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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若萱又是笑的乐不可支。
“小姐,继续吧。”薛轶成虽然很难为情,却并不生气,心里其实很喜欢看她开开心心的样子。
没多久,两人猎了一只兔子,又发现了一只鹿。
卫若萱一心想捉住这只鹿,不肯罢休的一直追,结果跑过溪水的时候一下子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不偏不倚,膝盖正好磕在一块石头上,疼的她当即掉了眼泪。
“小姐!”薛轶成赶紧上前,顾不得失礼犯上,将她抱到溪边。
“好疼,好疼。”卫若萱根本不敢乱动,裤子湿了半截,将血水染了一片。她压抑的抽泣,眼泪扑簌簌的直掉。
薛轶成心里直发慌,终于说了句“失礼”,卷起她的裤腿。
“喂”卫若萱唰的绯红了脸,没斥责,也没吭声,低着头悄悄看他脸上的表情,连眼泪都忘了流。
薛轶成何曾和姑娘家如此亲密,眼睛都不敢多看,只专注于她的伤。
她递来娟帕,他便用娟帕将血迹擦拭,查看伤口,又轻轻的抬起她的腿,看是否伤了骨头。幸好,骨头没事。撕下里衣为她包扎了伤,要将她送回山庄。
“我不回去。”卫若萱却突然倔强。
“小姐,你必须尽快上药。”薛轶成觉得她太任性了。
“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回去。”卫若萱居然提起要求:“我要你捉住刚才那只鹿,捉到了我们就回去,不然、我就睡在这儿了。”说着她当真往地上一躺。“小姐,猎鹿需要时间,可你的伤”
“不要紧,没那么疼了。”卫若萱很执着,就是要鹿,并非是记鹿的仇,也并非为难他,而是她另有想法。
薛轶成犹豫了一会儿,退步道:“那我先送小姐回去,我保证会捉住那只鹿!”
卫若萱歪着头想了想,笑着说:“顺着这条溪水走,肯定能遇到我二哥,你把我放在那儿,然后你去捉鹿。不必担心,二哥带了人的,会有人为我上药。”
见她如此坚持,薛轶成只好妥协。
这个下午,邱婉蓉做主,在园子里置办了茶点,请姚淑媛、梅梓桐与何吟儿一块儿打牌消遣。何吟儿因午饭的事心里委屈,可架不住何姨妈劝说,得到邀请后,重新梳妆了一番。
“让翠微发牌吧。”邱婉蓉一面笑,一面指着小丫鬟手中捧着的梅花描金的黑匣子,说道:“难得今天清闲,没有杂事烦扰,我特地弄了这一匣子的钱来,若是不输完,我可不准你们离席的。”
“二夫人一向手气好,怎么可能输呢?”姚淑媛接了话,也摆上二三十两的碎银,又几吊钱。
梅梓桐心里清楚,这牌局可不单纯,她只是陪衬而已。
何吟儿看着几家都将银子准备好,自然也不能例外,以往没怎么玩过,便说道:“我不太会,还请二位夫人多担待。”
邱姚两个对视一眼,笑道:“不要紧,大不了多输几个钱,也不值什么。”
一番牌起牌落,钱来钱去,何吟儿渐渐熟络了,正看手里的牌,突然觉得肚子一阵绞痛,转眼脸色就变了。
“四夫人?”邱婉蓉含着古怪的笑关切询问。
何吟儿却是脸色涨红,来不及说什么,抱着肚子就疾步跑了。
第二百三五章 母女之计(6)
更新时间:2012…10…28 20:17:12 本章字数:3121
林中一道响箭破空,表示比赛的结束。舒唛鎷灞癹
溪水边的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除了卫若萱显得不服气,紫翎与卫锦之都认为是意料之中。紫翎又想起卫肆沨之前的话,只怕又要借故为难她。
不多时就见两个侍卫策马而来,将几样猎物丢下,并说道:“侯爷命卑职前来说了一声,比赛规定的三样东西都猎得了,先送来给侯夫人过目。侯爷遇见了一只鹿,追着往林子深处去了,还要些时候才能过来。”
卫若萱听了这话,心下活动起来。
紫翎却笑着问:“捉一只鹿得多长时间?汶”
“看情况。”卫锦之也说不好。
一个时辰之后,卫肆沨来了,却是两手空空。翻身下马,整理着袍子,才走了几步就发现了一只捆绑了四肢的鹿。
一声嗤笑,他扫视着在场的几人:“总不可能是若萱捉住的吧?岁”
“侯爷不是去追鹿了吗?”紫翎故意笑着问他。
“翎儿,你今天格外的高兴啊。”卫肆沨似笑非笑的望她一眼,目光落在一名身着府兵兵服的男子身上,几乎断定:“是你猎的?叫什么名字?什么职务?”
薛轶成立刻回道:“是。卑职薛轶成,并无职务。”
“小姐让你猎的?”卫肆沨又问。
“是。”
卫若萱忙在旁解释:“我是不小心受伤了,可看到鹿在溪水喝水,想捉住,就让他帮个忙。我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他那么厉害,真的捉住了。”
“不错。”卫肆沨没有过多探究,踱步走回紫翎跟前,低声笑道:“即便把那只鹿算做你们的功劳,终究是我赢了,翎儿可做好了认输的准备?”
“侯爷想怎样?”她只能问道。
卫肆沨却是故意卖弄玄虚的笑,命人将猎物全都回山庄,冲着盯着溪水出神的人喊道:“锦之,你总不会还想钓鱼吧?”
卫锦之淡笑:“大哥玩笑了,改天定邀大哥一起垂钓。”
夜色降临,花厅里摆了晚饭,琉璃盏内斟满了葡萄美酒。
厅外的空地上,薛轶成被点出来与一名侍卫空手过招,卫若萱看的很紧张。终于,一番拳脚后,薛轶成敏捷的一个侧身擒住对方手臂顺势一翻,将对方牢牢压制在地上。
“好!”卫肆沨很满意。
双喜捧出一只托盘:“侯爷有赏!”
“谢侯爷赏赐!”薛轶成端了托盘内的酒一饮而尽,又拿了赏赐的二十两银子,跪地谢恩。
饭后。
回到住处,卫肆沨将丫鬟们都遣出去,含笑望着紫翎:“翎儿,愿赌服输,你认不认?”
“侯爷只管说,只要不是存心刁难。”她已经做了一天的准备,若他再不说,她今晚肯定失眠。
“不难,我要你今晚服侍我。”卫肆沨一面说,一面展开双臂,示意她上前宽衣。
“侯爷当真?”闻言她倒疑惑了,就这么简单?
“知道什么是服侍吗?”卫肆沨噙了暧昧戏谑的笑:“你得温柔乖巧,我说什么,你都得十分情愿万分尽心的照办,让我高兴。比如,这会儿有些无聊,你唱支曲子来听。”
本想反驳,又想到这是所谓的愿赌服输,便低了嗓音:“又不是说唱就唱得出,总得让我想想。”
“不要想的太久,我会着急。”卫肆沨压着笑,返身跨入浴桶中。
她卷起衣袖,拿了巾帕为他擦洗身体,总是将眼睛望向别处,以避开他故意调笑的目光。当他捉了她的手往敏感的地方移动,她忙挣脱出来,借口道:“想到了。”
心若倦了/泪也干了/这份深情难舍难了。曾经拥有天荒地老/已不见你/暮暮与朝朝。这一份情/永远难了/愿来生还能再度拥抱。爱一个人/如何厮守到老/怎样面对一切不知道
她也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这歌,低低的哼唱着,渐渐觉得太敏感,慢慢儿就没了声音。一抬头,正好对上卫肆沨含着笑却深邃难懂的目光。
她立刻转身:“我去取衣裳来。”
但听身后水响,卫肆沨直接从里面出来,将她环腰抱住,低低的浅笑:“翎儿,你这曲子唱的真是新颖别致,是你的心里话?”
“侯爷玩笑了,不过是听来的曲子,随口唱的。”话虽如此,她却似被看透了心思般,脸色绯红。
“这曲子虽然好听,却不太吉利,往后要唱个高兴的。”
若在以往,这类明显的曲子都是乡野山人们唱的,太过直白,连青楼楚馆都会稍稍避讳,他更是不会认为它能等大雅之堂,偶一听之,权作消遣。然而由她唱出来,却是淡淡的惆怅忧郁,萦绕不绝的盘桓在他心上。
芙蓉居内,何吟儿脸色很差的躺在榻上,直到丫鬟说洗澡水准备好了,这才慢慢的站起来。
褪去裙衫,浸泡在温暖的水里,似乎舒服多了。她便斜倚着浴桶边缘,闭目小憩,丫鬟替她揉捏着肩膀,不时添些热水。
洗完澡,换上轻软的里衣睡裙,准备安寝。
“夫人,还有什么需要吗?”雀儿问着,准备将灯熄灭了带门出去。
何吟儿坐在床上,突然神情古怪,先是轻轻的抓着手臂,不一会儿就忍不住挠脖子和全身。当身上越来越痒,她终于忍不住喊起来:“雀儿!”
“夫人怎么了?”雀儿忙近前来,当灯光照过来,雀儿惊吓的叫出声:“夫人,你的脸!”
“怎么了?我的脸怎么了?快!快拿镜子给我!”这时何吟儿已经发现手臂上出了不少红色疹子,吓住了,当通过镜子看到脸上也有几颗红疹子,一下子就哭了起来:“娘!”
雀儿也吓得不轻,赶紧去喊何姨妈。
“吟儿?”何姨妈慌慌张张的穿了衣裳过来,看到她的情况也惊讶住了:“这、这好好儿的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刚刚身上很痒,才一会儿就这样了。娘,怎么办啊?”这可关系到容貌问题,何吟儿心里慌乱的很,不停的哭。
“别怕,娘找大夫来看看。”何姨妈赶紧吩咐丫鬟去请大夫,不停的劝慰她,又说:“你今天肚子本就不舒服,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闹的?这会儿又出疹子,倒像是过敏。”
“我不过敏啊。”何吟儿忽而说:“娘,会不会是二夫人做的?会不会是她让人偷偷在饭菜里放了什么东西?这些疹子,肯定是洗澡水的问题!之前都好好儿的。娘,我不要再这么下去,再可怜,侯爷又看不见,我要去找老太太!”“傻孩子,你能现在去找老太太吗?如果明天去,这些疹子只怕就消了,那时没凭没据的,纵然老太太信你,也不好处置啊。”何姨妈何尝不心疼,可如今的情况令她不得不多想,省得白跑一趟不说,反让人捏了把柄倒打一耙。
“那,那怎么办啊?”何吟儿又哭。
“她们想趁着侯爷不在家折磨你,可什么事都别做的太过,一旦过了,能留不下把柄?她们这是一而再再而三,把你看做眼中钉了。”何姨妈想了想,说道:“娘知道你受苦了,但你的苦不会白受,你一定要听娘的话,这笔账早晚要她们连本带利的换回来。”
“我要忍到什么时候?娘,我害怕。”何吟儿心里怕,谁知道下次等待她的是什么。
“忍到明天早晨。”何姨妈又耐性的解劝:“你不是说愿意吃一切的苦达到目的吗?现在就不能忍了?”
何吟儿闻言不再做声。
之后大夫请来了,说何吟儿是接触了什么东西过敏了,脉象上也虚,需要调养。何姨妈又细问了几句,想到母女两个是一桌吃饭,可能是喝的茶杯做了手脚,这才使得她闹了一天的肚子。
纵然心里愤愤冒火,可表面上都忍了,又交代了何吟儿一番,各自熄灯睡了。
邱姚两个一直听着动静,当得知何家母女忍了这口气,心里很是得意畅快。
第二百三六章 母女之计(7)
更新时间:2012…10…28 21:46:54 本章字数:3111
次日早晨。舒唛鎷灞癹
“夫人醒了吗?”雀儿在门外问。
“进来吧。”
雀儿推门进去,看到她已经穿戴好,坐在镜子前梳头。昨晚起的疹子已经退了,只是她的脸色看上去很差,精神也很不好,就像是一晚没睡。
“夫人,你是不是病了?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雀儿看她这样,实在不放心汶。
“我没事。”何吟儿摇摇头,放下檀木梳。她没病,只是昨天受了几场折磨和几场气,又遵照何姨妈的话,一夜没怎么睡,这才成了现在这个病怏怏的样子。
简单的用了点儿早饭,她前往初阳新月院里请安。
先到了初阳院,园子的小丫鬟们都静悄悄的侯在门外廊上,里外鸦雀无声。何吟儿便料定邱婉蓉正在用早饭烧。
“四夫人来了。”小丫鬟通禀了一声。
翠微打着帘子出来,笑道:“四夫人来了,快请进。”
何吟儿刚进去,邱婉蓉正好离席,小丫鬟们将饭桌抬了出去,翠微端上茶。邱婉蓉一边捧着茶,一边抬眼看她。
“吟儿特来问安,二夫人昨夜睡的可好?”何吟儿躬身行礼,有些强颜欢笑的味道。
“睡的很好,还做了个很好的梦呢。瞧四夫人这脸色,倒像是一整夜都没睡好,怎么?难不成是做了恶梦了?”邱婉蓉笑不及眼,看似关心的询问,透露出的全是揶揄嘲讽。
何吟儿抿白了嘴唇,沉默了半晌,蓦地扬声道:“二夫人为什么总看我不顺眼?为什么总要针对我?”
“你这是什么意思?”邱婉蓉一扬眉,恼怒她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