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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他狂喊一声,面sè已经变成碧绿sè,人如喝醉了酒的醉汉,天旋地转,噼啪一下倒地不起。
但他的牺牲毕竟为同伴争取到一点时间,呼呼呼,四个身法最好的高手已然感赶到,把对方团团围住。
没有半句废话,每个人都施展出平生绝技,狂风暴雨般攻过来。
“哎哟!哎哟!”
他们一出手,顿觉得不妥,对方没有进行任何的防御或者反击,双手一盘旋,手势极其奥妙诡异,其中有怪异的气劲在翻飞流动,然后所有的攻击如同受到了莫名的牵制,方向准头瞬间全部偏移开来,反而攻向了自己的同伴。
倘若不是他们收发由心,只怕立刻便上演一次窝里斗。
“大家小心,是《乾坤大挪移》!”
“他是明教教主陈客!”
有识货之人马上嚷嚷了出来。
陈客依然不发一言,身法绝不停顿,不和对方多加纠缠,趁机急掠而出,继续砍树。
这些树木,即使在倒下来的过程中被三才盟的成员托住,或直接推开,但luàn七八糟地堆积在地上,把陌路堵得满满的,如果没有清理干净,根本不能通车。
luàn,怎一个luàn字了得!
陈客一人,就搅luàn了一支两三千人的大队伍,他身法飘忽,或左或右,不讲任何规矩。三才盟的人虽然多,可一时半会,也不能把他截留住。
嗤!
人群内有一道寒芒飞出,却是有唐mén出身的高手出招了。
寒芒似电,直奔陈客喉咙要害,乃是一记飞刀!
锵!
间不容发之际,陈客右手中指一弹,把距离喉咙只有三公分的飞刀弹飞,那刃口蓝汪汪明显抹了毒的薄小飞刀倒chā进地面一口树干之上,深入及柄。
飞刀虽然被弹飞,但受此一阻,顿时超过十人把陈客围住,封锁了所有的角不过片刻,后面密密麻麻起码上百人也随之赶到,铁桶般各自站位,没有给陈客留出半丝缝隙余地。
想要冲出去,只有一条路。
杀出去!
陈客蓦然长啸一声,手中斩马刀化作流星,瞬间将冲得最近的一名高手贯穿心xiōng,尔后双拳摆开,挥舞之间,雄厚的气劲形成面积xìng的杀伤。
随着他的啸声发出,树林间一队人马旋风般杀出,直扑板车队伍中间的近十辆车车子上面,用麻绳绑住,起码叠了二十口箱子在上面。
先前陈客的出现,已经把大部分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此时对于板车的守护,已经有所松懈,登时被那半路杀出的战天jīng锐冲垮。
阿南领首,一颗光头引人注目,他将一名对手击杀后,立刻跃上板车,直接破开箱子。
顿时之间,银光金光耀目,撒了一地,不知有多少金银珠宝。
阿南却没有抢夺这些金银珠宝,反而从身上拿出一个瓦罐,“蓬”的砸在地上。瓦罐破碎,里面溅流出黑糊糊的液体,有一股刺鼻子的味道。
石油,特殊燃料;系统商店本无出售,需要在野外搜刮。存世量并不多,如今战天只有一百坛而已。
然后阿南快速地从身后拿出一个火石火折子,擦亮了火光,扔到地上。
轰!
登时燃烧起熊熊烈火,那些沾染到石油的金银财宝,全部被火焰吞噬,再想找出来,又不知要耗费多少jīng力时间了,其中的价值,至少要折损大半。
阿南不作停留,立刻在同伴的掩护下,开始拿出第二坛石油,烧第二辆车……
“贼秃驴,竟敢放火!”
烈火熊熊,浓烟滚滚,立刻成为焦点,三才盟的人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本以为对方要来虎口夺食,抢夺金银珠宝,孰料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直接开烧,宁愿烧毁,也不留给对手。
好狠的手段!
这个手段,却是近日陈客和阿南经过踩点后做出的最新决定,面对三才盟的三千高手,想虎口夺食的话,难度实在太大,就算最后抢到一丁半点也没有太大的意义,还不如直接来个狠招,干脆点,利用石油的特xìng,一把火烧了,只要烧掉十来车,便是对三才盟的一种打击削弱。
很快,阿南已经烧了四板车的财宝,火借风势,无数的财富在短短时间内变成了灰炭,其中除了金条金块等少数能承受烈火高温的物品外,其他什么珍珠什么宝石之类的,基本报销一空。至于某些奢侈类的工艺品,古董,就更不用说了,被毁得一干二净。
而这些,系统回收的价位要远比金银成品高。
要知道系统金融方面,市面流通的除了铜钱外,还有定制固量的银元宝金元宝,以及定额的银票金票。至于其他金银制品,都无法公用流通,而必须拿到各大钱庄去兑换,才具有相关价值。
这个兑换方面,所讲究的东西就太多了,纯度、品相、工艺等等。
但不管多jīng美多有价值的东西,被人浇上石油一烧,什么价值都灰灰了。
阿南这一招,实在是狠,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让别人得到,这才是真正的战略手段。
就在他开始烧第五车的时候,三才盟的高手终于突破战天成员的保护,抢进来对阿南出手,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他继续焚烧。
“贼秃,快快住手。”
那人手中长剑,已经疾点阿南身上三处要xùe。
阿南手中瓦罐一举,嗤嗤嗤,罐上已经多了三个小dòng,石油jīshè出来,他哈哈一笑,直接把瓦罐砸碎:“你骂吧,你骂得越难听,我烧得越开心。”
火折子一亮,又是一把火点起。
其实现在不光他,其他的战天成员也纷纷拉开,一半的人负责保护,另一半的人则掏出装载有石油的瓦罐,开始有针对xìng的焚烧。
如果说抢夺金银珠宝不容易,击杀三才盟的高手也不容易,但把砸碎瓦罐,到处放火,就相对容易一些了。
只不过半盏茶时间,处处烈火浓烟,已经多达二十余辆的板车被焚烧起来。远远看上去,一字长蛇阵的中间部分变成了半字火蛇阵。
这烧得,都是钱呀,起码上千万的银子灰灰了。
从陈客现身砍树,到阿南他们出现,再到放火烧车,所经历的时间并不长。三才盟车队守护在首尾两端的高手虽然尽力赶来支援,但毕竟受到地形阻隔,在速度上无疑要慢了半分。加上谁也不知道明天盟的人马到底来了多少,总要留下一部分人看住首尾吧,否则顾此失彼,会造成更多的损失。
而那些石油一旦燃烧,火势便很难控制扑灭,即使扑灭,也无济于事了。
战局之中,陈客蓦然再度发出一声长啸,声震于野,挡在他前面的六名高手竟然被他一拳轰得站立不稳,现出破绽来,被他一闪身,抢了出去。
陈客的这一下啸声,其实就是撤退的暗号。
此时能做的事情,基本都做完了,再不走,被对方重兵围死,就难以脱身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再见小飞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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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天百名jīng锐的撤退有条不紊,非常一致,迅速钻入两侧的森林里——所谓“穷寇莫追,逢林莫入”,三才盟的人追进去,不是被反戈一击,就是被打了闷棍,顷刻间又损失了十数名好手。{其实他们最为忌惮的还是陈客!
在己方没有六境界高手出马的情况下,其他的人正面去碰撞他,无异于自寻死路,根本无法抵挡得住。
拳经》六境界+无招胜有招意境+无量指环,现在的陈客已经具备千人斩的实力,高高地超然于诸人之上,能留住他的人已经不多。陈客如果要走,纵然面对千军万马,也可以从容脱身。
但陈客没有在第一时间脱身,而是先chōu身过来,为战天成员打掩护,殿后。等所有的人基本都脱离了战场,他才再度杀出重围,又是一次所向披靡的重演。
眼睁睁看着他冲入树林,数百名三才盟高手竟然不敢去追。
树林内枝叶jiāo错,有些yīn暗。
陈客身形不减,要赶去和阿南等人汇合的地点。
突然,他心头萌生出一丝警惕之sè,身法再度提速,模糊成一道幻影。
嗤!
一把毫无光芒的剑凭空出现,穿过幻影,落到了空处。
这一把剑,简陋到了极点,宛如一片没有经过任何加工打磨的铁皮,钝呼呼的锈迹斑斑——这似乎是连jī都杀不死的烂剑。
但陈客毫不怀疑,刚才如果不是敏锐的特殊触感提醒,及时闪避开来,这一把剑,将会dòng穿自己的xiōng口要害,而强化的天子御赐套装,乃至护体内功根本无法抵御得住。
因为拿着这把剑的人是小飞哥。
阿飞的剑!
飞哥一言不发,第二剑又已经刺来,直刺陈客喉咙——阿飞的剑,奇特而迅猛,和天下任何一家的剑法都不同,运剑方式,没有“挑”、没有“削”、没有“劈”……只有“刺”。无论哪一个角度,哪一个方向,他都能运剑刺向敌人的要害,前刺、后刺、左刺右刺,甚至能反手从肋下以及裆下刺出。
种种刺法,匪夷所思,因为他已经达到了意境第二境“人招合一”,他就是剑,剑就是他,融为一体。
所谓“人招合一”的“招”,绝不是武功套路的意思,更近乎意,又或者说等同于“出手”——任何的出手,其实都可以算作是一种“招”。但此“招”非彼“招”,所蕴含的意义和那按部就班地修炼固定的套路截然不同,不可hún为一谈。
阿飞的剑法,直接而有效,快到了极点,看似胡luàn不讲理,甚至你可以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武学。
因为这种剑法,本就不同于所有的武学,它的存在,只为了杀人,它只是一mén纯粹的杀人剑法,为了杀人而存在。
剑出手,一剑封喉。
猛烈而快意,每一次出手,都裹挟着一股有去无回的悲壮气势——对付一般人,光是这种气势,便足以将对方吓跑。
在江湖上,有勇气的人不少,但敢于拼命的人并不多。
眼之间,小飞哥已经刺出了九剑;而陈客也退了九步——当天在光明顶,谈博对上小飞哥,也是打得非常狼狈,最后只能凭着内功上的绝对优势才艰难取胜。
而现在,陈客的退避,却是故意为之,他想好好地看清这mén《阿飞剑法》的奥妙之处。
不过令陈客失望的是,他始终不得要领,明明已经将对方出剑的动作细节、出剑的轨迹等等关键处瞧个一清二楚,但换了自己,企图模拟时,竟发现根本模拟不出来,似乎缺乏了某种极为重要的意蕴。
阿飞的剑,不容模仿,不容转化。
即使陈客身怀《乾坤大挪移》和《小无相功》的特殊属xìng。
确定了这一点,他不再犹豫,《乾坤大挪移》使出,两道古怪的气劲卷住了小飞哥的铁皮剑——你没有破绽,我就创造出破绽来,这正是《乾坤大挪移》的一大特殊属xìng,牵引挪移,转化yīn阳二气,对手的破绽立生。
蓬!
飞哥被一股巨大的怪力冲撞,蹬蹬蹬退后数步,嘴角有鲜血流出。
他败了。
毫无悬念。
陈客没有追击,望着他,忽道:“光凭意境心境,缺乏武境的基础支持,你始终无法站上巅峰。”
飞哥拿剑的右手顿时绷紧,手面青筋毕lù。但他没有再次出剑,因为陈客说得是事实。
完,陈客转身离去。
“哼,你不是说你一个人能把他留下吗?”
片刻之后,欧阳关冠摇着折扇出现在小飞哥的身后:“现在如何?被人一招打败,真是个废物。”
飞哥霍然转身,目lù凶光。
欧阳关冠嘿嘿一笑:“怎么,我说得不对吗?”
飞哥突然开口:“我被人打败,总比某人不敢冒头的好。”
欧阳关冠面sè大变——他刚才其实一直都在,只是不知为何,面对陈客,竟然丧失了出手的勇气。因为他早已看出,陈客的实力比起当初,不知又强横了多少,他与对方的差距,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拉开,拉得远远的。
此发现,让欧阳关冠几yù抓狂。
但差距就是差距,一旦存在,就必须承认,否则,只会使得自己做出错误的决定,不自量力,后悔莫及。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出言不逊。你不过是跟在婷婷身边的一条狗罢了,没有她的资助,你现在只能在臭水沟里吃烂菜,居然还想癞蛤蟆吃天鹅ròu,真是可笑至极!”
面对小飞哥的奚落,欧阳关冠抓狂的情绪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倾斜而出,指着小飞哥破口大骂。他和陈客有差距,但却不怕小飞哥。
飞哥面如寒霜:“你说够了没有?”
欧阳关冠冷笑道:“怎样?你还敢动手?”
飞哥抓住剑柄的右手一阵绷紧,但终于还是松开了,再不发一言,准备走出树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