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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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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狸觑了娄锦一眼,不大情愿地动了下身子,才跳到顾义熙腰侧的袋子里去。
  娄锦真犹豫着要不要再靠上去之时,闪电适宜地颠簸了下,她身子一颤,便牢牢地锁在了顾义熙的怀里。
  没人发现闪电那怨念不已的马鼻子再次喷了个响亮的不满,它没回头,却也知道腰上的一截毛已经被主子无情地拔了一撮,也不知道下次见到追云的时候会不会被嫌弃,可不要有秃毛的危险。
  “阿狸是在蓬莱岛捡到的,它也不吵闹,够机灵,就带着了。”风灌了过来,几个词听地不甚真切,可娄锦却是笑了。真不知道,顾义熙这样的男子竟然也开始养宠物了。
  以为他对彪形大马有兴趣,谁知,这还养了这么个小媳妇一样的狗。
  她抿了下唇,没把那句话冲出口去,她本想说你遛狗,我瘤什么?
  马蹄踢踢踏踏声传来,顾义熙微微侧头,便见着那追上来的箫匕安与萧琴二人,他两眼一眯,只听得“驾”一声,闪电几乎是飞驰而出。
  萧匕安嗤笑了声,对萧琴说了声坐好了便也驰骋了出去。
  娄锦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到心口了,这是在策马?这简直是在飚命!
  可她终究是动弹不得,只能牢牢抓住顾义熙的衣襟。没人看到顾义熙的唇角微微一弯,右手一弯,绕过娄锦的腰,道:“阿锦,心里可是有我?”
  “什么?”
  呼啸的狂风飞至,她皱着眉头,额角的头发凌乱地打着她的侧脸。
  顾义熙脸色一沉,冷声道:“没什么。”
  娄锦这回可真是什么都没听到,可顾义熙显然是生气了,她正欲再问什么,闪电猛地停了下来,前方是一湾溪流,见岸边不少人真坐着烤鱼,浓郁的香味飘了过来。
  别说娄锦了,就连闪电都吸了下鼻子,谁说马儿只吃素的,它可以吃鱼!
  顾义熙低了下眸子,剪羽透在他近乎透明的眼圈下,微微浮动了笑意,倒是看煞了这些寻常人家。
  不少女子都低下头,娇羞不已地说着悄悄话,眼角却是没有离开过顾义熙。
  娄锦愣了下,这些女子虽都生于民间,其中不乏有姿容秀丽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酸意在胸口恣意窜动,惹得她嘟了下嘴。
  “吁!”
  身后那声响起,不少人看了过去,在见到萧匕安的那一刹那,那些本就娇羞不自胜的女子都惊叹不已。他们虽也是京城中人,可这也算是京郊偏野了,寻常见到的不过是莽夫,气质略好的也就是考上秀才的书生。
  哪有见到这些贵气逼人,恍若天神一般的人物。
  看顾义熙与萧匕安的着装,便知道出自大户人家,非富即贵。其中有几个胆子大些的,竟也上前来,对着二人行了礼。
  顾义熙淡漠地点了下头,抱下娄锦,便道:“想吃鱼?”
  萧匕安笑了下,与萧琴下了马,也走了过来。
  “锦儿妹妹怎不和哥哥我一道坐,伤心死我了。”
  那哀怨的模样,伴随着他妖孽的一身红,看地娄锦嘴角一抽。
  她只问了声:“可带了渔具?”
  萧匕安不答,只悄然看了眼三皇子,一副摇摇头,无奈之举。
  三皇子低头扫了眼娄锦,娄锦也并非馋猫,只是这烤鱼的味道实在是美妙,融雪后的鱼很是肥美,京城各家各户,不论身份高低,都是要吃上一次烤鱼的。
  他笑了下,俨然是觉得娄锦那下意识吞咽口水的动作便是馋地紧。便朝方才给自己行礼的女子,道:“姑娘有礼,我们四人出来忘带了渔具,又不知道如何捕鱼,可否”
  那女子满脸欢喜,三皇子向她走来的那一瞬就已经面红耳赤。
  又见他彬彬有礼,更是倾心不已。
  她笑着应了下来,那清秀的脸上虽不甚出众,但好在皮肤白皙,水嫩嫩地。
  “公子请随我来。我常在溪捕鱼,就由我来捕鱼,烤鱼的东西我这也全都有。”她顿了下,俏脸
  一红,道:“奴家唤作雪鱼儿。”
  话一落,萧琴就扫了过去,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娄锦的神色也不是好的,她看了眼顾义熙,知道顾义熙向来喜欢呆在民间,与百姓们也没有什么架子。对寻常女子也是彬彬有礼,并不因为身份高低而有所不同。
  她陡然想起了这女子在男子尚未问及性命之时就脱口而出,与那日她主动要求顾义熙庇佑之时极为神似。
  心里便生了警惕,当初她是示弱,寻求三皇子帮助,可不允许他人也用这方法接近他了。
  见那女子生地不赖,难怪也颇有胆识。
  雪鱼儿看顾义熙的华丽衣裳,便知道他必定出自贵胄,心里也暗暗动了心思。
  萧琴皱着眉头看那雪鱼儿,直堵地难受。
  郁郁葱葱的草地上呆着三五户人家,他们都笑看了过来,站在那雪鱼儿身后的家人也都站了起来,客气道:“这位公子快坐下吧,那二位小姐是您妹妹吧,瞧着真像。也不知道公子婚配了没?哎,别客气,都坐,都坐。”
  妹妹?
  娄锦与萧琴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知道说这村民淳朴呢还是没眼力见。
  那雪鱼儿朝娄锦看去,见娄锦稚气未脱,虽也着装华丽,可身材一看,像是那十二三岁的孩子。她笑着给他们四人递上刚刚烤好的鱼,在娄锦面前的时候,笑了笑。
  “这位姑娘生地极美,不大吧。”
  没等娄锦回话,鱼儿她娘道:“看过去才十二岁吧,这还要有五年才算是大姑娘了吧。公子,你妹妹可说了亲?”
  娄锦握紧了手,她显然已经十三岁了!
  农村的孩子大多营养不良,所以多是十六七才及笄。京中差不多十五,最迟十六也要及笄了。她现在十三岁,十五岁及笄的话,她也不过是需要两年!
  不必每个人都来提示她小,她哪里小了!
  就在她愤懑不已之时,身后传来流萤的急促的呼吸声,像是跑累了,喘地厉害。
  “小姐,快回去看看。皇后给瑶小姐赐婚了。”
  二十七章 窦氏的反击
  二十七章窦氏的反击
  闻言,娄锦脸上的笑意缓缓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胸中顿时烧起了邪火,皇后?
  顾义熙蹙了下眉头,那唤作雪鱼儿的女子听了皇后一词,眼睛一亮,身子一闪,惊叫了声就要抓住顾义熙的衣角。
  不料,衣角没有抓住,只见他动作极为迅速地上了马,顺手扯了娄锦,两人坐在马上,竟头也不回地策马离去。
  雪鱼儿没站稳,险些掉进水里。
  萧琴冷冷扫了那雪鱼儿一眼,与萧匕安一道追了出去。
  坐在马上的娄锦,唇角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皇后会突然下旨赐婚,若说没窦氏的一份功劳,那可真是奇了。
  话说窦氏从丞相府出了后,便急急回了娄府。
  一路上,她低咒不断,只是低眉觑了丫鬟翠儿。见翠儿低垂着头,一双手放在大腿两侧,微扯着衣角坐立不安的模样,更是怒从中来。
  “今儿个一早,你出府去采买银线,可听到了什么?”
  翠儿身子一颤,支支吾吾道:“夫人,那都是他人胡言乱语,莫要轻信了去。”
  “这么说,外头的人都知道了?”窦氏的声音幽幽的,听得翠儿浑身一寒。
  窦氏眯起了眼,心里头更是恨极了去。
  此时,车子陡然一停,窦氏与翠儿尚无防备,一下子从座位上坠了下来,腰酸背痛地怒骂了起来。
  车夫颤巍巍地拉开帘子,忙扶起窦氏,便道:“夫人,有人撞了咱们的马车。”
  窦氏本就窝火,这时候有人没眼见地撞上来,自然是怒地破口大骂了起来。
  “是谁这般没教养,是人不长眼还是马不长眼,抑或是长眼不长脑,什么马车都敢往上撞了!”
  本以为会听到那闯祸之人道歉,没想到只听得一声冷哼,那显然是个女子的声音,那女子竟毫不示弱,道:“我道是谁呢,原是娄二太太。也难怪,娄府上下如今也要败落了,人也越发地不在乎脸皮了。”
  窦氏掀开帘子,见对面帘子里正坐着一个身着红牡丹刺绣的锦缎袄子妇人。这妇人她并不算陌生,两人同出于窦世家,只是一人嫁与了娄府,一人嫁与武府。
  武夫人与窦氏同一个世家里长大,可窦氏与武夫人两人从小就不和,虽都与皇后沾亲带故,这关系却在娄锦退婚之后,越发僵硬尴尬了起来。
  武夫人冷眼看了下窦氏,唇角讥诮,“娄府走下坡路竟还敢把娄锦那贱人嫁给我们武家,众人不知皆以为我们武家负了你们娄府。想来真是可笑,一个不要脸面的府邸,别说嫁人,我看就是娶也难了。”
  二人每每相遇,窦氏都拿武世杰开涮,武夫人几次被气地说不出话来郁闷而归。不过,这次,她倒是觉得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
  窦氏心里堵着一口气,她平生最恨两人,一是拿乔做作,又心思狡诈的万宝儿,二便是眼前这位了!
  “那真是恭喜武世杰了。以前他依靠娄锦皇上才高看一眼,本以为离开女人之后,他能有番作为。没想到如今再见,还是要靠女人,你这生个儿子还不若生个女儿来得好。”
  “你!”武夫人冷笑了声,“总是比你好些的。我这儿子至少有公主青睐,可你呢,啧啧,真不知道哪一家的人会嫁给你儿子。”
  说完,冷冷睨了眼窦氏,便让车夫调转车头,临走之前,她得意的笑容生生刺了窦氏的眼。
  窦氏近乎歇斯底里地甩了手中的赤金镂空暖手炉,冰冷着脸回了娄府。
  到了娄府,她也顾不得老太爷正在休息,只等在书房外,等着守门的丫鬟通传。
  那丫鬟从没有见到窦夫人这般震怒的模样,可也不敢打扰老太爷午睡。只好跪在地上,请求窦氏恕罪。
  窦氏瞪着那丫鬟一眼,恨道:“没有用的东西,快给我让开。”
  什么叫娄府就要家破人亡?简直胡说八道。偏偏有些人就信了!正德大好前程刚刚开始起步,这京中若说能配的上她儿子的也就大将军的孙女方瑶。别人,有尚书府的千金,亦不乏国公府的贵女。可这些与家世背景何等显赫的将军府来比,俨然是小巫见大巫。
  正德只要娶了方瑶,往后的仕途那是何等平坦。她这如意算盘都打好了,偏偏出了这该死的谣言,而如今,别说方瑶,就说那七品县令家的嫡女也不见得愿意往这娄府来送。
  若是一般愚昧女子,她窦氏要她作甚!
  思来想去,她也想弄清楚。
  当初方芸儿与娄阳和离那会儿,娄蜜被人轮~,怀了孩子之后,在那游船之时又名声尽毁,到最后沦落到有家归不得的下场。娄阳更是邪门了,娄阳立功也算不少了,可偏偏总有些错误被揪到,现在死死压着,比两年前几乎降了三级。
  而万宝儿,如今窦氏想来,也唏嘘不已。窦氏的下场竟是那般悲惨。那日游街,挂在车壁上的尸体狼狈不堪,百姓们无不是怒红了眼,若非士兵拦着,怕不少民众要撕了她。只是在之后,窦氏更是震惊于万宝儿竟然是死在娄阳之手。
  她想到这些,心底也惴惴不安了起来。年仅一岁的余哥儿的死,让娄府上下蒙上了神秘的色彩,青天白日的,窦氏竟觉得后背阴凉地紧,甚至那呼啸而来的风经过门缝而响起呜呜的声音都让她觉得阴寒不已。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一个婆子走了出来,恭恭敬敬地朝窦氏作了个揖,便道:“夫人,老太爷请您进去说话。”
  窦氏整理了下衣襟,咳嗽了两声便走了进去。
  书房内的光线强弱分明,她处在明处,而老太爷处在暗处。她看着那背影,心头是有些惧怕的。老太爷是府上权威的存在,他平时虽不说什么,可一个动作,便可以让你在娄府上下失去立足地。毕竟娄府并非世家,能在京中有着这一席之地,全然是靠老太爷打拼出来。
  她恭敬地行了一礼,便道:“老太爷,儿媳并非有意打扰,只有一件事要请教。”
  见老太爷转过身来,他微微蹙了下眉头,那拐杖往她的方向前进一步,她都感觉心神都有些散了开来。不过,为了娄正德,这话,不能问,也得问。
  “老太爷,那些谣言究竟是怎么回事?大伯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失去了再找回来不久行了吗?何苦要为难整个娄府上下?”
  老太爷顿了下,他苍老嘶哑的嗓音撞击着书房的每一处,直到尖锐地刺入窦氏的耳朵里。
  “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听着外头的话,竟然也这般没脑地质问起我来了。真真是有意思了。不知道谣言没过多久就会消散了去吗?你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正德现在算不得娄家嫡子,怎么?想娶方瑶?庶子也有这样的福分?”
  老太爷不过是想敲打敲打她,可窦氏却听着刺心。她一个嫡女嫁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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