道:“这天下间,自然无人能比得上我的弄尘…”
  我却心头布满疑云,怎地王怜花的武功会有飞鸟式在其中?但现下不是考虑此事的时候--我模仿茵茵的声音咯咯地笑着走进了石室,道:“少爷,原来你在这里。你们二人,这是在做什么?”心里不住祈祷,但愿别叫王怜花那么快就看出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爆发一下。。还有个折枝风流下,大家继续yy 
                  折枝风流(下)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重要事情 老读者 在群里的亲请注意看了
关于王白配论——这两人在原著里是有血缘关系的。要说白飞飞不是柴玉关亲生,那白飞飞以嫁给亲生父亲为报复的行为岂不成了笑话。他们的父女关系是原著情节的重要线索,甚至是推进情节发展的一个大齿轮。
这是原著的同人,嗯,各位亲被电视迷惑不浅。我要说的是电视和原著相差甚远,如果有不明白的还是去参看一下原著哈。先前文案讲到“不会有大更改”,我只会修改一下古老爷子没有交代清楚的那些bug,大的设定不会改,总纲已经写好了,除了牵一发则动全身的原因外,还有就是有一些我很执着的东西在里面。
关于宋离——因为寒水多次强调此人,我不得不解释一下,原著中气使叫独孤伤,曾经与沈浪联手搏杀白飞飞,更别提什么爱不爱的——电视里可能为了节省开支直接把方心骑和此人合体了,正如同金无望金不换合体一样,那个电视剧不是什么大制作,出彩的就是演员的表演,但剧情和原著是相左的,背离古龙的原意的地方有很多。我这里这个沈浪跟电视剧完全两码事,我再画一条分界线~
关于谁配谁这个争论我想以后可能还有很多,甚至会有各种各样“谁配谁配谁”的想法和意见,众口难调,大家喜欢的人都是不一样的,糖很感动,因为大家追文了,也给了我评论和鼓励,谢谢你们~但是糖想说不是说某个帅哥找到了一个美女就算是有了好的归宿,像金无望这些人物的人格魅力可能往往在某种孤独感里,并且体现为男人之间的感情(请不要想歪了哈~),古老非常善于刻画兄弟情,甚至比爱情写的更好。因此我才有了写一写他们生平过往的冲动,也会给他们一个好的结局,因为这些好男儿的命运太让人心疼。
看过原著的人都知道,沈浪和金无望在结局时相知相惜的那个场面堪称经典,我想说我的初衷也是体现这个亮点,而不是随意的就编造一个或温柔完美、或刚烈坚强的女人就这么塞了过去。可以说熊猫儿甚至电视剧的那个忽然冒出来的宋离等等都算是痴情男子,武林外史不乏痴情男子——但他们的魅力仅仅是千篇一律体现在面对心爱女子的时候么?那种英雄惜英雄的感觉穿插在儿女情长里,这才是我借绾绾之眼重新看他们的冲动起源。
可以说糖是有点言情不能的清水选手,糖也喜欢搞搞暧昧——这一篇是同人文,虽然它只是同人文,我仍然倾注了心血,将我的执着放在里面。
抱歉不能满足各位的一些要求,让你们失望了。。。十分抱歉。。。同时谢谢你们一直以来有在看文追文。。。
废话到此,大家往下看。  灯光昏暗,王怜花愣了愣,转过身来瞧着我,一时竟没有动作。朱七七忽然叫道:“哎呀!是你,小鬼婆!毒女人!就是你给我喂了这让人动弹不得的迷药…”
  我冲朱七七微微一笑,道:“姑娘,你方才说这世上还有比咱们少爷强的女子,是也不是?”
  朱七七呸了一声道:“这个自然,你家少爷连给他提鞋也不配。”
  王怜花眼中光芒陡地炽热起来,一把拽起朱七七道:“我放你出去,你带我去见他。”
  我心道七姑娘终于变聪明了,早知如此我也不必出来放烟雾弹了--但做戏须得做全套,遂慢条斯理道:“少爷,这可使不得。何必当真呢?”
  王怜花撇了我一眼道:“如今你在这里,正好。”说罢放开朱七七,猛地冲着我飞掠而来。我早有准备,也不闪避,抽出峨嵋刺攻他胸口。王怜花不得已硬生生顿住脚步,笑道:“借个衣服而已,姐姐何必动怒。”说话间忽然出掌,顷刻又拆几招,我足下不停,凭着身法游走于他掌风之间,模仿王云梦的声音笑道:“我的儿子当真长进了,什么人都敢私放。”
  王怜花的脸色唰地变了,撤了手,站在一旁看我。立定一会儿,他阴沉着脸道:“姑娘的口技倒是惟妙惟肖。”
  我道:“怜花我儿,连亲娘都不认得啦?”
  王怜花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之色,随即笑道:“我娘?”这两字甫一出口,他就仰头大笑起来,仿佛听见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竟笑出了眼泪来。笑声止歇,他慢慢低下头来看我,眼中散发的光芒,又比方才炽热几分,倏忽声音变得极其轻柔道:“你过来。”
  我虽不明白他几次三番迷我神智用的是什么手段,但事前早在鼻尖抹了一点茵茵带来的那黄色瓶子中的粉末。那粉末味道刺鼻,却令我能够保持神智。我知道王怜花这又是使起了老手段,当下便假意被迷住,亦步亦趋朝他走去。待走到他面前时,他一把将我扯到身前,伸手解开我衣襟,道:“这是你自己找来的,不要怪我。”
  我紧握软剑,手上已微微见汗。但王怜花解开最外面的扣子后,只将我外袍除下往朱七七那一扔,道:“穿上这件衣服,出去后逢路往左,不可回头。到了尽头,自会有人来接你。”之后便紧紧抓着我上臂,却不再动作。
  朱七七在一旁又惊又惧,抓起白袍就往外走,走到一半似乎有所犹豫一般脚步缓了缓。王怜花忽然模仿女子声音发出几声娇啼喘息,朱七七浑身一震,头也不敢回了,立马没命价地往外跑了。
  我心想这大小姐总算是安全了,暗暗松了口气。待朱七七的身影消失,王怜花忽然捏紧我肩膀,道:“这玩笑开得大了,绾绾姑娘。”
  我缄口不语,王怜花将脸往我面前凑了凑,鼻中气息全都喷在我脸上:“你学谁都好,但不要学那个女人。记住了,永远都不要。”说着说着,两手渐渐加力,我只觉得肩膀都要被揉碎,不禁痛呼一声,也不想再继续演戏,抽出软剑刺了过去。王怜花本没防着我有这一手,察觉时只来得及侧了侧身,接着刺啦一声被我剑锋划开了袖子,上臂流出血来。我一着得手,急退两步,王怜花却不伸手来抓我,两眼眯成了一条缝,道:“有趣…实在有趣…”话刚说完便倒在了地上,脸色也变了。我早在剑尖涂了些痒痒粉,此时王怜花肯定是奇痒入骨,痒痒粉的效力起码要半个时辰才消。我见他再难支持,便将软剑缠在腰间,笑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公子,咱们后会有期。” 
  王怜花在我身后道:“这一剑,是你欠我的。”
  我头也不回道:“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讨得回去。”
  说话间几个起落,追着朱七七去了。
  朱七七中了迷药,脚程并不快,没一会儿我就追上了她。我不欲与她相认,便不远不近跟着她。
  一路逢岔口就向左走,在地室中七拐八弯,待最后一个岔口过去,赫然站着个浑身油满金色油彩的“巨人”,身高足足八尺,头大得如笆斗一般。这巨人身形虽大,走路却没有丝毫声息。朱七七骇得后退一步,结结巴巴道:“你…是公子派来接我的?”
  那巨人指了指嘴巴和耳朵,又摇了摇头,随后转过身去,将地室顶上一块活动的石板用力掀起,顿时手臂上的肌肉鼓起,活像一条条金蛇流动。
  那看似沉重无比的石板,竟然就被他这么轻描淡写的顶开了。那巨人掀开石板后,后退了两步,冲着朱七七点点头。
  朱七七当下就想飞身窜上去,谁知刚刚起跳,又“哎哟”一声摔了下来,想来是气力不济所致。我从拐角中奔了出来,点晕了她,抱起她往上一使力,便从那开启的出口处跃出了地室。那巨人见我出现似乎并不讶异,而是轻轻将那石板重新合上,似乎早知道我会出来一般。
  我跳出地室,便开始打量四周;原以为周围应该是荒山野岭,谁知竟然是一家棺材铺子。铺子内伙计来去做活,没有一个人往我们这边看上一眼。我半抱着朱七七,寻思着得赶紧找个落脚的地方,当下走出了棺材铺子打量四周。出得门来,我无意间扫了一眼那棺材铺的名字--王森记,门上还有一副对联:唯恐生意太好,但愿主顾莫来。心想这约莫就是王怜花的手笔了,对联写得倒是很符合他的调调。
  这时一辆简陋的马车缓缓驶来,赶车的是个身材枯瘦的书童样少年。那少年见我们挡在路中央,并不呵斥,勒住了马,缓缓道:“烦请让让。”
  我本想让路,但一瞥见车轱辘旁一个淡淡印痕,顿时心中一动,道:“这位小哥,我家二哥正犯咳嗽病,我急着去请郎中,可否顺便载我们一程?”
  赶车的少年道:“咳嗽是治不好的。”
  我道:“不去看看郎中,怎么知道治不治得好?我二哥不过是凉酒喝得多了,这才坐下病来。我正是想去寻个戒酒的方子,只要戒了酒,什么病都好啦。”
  赶车少年将持鞭的手放下,道:“待我回禀老爷再说。”说罢无精打采地冲着车厢道:“老爷,有人要搭车。”
  马车内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跟那赶车少年一般的无精打采:“是谁家的孩子?”
  我大声道:“我姓冷。”
  车厢内那人显然是精神一振,语速也快了些:“上来罢。”
  赶车少年跳下马来,帮我把朱七七扶到车厢里,接着我也钻进了车厢。那车厢内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身形矮小的孩童、一个是看上去有些干巴巴的瘦男人。我冲那小孩点了点头,道:“花婆的记号留得巧。”那小孩自然就是花蕊仙假扮的了。方才那车轮印上的,乃是我们约定好的暗号,那暗号旁边,自然是仁义山庄特有的标识。花蕊仙小心将朱七七扶着躺了,这才坐下听我们说话。
  另一个干瘦男人脸上瘦的颧骨高耸、眼角满是皱纹,眉毛很长,此刻正在假寐,那眉毛几乎盖住了狭长的双眼,若不是面带病容、精神委顿,还算颇有几分仙人味道。他下巴颏上留着一撮微卷的山羊胡子,穿得也是寻常的粗布衣服,面带病容,与冷三、冷二有几分神似。
  我一本正经、恭恭敬敬地一揖,道:“见过冷大爷。”
  那干巴巴的男人皱皱眉头,常常的眉毛抖动起来,开了一条缝,露出了小半只乌溜溜的眼珠子,打量了我半天,眼中满是笑意:“这鬼丫头,又要拿我开涮。”
  我这才嘿嘿一笑,撕下人皮面具,挨着他坐了。“大哥!你怎么来洛阳了。”
  没错,此人正是冷家三兄弟中的大哥冷大。冷大常年在外做生意,维持仁义山庄的开支,于经商一道颇有天赋,反而不似两个兄弟般对武功上心。其时冷大四十有六,但看起来却像个老人,须发都有些发灰,乃是多年操劳之故。我幼时冷大每年回庄总会自各地带些玩物给我,两人素来感情很好。
  冷大抚着胡须,发出嚯嚯地含混笑声道:“此事慢慢再告诉你无妨。老齐头不方便走动、三弟在庄里守着他。除开他两人,此番庄里该来的都来了。”
  我奇道:“都来了?来作甚么…对了,大哥你怎地会和花婆一起…”
  冷大道:“你所问的两件事,原本可做一件事答。此次庄中人马倾巢而出,其一就是为了拿住这当年的掌中天魔花蕊仙。此事牵涉到今年江湖上几桩人命案子,被杀的也都是些有点名头的人物。”
  我连忙转向花婆,问道:“花婆,人不是你杀的,是不是?”
  花蕊仙没想到我的语气竟如此肯定,顿了一顿,道:“老婆子本不是什么干净人,再多那么十来个屎盆子扣在头顶也无妨。只是自从在游家安顿时答应游家主母再不造孽,便不曾再出手。”
  冷大道:“探子一路追查,线索在沁阳就断了。我来洛阳做生意时,路过一处茅屋时瞧见了小白。我以为是你在此,谁知竟然是她。我询问一番,她只说是你孤身一人去救七姑娘了。”说罢责怪地看了我一眼道:“你也太过莽撞。”
  我笑嘻嘻一指朱七七道:“人不还是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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