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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他,只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上一世,带着手下众多兄弟去砸对头场子的场面。上一世,即便凌青衍已经完全可以呆在办公室里面电话遥控指挥,无需自己亲自动手。可生性好动,向往热血生活的他,愣是始终身先士卒,带领着手下众多兄弟冲锋陷阵。
这也是凌青衍上一世之所以那般受手下兄弟爱戴,受自己的对头钦佩的原因。
“青山帮”凌老大,是真正的铁血男儿!
闹吧!闹吧!闹越大越好!
在心有所持的情况下,凌青衍完全释放出这一世十八年来的压抑,顺带连近来修炼天剑九式第八式无寸进的郁闷也一同爆出来!压抑了太久,这爆的力量也是极其恐怖的,起码这次的事情能让整个天剑宗颤上一颤。
我凌青衍,即便身在这崇尚至高无力的崇武大6,依旧可以傲气凛然!
第二十七章 来自剑冢的反应
第二集 契合 第二十七章 来自剑冢的反应
炙热空气弥漫的火红色空间中,依旧如以往般宁静。而正在这时,盘坐于一个不起眼角落的拓跋修紧闭的双眸却是陡然睁开,深邃的眼神再次出现,声音中带着一抹压抑,“我那个兄弟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他的那个不知名的幼年期白色图腾竟然也兴奋起来了,甚至于连带让我的‘炙魑图腾’也有了一丝兴奋之意。”
双眸间幽深之处炙热的星点火光一闪,一股奇异的波动陡然从拓跋修周边荡散开来
片刻。
“哈哈!”
拓跋修的脸容先是一滞,随即大笑起来,“不愧是我拓跋修的兄弟,够狂,够傲!哈哈!”
肆意荡散的灵识片刻便已经横扫整个天剑宗,拓跋修第一时间便知道了凌青衍现在的情况。他却是没有丝毫的其它感觉,只感觉凌青衍做得好,做的痛快!爽!
肆意!洒脱!这才是我拓跋修的兄弟!
天又怎样?地又怎样?有实力,一切都可以踩在脚下!
剑冢中。
感受到拓跋修庞大、肆意笼罩整个天剑宗的灵识,盘坐在地的管仲也是陡然站起身来,而另外三个洞中隐修的三个老者也是走出洞来,和管仲站到了一起。
“师兄,老祖宗这是?”
一灰白长,脸孔却是中年人样子的老者刚一出来,便疑惑地看向管仲。另外两个老者一时间也是紧盯着管仲,希望他能解开自己等人的疑惑。
要知道,若在平时,即便老祖宗灵识扫荡他们几人,他们也是无丝毫察觉的。而就在刚刚,老祖宗似乎特意让他们知道一般,灵识肆意无所顾忌肆意扫荡,显然是有意如此做。至此,他们都是不敢怠慢,从修炼中醒过神来。
“我也不知道”
管仲先是摇了摇头,随即眼前一亮,似是想起了什么,“先前可以感觉到老祖宗的灵识是针对整个天剑宗驻地的,老祖宗如此行为,必然是因为那个三年前被他看上的少年人。”
听管仲如此言语,其余三人都是一齐点头。自他们达到尊级层次进入剑冢以来,还是第一次见老祖宗这般作为,再针对三年前老祖宗对那个少年人有所青睐的迹象,答案显而易见。
四人念想至此,下意识都是互相看了一眼,同时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四人的白色长陡然无风自动,四股奇异的波动各自从四人意识海中延伸而出,目标同样是整个天剑宗范围
呼!
在四人将各自灵识收回的时候,却是都诡异地没有出声音,气氛一时间显得有些诡异。但是可以明显地看出四人的心情不怎么好,即便以四人百余年的心境修养,如今也是尽皆怒火膨胀。
“那温易是云师兄那唯一弟子的孙儿吧?”
其中一个老者,压抑着心底的怒火,声音有些低沉,看着旁边的管仲,似乎想让其给个交代。
四人是何许人也?尽皆都是尊级武者!
灵识扫过整个天剑宗的时候,自是看到了凌青衍拖着温易尸体大摇大摆走在宗门大道上的情景,还没来得及反应,却是又看到了那被凌青衍救下的“李凝”在一个后院以茶代酒向着天空拜祭的情景,以及那李凝的自语——
“师姐,你和那几个因被温易所玷污而自绝的师姐妹都可以安息了,温易已经被一个内门的师兄诛杀了,也算是为你们报了仇。我也是幸运,能正好撞上那个师兄经过,不然恐怕现在已经在陪你了从此之后,我们外门弟子中的师姐妹们都可以安心了。大家压抑得太久了,外门弟子,在内门弟子眼里根本就什么也不是。经过今天的这事,我想回家了,这样的天剑宗,我不想再呆,我宁愿守在家里,日后嫁人做个家妇。这次也幸好温易死了,不然又要被戒律长老,乃至宗主包庇了吧如果是那样,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师姐妹受到伤害。”
“不错,”管仲此时,那如孩童般娇嫩肤质的脸容也是蕴含着滔天怒意,同样努力压抑着,“当年,我让峻儿要照顾好云师兄那弟子,凡事多忍让,绝对不能轻易得罪看来,倒是我造的孽了!这等事情都出来,要真是传出去,我天剑宗脸面何在?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师兄,不怪你!”
另一个老者站上前来,深吸了口气,尊级武者该有的威严荡然无存,“当初我们几人,在那‘域外战场’,都是云师兄拼死救出来的,以他一人身死换取我们几人的生还我们欠云师兄太多太多,之后对于云师兄唯一的那个弟子,我们都是当自己的亲生儿子般看待,更是让门下弟子要处处让着他。没想到,这一切,却是酿成这等悲剧的始源”
“要是云师兄知道,我们因为他而令得宗门内生这等惨剧,便是死也不能瞑目!”
最后那个老者的声音微颤,一时间悲上心头,夹杂着先前的怒火,不由有些口不择言了。
一时间,凄凉的气氛陡然笼罩在暴怒的四人周围。
他们万万想不到,那个当初云师兄留下的天资聪颖的弟子,却是如此护短之人。身为戒律长老而不自爱,大肆包庇自己孙儿的滔天罪过。
“这次要不是因为那少年,这等悲剧或许还会依旧重演”
“不错,虽然此次他的做法过于偏激了点,但却是有效地制止了以后可能的悲剧生。”
“偏激个屁!要是老子,老子直接把那个温易碎尸!”
“要不是老祖宗的提点,我们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陡然间,四人才想起这一切都源于老祖宗的灵识提醒,更是满脸涨得通红。老祖宗的来历,他们四人自是清楚,今天竟然让老祖宗看了天剑宗中的这等闹剧,一时间,他们都深感以后无颜面见自己的师傅。
“不行!不训斥下我那两个不肖弟子,我这口气顺不下!妈的!生这样的事情竟然敢不告诉我,翅膀还真是长硬了!”
这老者光顾自己喊着,全然忘记了天剑宗门下弟子除宗主外不能随意到剑冢来的规定。不过就算是他们任何一人的弟子,破了规矩来告诉他们这事,他们也会保那弟子无事,因为这种事可大可小,真传出去,天剑宗在崇武大6间还如何立足?
此时的凌青衍却是不知道,他一时过激的举动,却是引了这一连串的效应。
凌青衍拖着温易的尸体,仿佛压路机一般,直接辗过绵长大道。不过,与压路机不同,压路机留给道路的是一片平坦,而凌青衍手持麻绳拖着温易尸体留下的,却是长长的一串血迹。
第二十八章 震动
第二集 契合 第二十八章 震动
天剑宗,执邢台。天剑宗中,要说外门弟子与内门弟子唯一没有的差别,便在于这执邢台。执邢台,顾名思义,便是执行刑罚之处。不论是外门弟子,亦或是内门弟子,只要严重触犯了门规,过了其师所能管的界限,便要由宗门执法队带来此处,经由戒律长老判决执行。
说来讽刺,戒律长老三番四次包庇自己的孙儿,没让其孙上到这执邢台。今天,却是有另一个人带着他的孙子来到这执邢台,而且,还是一具已然死去多时的尸体。
谁说执邢台只能执行活人的刑罚?今天我凌青衍便要让天剑宗无论是外门还是内门弟子都知晓,执邢台,一样可以执行四人的刑罚!
凌青衍拖着温易的尸体,走上了执邢台,将其套在了一条恍若从天而落的锁链之上。
执邢台面积大约近百平方米,其间共伫立着数根粗壮的钢柱,钢柱之上或浇灌着刑拘,或围绕着锁链而凌青衍此时,正将温易的尸体套在了中间一根钢柱悬落而下的锁链之上。
执邢台周边,此时已经聚集满了众多的外门,内门弟子。其中更不乏认识凌青衍之人,他们此时都是惊讶,这平时挺和气的凌青衍,如今却是大肆招摇,狂傲不羁地拉着温易的尸体来到了这执邢台。
疑惑!万分疑惑!
剑啸阁后院。
一个急匆匆而来的内门弟子,刚走进院落,便气喘吁吁、满脸焦急地看着尚且坐在院落石桌旁,闭眸品着香茗的宗主连峻。
“何事这么毛毛躁躁,平时的养心功夫都修到哪里去了?”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弟子,连峻不由皱了皱眉。
这个弟子不由哑然,暗道:过些时候等我气顺了,告诉你整件事情,看你能不能冷静!不过脸上却是不敢有丝毫地不满,连点头表示知道。待得几个呼吸过后,这弟子看着连峻,声音依旧有些模糊,道:“宗主,不好了,那内门弟子‘凌青衍’,拖着戒律长老孙儿‘温易’的尸体往‘执邢台’去了”
“嘭!”
手中的香茗陡然落到地上,连峻毫无风度地站了起身,闪电般上前抓住眼前弟子的胳膊,“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这弟子感受着宗主双手间传来的压力,只感觉骨头都要断了,连颤声道:“内门弟子‘凌青衍’,拉着戒律长老‘温易’的尸体往‘执邢台’去了!”
“怎么不早说!”
撂下这句话,连峻浑身上下深紫色真力陡然外放,转眼间人已经掠出了院落之外。
这个弟子不由委屈地按了按被连峻抓得酸疼的胳膊,嘴里嘟囔道:“明明是你刚才让我别毛毛躁躁,别着急的”
连峻笼罩在深紫色真力之下的身影,在刚掠出剑啸阁的时候,却是猛然顿住停了下来。因为此时,一股他平时敬若神明的声音陡然从其脑海中响起——
“峻儿,我需要解释!那温易怎么回事?为何以前欺辱了外门女弟子,你不办他?”
威严中带着震怒的声音,令得连峻身形猛然一抖。随即,似乎知道自己说话师傅听得见一般,道:“师傅,我是怕天河师弟”
“哼!”
管仲的冷哼声在连峻脑海中陡然响起,“当初我让你好好照顾你天河师弟,可没说你连这等事情都要包庇!你如今是天剑宗的宗主,一举一动无不代表着天剑宗,你这样,不是让外门弟子心寒吗?早在传位给你的时候我便说得清楚,一个能够传承多年的宗门,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一样重要,必不能少!内门弟子是一个宗门的根基,而外门弟子则是一个宗门的基础,这些,你都忘了吗?”
连峻口中的天河师弟,正是当今天剑宗的戒律长老,温易的亲爷爷“温天河”。
“徒儿没忘,”连峻此时的脸上满是惊惧,由师傅的言语中,他深刻感觉到了师傅此时滔天的怒火。
“没忘?好啊你真好”
管仲的声音似乎有些气急反笑了,“总之,这件事的结局,必须让我们几个老家伙满意。不然,你这个宗主,也不用当了!”
“是!”
听到管仲的这最后一句话,连峻也是松了口气,看来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师傅还能原谅自己。
其实这些年来,那温易所做的数次下作之事,他三番四次都想惩戒他,可却是都因为戒律长老温天河找上门来而不了了之。每次,温天河都搬出了自己师傅的名头,为自己的亲孙子开脱。当年,温天河的师傅对于连峻也是极为疼爱,对连峻也是丝毫无保留,全心传授,也算得上是连峻的半个师傅。
因为这个,再想起自己的云师伯死于非命之后,便只剩下了温天河徒弟,连峻就是一阵心软。
身形再次掠起的瞬间,连峻已然知晓自己这一次该如何做。心底也是暗叹,“天河师弟,这次为了平息师傅和众位师叔的怒火,我不能再徇私了”
天剑宗一个极其偏僻的院落,一个粗犷的壮硕老者正盘腿坐在草坪之上。
陡然间,一股声音从壮硕老者脑海中响起,“臭小子!”
“谁!”
壮硕老者紧闭的双眼一睁,顿时犹如铜锣般,整个人站起来,“到底是谁,竟然装鬼吓老子!”
“臭小子!你是谁老子?”
壮硕老者这时候才听清楚了这道声音,连拍了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