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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洛阳城外的那一处密林。一帮人看到公告后,本就非常安静的气氛,瞬间变得一片死寂!黑色沉沦和他那几个难兄难弟们对望一眼,个个欲哭无泪,在心里寻思着,准备迎接挥精如土那暴烈的怒火!众人却没想到,挥精如土看到通告之后,怒极反笑,淡淡说道:“好一个酒鬼,果然不可以常理度之!”这句语气平淡的话语。却让黑色沉沦等人嗅到了非同寻常的味道,个个在心中为这个难缠的对手默哀!这一次。挥精如土恐怕就算是将所有底牌全部掀出来,也要将之彻底抹杀了!
独孤求醉手脚麻利地将地上爆出的一大堆品质极佳的装备物品,一股脑收了起来,随即拿出金疮药,将身上的伤口特别是右肋下最严重的那一处,仔细处理了一下,然后,连系统奖励的那一大堆好东西都来不及细看,立刻出了师门试炼塔,径自向着山顶的紫霄宫去了,他还惦记着最大的奖励…………武当真武剑呢。
武当七侠,再次聚集在紫霄宫,他们也都得到了这个震惊江湖的消息,于是自发地前往紫霄宫,这不,兄弟几人都还没聊上几句,就见到独孤求醉急匆匆地冲了进来。
“哟,我们武当的少年英侠来了!”宋远桥的心情大好,第一句话就开起了玩笑。
独孤求醉连忙躬身行礼,见过诸位师门长辈,这种场面,他也算是经历的不少了,因此并不拘谨,见礼之后,便走到师傅俞莲舟的身边站定。
宋远桥也不兜圈子,先将那柄张真人曾使用过的神器真武剑取出,又将独孤求醉叫到身边,说道:“此剑名真武,今日赐予武当三代弟子独孤求醉,望持此剑行侠仗义,诛奸除恶,扬我武当侠义之名!”
独孤求醉双手高举,恭敬地接过真武剑,正色道:“弟子谨记!”宋远桥又勉励了几句,这才岔开话题,和几位师弟聊了起来。
俞岱岩见到独孤求醉之后,一直想开口说话,这时见大师兄训话完毕,这才开口说道:“酒鬼,自从我这一身旧伤痊愈后,就没有见到你的人,今日,总算能亲口向你道声谢了!”
“师叔言重了!此事主要是叶子在操劳,我只是从中帮了把手而已。些微功劳,不足挂齿!”独孤求醉答道。
“不必谦虚!我这残废之身,能够得以重新正常行走,你的功劳不小。我可是都听叶子讲过了的。”俞岱岩缓缓说道:“不过,师叔我残废多年,身无长物,只能劳烦二哥,给酒鬼一些奖励了。”
“三弟客气了!酒鬼立下这等功劳,二哥我自然会有给他的奖赏。。。”俞莲舟话未说话,张翠山突然插口说道:“二哥,这一次,你就别和我抢了,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呢。”说着,对独孤求醉招了招手,说道:“酒鬼,你过来。”
独孤求醉心下踌躇,拿眼望着俞莲舟,却听俞莲舟笑着说道:“既然你五师叔都已经准备了,那为师就偷个懒省下这番功夫了!”独孤求醉这才走上前去。
“这些,都是给你的,可别嫌弃啊。”张翠山递过一包东西,说道:“这些东西,虽然不如真武剑珍贵,但对你日后行走江湖,还是有些帮助的。”
独孤求醉点头谢过,却没想到,张翠山又侧过身子,挡住其他人的视线,然后神神秘秘地拿出一个小点的包裹,低声说道:“这是内子给你准备的,赶紧拿着。”
独孤求醉只得伸手接过,收了起来,张翠山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内子仔细叮嘱,让我亲手交给你,她还有一句话要带给你:‘这件事,酒鬼你费心了!’”
独孤求醉连称不敢,心下却是雪亮:俞岱岩受伤残废这件事,可算得上是殷素素最大的心病,虽说前者是因为龙门镖局都大锦的失误认错了人。将之护送到武当山脚之后却交给了金刚门的几位恶僧。最终导致俞岱岩四肢骨骼被金刚指力生生捏断。落下这一身残废,但他最初受伤,可是因她殷素素以暗器蚊须针算计中毒而起。这件事一直憋在殷素素的心中,连张翠山都不敢告知,生怕影响了他们的兄弟之情。如今,在独孤求醉的指点帮忙之下,叶子抓抓得以拿到金刚门的接骨秘药黑玉断续膏,又请到神医胡青牛。为俞岱岩医好了残废,这自然让殷素素心中的一块大石得以落地,那是非得好好感谢独孤求醉一番不可!
正因为如此,殷素素给的那个小包裹,看起来体积不大,内涵可着实不少,银票丹药什么的,都先不说,单是那一大份蚊须针,以及她近日来费尽心思制作的纹须针的加强版破甲针。便是难得的暗器精品。体积细小,但破甲伤人效果极佳。绝对是一大防身利器!
独孤求醉退回到俞莲舟身边,师徒二人这才有机会细聊,没成想,还没说上几句话,门外突然近来一名小童,向宋远桥低声汇报了几句,师兄弟七人立即兴奋起来!
张三丰出关了!
独孤求醉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愣,心下犯起了嘀咕,张真人这个时候出关,莫非和自己有关?正在沉思的他,听得宋远桥说道:“酒鬼,师傅他老人家好久没见到你了,一会肯定会问起你这位武当英侠,索性就和我们一起过去了!”
独孤求醉点头答应,跟着众位长辈,来到张真人闭关的后山。得到消息的殷素素,也连忙赶了过来,半途与众人汇合,前来面见张真人。
吱呀一声,那破旧的板门缓缓打开,张三丰真人那高大的身形出现在众人眼前,宋远桥七兄弟口中叫着师傅,全都上前拜见。殷素素也随着张翠身一起拜倒在地,却是闭口不言。
张三丰淡淡一笑,说道:“远桥,莲舟,你们七个都来了。恩,酒鬼也过来了。”眼光望向站在最后面的独孤求醉,这一看之下,立时一愣。
独孤求醉同样傻愣愣地站在当地,也不答话。
“酒鬼,怎么了?是不是太久没见到你太师傅了,居然发起呆了!”俞莲舟半开玩笑半提醒独孤求醉。
“太师傅,您。。。您。。”独孤求醉的感觉很奇妙,他的精神力爆涨之后,洞察力自然而然地水涨船高,这次见到的张真人,双眼质朴无华,整个人的精气神更加内敛平淡。但独孤求醉却隐隐感觉到,自己的太师傅,和上次见面相比,变化很大,但具体是什么样的变化,却又说不出来,他唯一能感知确定的,就是张真人的精神力,更胜往昔,至于对方的武学修为,以他现在区区人元境的档次,根本连一点边都摸不到!
“酒鬼。。。”俞莲舟见自己提醒之后,独孤求醉还是那么一副张口结舌的木讷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就待上前一巴掌拍醒他,却突然听得张真人开口说道:“无妨!”又转头对独孤求醉说道:“酒鬼,你这次回山,修为勇猛精进,可教老道我大吃一惊啊!说说看,你发现了什么。”
独孤求醉终于回过神来,收回目光,说道:“是。弟子斗胆,感觉今日的太师傅,和上次相比。。。和上次相比,完全不一样了,似乎。。似乎。。。”独孤求醉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措辞,毕竟对方那近百年的精纯修为,可不是他能随意品评的。宋远桥等兄弟七人,听了他的话,个个不由自主地望向了自己的师傅,宋远桥的双目一凝,随即面露微笑,俞莲舟也是微微一怔,露出思索之色,片刻之后,这才恍然,其他几位,却是抓耳挠腮,不得其解,左看右看,也只是觉得,今天的师傅精神非常好。
“哈哈哈哈!”张真人陡然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那双平淡的眼睛,陡然爆出一阵精光,口中说道:“好小子!远桥他们几人都没有发现,没想到第一个发现的,居然是酒鬼你小子!好!好!好!后生可畏!”
“太师傅谬赞,弟子愧不敢当!”独孤求醉连忙开口道:“此次下山,弟子颇有些际遇。侥幸得到一枚养魂果。精神力得以大幅提升。这才侥幸发现太师傅的精神力,似乎较上次见面,远远超出。”
“福缘深厚啊!”张三丰微微一笑,再看了独孤求醉一眼,心中一动,当即掐指一算,随即,低声自语道:“此次熔岩峡谷。破局的关键,居然在他身上!”
“师傅,您说什么?”张翠山离得最近,只看见张三丰嘴唇微动,却没有听清话语的内容,忍不住开口问道。
“呵呵,不可说,不可说!”又放下一桩心事的张三丰,兴致更高,点了点头。赞许地说道:“酒鬼他说的没错。自打翠山夫妇安全归来,岱岩身体痊愈。我心结尽去,武学修为和精神境界,都在不知不觉中,精进一层。”以张三丰的心境修为,早已到了万事不萦于物的通明之境,但早年所收的这七个徒弟,多年来朝夕相处,说是情若父子,那也是毫不为过。可是,三弟子俞岱岩四肢骨骼尽断在前,五弟子张翠山失踪十余年在后,这两件事一直让他心中耿耿,难以释怀!后来,张翠山夫妇安全归来,并在独孤求醉等一众玩家的拼力救援之下得以保全,让他的心事少了一桩,再后来,也就是前些天,在叶子抓抓、独孤求醉、地上的九头鸟等几位武当后辈弟子的努力之下,居然将俞岱岩断裂的骨骼尽数接好,纵然武功难复旧观,但正常行走已无大碍。这让他的最后一个心结,也得以豁然解开。武学修为到了张三丰这等境界,最难提升的,反而是心境,他这一次多年的烦恼尽数消除,修为提升自然是水到渠成!
“师傅!”张翠山扑地拜倒,眼眶湿润,难以自己。
“师傅,弟子不肖,劳您挂心了!”行动还不是很便利的俞岱岩,同时拜倒在地。
“你们这是干什么,起来,都起来!”张三丰没料到自己无心之言,吐露心声,两位爱徒会如此失态,连忙将袖袍微微一拂,一股微风过处,张翠山二人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
“对了,翠山,说起来,还有一事,便是那无忌孩儿!”张三丰不欲在此事上纠缠,连忙岔开话题。
“师傅,我那无忌孩儿,他。。。他。。怎样了?”张翠山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哆嗦。殷素素双唇紧闭,依然没有开口,但浑身颤抖,显然心内颇不平静!
“恩。无须担心!无忌之事,本来我也无法确定,但自从这几日,修为更进一步之后,我却隐隐又所感应,他现在被困,无法脱身,但却脱离了寒毒日夜侵袭之苦,以他之福缘,迟早有归来的一日。”张真人的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师傅,此言。。。此言当真?”张翠山听了这些话,惊喜交集,连忙开口询问究竟。而这一席话,听在独孤求醉的耳中,却犹如惊涛骇浪一般!他这个了解剧情的人,自然知道张无忌的境况,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张三丰这个局中人,居然也能凭空感应到,张无忌现今的大致状况,这境界,这修为,当真是深不可测!独孤求醉悠然神往!
“老头子我虽然喜欢开玩笑,但这等大事,又怎会胡言乱语!”张三丰微笑着说道。
“太好了!”张翠山与殷素素同时一声大叫,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眼中均露出喜悦无限的光芒!他们终于得到儿子的下落了,而且是天大的好消息,而这话出自于一带宗师张三丰之口,显然是毋庸质疑的。因此两人都有些失态,只差紧紧抱在一起了!
“糟!”独孤求醉早已知晓张无忌的下落,只是苦于无法开口向诸位诉说,因此丝毫不吃惊,但这时听得殷素素在欣喜若狂之下,开口说话,那一声娇呼“太好了!”听在他的耳中,一颗心顿时沉了下来。殷素素本人非常精乖,自打回山以来,便甚少和俞岱岩见照面,就算见面也是和张翠山一起,而且她从不开口说话,便是担心自己的声音被对方给认了出来从而牵扯出以前的那一桩旧案来。没想到,纵然她千算万算,在陡然听到自己爱儿好消息的这一刻,终究还是没能免俗,忘情地大喊出声。
独孤求醉一边搅尽脑汁苦思冥想。一边偷眼看向俞岱岩。果然。这位铁骨铮铮的硬汉,乍一听到殷素素那一声“太好了!”,先是一怔,随即脸上肌肉猛地抽动,双目直视,凝神思索。
张三丰最先发现异常,心中略有所感,开口问道:“岱岩。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其他诸人的眼神立刻转了过来。
俞岱岩不答,只是望着殷素素呆呆出神,眼色中透出异样光芒,又是痛苦,又是怨恨,很显然,他是记起了那一件毕生的恨事。张翠山回头瞥了妻子一眼,但见她也是神色大变,脸上尽是恐惧和忧虑之色。宋远桥、俞莲舟等几人。望望俞岱岩,又望望殷素素。都不明白两人的神气何以会忽然变得如此,各人心中均产生了不祥之感,一时间场中寂静无声,场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先前的欢乐祥和,瞬间一扫而空!
独孤求醉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