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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帅就爱谁-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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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赖酶芽础!   �
    到了外婆家之后,老妈送他一瓶本来要带给外公的白兰地作为谢礼,看着他满足的笑容,我才发现快乐原来是这么容易获得的,当然,他的快乐绝对不是来自于那瓶洋酒,因为他根本没有收下那瓶白兰地。


滴在纸玫瑰的我的泪乡下真好

    唉!乡下真好。    
    这里没有夜总会、没有酒家。没有林森北路、没有六条通,当然也没有PUB,最重要的是,这里没有Alex……    
    到鹿港三天了,鹿港的好是长居台北的都市人所无法想像的。这里的人好、空气好、交通好、环境好、风景好,走在路上都会有人问你“今天好不好?”,可是这里最好的是——没有人打扮得比我好。    
    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我只要随便搭配,大家就会认真赞美,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于是换装外出就成了我在这里最频繁的活动。    
    通常外出用餐时我会穿惊世骇俗辣妹服,因为餐厅通常是人最多的地方;如果是去游山玩水我会穿招蜂引蝶休闲服,因为在游乐区吸引帅哥的机会最多;到巷口倒垃圾的话,我会穿暴露狂乱家居服,因为要用最短的时间给人最深的印象;睡觉    
    的时候我认为不必穿衣服最为舒服。    
    为了让黑暗中的我能够光芒四射,今天跟十五岁的表妹外出看电影的时候,我选择了一套闪闪动人萤光服。看电影的时候我和表妹的话题围绕在电影,直到出戏院后我们的话题才进入了重点。    
    “表姊,你的衣服都好漂亮哦!”    
    “真的吗?不会吧!这次回鹿港时间太赶了,我根本来不及挑上得了台面的衣服!”    
    “可是你都搭配得很好!”    
    “搭配是要整体的,譬如说粉红色的上衣就要配豆沙色的口红,像我今天是萤光绿的上衣,就要搭配粉红色的口红。”    
    “喔!那一个女孩子不是要有好几支口红?”    
    “不是好几支!是好几十支!而且现在流行把嘴巴画大一点,看起来会比较性感!”    
    “是不是要画得跟潘越云一样?”    
    “真口果你想吃人的话……”    
    “表姊!你懂得好多哦!我真希望我也能住在台北!台北那么好玩——”    
    “台北怎么会好玩!乡下比较好玩!”    
    “乡下有什么好玩的?”    
    “嗯——乡下树很多啊!”    
    “可是台北PUB多啊!”    
    “乡下坏人少!”    
    “台北穷人少!”    
    “最起码乡下空气好吧!”    
    “可是在台北前途好啊!”    
    “表妹,你只要好好念书,前途到哪儿都会好啊!”    
    不念书的人总是会提醒别人要好好念书,这大概跟政党互骂对方是黑金中心差下多意思吧!    
    台北真的很好吗?    
    “表妹,其实你不必向往台北!”    
    “为什么?”    
    “因为再过十年,这里也会变成你向往的台北!”    
    记得老爸曾经说过: “以前的台北真的很好,空气好、稻    
    田美、朋友多、地价又低……”    
    其实不仅病毒容易蔓延,都市的味道也是会蔓延的……    
    


滴在纸玫瑰的我的泪蔓延都市气息的凶手

    来到鹿港九天了,很意外的,我丝毫不会想念台北,因为在台北的睡觉时数简直不及这里的一半。    
    老妈就不同了。稍有年纪的人根本不敢在白天睡,他们倒不是受限于怕被人批评成“昼寝”,而是他们如果有睡觉,晚上的“数羊入睡法”就会数到十万只左右,然后再换数牛,接着是数猪,猪数完大概就应该数钱了——因为通常这时候已经是买早餐的时间。    
    所以对老妈来说,过于休闲就等于过分无聊,因此她叫醒正在进行午睡活动的我——    
    “小敏!起来了!不要睡了!”    
    “哎哟!再让我‘庹’一下嘛!”    
    “整天把黑话挂在嘴上!睡觉就睡觉,说庹多难听啊!”    
    “能把两个字缩讲成一个字多方便啊!不要吵了啦!我还要再庹一下啦!”    
     “起来!我跟你说,我有一个建议——”    
    “要‘哈拉’等晚上嘛!”    
    “这‘哈拉’又是什么?跟‘哈罗’有没有什么关系?”    
    “妈!你‘逊’了!  ‘哈拉’就是‘打屁’、‘扯皮’嘛!‘    
    “不管了!你给我起来!赶快整理东西,我们到彰化大阿姨家‘庹’两天!”    
    我立刻醒了!想不到老妈具有超乎常人的模仿能力,也难怪,她是属猴的嘛!    
    “干嘛!呆在那儿干嘛?就你能参加‘黑’社会啊?”    
    感谢主,以后跟老妈应该容易沟通多了。    
    尽管比较容易沟通,可是听不听她的话还是在我,老妈出房间后,我又庹着了,因为“知行合一”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一阵吵闹声突然传入,逼得我睡意全消,同时我也知道我不可能再睡了,因为门外是表妹带她的同学们到家里玩——大家都清楚,只要两个以上的女孩子一起聊天,方圆十里之内的任何生物是绝对无法冬眠的。    
    “喂……你表姊呢?”    
    “我表姊应该在‘庹’吧?”    
    “叫她起来跟我们‘哈拉’一下嘛!”    
    “不行啦!她起不来的啦!因为昨天晚上她带我去卡拉OK‘搬’酒!”    
    “‘搬’酒!你们昨天去偷酒啊?”    
    “你怎么那么‘逊’啊!  ‘搬’酒就是喝酒! ‘搬穿’就是暍醉!”    
    “对……上次你就教过我们了,这次我一定要记起来!”    
    天啊!我终于知道女孩子讲黑话是多么难听了!表妹怎么会把这些话教给同学呢?我真是错了——    
    “喂……叫你表姊起来教我们搽口红嘛!”    
    “我不是说过了吗?今年流行把嘴巴画大一点——”    
    “啊死啊!来不及了啦!我妈已经七台中了,忘记叫她帮我买一支豆沙色的口红……”    
     我看我不仅错了,而且还错得离谱,这是一种犯罪的感觉,想不到我会成为加速蔓延都市气息的凶手。    
    


滴在纸玫瑰的我的泪卸妆

    我利用五分钟的时间打包了所有行李,我并不是想跟老妈到彰化大阿姨家,而是我想——逃回台北。    
    坐在镜子前,我拿出那支豆沙色的口红,因为我身上穿的是粉红色的上衣……    
    “你还在玩!叫同学回家去!我有事跟你讲!”    
    小阿姨骠悍的赶走表妹的同学,这种经验我太丰富了,只要妈妈或爸爸一说“我有事跟你讲”这句话,就表示她绝对不会用“讲”的——    
    “妈!你干嘛把我同学赶走啊?”    
    “叫她们回来也可以啊!我不会介意在她们面前打你!”    
    “为什么要打我?”    
    “你自己看!这是你的寒假作业,竟然连外面的塑胶封套都还没拆咧!”    
    “又还没开学,紧张什么嘛!”    
     表妹应该多跟我学习“家长心理学”的,可惜她只学了“造型打扮学”和“黑话技巧学”,唉!我想我该出面了,小阿姨起码会给我一点面子。    
    “阿姨!算了啦!开学之前表妹一定会写完的啦!你这样逼她那个塑胶封套也不会自动打开啊!”    
    “夭寿哦,元凶还敢出来救被告啊!以前你表妹都是先写完作业才肯出去玩,要不是你来了,她早就写完作业了!”    
    尴尬、尴尬、尴尬!没想到我除了考数学会计算错误之外,连小阿姨会不会给我面子也错得离谱。    
    我想我真的该走了,第一步是离开客厅,第二步是离开鹿港。在回房间的走廊上我遇到老妈——    
    “妈!我不跟你去彰化了,我晚上就要先回台北!”    
    “你是不是也想到你的寒假作业,小敏——”    
    “不是啦!是……对啦!对啦!我要先回去写寒假作业啦!”    
    进房之后我坐回镜子前,将口红缓慢的搽在嘴唇上。    
    没错,其实小阿姨说得没错,表妹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表妹单纯可爱,从来不会在意打扮与否——可是原来的我不也是这样吗?    
    为什么表妹现在不一样了呢?我想是我影响了她。为什么我会影响她呢?是因为我的穿着打扮和言行举止。为什么我自己变了这么多呢?是因为Alex——    
    想到这里,我慢慢放下了口红,拿出卸妆油——    
    卸了妆之后,我在镜中发现了原来的自己。    
    临出门前,表妹从后面追上我。    
    “表姊,你要回去啦?”    
    “你还有力气管我,先帮自己腿上一条一条的伤痕搽搽药口巴!”    
    “那没关系啦!你为什么要回去呢?你又还没开学。”    
    “我怕如果我再继续住下去,我会开始跟你一样讨厌乡下!”    
    “好吧!可是你今天怎么没化妆呢?”    
    “卸了妆我就不会再化——”    
     “那你可不可以在台北帮我买两支口红,然后再寄给我?”    
    “用过的口红你要不要?”    
    “要啊!可是要算便宜一点!”    
    “免费的,我已经放在你书桌上了!”    
    “表姊,你把你自己的口红送我啊!谢谢!我现在就进去看!”    
    “不用客气,我希望有一天你会把它们再送给别人!”    
    虽然表妹没有听到最后这句话,可是我想她会了解的。    
    


滴在纸玫瑰的我的泪来自心中的外在美

    回台北的路上,心情轻松多了。    
    虽然心情轻松,身体却越来越僵硬,早知道就不要冲动的今天回台北,害得我在火车上站了一整天,而车上的乘客多到足以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挤成一张照片。    
    从上火车开始我就很不幸的被挤到车厢的一个角落,更不幸的是,我刚好站在一个男的旁边,他是有座位的,而且他很丑。    
    说他是丑男真是一点都不过分,他的体型像一个吹饱的气球上粘着一个贡丸,他的头秃到头发的分线处是在耳朵的上方,他的脸就像被十个人重击后肿成的猪头——其实简单说起来,如果在他嘴里塞个凤梨,中元节他就绝不会闲着了。    
    本来我只要背对他就不会有任何的不快,可是偏偏由于火车大挤,我屁股的位置刚好会和他的耳朵互相摩擦。我想如果再挤一点,他的头就会埋在我的屁股里,如果这时候我放了屁    
    ……    
    终于,我最痛恨的事情发生了!他竟然用“硬物”抵住我的屁股,而且还扛乱的上下摩擦,其实这也难怪,有哪个男的能长时间,面对一个微翘的丰臀而克制住自己呢?再加上我修长的双腿和诱人的紧身裤……天啊!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是等教训他以后再自恋吧!    
    “死猪头!如果你敢再碰我!我就先合了你再向警察自首!”    
    “小姐!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你觉得这个车厢里还有人长得像猪头吗?色情狂!”    
     我的音量震惊了全车厢的人,可是我一点都不在乎,因为所有受到性骚扰的女性都应该勇敢的站出来。    
    “死猪头!你没话说了吧!你再继续刚才那个下流的动作啊!”    
    “小姐,难道收雨伞很下流吗?”    
     在我看到他手中的那支摺伞后,我懂了,原来“硬物”是雨伞,“狂乱的上下摩擦”是收招伞的必然动作。    
    “对不起,先生,我……”    
    “没关系!都怪我这支老旧的摺伞不太好收,我才应该对不起!”    
     我立刻以移动到隔壁的站位来化解这场尴尬。    
     五分钟后,我以余光注意到他站起来了,他对身旁的一个没座位而且还带着两个小孩的太大说:“这位太太,我的位子让给你们坐好了!”    
    “不用啦!你坐,我们站着就可以了!”    
    “没关系,车厢挤成这样,你又带着小孩,反正我到丰原就要下车了,还是你们坐吧!”    
    话说完他便拿着大皮箱和那把伞向车门处移动。    
    没想到这个丑男人还蛮有人情味的。    
    就这样我一路站到台北,很意外的,下车时我的双腿并没有感觉异常不适,这都要归功于我平时的“努力”和老师的“训练”——罚站。    
    在我正要叫计程车回家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和一个熟悉的皮箱,最明显的,是那把老旧的摺伞——原来他    
    也是在台北才下车的。    
    人们总把“美不美”看得很重要,可是我们总是不知道外在的美其实是来自于心中的美,就像以前的我一样。    
    看着那个男的走远的背影,我突然发现,其实他看起来……还蛮帅的。    
    


滴在纸玫瑰的我的泪希望他没有走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没有开灯,只是像一团猪肉一样的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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