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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探案 作者:科林·伊万斯-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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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死因分析

法庭人类学

法齿学

心理痕迹

尸源鉴定

血液学

死亡时间

毒物学

微量物证

声纹

司法弹道学

文件检验

DNA鉴定

爆炸和纵火

指纹学

附录








死因分析

  发现死尸后必须回答三个问题:死者身份、死亡时间、致死工具。自从十八世纪科学第一次把兴趣投向犯罪现场感觉分析以来,第三个问题常常引起最激烈的争论。发现一个人死了需要解决的最根本问题是:这是否需要立案侦查及是否需要起诉。例如,如果一个丈夫说自己的妻子从楼上摔下来导致了致命故伤害,那么就必须出示从楼梯上摔下乘造成的侵害的证明材料,而且那个丈夫必须对这一切作出解释,以此来确定这是否需要立案侦查及起诉。

  最初的尸检必须要求绝对精确。确定死亡原因主要依赖于病理学家。在成千上万的死亡案例当中,死因一般是很明显的,不过这种死亡现场都令人毛骨悚然。如果从器官上找不到死因,那么就可以从组织体液里采样来作分析。尽管现代分析已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但是随着人工合成的物质不断进入人们的日常生活,使得关于剧毒物品的检验方法仍然具有极为敏感的特点。在这一章中我们所选的案例都是长时间引起激烈争论的案例。没有一个案例是直截了当、真相大白的,每一个案例都引人入胜。

  诺曼·索思

  时间:1924年

  地点:英国,克劳波舒

  意义:这个案例是英国最主要的病理学家伯纳德·斯皮尔布鲁先生的意见第一次被人怀疑为有问题。

  自从1922年以来,诺曼·索恩就一直在苏塞口农斯的边界地克劳波舒的一个破落的鸡场为维持生计而挣扎。他不仅养鸡而且在那个污秽的鸡棚里与那些鸡住在一起,那间屋子说起来真不是人住的地方。在他年满24岁的时候,他草草地与来自伦敦的年轻打字员埃尔西·卡梅恩订了婚。她是一个朴素而有些神经质的姑娘,满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也就是找一个丈夫。她这种孤注一掷的想法从她竟心甘情愿地同索恩在那间肮脏简陋的小屋同居就可以得到证实。她的确希望通过同居使某种东西永久一点。但是索恩却另有打算。每天早晨她从床上起来之后就被索恩打发坐第一列火车回伦敦。在信中她告诉他订婚的日子。

  1924年11月份,她突然改了主意,谎称自己怀孕。索恩并没有因此感动,声称自己将与另外一个女孩,当地漂亮的伊里莎白·科尔德特结婚。狂怒之下,埃尔西给索恩写信她想在12月5日下午到他那去,希望他那时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愤怒之下,她把自己所有值钱一点的东西都勉勉强强塞入一个口袋里,乘上了吉克劳波舒的火车。

  五天之后,埃尔西坐立不安的父亲打电话给索恩,问他是否见到他女儿。索恩惊惶失措地解释,埃尔西没有上他这儿来。埃尔西的父亲卡梅恩先生向克劳波舒警察署报警。他们会见了索恩然后就走了,因为他对埃尔西失踪表示出来的关心和急于求助的神情深深打动了他们。埃尔西的失踪引起了舰队街的记者的兴趣。索恩实在是个好演员,他极力地重申自己是打算和埃尔西结婚的,而且为她的安全痛苦不安。他随身还带着一张他自己拍的照片,在鸡场里,散乱透着悲凉之气的草丛里有一群他喂养的来亨鸡。这一切都似乎向人们诉说着他的孤独。

  谨慎对待她的死亡

  尽管这样,还是有两个认识埃尔西的人报案,他们在11月5日的晚上看见埃尔西朝索恩的鸡场走去。奇怪的是,一个月之后,一个邻居休假回来也说了同样的情形。这使苏格兰场的警探感到困惑。l月14日,索恩在警探亚德的面前重复他先前讲的故事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在他的鸡场里已经开始了挖掘工作。第二天,埃尔西的包被找到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索恩作了供述。他说,埃尔西曾经来过他这里,她准备一直呆到他同她结婚。争吵终于爆发了,索恩怒气冲冲离开了小屋子。在他回来的时候,他发现埃尔西在那个小屋子里悬梁自尽了。一阵慌乱之后,索恩将他的旧相好剁成了好几块然后埋在了鸡场。照片拍的就是那个地方。

  埃尔西的尸体挖掘出来后被运到当地的太平间由伯纳德·斯皮尔布鲁进行尸检。很自然地,他最注意的部位是颈部。如果是自杀上吊身亡,一般是由于颈部的血管受到压力导致头部的血管阻断或气管被阻断或者是两个原因都有。通常上吊用的绳子或带子在肌肉被扼死的地方都会留下很深的瘀伤。斯皮尔布鲁没有发现以上这些特征,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埃尔西·卡梅思曾经上吊。斯皮尔布鲁确实在她头部、肘部、腿部和脚部发现了瘀伤,他解释为“由于休克致死”,换一句话来说,她是被大头短棍击打致死。1925年1月25日,埃尔西的尸体重新入土,诺曼喷恩被控告为谋杀。

  辩方把辩护取胜唯一的希望寄托在自杀上,他们要求进行第二次尸检。这次尸检由罗伯特·布朗蒂博士、哈诺医院的病理学家及政府派出的造诣极深的分析家主持。布朗蒂非常不喜欢斯皮尔布鲁,因此二月底当他们相会在威利斯登墓地主持埃尔西·卡梅恩第二次公开尸检时气氛紧张。斯皮尔布鲁用一种锐利的眼光深究布朗蒂的尸检报告。

  在后来的审判中,一切都围绕着最关键的问题而展开:埃尔西·卡梅恩到底是怎么死的。斯皮尔布鲁坚持她是被打击致死。布朗蒂则指出在死者的颈部有些痕迹表明死因是死者上吊自杀。斯皮尔布鲁将这些痕迹称为“颈部本身有的自然皱纹。”布朗蒂还将“身体器官骨之间的凹槽”演示成身体的瘀伤,将身体上这些瘀伤拍成幻灯片给斯皮尔布鲁看,以敦促斯皮尔布鲁也能制作自己的幻灯片。斯皮尔布鲁声明在布朗蒂和自己的幻灯片里都显示不出有瘀伤的存在。

  真正使布朗蒂的反对意见稍微减弱的是一个严肃的事实。这就是布朗蒂声称埃尔西上吊用的那个小屋子里的横梁。当时横梁上面积了厚厚的灰尘。那根绳子先是在梁上后来用它去移尸,难道它一点灰尘也不沾?横梁上系过绳子而且有人上吊难道横梁上没有凹痕存在?事实证明没有任何痕迹。

  法官在总结斯皮尔布鲁的观点时的用语是“非常准确,不可置疑……是能够接受的”。陪审团也一致同意。索恩被判处死刑,接踵而来的是沸沸扬扬的公众的舆论。但是申诉并没有成功。1925年4月22日,这位失意的鸡场主因为杀人手段拙劣而被判处绞刑。

  结论

  案子发生后的几年来,这位性情暴躁、狂妄自大的罗伯特怖朗蒂博士,从来没有错过任何对斯皮尔布鲁吹毛求疵的机会,所用言辞极其激烈,明显地违背职业道德。但是在斯皮尔布鲁这方面,则以其高贵的尊严深深打动着法官和陪审团,他们知道他不只一次在法庭上打败了他的好战的对手。

  大卫·马歇尔

  时间:1926年

  地点:宾夕法尼亚,费城

  意义:科学不仅扩大了侦查工作的界限,同时也加剧了法庭上争论的激烈程度。

  费城,夜幕降临,安娜·梅·迪埃特尔奇逛完商店后和姐姐告别说她要去上舞蹈课,晚饭时候回家。上舞蹈课是同一个35岁的磨坊主约好的,但她并没有践约。第二天早上,也就是1926年四月19日,她的家人向警察署报了案。他们同舞蹈协会联系,被告知她取消了这次的约会,因为要去见一个朋友。安娜的姐夫,亚历山大·舒尔,猜测这个朋友很可能是大卫·马歇尔,安娜已经认识他好几年了。

  马歇尔是一位未经登记注册的按摩师,当警察署传唤他时,他显得同样的无助,声称自己也有一周多没有见到安娜了。他说她当时的确很沮丧,好像是为一桩令人苦恼的恋爱关系……警察署感谢马歇尔对他们的帮助然后离开了。

  过了几天,在费城郊区一个妇女准备去梅迪亚坐电车。她发现了路边有一堆擦过血迹的报纸。于是她的眼睛顺着报纸看到了一些灌木,在灌木下面又看到一个包裹。她感到很疑惑,为了了解清楚,她跑着去找当地的一个铁匠威廉·罗森帮忙。罗森极为小心地打开了包裹。在里面用两张报纸包着的是一个身穿蓝色毛哗叽的无头无腿青年女子的躯干。附近又找到了另一个包裹,里面包着分割开的腿。过后,舒尔确认那件衣服是他失踪的小姨子穿的衣服。在尸体和衣服上都没有血迹,估计是某个懂外科常识的人将血冲干净后扔在那里的。两天过后,在几十里以外的地方,一个人头被发现,也被报纸包着。令人战栗的尸骨凑在一起很快确认是安娜·梅·迪埃特尔奇。

  正在这个节骨眼上,一个妇女声称安娜失踪的那个晚上,看见她在马歇尔的办公室哭泣。但真正推动了侦查进展的是汽车司机巴里的证词,他向费城当局分管谋杀案件的威廉·贝尔肖讲述了一个情况。在1月20日的那个晚上,马歇尔雇用他将诊所里的几个包裹拉到外面扔掉。当他开始移动一个包裹时,报纸破了,里面露出了一条人腿。巴里吓呆了。马歇尔魂飞胆丧,塞给他许多钱,央求他把这些包裹甩掉。但是巴里不加考虑地拒绝,最后跑掉了。因此贝尔肖很快和这位和善的按摩师有了第二次谈话,这次他同样很镇定。他被送到陈尸所去看那些恐怖的尸骨。当地的律师威廉·泰勒让每个人都脱下帽子,然后对马歇尔说:“看在上帝的份上,对这个女孩的尸体,你难道没有做什么吗?”马歇尔用手摸着胡子,点了一支雪茄,微笑着说:“为什么?绝对没有”。

  三级谋杀

  几个小时之后——正如报纸所称作的“严加盘问”——马歇尔供述安娜死于自杀,用的毒药是她在他诊所里找的。他肢解她的身体也是为了便于扔弃。在另一个晚上的审讯中,他供认了全部的事实。他讲到他和安娜有过长达七年之久的私通。他说1月19日晚上她来到他的诊所,决定将他们的关系告诉给他的妻子并且向他要钱,她尖叫道:“你毁了我,我也要毁掉你!”为了制止她歇斯底里的尖叫,他用一条手帕塞住她的嘴巴,她很快就变得虚弱,随后倒下去,死了。他说,他从未打算杀害她。但他的F一步行动却很不合常理——他割了她的喉咙。

  那天晚上他将尸体留在诊所然后回家了。但是他失眠了。早晨8:3o他起床回到诊所时,他对昔日清人的感情已开始减弱,结果是很轻而易举地将尸体肢解成方便运送的几部份。一些恐怖的善后事务一直缠着他,直到中午才被打断,他接到了舒尔先生的电话,焦急地向他打听他的小姨子上哪去了。下午,他驱车前往德拉华乡村一带,过走边扔掉那些包裹。第二天他将包有人头的那个包裹扔在铁路沿线。后来被一只接受训练的狗发现了。为了摆脱所干的残酷的事留在脑子中噩梦般的记忆,马歇尔陪妻子在戏院里呆了一个晚上。

  1926年3月8日开始审判。在审判中,他翻供了。他宣称自己是因为逼供而说了自己没干过的事。他反复声称安娜自己吞食了毒药,他在慌乱之中肢解她的尸体是为了隐瞒他和她非法的关系。很明显这桩案子解决的关键就是要赢得这场侦查战斗。控方证人克拉克·斯图尔博士主持了尸检,他没有改变他的看法,安娜·梅·迪埃特尔奇是被扼死的,亨利·沃兹沃思也同意这个看法。辩万亨利·卡特尔博士坚持尸检结果与马歇尔的陈词没有什么不一致的地方。卡特尔说,如果迪埃特尔奇女士被扼窒息而死,那么她的颈部必留下痕迹,但是他没有发现。并且他不排斥马歇尔的说法,死者是吞毒药而死的。在控辩中,州当局委托亚特利·迪思博士——化学家和细菌学家,检查死者的器官。他证实,在死者体内没有发现毒药。

  在这些过程中,辩方在法庭上经常袖手旁观,而控方却取得很大的进展。3月24日,这桩案子到了陪审团那里,结论不容置疑。5个小时之后,陪审团情不自禁地唱起了合唱曲“带我回家吧”,这生动地表明警探们的工作大功已成。马歇尔被确认为二级谋杀。十年之后马歇尔被假释,迁居到佛罗里达,在那里他很快就死了。

  结论

  毫无疑问,由于法庭不赞同安娜·梅·迪埃特尔奇的反传统的社会生活,才使得马歇尔克于一死。事实上,如果他没有肢解她的尸体,毫无疑问他可能被确认为非故意杀人。人们对这个油腔滑调的按摩师的通奸几乎未置一词,而安娜·梅·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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