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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池传说-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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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直挺挺地站着,只觉得后背脊梁骨冒冷风,原来做贼真的会心虚。

天玥在房间里看着洛云的回信,知道事情有变,这该如何是好。

洞庭开门进来,看见天玥手里攥着信札,便问:“谁的信啊?”

“那个,是洛云的。”

“哦,云儿居然写信来,让我看看。”洞庭面带喜色说。

“不行,这都是女儿家的私房话,大男人看不得。”天玥说完把信纸装在信封里。

“这样,我这个当哥哥的也不能看。那你告诉我,是不是云儿有消息了?”

“你乱说什么啊,没有呢。”

“娘子啊,我们都……啊,这么久了,你有没有消息啊?”洞庭蹲下把脸贴在天玥肚子上。

天玥脸登时通红,噌地站起来,娇羞说:“你怎么回事,好端端说这个作甚?”

洞庭也站起来,笑呵呵说道:“我就是随口问问,没有我们就继续努力呗。”说完就将天玥横抱过来,放到床上。将床上的幔帐一拉,两个人无限缠绵起来。

正当二人温存美好时,突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呼喊声。洞庭和天玥不得不从床上下来,洞庭去开门,叫过一个下人来问:“怎么回事?”

下人答道:“不知道怎么回事,阿波那条狗突然发疯,到处乱咬。”

“那阿波现在在哪里?”

“刚才看它往这边跑来着……啊,在那!”下人用手一指,只见阿波那条疯狗狂吠着,正追咬着一个人,而那个人居然是红绸。

洞庭看见红绸已经花容失色,急忙跑出去要救。天玥一把拉住他,“那狗发疯,见谁都咬,你不要过去!”

“可是红绸很危险哪。”

“不是有下人在吗?”天玥心想红绸你不是也会武功吗,怎么不用。

胡夫人这个时候也跑了过来,大喊着:“阿波,阿波……”

阿波听到声音,露出獠牙,又转向了胡夫人。下人见状急忙提着棍子去打,可是那狗居然能飞跳起来,尖利的爪子扫过下人们的脸,鲜血直流。胡夫人吓得脸色惨白,瑟瑟发抖,居然挪不动了步子。说时迟那时快,红绸飞奔过来一把推过了胡夫人,阿波便扑倒在红绸身上,而洞庭早已冲过去,一拳打在狗身上。可是,阿波竟然纹丝未动,它转过脸,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嘴里流出涎水。天玥看势头不好,那狗好像被附身,充满了杀气,只要它血盆大口一张,洞庭就能被它吞下去。天玥腾空一跃,拔下簪子瞄准它的头部刺了下去,只听阿波发出尖锐的一声嚎叫,然后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腿挣扎了两下就不再动弹,死了,而一股人眼看不到的黑烟从阿波身上抽离而去。

在场的人几乎都吓得半死,胡夫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洞庭搀扶起胡夫人,关切地问:“娘您没事吧。”

“天哪,差点要了老身的命……阿波,它死了吗?”

“应该死了。”天玥回答。

胡夫人惊魂甫定,看见红绸还叹瘫在地上,于是急忙过去,安抚红绸说:“我的干女儿,不怕不怕。刚才多亏了你,舍身相救,要不我非被那疯狗咬着不可。”

红绸抓着胡夫人的手说:“干娘,您没事就好。”

“相公,你有没有事?”天玥摸着洞庭的脸问道。

胡夫人转过头,没有好气地说:“你眼里就知道一个相公吗?”

“啊,婆婆,我看您没事所以才……”天玥慌忙解释。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事,天玥,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手,你是不是看到只有我儿子有危险时才知道出手相救?”

“不是,我没想到阿波会疯得这么严重,我以为……”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外人就是外人。”胡夫人打断了天玥的话,然后吩咐说:“来人哪,把阿波埋了,再叫人煮点压惊的汤来。”

大家各自散去后,天玥和洞庭回到房里。

“红绸对娘真是没的说,刚才真的要谢谢她。”洞庭回想起红绸刚才英勇保护他娘的那一幕,心怀感激地说。

天玥心想,谁知道会不会是红绸刻意演出的一场戏,她已经领教过很多次了。但她嘴上还是应和洞庭说:“是啊。”说完天玥又陷入了沉思,阿波怎么会突然发疯呢,而且她感觉得到有东西附在了阿波的身上,不知是魔是妖。那么,妖魔附体是有目的的还是只是一场意外?

“你在想什么?”洞庭见天玥紧蹙眉头沉默不语,于是问道。

“啊,没什么……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天玥笑笑说。

洞庭也没有多想,拉着天玥的手上了床,嘴上说着阿波,“阿波以前是一条很温顺的狗,怎么会突然发疯……”

而这件事,如果说有受益者的话,只有一个,就是红绸,因为经历过这件事胡夫人更加信任和喜爱她。

恰逢八月初一,胡夫人要去观音庙上香祈福,红绸依旧陪伴在身边。但是这次胡夫人不止上香祈福,她还要见苦禅大师,有事相问。

“大师,我家阿波那只狗平时乖巧得很,可是昨晚失心疯一般,见人就咬,可怖得不得了。”

大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然后说道:“想必是施主家中有煞气作祟,让那狗着了魔失了性。”

“啊,那,那该如何是好?”胡夫人又惊又怕。

“不妨,我这里相赠黑曜石佛像一樽,施主带回家中,好生摆放,可以避邪化煞。”

“啊,那就多谢大师了!”胡夫人双手合十鞠躬道谢。

苦禅大师相赠的黑曜石佛像只有一尺高,但是相当贵重,若不是胡家总给寺庙香火钱,又怎么会容易得到千金难求的黑曜石佛像。胡夫人很是欣喜,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叫人把佛像供奉在祠堂,保佑全家。

但是没过几天,天玥、绮凝和舒儿就感到浑身不舒服,胸口发闷,经常头痛。

“小姐,会不会是那黑曜石的原因啊?”舒儿问。

“黑曜石极度辟邪,能祛除煞气。你们虽然身上有妖气,但是并无邪气煞气,而我就更不会有了,那么想来我们不舒服的原因也许是没能适应黑曜石的能量,还有所排斥,我们再挺两天看看。”天玥分析说。

“是,小姐。”绮凝舒儿说。

“对了,绮凝,我叫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那个兵工厂我查探过了,在里面做工的人都是犯人,他们在那里就是做苦役。而阮濂是几天前新派送到那的,他在那里挑石打铁,辛苦得很。还有,四处都有看守,盯得很紧,我花了好些银两才知道这点消息。”绮凝说道。

天玥点点头,“既然他们认钱,那我们就使钱,必须得让阮濂和洛云见一面,坐在一起商议才行。”

“小姐,这恐怕需要你亲自去趟吕府。”绮凝说。

“我正有此意,明天我就去一趟吕府,绮凝你去兵工厂帮我打点好。”

“是,小姐。”

舒儿急了,“那我呢,小姐,我要做什么啊?”

“你啊,负责看好天池居,这个任务最艰巨了。”天玥笑呵呵地说。

天玥带着果品礼盒来到吕府,经过下人通传后,天玥来到了会客厅。洛云急急出来见,看见天玥眼泪就想往下掉,这几天她心里有太多的苦闷无处说。然而,她却不能说,因为吕庆捷就在她的身后,这几日也不知怎么回事吕庆捷天天呆在家中,并无外出,这样却有形无形中禁锢住了洛云,她既不能外出,也不能打听任何消息。

“见过嫂子。”吕庆捷一揖,倒是有礼。

“妹夫有礼。”天玥一福,还礼说道。

“嫂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请坐,”洛云于是和天玥寒暄起来。

“嫂子,今日到府上不知有何贵干?”吕庆捷开口问。

“啊,你看,光说话我差点忘了正事,是这样,昨个在京城的姑奶奶送来了好多东西,其中有好些匹上等的绸缎,婆婆说要把这些绸缎裁成衣服给姑娘们,这不我就来了,带云儿去裁缝那量身段去。”天玥编排道。

“没想到我嫁了出去娘还是这么想着我。”洛云有些动容。

“你是婆婆心爱的女儿,怎么能不想着呢,你看还特意叫我来一趟。妹夫,我带妹妹去趟裁缝铺,你准不准哪?”天玥目光转向吕庆捷问道。

“既然嫂子亲自来接,我哪有不准的道理,还望早去早回。”吕庆捷态度谦恭,洛云看着他简直判若两人。

[正文:第三十五章 私奔]

天玥和洛云走出吕府,吕庆捷随后就叫来下人阿三,跟踪她们。天玥发现身后有人鬼鬼祟祟,料想必是吕庆捷搞的鬼,她对洛云耳语道:“不要回头,跟我走这边。”于是携着洛云走街串巷,三绕两绕,把那阿三弄得是晕头转向,一辆推菜的车横过马路,阿三被拦截下来,待他再要看时,天玥和洛云已经消失不见于人流之中。

成功甩开了跟踪的阿三,天玥带着洛云来到了城郊的兵工厂,工厂外有一个小小的茶铺,绮凝和阮濂已经等候在那里了。洛云远远就看到了阮濂,也不顾女儿家的矜持与娇羞,迈开步子就跑了过去,阮濂也又惊又喜地站起来,奔向洛云,两个人四目相望,一时间多少话语都化成了相思泪。天玥上前低声说:“我们还是坐下来说话吧。”

“哦,是。”洛云便和阮濂进了茶铺,和天玥绮凝一道坐下来。四个人点完茶水之后就让小二退下,进入正题。

阮濂见到天玥,说:“您就是洛云的嫂子吧,阮濂这厢有礼!”说完阮濂就要拜。

“阮公子不必客气。”天玥急忙去扶,然后说:“阮公子,想必我的丫头绮凝已经跟你交待过一些事情了吧。”

“是,绮凝姑娘告诉了我你们的身份和来意,我和洛云的将来就要仰仗嫂子您了。”阮濂抱拳说道。

“你们的将来靠的是你们自己,我只是为你们铺路,而这条路一定不好走,因为你带走的是有夫之妇,以后一定会面对很多风雨,你们有勇气接受吗?”

二人郑重点头。

“好。”天玥身子前倾,压低声音说道:“阮濂你现在没有自由身,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你从兵工厂里弄出来,然后带着洛云和你会和。时间就定在三天后申时一刻,我会在东渡口安排好船只送你们离开。而洛云,到时候我就以衣服裁好叫你试衣为由,再去你府上找你出来。行李银两我都会为你们准备好,所以你们不用担心路上的盘缠,而绮凝会护送你们一段路程直到你们上岸。”

阮濂和洛云互视着彼此,手紧紧地我在一起,充满了激动、紧张和对未知明天的期待,当然,也有深深的忧虑和畏惧。

天玥回到家中,首先去的是胡老爷的书房,因为要将阮濂弄出来,天玥最先想到的就是贿赂兵工厂的都头,以钱易人,而没有白八两银子是肯定不行的,她自己手里没有那么多储蓄,所以只好找藉口向胡老爷要钱。天玥敲敲门,获得准许走了进去。胡老爷看到天玥,便说:“你来的正好,我想问你‘花样茶’研究的怎么样了,好些天过去了,有没有弄个样品出来?”

“公公,我来也是想和您说这事。因为‘花样茶’需要大量新鲜优质的鲜花,所以恐怕需要一些银两来筹集购买。”

“这样,你不早说,那呆会你去账房支一百两银子吧。”胡老爷这么爽快就同意,而且出手也不小气,令天玥着实欣喜,但是她却不能表现出来,于是语气如常,身体一福道:“多谢公公。”

拿到了一百两银子的银票,天玥立即找到绮凝,交给她,说:“不知道这一百两银子够不够换一个人出来。”

“小姐,阮濂是吕庆捷派人押送到兵工厂的,想必吕庆捷一定递了话给都头,只怕碍于吕庆捷的身份地位,这一百两银子未必能换得阮濂出来。”绮凝聪慧,她分析得很有道理。

天玥眉头皱了起来,“你说得对,那就姑且一试,如果不成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第二天一早,绮凝便揣着银票去了兵工厂。见到都头,行了礼然后说道:“都头大人,小女子有一兄长,因为开罪了官爷,所以被发到这兵工厂来。我这哥哥是家中唯一继承香灯的人,老爹老娘因为想念儿子,已经害了病,所以小女子今日斗胆前来拜见都头,望都头能体恤孝义亲情,通融一二,让小女子将哥哥赎换出来。”说完掏出那一百两银票,呈给都头。

都头见到一百两纹银的银票,顿时眉开眼笑,一边端详着银票,一边说:“如果真得如你所说,让你兄长回家见见双亲尽孝也算是将功补过了,你哥哥叫什么呀?”

“回都头大人,叫阮濂!”绮凝回答,口齿清晰,声音清脆。

没想到那都头听到“阮濂”二字大惊失色,“阮……濂?”

“是的,还望大人通融。”

“银票你最好收起来,不然本官告你贿赂。”说完将银票甩还给了绮凝。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态度大逆转?绮凝只好央求道:“大人,求您通融通融,您也有父母,如果让父母无儿养老送终,那多么可怜,阮濂是我们阮家的命根,大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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