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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之妖-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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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大才女浮出水面    
    □李异鸣    
    今年出版界普遍不景气,在业内人士的一片怨声载道之中,今年图书市场还是有一抹亮色的。那就是女子武侠出版的异军突起。    
    武侠小说自金庸,古龙,梁羽生,温瑞安之后,一度陷入沉寂状态。究其原因,应该是武侠创作后继乏人。但近年来,这种状况有所改变。与“后金庸时代”的来临相对应的一个重要事件是,中国武侠小说的创作中心,完成了从香港和台湾向内地的转移。其中的一个显著标志就是,香港和台湾的武侠刊物纷纷停办,而内地的武侠刊物红红火火。《今古传奇•;武侠版》,《武侠故事》,《新武侠》纷纷创刊,并取得不俗的发行成绩。此外,从创作队伍上看,香港和台湾后继乏人,而内地则涌现了沧月、步非烟、小椴、时未寒等极具潜力的武侠小说作家。    
    2005年以来,大陆的武侠小说作家纷纷出版作品,其中沧月的作品尤为畅销,她今年已经出版了六部作品,《血薇》《护花铃》《大漠荒颜》《帝都赋》《镜•;双城》等作品纷纷上榜。她的作品的畅销标志着女子武侠的崛起。此外,另一女性武侠作家藤萍的《香初上舞》系列小说也有不错的市场反应。    
    最近,北京大学的一个研究生,和沧月一起被誉为“美少女武侠宗师”的武侠作者即将出版她的代表作《海之妖》。这个网名叫“步非烟”的作者在网络上拥有极高人气,同时频繁的在武侠期刊上发表作品,是国内新武侠的代表人物之一。    
    步非烟2000年开始网络写作,其武侠作品空灵飘逸,以诡异细密见长,承魏晋之风骨,具古龙之遗风。2004年与沧月一起荣获武侠宗师温瑞安设立的神州奇侠奖,那是国内武侠作者的最高荣誉。她们的获奖标志着女性武侠时代的到来。2005年,推出长篇作品《海之妖》。这个长篇已在《今古传奇》连载;好评如潮。近期新世界出版社将出版这部作品。    
    有网友如此评论:步氏作品文字妖娆,想像精彩,意境壮阔。《武林客栈》(指步非烟最初在《今古传奇•;武侠版》的《武林客栈》栏目发表的作品)系列已经初露峥嵘,《海之妖》更见宗师气概。北京大学中文系副教授,对武侠文学素有研究的孔庆东如此评论步非烟的作品:文化底蕴扑面;文字功底娴熟;以神韵走工尺;玩小蛊如大虫;有举轻若重之概;兼好整以暇之雅。凌波人不见,江上一云轻。如持此为业,鸿程岂可量哉!    
    步非烟的创作特色是大胆创新,敢于在前人的基础上创出一条新路来。以《海之妖》为例,便糅合了武侠,奇幻,推理,悬疑,惊悚等多种要素,使得小说极具可读性,让人欲罢不能。内容以推理为主,是和印度教传说有关的密室连环杀人案,背景是明代中期的海船上。    
    小说还以印度神话为背景,在古印度传说中;亿万年前世界充满了贪婪、邪恶、情欲……灭世大神湿婆决定用额上天眼中的烈焰毁灭一切,再让一个洁净的世界重生。六界天主为了平息大神的愤怒,同时血祭,愿意用自己肉身的支离破碎和灵魂的永受折磨来抵消六界的罪孽。于是,他们在海天交接的地方搭起了六支高耸入云的天祭柱,将自己的灵魂钉在上边,永远受风浪、雷鸟、海龙的吞噬撕扯……    
    据悉,《海之妖》只是这位北大才女创作的“华音流韶”武侠系列中的一部。这个系列将是一部鸿篇巨制。“也许,这个故事真的如此庞大,需要我用一生的时间来填写。”步非烟在后记中如此写道。    
    我们有理由期待这位北大才女用一生时间来填写的将是怎样的一部武林传奇。


序我是梦中传彩笔,欲书花叶寄卿云

    □步非烟    
    一个人总得有点喜欢的东西,才可叫做风雅。支遁喜欢马,赵佶喜欢鹰,我喜欢猫。叶公好龙,所用之物无不依龙形;支遁赵佶喜欢马鹰,于笔下显略其意神,大抵千万变化,已蕴涵毫端。我爱猫,却没有这么麻烦,我爱猫,就养一只。多了也不养,因为我怕麻烦。    
    我养的是只狸花猫,难得的是长毛的狸花,更难得的是四只脚爪的末端通是雪白的,仿佛戴了四只白手套。猫咪到我家的时候很小,连叫声都是奶声奶气的。睡觉的时候总喜欢钻到人的怀里,“咕噜咕噜”满足地叫着。本着《山海经》中诸怪物自呼其名的原则,我们叫它咕噜。    
    咕噜逐渐长大了,蹒跚的学步也变得灵活而敏捷。我打字的时候,它喜欢盘踞在电脑显示器的上边,不时伸出爪子来掏摸显示器的画面。在它那不可解的小脑袋来,也许觉得这画面一动一动的,是主人在斗它玩吧?若是我打开张图片,它就更加高兴了,歪着头仔细地看着,然后伸出毛乎乎的爪子去抓。当然它只能抓到冷冰冰的屏幕,于是它便大惑不解,“咪呜”叫着,发出很严峻的抗议。我就笑着将它抱下来,斥责它猫咪的愚笨,然后赏它半盒极品猫罐头。生活磕磕绊绊,咕噜长大了,我也渐渐从文字中走出。    
    有时回头想想,人并没有活着,活着的是单独的灵魂或者肉体。灵魂很寂寞,很痛苦,也很欢乐;肉体只管拿勺子舀了一勺勺的酒肉,喂进空虚的口里。猫咪没有人类那么复杂的灵魂,所以它可以单纯地活着,或者为了午后的蜷睡,或者为了我偶尔奖赏于它的猫罐头,它单纯地活着,美丽而幸福。我呢?我也活在午后的蜷睡和猫罐头中,但我没有猫咪那样的幸福。只因为我没有猫咪那样的单纯。我的灵魂只是慵懒而孤独的,徘徊在落满灰尘的图书馆中。    
    但我不想这样。或者人需要一点伟大的东西来麻醉自己,让自己能确定出理想,或者只有我不需要。    
    于是我拿起这支笔,让它再度在砚台中吸啜。我所来的城市有一条江,江上盛开的,是世上最灿烂的云霞,我也想让我的笔下盛开同样的绚烂。我要用自己的方式,构造一个神奇瑰丽、恢宏恣肆的水晶宫殿,让我的朋友,我的猫猫都快乐徜徉于这非非妙境,而我独自蜗居在殿顶的阁楼上,享受造物主的快乐。    
    这就是我要的快乐。我的肉体早就习惯于晨昏省视,居止行落。它在循规蹈矩中做得万分聪明而灵活,但我的灵魂不同,它桀骜而狂放,尚需要醉醒后最惨烈的放纵,要在云霞中游移,飞扬出层峦般的鳞角,一奋而裂六龙之高标,再奋而催藐故射之山。    
    于是我选择了武侠。这是暮阳还是朝日我分辨不清,我只需要这一束光,照亮最深邃处尚蜷缩的灵魂之躯。我要的是最极限的想象,以及最狂野的情绪。大河奔流,我持剑而舞,剑锋染满层层飘起的雾渫。    
    所以我写《紫昭天音》,写《蜀道闻铃》,写《海之妖》,写《曼荼罗》。我要的不是规矩方圆的文字,我要的是拈花微笑之后的解脱。咕噜每在餍足了饮食之后,就会得意洋洋地梳洗着自己的毛发,直至身上每一处都完美无暇,然后它就会抖动着爪子,很自然、但很优雅地仿佛帝王一般在房间中巡视一周,再缓缓踱到我的腿上或者显示器上,开始懒洋洋的睡眠。这时它极为满足而悠闲,仿佛世界为水晶打造,而它就是水晶最深处闪耀的光。我常常就不禁想它为什么就可以这么幸福?而我为什么就不能?我写这些文字,无非是想找到我的猫罐头,饕餮之后,便获得这种懒洋洋的幸福。    
    夜深了,我安眠之后,咕噜却正醒来,它一般会追着自己的乒乓球玩一阵子,然后就爬到窗台上,向着外面望。猫咪实在是很精灵的动物,当它四个月大小的时候,就已可很轻松地跳上一米半高的窗台上了。我也常常奇怪它在望些什么?窗外无非是些来来去去的人,以及被熏染得面目全非的树木,这又有何可看的?但咕噜却看得津津有味兼且万分投入。外面一有些微的风吹草动,它便精神振奋,双目圆睁,似乎出征的将军发现了敌人的踪迹,将要鸣鼓而击之。有时我暂未入睡,躺在床上,看它如许动作,倒也颇有些趣味。或者我的文字们也曾经如咕噜这般,跳在我肉体的窗台上,对着外面的世界张望着。世界对于它们是如此的美丽,它们完全可以忽略掉上面落满的灰尘,看得津津有味兼且万分投入。是该给它们自由了。    
    我于是意识到我的文字也是群猫咪,一向在膝盖和猫罐头中喂养着。它们单纯地幸福着,但却渴望着外面。或者我不应该敝帚自珍,只束帛自赏,于残灯前得些自我的闲适就够了。公诸于世或者公诸于好才是它们欣然所乐见的。因此我最终也加入了鬻文的行列。这或者也是种解脱,使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猫罐头。    
    但我始终疑惑咕噜看的并不是世界,而是星光。它时常昂着头,一动不动地呆坐着,我便疑心它在寻找北京上空仅有的依稀星光。这星光或者能引动它恒而久远的血脉中的记忆,那就更像极了我的文字,不管它是诗也好,文也好,学院也好,江湖也好,我总要尽力使它熠熠闪耀着,就如这千年不变的星火一般,垂照我固执着不肯醒来的灵魂。


第一部分青鸾衔花上春山(1)

    一春桃花已残。    
    漫天嫣红随了晨露,飘坠到岸边的几艘画船上。万支睡莲似乎怨恨自己被人力强行催开,索性含了春露,慵倦的倚在水面上。莲花上面的云霞七彩斑斓,一道道横卧着,看上去仿佛湖上叠了数重青山。朝阳的影子零零落落的从这些云彩中透出来,把莫支湖照得美丽而萧索。    
    莲花深处,渐渐有水声响起,一叶青舟无声无息的向湖心小岛荡去。    
    那舟并不是很大,通体隐罩在微青的光泽下,似乎是由一整块云英雕成,与水光交相荡漾,看去就如由湖水聚成一般。那船来势轻巧无比,才一晃眼,已从湖的那头来到了小岛上,直似云中羽舟一般轻捷。    
    如果在别处,有人大清早的看见这样一艘船,一定会以为自己活见鬼了。然而这里却没有人敢这样想。    
    因为这里是华音阁。而那宛如青云英雕成的船,正是华音阁主的坐船。    
    这座小岛坐落在华音阁第二大湖的莫支湖中心。其得名似是取《长恨歌》里青鸟自海上仙山传信的典故,然已遥不可考。华音阁地广千里,又以水域为主,这样的小岛如繁星夜璨,遍布其中,看去如蓬莱仙境一般。青鸟岛位于湖水中央,群岛环拱,真如北天上的极星。岛虽然小,然钟灵毓秀,莫支湖仿佛一只千里阔的老蚌,将它轻轻含在嘴中。    
    神岛敛雾,却如深闺美人,隔帘照影。    
    八十年来,造访者不过十一人,风物清峻如彼,又怎么会不含怨带嗔?但名列华音阁十八禁地之最,江湖上最神秘的十六洞天之一的青鸟岛,又有谁敢莽撞闯来?    
    也不是没有人闯,只不过莫支湖中红了又清,青鸟岛上却从没有不速之客的脚印。    
    所以,直到如今,就是华音阁中的弟子也很少知道岛上究竟有什么。    
    然而,这岛上的秘密似乎一眼就可以看透——奇花异卉虽多,但岛上却无可碍目者,放眼望去,几无余物。更显得岛心那间藏青石垒成得凉亭醒目之极。    
    凉亭无顶,只有四根极粗极高的石柱,柱上密密麻麻的刻满了一种古怪的文字,里边还不时夹杂着各种野兽图腾,爪鬣飞扬,看去十分狰狞。    
    石柱中央拱卫着一尊两丈余高的西王母石像。    
    神像表面遍布着一种奇异的纹理,宛如层层绽开了的漩涡,万点幽光就在这些漩涡的中心闪耀,女神仿佛披了一件繁星织成的战衣。    
    女神宝相庄严,一手持剑,一手合指眉心。虽然女神双目微合,神情安详,然而无论是谁,一旦仰视法相都会不寒而栗,因为一种难以言传的杀意正从女神眉心间迫人而来。    
    神像前两道青黑的石阶如同一双巨大的手臂,直插入湖波。奇怪的是,水中并没有石像或石阶的一点倒影,只有一圈比别处深了许多的湖水,在阳光下静得发黑。    
    那艘船就停靠在两道石阶、一圈黑水的中间。    
    雾气蒸腾而来,小舟与整个青鸟岛都显得有些缥缈。船上缓缓走下了一行人。他们下船的时候,船底的水波纹丝不动,连石阶上厚厚的尘埃也一片不起。江湖上的高手虽然众多,但能做到这一点的,却实在不多。    
    只有一个人例外。    
    他看上去还很年轻,一身青衣完全笼罩在朝阳的光芒之下。他只是随意走在最前面,看不出有多高的武功。然而其他的人却对他极为恭敬,仿佛他走在他们前面是天经地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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