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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汤正阳蹲在其中一个孩童尸身的边上,仔细查看了半天,然后说道:“看来这些孩子的体内被灌了不少的水银,由于水银含有剧毒,使这些孩童的尸体上不能生长细菌,因此尸体就步会腐烂,从而得以完整的保存了下来。”
秦陵疑云 五十九.八十一具棺木
阿豹听完汤正阳的解释,拿起一把行军铲,捅了捅其中的一个水银童尸,发出了几声轻微的“当当”声。“好像又硬又沉啊。这玩意估计又砸又碎又烧不料,怎么毁了它呢?”阿豹问到。汤正阳看着这些水银童尸,想了想之后,掏出了黑驴蹄子,想把它们塞进这些童尸的嘴里。无奈这些水银童尸牙关紧闭,早已经撬不开了,所以黑驴蹄子根本塞不进去。这会,突然听墩子大喊一垢:“快看啊,那些白色的雾气又飘过来了。”听他这么一喊,我回头一看,果然看到先前被我和阿豹打散的那些白色的雾气又迅速从石缝通道内飘了过来,逐渐汇集到了一起,眼看着又要幻化成那些讨厌的“鬼童子”了。墩子吓的连忙跑到了众人的身边,生怕被那些诡异的“鬼童子”袭击到。
“司南,怎么办?要不要再去抵挡一阵?”阿豹拿起火焰喷枪问到。我听完阿豹的话,转身看了看汤正阳,只见他也正一脸无奈的看丰我,显然此刻他也已经束手无策了。眼看着那些“鬼童子”又要恢复成人形前来攻击了。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我和阿豹能够再次抵挡住它们的攻击,也会消耗去我们原本就不多的火焰喷枪能源,这实在是有些可惜啊。这两把火焰喷枪是我们最有用的防身武器,无论如何都要保留到最后关头,否则到了后面如果出现了什么怪异的东西,我们就不好对付了。于是在这紧急的关头。我决定要冒一次险了。
主意已定,我迅速地将原来连在防化服袖子上的经过特殊处理地防化手套脱了下来,露出了自己的双手。一看到我这个举动,其他人都大吃一惊。“司南,你疯了?这是干什么啊?”珍妮说着就想上来帮我把防化手套再套回去。“不要紧,马上就好。”我说着将珍妮推到身后,拔出锋利的冷钢匕首,在掌心画了一道血符,然后默念着咒语。眼看着掌心的那道血符随着咒语越来越红发出了耀眼的红光,于是我抓住时机。将手上的血符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一具水银童尸打了过去,刚好打在它的额头。等我收回掌力之后,只见那水银童尸的额头就明显地印着一道“三元开天符”了。随后我又先后在这个水银童尸的前胸和后背。打上了两道三元开天符。等我和其他人都退到旁边地时候,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一道火光出现后,那具水银童尸便爆炸了开来。随着这声爆炸,眼前一团快要形成人形的白色烟雾顿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法力啊,司南,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旁边的汤正阳吃惊地说到。我看着他。对他笑了笑算是回答。然后我又按原样,举起手掌迅速朝着其它地几个水银童尸奋力出掌。汤正阳一边看着我将这些水银童尸的尸身毁灭一边默默说道:“希望这样可以帮他们脱离这水银酷刑的折磨,早日轮回,重新投胎做人去。”几声爆炸声后,眼前的这几具水银童尸顿时便灰飞湮灭了。
等我将这十二个水银童尸都用“三元开天符”除去了之后,我突然感到浑身无力,头晕眼花,一时支撑不住便倒了下去。珍妮他们见我突然发生了意外,连忙扶住了我。让我*着墙面坐在地上。珍妮迅速给我套上特制的防化手套。然后她取出了几粒药丸,帮我打开防化服上的玻璃面罩后让我吞服了下去。等我的玻璃面罩被重新关好后,她才长长地嘘了口气。然后颇为责怪地说:“刚才你粘上了太多地水银,所以中毒了。你明明知道这里的水银含量偏高很多,还敢脱去防化手套,你真的是不要命了啊?”看到珍妮如此关切的神情。我心中顿时一阵激动。虽然浑身还是十分不适,但因为及时吃了珍妮事先准备的治疗汞中毒的药丸。所以我的身上已经感觉比刚才好了许多。“我这不是没事吗?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我看着珍妮笑着说,“再说刚才是事情紧急,我不得以才这么做的。下次我保证听组织的话,不再卤莽行事了。”珍妮被我这一番话说得也不能再说什么了,可脸上那埋怨地神态依然很浓。墩子看到那些“鬼童子”都被消灭了,这才放松下来,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道:“英雄,英雄啊”“兄弟,没想到你身上还有这么高强的法术,厉害,厉害啊。”汤正阳笑着说到。
随后,我们就在这殉葬坑洞里稍微地休息了一段时间。等药力将我体内过量地水银成分都化解了之后,我又重新站了起来。其他人见我已经逐渐恢复了休力,于是就一前一后扶着我,和我一起走出了那条石缝通道。回到了那段石阶上。由于我的体力刚刚恢复,走出了那段石缝已经是气喘呈呈。所以大家让我先在石阶上坐着再次休息了一会。就这样,我们在这里总共消耗了两个多小时。为了尽快完成计划走出秦陵地宫,我感觉体力稍微恢复了些,就让墩子扶着我和大家一起沿着那段石阶往下走去。
由于水银中毒的现象还没有完全康复,走了一段路后,我的头便又开始晕晕地了。为了不拖大家的后腿,我强忍着,在墩子地帮助下,一步步向前走去。脑袋晕沉沉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听到走在前头的汤正阳说了一声:“停!”大家便都停了下来。我勉强抬起头来,借着头上的LED头灯的光亮,我迷迷糊糊地看到自己已经随着大伙一起来到了一个空旷的石室内。石室的面积很大,少说也有几百个平方。中间均匀分布着几根粗大的柱子。从色泽和质地上看为好像是用铜水浇注而成的,估计两个人都合抱不过来。柱子上遍布着各种人物、鸟兽的花纹。这些图饰和地面上雕花的陶土地砖相互映衬,显得十分高贵华丽。而更让我们吃惊的是,在这个相对空旷的石室内,放置着许多的棺椁状物体。一具具整齐地摆放在那里,显得十分诡异。
汤正阳让我们先站在那段石阶上,自己撑着“金刚伞”,拿着狼眼手电走进了这个石室大厅中。由于棺椁的遮挡,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我们的面前。怎么突然出现了这么多具棺椁啊?我暗自纳闷。这时,珍妮掏出了秦陵地宫兆域图的副件,仔细查看了一遍后说:“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地宫的前殿了。当始皇帝活着的时候,通常文武百官司都是在咸阳宫的前殿等候始皇帝朝见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眼前的这些棺椁肯定都是些被秦始皇下令殉葬的官司员。”她话音刚落,我们的眼前突然闪过一阵火光。紧接着就看到这石厅之内,一个巨大的油缸内燃起了一团明亮的火焰,顿时将原先漆黑的石厅照得明亮了许多。过了一会,我们看到石厅内的汤正阳又将其余的几只油缸点燃了。那熊熊燃烧着的火焰,将整个石室照得如同白昼一般。这时,站在石阶上的我们才看清了这“地下前殿”的全貌来。这里比我事先估计的范围还要大。整个石厅内一共有八根粗大的铜柱,左右各四根,牢牢地支撑着石厅的顶部的巨石穹顶。石厅的中部地面上,铺着一条残破的仿佛是地毯一般的黑色布匹,虽然已经残破了,但依然可见上面编织着的精美鸟兽图案。以这条“地毯”为中轴线,左右一共放置着九九八十一具木棺,将这个“地下前殿”填充得满满的。
等汤正阳仔细查看了一趟,确定这石厅之内是安全的之后,他便向我们招了招手,喊着:“下来吧,这里应该还算安全。”听到汤正阳喊大伙下去,于是我们就朝着汤正阳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墩子一边走一边半开玩笑的说道:“果然是千古一帝啊,这秦始皇的谱可真够大的,生前被文武百官前拥后呼,死后还让这么多无辜的官司员跟着陪葬。”“原来我以为秦始皇的陵墓里只有殉葬的兵马俑和建墓者,没想到还有这么多达官司显贵也跟着遭了殃。”珍妮说到,“由此可见,始皇帝果然是个暴君啊。”“也不能这么说啊,没准这些官司员是自愿陪着始皇帝殉国的。要知道能跟天子同穴而葬,这在当时的封建皇朝是一种多么崇高的荣誉啊?那些被殉葬的官司员,整个家族的人都会因此而加官司进爵,享受荣华富贵的。”我轻轻地回答说到。
正说着,我们便来到了汤正阳的身边。他看到我们来了,就指着身边的一个巨大的陶制油缸说道:“没想到史书上记载的在秦陵地宫内用东海‘人鱼’油脂做燃料能烧很久的记录确实是真的。这些油缸中的油脂被放置了两千多年依然没有挥发干净,现在还能被迅速点燃呢。”
秦陵疑云 六十.地下朝堂
因为我们事先都约定,决不擅自破坏秦陵地宫内的相关物品,所以尽管大家都很想看看这些棺木中是否也藏着什么珍宝明器,但最终我们还是没有撬开一具棺木来。跟着汤正阳绕过了这些棺木,我们在石厅的后面一堵石墙上看到了第三道门楼。
这道门楼和前面的那两道门楼相比较好像要小了一些,中间只有一个门洞。虽然两边还是各有两个阕楼,但规模也小了许多。不过就这道小小的门楼,却也让我们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因为尽管它的规模比较小,但其造型和做工却比以前看到过的那两道门楼明显的要精巧了许多。门楼上那刻着精美朱雀图案的瓦当和鱼鳞般相互覆盖着的瓦片上竟然都涂着一层金粉。门楼内的高大木门上也用漆着金粉的乳钉镶嵌着,两个巴掌大小的黄金狮头辅首非常醒目地镶嵌在大门的中间。整个门楼建筑在那些巨大的油缸内燃烧着的火光映照之下显得金碧辉煌,十分的耀眼夺目。“乖乖的,今天总算是真的看到黄金屋了。开眼了,开眼了。”墩子看着那精美的门楼金顶赞叹到。
这时,汤正阳和阿豹小心地跑到了门楼内那扇门洞的旁边,仔细查看了一番后发现木门是被从里面给反锁着的,并不能轻易地将它推开,在两人的合力下勉强只能推开一条缝隙来。汤正阳借着头灯的光亮,朝门缝内看了一眼,发现木门的后面顶着两根粗大的木桩。“怎么办?门被顶死了。”阿豹为难地说到。汤正阳笑着回答说:“通常封闭墓室内门的方式有三种。一种是在门后建造沙池,等棺椁被放进墓室后。将墓室内门关闭,同时开启沙池地机关,让细沙从沙池中流出,堵在大门的后面,从而将大门从里面给封死。一种是在墓室内门顶上悬挂千斤巨石,等棺椁被放进墓室后,将墓室内门关闭,同时剪断从门缝里拉伸出来的悬挂巨石的绳索,绳索一断,巨石就落在了大门的后面。将其封死,推不开来。最后一种方法就是在门后竖着粗大的木桩,上面用绳索套着。棺椁被放进墓室后,将墓室内门关闭,从外面拉动套在木桩上的绳索,木桩倒在了门上,就将其从里面给顶死了。”“原来这里头还有那么多门道啊。”阿豹回答说,“这么看来我们眼前这道门所用的就是第三种方式咯。”“没错。”汤正阳点了点头说。“那你有办法将这门打开吗?”“当然,其实这几种墓室内门的封门方式中只有第三种才是最好打开的。如果换成了前面地那两种。除了用炸药炸,我也没有办法咯。”汤正阳笑着说。随后他转过身来朝着我、珍妮和墩子招了招手,让我们也过去。
等我们三个人走到了汤正阳的身边后,只见他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根钢丝般的东西,用它做了个环,然后又拿出了段五、六十厘米长地铁条。然后他对我们说道:“等下大家一起使劲扒这两扇大门,把这两扇大门推出一条缝隙,缝隙越宽越好。”于是在他的指挥下,我们四人就开始用力推起了木门来。当我们将木门推出了一条缝隙后。汤正阳从这条缝隙中将那环形的钢丝伸了进去,套在了门后的那段木桩上,随后他又将那段钢丝扣在了那段铁条的一个特制钩槽中。接着他用力将那段铁条拉着套着木桩的钢丝往里一伸。在铁条和钢丝的牵引之下。那木桩逐渐离开了木门。我们其他四人趁机用力将木门一推,“噶噶噶”地一阵声响之后,木门真的被我们推了开来。
进了这道门后,发现这里依然是一个比较开阔的厅室。大小估计和刚才经过的“前殿”差不多。虽说这厅室内的大门原先是被用木桩封死的,但是也不能肯定这里就没有布置暗器机关。所以为了安全汤正阳撑着“金刚伞”走在了大家的前头。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这木门被打开之后,珍妮腰上的汞含量测试仪就一直叫个不停,而仪表显示屏上显示的数据也高地惊人。不过因为大家都穿了防化服所以也没怎么太过担心。
大概往里走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