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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孟海欣等人的包间门也没有关,所以韩智就站在门口,看着孟海欣说:“这位小姐,我们老板想请你过去说会儿话,不知能赏脸吗?”
孟海欣笑了笑,恭敬地拒绝说:“对不起,我和几位朋友还有事,一会儿就走了,实在不好意思。”
韩智似乎还要说什么,但他望了望众人又没言语,就走开了。
韩智走后不久,葛威的舞厅朋友就有些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进门后还把门给拉上了。
众人看出了端倪,葛威问:“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那人表情凝重地说:“不好啦!你们这位孟小姐恐怕要大祸临头了,你们知道刚才给孟小姐送花的是什么人吗?”
众人惊异地问:“什么人?”
那人放低声音说:“是赢州市的黑社会老大段二胖子!”
众人“啊!”地叫了一声,都瞪大了眼睛,孟海欣更是面色煞白。
还是葛威比较老成,他说:“咱们赶快悄悄地离开这里,最好别让他看见。”
于是,众人象做了贼似的,拎起包悄没悄声就往外跑。
可是,他们的行动怎么能逃过段二胖子的眼睛。他们的身形还没出舞厅,段二胖子就把嘴凑到了保镖彭辉的耳边:“你马上派人跟着那位姑娘,看看他是什么来头,如果没有什么背景,想办法搞到手。”
彭辉点了一点头,就跟着坐电梯下到一楼,他一招手便叫来了两个手下,对着已走出大厅的孟海欣指点了一番,那两个人不住地点着头,然后就跟了出去。
孟海欣等人出了“九歌王”,孟海欣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回家,葛威等人便要相送,但被孟海欣拒绝了,她强作镇定说:“没事儿,你们玩你们的去吧!”说着心急火燎地叫了一个出租车就走了。
孟海欣坐上出租车刚走出不远,就发现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在跟着她。
孟海欣直觉得心惶惶直跳,紧催出租车司机快走。幸好“九歌王”离她的家不算远,不一会就到了。
下了车,她就慌慌张张地往楼上跑。通过楼道的窗户她看见了那辆黑色的奥迪轿车停在了楼区的大门外,从车上下来两个形象邋遢的男子进了门旁的守卫室,不知在向守卫人员打听什么。
孟海欣打开自家的房门,见母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投入地看着一部反腐倡廉的电视连续剧。父亲可能在外面应酬,还没有回来。
孟海欣的母亲见女儿进门时行动仓促,神色不同以往,便关切地问:“怎么啦?海欣!哪里不舒服吗?”
孟海欣怕将此事说出来会引起父母的担心,便敷衍说:“没事,妈!我玩的有些累了,休息一会就没事了。”说着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由于,在酒店吃饭的时候,孟海欣已向母亲打了电话,所以,孟海欣的母亲再也没说什么,又回头看她的电视剧去了。
关上卧室的房门,孟海欣马上到窗前向楼下观望,她发现跟踪她的那两个男子正从楼区门卫室里出来,他们还抬眼冲窗前站立的孟海欣望了望,然后开车走了。
孟海欣就象见了鬼似的,连忙拉上了窗帘,后退了几步,坐在了床沿,一个人呆呆地出神。
对于段二胖子,孟海欣早有所闻,凡是知道段二胖子的人都说他有钱有势,手下帮众甚多,做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心狠手辣。她以前只是拿他的事当故事听听,但她做梦也没想到,今天会在舞厅里碰上这个瘟神,而且还被他盯上了。
孟海欣重重地倒在了床上,她感到自己就象掉进了万丈深渊,身子在黑暗中一直往下坠……往下坠……
就在她深深感到彷徨和无助的时候,她的眼前忽然有灵光一闪。因为她想起了张雨亭,她就象是一个即将溺死的人忽然抓住了一块船板一样,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觉得,也许现在只有张雨亭才能够拯救她了!
她急忙打开了背包,找出了通讯录。她在以前同张雨亭接触时曾记有张雨亭的手机号码。
现在,张雨亭的那一小串电话号码,在她的眼中看来,无疑就是一道护身符。
孟海欣看看手表,已是夜里十点多了,不知道张雨亭睡没睡。
“反正顾不了这么多了!”孟海欣想着,拿起床头柜上的串联电话输入了张雨亭的手机号码。
还好,张雨亭的手机没有关机,电话很快接通了,那边传出一个清朗的男性声音:“喂!你好!我是张雨亭。”
孟海欣显得很激动:“张队长,我,我是孟海欣。”
张雨亭听到孟海欣的声音,似乎感到有些惊讶:“是你!”但惊讶中有带有几分惊喜:“你找我有事儿吗?”
“我!我!”孟海欣变得有些吞吞吐吐:“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张,队长,我刚才去了一个不该去的地方。”
张雨亭听出了孟海欣话语中的焦虑,忙问:“什么地方?”
孟海欣说:“是‘九歌王’的歌舞厅”
“歌舞厅?”张雨亭重复了一句,他似乎觉察出什么来:“你碰到什么麻烦了吗?”
孟海欣象受了什么委屈似的,说话时已带有浓重的鼻音:“我在那里碰到了一个人。”
“慢慢说,你见到了谁?”张雨亭显得极为关注。
“是黑社会的段二胖子,我刚才回家他还派人跟踪我。”孟海欣心有余悸地说。接着她把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大致叙述了一边。
听了孟海欣的叙说,张雨亭好象也很意外,半天方说:“可是他们暂时也没对你做出什么不轨行为,我们警方也很难插手啊!”
孟海欣言语中透着恐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现在很害怕,不知道他们会对我怎么样。”
张雨亭安慰说:“你别着急,我们再想想办法。”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孟海欣想出了一个办法。“要不……”孟海欣咬了咬嘴唇,好象很难启齿。
“要不你天天上下班来接我行吗?”她嗫嚅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
其实,她的这个想法根本就不切实际,让一个刑警大队长天天护送她上下班,也亏她能想得出来。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张雨亭居然答应了。张雨亭显然经过了一番思虑,他说:“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也许我的出现会打消段二胖子对你的不轨念头。就这样吧!你把你的家庭住址给我,我明天早上去接你。”
此时,孟海欣心中忽然有了种塞翁失马,因祸得福的感觉。她刚才内心的无限恐慌和忧虑,转瞬间倒幻化成了几分喜悦。
她马上把自己的家庭住址告知了张雨亭。
第二天一早,张雨亭果然来接孟海欣了,他穿着一身夏季警服站在孟海欣的住楼下面,沐浴在早晨和煦的阳光里,显得更加威武和挺拔。
孟海欣欢快地下了楼,飘动着迷人的长发,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她似乎把昨天的烦恼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
两个人很客气地打了个招呼,边说着边到路口处去乘公交车。
其实张雨亭和孟海欣的单位并没有在一个地方,也没在一条路线上,市公安局在东北,文工团在东南,张雨亭送孟海欣去文工团还要绕道去市局。
张雨亭和孟海欣第一次相遇时坐在同一辆公交车上纯属是机缘巧合,那天孟海欣早上上班时正好到市公安局附近去办一件事,所以两个人很有些戏剧性地相识了。
车到文工团站口,张雨亭随孟海欣一同下车,并一直把她送进单位,走时嘱咐说:“千万不要一个人行走,上下班,我自会来接你,如果我有事也会派别人来,有什么事马上给我打电话。”
就这样,一连几天张雨亭都履行着护送孟海欣的职责,两个人也因此相互增进了了解,加深了印象。
这件事马上引起了段二胖子的保镖彭辉的两个手下的注意,这二人一直负责着跟踪、调查孟海欣的任务。他二人立即向彭辉作了如下汇报:“孟海欣的家庭倒没什么大背景,她的父母只是金融机构的普通小干部。但是这几天一直有个警察在跟着她,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该不是这小妞儿对我们有所察觉,报了警吧?”
没多久,彭辉传下话:“继续跟踪孟海欣,她报警也没关系,就不信警察能保护她一辈子,有机会先恐吓、恐吓她,别叫她一有事儿就拿警察来当挡箭牌。”
彭辉的两个手下便又跟了几天。
后来,两个人发现:张雨亭和孟海欣两个人不但形影不离,而且日渐亲密,根本不象是警察在履行保护公民的义务。二人经打探得知,原来那警察竟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张雨亭。
这一下,二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了:“该不是那妞儿是刑警大队长的女朋友吧?咱们段二哥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于是,二人又将跟踪打探的信息上报。最后,段二胖子传下了指示:停止对孟海欣的一切行动。
第11章
段敏在金夜迪厅又出现了,这回她是一个人来的。
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鸡心领的高弹内衣,将她的一双小巧的乳房束得高高地突起。她下身穿着一条藏青色的提臀瘦身裤,紧紧地箍住了她浑圆的臀和笔直的腿。
她背着双手,挺着胸脯,还是目高一切的样子,就象一位中央首长在检阅仪仗队。
徐战东听说段敏来了,眉头马上就皱了起来。段敏虽然不是常来这里,但她每次来都要耍耍小姐脾气,真有些让徐战东吃不消。
段敏可是段二胖子唯一的女儿,宠爱的象心肝宝贝似的,谁敢得罪她,徐战东在她面前也只好装孙子。
徐战东强展笑容地来到段敏的面前:“大小姐,今天来怎么事先没打个招呼?”
段敏冷哼一声:“怎么?事先不通知就不能来呀?”她一边说着,还一边不住地扑扇着她的那双大眼睛四下张望着,似乎在找什么人。
徐战东到底是老江湖,他一眼就看出了段敏的心思:“怎么?大小姐!你今天来该不是要找那张子航的别扭吧?”
段敏果然阴着脸问:“他哪去了?你那天不是说要他向我道歉吗?”
徐战东苦着脸说:“你还记得啊!你能不能就当不认识他,再说人家也没对你怎么样呀!”
段敏叫了一声:“还没对我怎么样?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顶撞我,叫我的脸往哪儿搁。不行,你马上去找他来见我。”段敏语气坚硬地说。
徐战东见状无可奈何,只好到后台去找张子航。
张子航正坐在休息室里的一张椅子上和别人聊天,听说段敏要找他,连连摆手:“你就说我不在吗!”
徐战东“咳!”了一声:“你不知道她的脾气,她认准的事情是撞到山墙上也回不了弯了。你今天是逃得了初一也逃不过十五,你过去跟她说几句好话,不就什么都解了吗!”说着不由分说,强行把张子航从椅子上拽了起来:“走!走!”
张子航极不情愿地就被徐战东拖到了前台。
段敏坐在看台的一处角落里,见二人来了既没起身,也不说话,她斜着眼睛就象没瞅见似的。
徐战东赶紧用手指戳了张子航后腰一下,张子航不由自主地往前抢了两步。
事到如今,张子航只好干咳了几声,有些尴尬地伸出右手,想要和段敏握手言和,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段敏,只“段!段……”几声,没有说出话来。
没想到段敏倒爽快了起来,她提示了张子航一句:“你就叫我小敏吧!”她语气象似缓和了很多。
张子航借机笑了一下,诚恳地说:“以前多有得罪,请你见谅。”
段敏这时站起身来,拿出了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样子:“算了!我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孩儿!”说罢和张子航握了一下手,嘴角却露出了一丝胜利的微笑。
徐战东在一旁圆场说:“嗳!这就对了,都是自家人,何必弄的象仇人似的。”
段敏长嘘了一口气,她好象把这几天的闷气都挥发了出去,她忽然拍了拍扁平的肚子问徐战东:“哎?你们俩吃饭了没有?”
徐战东点燃了一支香烟,漫不经心地说:“都什么时候了,早吃过了。”
段敏有些娇嗔地说:“你们吃了,可我还没有吃呀?”
徐战东失笑道:“你没吃,你就找地方吃去呗!我们这里又拿不出饭菜招待你。”
段敏咯咯一笑,黑水晶般的大眼睛眨了一眨:“我要你俩陪我去吃。“
徐战东没想到段敏今天把他和张子航两个人黏糊上了,他可不希望和段敏在呆一起,她正经的时候象一个成熟的女人,不正经的时候象一个顽皮的孩子。徐战东忙推托说:“这可不行,我走了,这里一旦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段敏嘴一撇,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能出什么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