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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涅天下-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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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馨、云意两女看着姑爷飞逃而去的背影,只顾低头闷笑不已。
  
  姑爷要和庄主斗,还差得远啊!
  
  




除夜尽欢

  “大家准备好就开始了哦!”
  
  李师师娇颜笑若春花,看在某人眼中却是一朵寒碴碴的冰花。
  
  “且慢!”卫希颜忽道。
  
  “希颜,怕了?”
  
  李师师娇笑如莺啼,烟水眸子媚波流转,“你若怕了,可以向你家秀秀求救哦!”
  
  希汶、何栖云不由低笑。名可秀明眸湛湛,心忖希颜素有奇诡,既然她开口,必是有了应对法子,遂但笑不语。
  
  卫希颜语气不急不慌,“师师,我的意思是在原规则上再加一条奖励规则。”
  
  “奖励规则?什么奖励?”李师师奇道,不仅她好奇,其他三女也均凝神倾听。
  
  卫希颜慢悠悠道:“若酒令官行令致使余等皆输,当允可该令官接连行令,此为奖励!如何?”
  
  一人行令,全盘皆输?这不可能!
  
  师、汶、云三女名列帝京三大才女,名可秀虽非以文才闻天下,但与李师师三女相比却不过相差一筹而已,这四女随挑一人行令,均难做到让其他三女皆无法答对的地步!莫非卫希颜这半吊子还能爆出惊世文才不成?
  
  李师师咯咯一笑,打死她也不相信卫希颜在文道上有奇才,虽然好奇这人为何提出形同鸡肋的这条奖励规则,但也想看看这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招,遂出口应诺。她不反对,名可秀三人自然也无异议,于是新规则确立。
  
  火锅、铜炉已被云馨、云意撤下,几案三席摆成锥形,果子类消夜酒食分小盘搁到各人座前,又有两提银壶,分别斟满桂花酒和山庄自酿的七月烧置在席间。
  
  五人环成一圈,卫、名二人共一席,卫希颜左手边为妹妹希汶,名可秀右边是何栖云,李师师则坐于栖云和希汶之间。
  
  五女坐定后,便以抓阉确定首令官。
  
  五道纸团被掷入可伸手而入的宽阔签盒,谁拈到『令『字谁便为首令官。
  
  纸团是不透光的厚麻纸,虽然在签盒内,凭卫希颜的武道修为却能知晓哪团写的有『令』字!为免师师起疑,她不能自己抓着,双眸聚气微凝,让那道纸团被妹妹希汶抽中。
  
  按座次顺序,希汶行令后便轮到她执令。
  
  她的作弊动作微不可察,名可秀却唇角一勾,要笑不笑地瞥了她一眼,明彻在心。
  
  云馨将酒令牙牌搁到希汶案前。李师师娇笑一声,道:“汶儿,你可别放水哟!若人人皆可对出,你这个行令者可是要自罚的哦!”
  
  希汶烟眉颦蹙,向姐姐做了个莫可奈何的表情。
  
  卫希颜微微一笑,示意无妨。她胸有成竹,希汶这关若输了,大不了将身上的官袍脱下来便是,只要酒令到了她手上……卫希颜唇角滑过一抹魅丽笑意。
  
  希汶略略忖思,行令道:“轟(hōng)字三个车,余斗字成斜,车车车,远上寒山石径斜。”她华丽美眸看向卫希颜,嫣然一笑,“姐姐,一拆字一合字,拆合押韵脚,最末一句为唐诗,合字当为末句的诗尾。”
  
  卫希颜顿时攒眉,三字的叠字倒不难找,如『众、品、磊、森、鑫、淼、焱』等……但愁人的是拆字、合字不但要押韵,而且合字还须得为第四句唐诗的尾字,这就难了!她有印象的唐诗本就不多,哪句又能如此应景?
  
  这种席间雅令考较的便是机巧急智!
  
  若卫希颜有充足的时间,倒也不惧,但这儿要在短促的三十秒内就揪出合适的一句却难了!
  
  “……十四、十五……”
  
  云意报数还差十五声。
  
  李师师笑得娇俏无比,“希颜,准备脱衣服罢!”
  
  何栖云与希汶对视一眼,均想希颜(姐姐)怕是要输了。
  
  名可秀却浅笑从容,似乎未有丝毫担心,纤手执起酒盏优雅啜了三口后饮尽,再拿起偏提斟满一杯,再度一口饮尽,方放下酒盏,微笑不语。
  
  卫希颜灵光一闪,顿时醒悟,哈哈笑道:“有了!”
  
  “品字三个口,水酉字成酒,口口口,劝君更进一杯酒。”
  
  吟声落时,云意恰好数到三十声。
  
  “好!”希汶、栖云同时抚掌。李师师哼笑道:“侥幸!”虽然疑心名可秀指点,但众目睽睽下她连眼尾都未扫向卫希颜,又哪抓得着证据!只得让卫希颜溜过这一局。
  
  名可秀浅笑吟道:“矗(chù)字三个直,衣禁字成襟,直直直,长使英雄泪满襟。”
  
  卫希颜低低吟道:“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这两句似是出自杜甫诗作,感叹三国时蜀相诸葛亮的北伐大业功败垂成。
  
  她凝眸看向名可秀,忽然扬眉笑道:“可秀,孔明之憾,今时当无再现!”
  
  “这般自信?”名可秀笑吟吟。
  
  卫希颜挑唇一笑,温柔却又霸气,“你我联手,天下可有人敌得?!”
  
  两人意会一笑,形诸于外的是登凌绝顶群山皆小的恢宏气度。
  
  “哟哟哟!小心风大闪了舌头!”李师师暗中为两人气度心折,却见不得某人嚣狂姿态,咯咯笑着泼冷水。
  
  何栖云在一边暗暗心惊,对面这两人眉目含情、言笑晏晏,但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却是指点江山、踏马千峰的气概,这般人物又岂是甘居人下之辈?
  
  她心神一恍惚被李师师娇语唤醒,“栖云,该你啦!”赶紧浅笑掩饰,接着吟道:“惢(suǒ)字三个心,心青字成情,心心心,道是无晴却有情。”
  
  “栖云最后一句应景得很呐!‘道是无晴却有情’!”卫希颜调侃笑道,话中意指种瑜。何栖云低呀一声醒悟过来,粉色顿时蔓延到雪颈上。
  
  “哈哈哈!”
  
  厅内一阵笑声。
  
  “师师,该你了!”卫希颜闲闲提醒。
  
  “急什么!听清楚了:瞐(mò)字三个目,女胥字成婿,目目目,妆罢低声问夫婿……”
  
  『画眉深浅入时无?』
  
  李师师柔媚眸子调谑瞟向名可秀黛色娥眉,那两句显是寓指卫希颜为她画眉的闺房之乐。
  
  名可秀神色不动,一双明眸却滑过李师师的两弯柳叶新眉,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卫希颜悠悠道:“师师,你小乙哥的手工活大有长进呐!”
  
  “噗!”希汶、何栖云同时笑出,云馨和云意忍笑忍得辛苦。
  
  李师师本想戏弄下名红袖,一时不察把自己绕了进去,顿时笑得弯腰,娇躯一倾靠向希汶,“汶儿,行令官,脱衣服……哈哈哈!”
  
  厅内炭火熊熊,诸女入屋时已将斗蓬裘袍等除去,仅着锦袄衫裙。希汶被师师一催,顿时美颜晕红,云鬓螓首羞得快垂到胸口。
  
  厅中一片笑声。李师师笑得几乎歪在她身上,春葱玉指伸过去,“好汶儿,让姐姐来帮你!”手指方触及希汶衣襟,却被卫希颜一巴掌拍下去,睨笑道:“师师你休得趁机揩油!”她说着伸手过去,帮妹妹解开衣结。
  
  李师师樱唇一哂,“不知谁想揩油!”见卫希颜手指灵巧,三两下便除去希汶锦袄,拍手笑道,“希颜动作果然利索,看来为人脱衣脱惯了的!”
  
  何栖云捂唇咳笑一声。
  
  名可秀浅笑端雅如故,似乎丝毫不为李师师调谑所动。
  
  卫希颜挑唇笑道:“师师,莫非你家小乙哥动作不熟练!你若好声好气求我,本人倒可勉为其难教教他,收费仅一两,价钱公道!”
  
  “你去死!”李师师随手抓起一只蜜桔掟她。卫希颜笑着接住,“师师,这玩意可不值一两哟!”
  
  “打死你这没脸没皮的!”李师师抄起整只果盘掟过去。
  
  “师师,此乃泼妇行为!”
  
  卫希颜手掌一翻轻巧接住果盘,四散飞出的果子杂什重又落回盘内,一样不少。
  ……
  
  她两人打闹,其他人便看热闹,笑了阵,又重回到酒令。卫希颜拿过令牌,却先回头吩咐云意,“小意,再去端只炭火盆来!你们大小姐身娇体弱,待会衣服脱光可别感冒了!”
  
  “你才脱光!”李师师横眉瞪她,偏偏气质柔媚到骨子里,不但显不出怒意,反而愈发的妩艳风情。
  
  云意忍笑应声出去。李师师又娇哼一声,“我倒要看看某人有何本事!”
  
  名可秀等人也笑着看向她,心中充满好奇揣测。
  
  卫希颜笑道:“刚才汶儿行令含叠字,我也跟风出个叠字猜谜令。云馨,给每人案前准备笔墨纸张。”
  
  “是,庄主!”
  
  不一会,云馨将一切准备停当。
  
  “快出令!看你弄什么玄虚!”李师师催道。
  
  卫希颜道:“大家听好了!三个人叫‘众’,三个水叫‘淼’,三个木叫‘森’,三个鬼叫什么?云馨,计时开始。”
  
  四女闻得最后一句时不由齐齐一怔,所有三叠字中岂有三个“鬼”的叠字?
  
  李师师柳眉微竖,“希颜,你这出的什么题,分别没答案!”
  
  “答案么,自然是有的!”卫希颜优哉游哉地听云馨报时,当数到第二十九声时,李师师娇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答案!”
  
  这时云意端着炭盆恰恰跨过门槛。卫希颜忽然指向她身后,语气惊悚无比,“小意,三个鬼……”
  
  “啊!”云意平素最怕鬼鬼魅魅的东西,手一抖火盆直落脚面,不由惊声尖叫:“救命!”
  
  卫希颜指风一弹,炭盆平移开去稳稳落地,温和笑道:“小意,哪来的鬼!”
  
  云意被吓得惊魂未定,跺足不依,“庄主!”
  
  名可秀忽然笑出,“原来三个鬼叫‘救命’!”想通后顿时忍俊不禁。
  
  李师师等也反应过来,“噗”声后齐齐笑倒。
  
  李师师边笑边揉肚子,“卫希颜,亏你想得出来……哎唷喂,你这算什么谜底……咯咯咯,笑死我了……”
  
  “这叫脑筋急转弯!”
  
  卫希颜想起前世时,妹妹希文曾经常搜集这些笑话讲给她听,为她的黑暗生涯洒入了欢笑阳光。
  
  她当啷啷敲着令牌,眯眸笑道:“各位美女,请脱衣服吧!”
  
  “脱就脱!”李师师大大方方解下身上的销金衫儿。她体质热穿得少,去了罗衫后便显出内里的绢织中衣。
  
  希汶与何栖云的体质均是偏寒畏冷,穿得较多,锦袄下又有夹衫。希汶锦袄刚才已脱去,再脱掉夹衫后便也露出雪丝内衫。
  
  三女都脱了后,眸光便聚集在名可秀身上。
  
  名可秀从容一笑,优雅去掉足上锦靴,盘膝坐到椅上。
  
  李师师斜眉盯着她,“红袖,你耍赖不成?”
  
  名可秀笑得悠然,“师师,衣者,蔽体之物也!鞋履可蔽足,岂非也为衣者耶!脱靴即为脱衣,何来耍赖?”
  
  众女均哑然,均不由后悔自己先前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但在卫希颜灼灼目光下,却也不好意思将方才脱下的衣服又重新穿回去。
  
  卫希颜笑得拍案。
  
  李师师戟指她俩,气哼哼道:“奸狡一对!”
  
  “师师,是天生一对!哈哈哈!你莫要懊恼,待会你还有机会脱鞋。”
  
  “嗤!上一回当还能上二回当么!希颜,咱们走着瞧,看你的急转弯还有多少!”
  
  卫希颜岂会再出『急转弯』的题,这几位都是聪明得不得了的女子,一回生二回熟,立即便能摸到诀窍,她再出这种酒令必输无疑!
  
  她心中早有主意,笑道:“这回我行的是故事令!你们若禁不住笑场,可怪不得我,自个儿脱衣服吧!”
  
  李师师分别睇了眼左边的希汶和右边的何栖云,吃吃笑道:“两位妹妹,咱们可要忍住了,看希颜能奈我们何!”两女笑着应声。
  
  “话说,这是发生在枢府和兵部的一个笑话。”
  
  卫希颜后背一仰,慵懒靠在椅上,讲道:“某日,兵部尚书周望气冲冲闯入我在枢密院的公事房,质问道:‘敢问国师,枢府为何总是高出兵部一头?’”
  
  众女听到这均有些奇怪,讲笑话怎么扯到国事上了?便听卫希颜道:“周尚书,这其中嘛自有缘故,因为枢府官员与兵部相比,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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