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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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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警方的动作慢了,抢车的三个人已在警方设卡前开着被抢的车辆冲出了赢州市地界?还是三个犯罪嫌疑人根本就没想出赢州市,而是在市内将车隐藏了起来?
  张雨亭边思索着边用对讲机召集各处队员,准备研究新的侦破方案。
  就在这时,市交警大队的民警却给他们报来了意外的喜讯,有人在市区滨河路的湖边发现了那辆被劫持的红色桑塔那轿车,只是劫车的三个人却不见了踪迹。
  张雨亭等人立即前往,司机王宝有也确认了车是自己的,而且完好无损。
  因此,张雨亭等人估计,劫车的三个人可能是市井无赖,并有长期的蹭车经历,他们并没有劫车的意图,此次劫车是为了向司机王宝有示威。他们也许深知如果真的在市内劫了车,目标太大,终究难逃法网。
  执行侦察的刑警队员高祥做完笔录后,有气无力地叹道:“唉!这案子,查得真没劲,这几个王八羔子,折腾咱们呢!”
  队员孙永庆问张雨亭:“这案子到底还要不要再查下去了?”
  张雨亭一时没有言语。
  高祥一本正经地说:“你们知道这案子叫什么吗?”
  孙永庆顺口说:“叫什么?”
  高祥解释道:“这案子就象三国曹操所说的那样‘鸡肋!鸡肋!弃之有肉,食之无味’”
  队员朱兵打趣说:“小高,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挺有学问的,叫我看呀!你是用词不当,狗屁乱放。”
  高祥笑骂:“你小子,我看你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众人皆都笑了起来。
  回到市局已是下午5点多了,张雨亭进入大厅刚要上楼,门卫叫住了张雨亭:“张队长,有人找你,已等你很久了。”
  张雨亭“哦!”了一声,顿住了脚步。顺着门卫的手指,张雨亭看见从门卫室走出一位年轻的姑娘。
  只见这位姑娘,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行云流水一般顺畅地垂挂在背后;一副标准的鸭圆脸蛋丰腴而洁白透明,两眼清澈明亮,如远山含月;口鼻小巧玲珑,似美玉雕琢。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由黑线错落而成的白纱连衣裙,线与面的构成没有多余的罗嗦,显得既简单又轻松,再配以柔软质感的红色开衫,让整个人都生动活泼起来。
  张雨亭怔住了,这么明艳照人的姑娘他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那姑娘笑了,那种淡淡的微笑就象是一朵芙蓉从清水深处缓缓浮上水面的感觉:“怎么?不认得我了?”
  张雨亭愕然,本想摇头,这时他看见那姑娘本来背着的双手捧出一样东西,那是一件衣服,一件叠得很整齐的警服。
  张雨亭终于想起来了,这是他在小站帮助过的姑娘,由于她此时换了装束,又好象刻意打扮过,再说他当时根本就没注意这姑娘长的什么样子。
  “原来是你。”张雨亭有些抱歉的说。
  那姑娘见张雨亭好象对自己没有什么印象,不禁有一些失望的样子,她双手递上警服:“还给你。”
  张雨亭接过警服:“久等了吧?我不是说过,如果我不在就让别人转交给我吗!”
  那姑娘脸上忽然划过一缕忧郁的神色:“还是亲手交给你的好,再说我还没有对你说声谢谢呢!”
  张雨亭笑了笑:“谢什么,这是我们做警察应尽的职责,不过你以后上下车可要注意点呀。”张雨亭一脸的真诚。
  那姑娘脸上立即红了起来,因为她眼前又电弛般掠过自己在小站时出丑的影像,不禁垂下了头。
  张雨亭也意会到了,显得有些尴尬,这毕竟涉及到有损女性大雅的问题,他忙岔开了话题:“要不到我办公室坐一会吧!”
  那姑娘很快又恢复了自如:“不用了,不打扰你工作了,我也该走了。”她伸出了手:“我叫孟海欣,在市文工团工作,很高兴我们能够相识,希望有机会能再见面。”她举止显得大方得体。
  张雨亭很庄重地和她握了一下手,然后把她送出了门口。
  那姑娘走了几步,象有心事,又回过头来问:“我还可以来找你吗?”
  “如果需要帮助,当然可以。”张雨亭不置可否地回答。
  那姑娘脸上又绽出了笑容,洋溢着愉悦,明亮的眸子里透着一种希望,脚步也变得轻盈了。


第03章
  苍茫的夜色姗姗降临了整个赢州城,闪耀的霓虹忘情地挑逗着这个缤纷的都市,动荡的车流不安分地穿梭于每个大街小巷,寂寞的行人正四处寻找各自的精神家园。
  张子航是一个寂寞的人,是一个自认为被亲情所冷落的人。象他这种人正需要一个地方去放纵一下,去肆意地宣泄一下。也许有些人马上会想到去眷顾那绵软的大床和温滑的胴体,以取得肉欲上的满足。但张子航没有,他而是去了另一种地方,一个充满激情充满刺激的地方。
  这里是赢州市最大的一个迪厅之一,里面有旋转闪耀的五彩灯光;明快热烈的的士高音乐;撩人魂魄的领舞小姐;疯狂摇动的跳舞人群。
  尽情的扭;尽情的摆;尽情的摇;尽情的甩。忘掉一切的忧郁,忘掉一切的不愉快,这里是一个适合年轻人的空间,走进这里就如同走进了一个狂野时代。
  张子航坐在一个比较阴暗的角落,他喝了整整一瓶的白兰地,他有些醉了,眼神也变得朦胧起来,他望着领舞小姐暴露煽情的表演,脸上似笑非笑,一种贪婪、色迷的表情表露无遗。
  忽然他大喊一声:“服务员!”
  一个年轻的服务生马上走了过来:“先生,您需要点什么?”
  张子航喝的好象连舌头也变大了,说话有些乌里哇啦的:“你去把那领舞的小姐叫过来,叫她陪我一会。”
  那服务生极为恭敬地回答:“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陪舞小姐不陪客。”
  张子航有点不耐烦地用手戳着那服务生的胸:“妈的,我叫你叫你就叫,罗嗦什么,是不是看不起你大爷我?”
  那服务生耐性极好,仍温和地说:“先生,你可能是第一次来,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吧?”
  张子航推了那服务生一把:“什么规矩,你是什么东西?他妈敢和我讲规矩。”他站起身子有些摇摇晃晃的。
  那服务生忙上前扶住了他:“先生,你喝醉了吧?要不我送你回去?“
  张子航眼睛忽然瞪了起来:“你他妈找死呀?敢说老子喝醉了,我看你才喝醉了,你是不是想要叫老子修理修理你?”他说着操起桌子上的酒瓶子“砰!”的一声摔碎在了椅子靠背上。
  此时,迪厅内的音乐虽然很响,但是还是有人听出了这格外清脆的响声。他们把目光一起聚向了张子航,激烈跳动的身子渐渐放慢。那服务生早已慌忙躲了出去,张子航的周围刹时起了一阵骚动。
  不一会,不知从何处走过来几个彪形汉子,其中一人边走嘴里边嘟囔:“妈的,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这里闹事,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想必是活的不耐烦了。”
  张子航摔完了酒瓶子又坐了下来,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面对几个气势汹汹赶过来的汉子,象是没看着似的,也许他真的喝晕了头。
  那走在前面的青年汉子寸头,长方脸,两道浓眉,眼光精练。他走到张子航跟前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打量了一下张子航,那原本凶神恶煞似的脸上忽然就挤出了一丝笑容:“吆!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航哥吗?今天怎么赏脸到这来了?”他随即向周围的人一招手:“没事了大家继续跳吧,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刚才开了一个小玩笑而已。又吩咐服务生:“来!拿两升啤酒,我要和航哥喝一杯。”说着坐在张子航身边。
  张子航也颇感意外,喃喃道:“徐战东,是你小子,什么时候又跑到这里来看场子啦?”
  徐战东伸手搭在张子航的肩头,显得很亲近的样子:“这里也是段二胖子的地盘,而且是他自己开的,我是前几天被派到这儿的。”他用手一指身边站着的四个人,得意地说:“这几个是我的手下。”然后向四人招了招手:“来!认识一下,这位是航哥,在兴和路派出所工作,他哥哥是咱们市刑警队的大队长,父亲离休前曾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他们家可谓是警察世家呀!航哥呢!和我是好朋友,以后我们还要请航哥多罩着点啊!”
  “再别这么说了。”张子航打断了他的话:“老子他妈的已经下岗了。”
  “下岗了?”徐战东皱了皱眉头:“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张子航没好气地说:“我正想找你算帐呢!”
  “你下岗和我有什么关系?”徐战东奇怪地问。
  张子航醉醺醺地说:“如果当初不是你拉我下水,我能有被开除的今天吗!”
  徐战东“哦!”了一声,笑笑说:“下岗就下岗呗!什么破工作,一个月就那么几百元钱,还不够塞牙缝的,再说还是个编外的。要不这样,我和段二哥说一声,你到我们这儿来,咱们一起干怎么样?”
  张子航想了想问:“行吗?听说你们可净干违法的事,不会闹出什么大事吧?”
  “嗨!能出啥大事,实话对你说,干我们这一行的谁还没有点关系,你们公安内部也有不少我们的亲信,你就放心吧!你身后不也有两座大山吗!这事只要我和段二哥一说,敢保他一百个同意。”徐战东自负地说。
  张子航有些沮丧地说:“什么靠山,我都被撵出家门了。”
  徐战东不在意地说:“嗨!那都是暂时的,再怎么说也是亲子亲兄弟吗!”
  这时,服务生端上了两大杯扎啤。
  徐战东端起杯子碰了一下:“来!喝。”
  张子航推辞说:“不行了,不能再喝了,我已经醉了。”
  徐战东笑说:“说自己醉了的人都没醉,看样子你是装醉。”他瞟了一眼张子航:“哎?听说你刚才要我们的领舞小姐陪你,该不是真的吧?”
  张子航斜着眼睛:“怎么?不行呀?”
  徐战东望了望那领舞小姐,脸上露出一丝邪意:“行!怎么不行,这事儿包在你哥我身上,等舞会散了场,我就让她陪你好好过一夜。”
  张子航忙摆手说:“那就免了,这种烂货,陪我过一晚,我还怕得艾滋病呢!”
  徐战东疑问:“那你刚才想叫她陪你做什么?”
  张子航本已醉红的脸上露出燥红的光:“我看她穿的那么少,又细皮嫩肉的,如果摸一摸一定很舒服。”说着猥琐地“嘿!嘿!”笑了起来。
  徐战东也跟着大声淫笑起来……
  忽然,张子航有一种犹如锋芒在背的感觉,他感到好象有一双眼睛正在狠很地盯着自己,盯得自己浑身不自在。
  他抬起了头,于是,他就看见了张雨亭那双犀利的眼睛。
  张雨亭不知是何时走了进来的,他上前一把抓住了张子航的胳膊吼道:“走!你跟我走!”
  张子航想要甩脱张雨亭的手,往后缩了一下大声说:“我不走!”
  一旁的徐战东扑上去就揪住张雨亭的衣领:“哎?兄弟你是干什么的你呀?”
  张雨亭抓住徐战东那只揪住衣领的手用力一扭,徐战东的手受疼“啊!”的一声便松开了。
  “我们家的事你最好少管,我是他哥哥。”张雨亭义正严词地说。
  徐战东摸着疼痛的手腕怒火中烧,但当听说是张子航的哥哥,满脸立时堆笑起来:“哦!原来是张大队长呀!幸会!幸会!刚才是误会!误会!”
  张雨亭没有理会徐战东,继续往外拽张子航,并厉声道:“本想你冷静一下能翻然悔改,没想到你仍执迷不悟。”
  张子航不由自主地就被拽出了迪厅的大门外,外面没有了的士高音乐的隆隆狂响,一下子静了许多,只有街道上过往汽车的声音和张子航的嚷嚷声:“你凭什么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张雨亭忽然手一指,大声说:“你睁大眼睛,看谁来了。”
  张子航顺着张雨亭的手指只看了一眼,身子立时就僵住了,脸上的表情也僵硬起来,呆若木鸡,嘴里喃喃道:“姚,姚雪儿?”
  朦胧的路灯就象是情人迷茫的眼神,在它柔柔的光芒笼罩下,婷婷地站着一位娇弱美丽的姑娘,就象是一朵盛开在夜风中的百合。她圆脸短发,一双本该轻灵的大眼睛此时却充满了无比的哀愁。
  张雨亭气呼呼地说:“我们我们都在为你着急,你却跑到这里喝酒享乐来了!”
  张子航继而又叫嚷起来:“谁为我着急,你们快快乐乐的,谁会想起我!”
  张雨亭耐心地开导:“航弟,你知不知道,你离家出走,大家都很关心你,大家都希望你能清醒过来,重新振作起来,可你现在还出入这种场合,你哪有悔改的意思!”
  张子航反问:“这种场合怎么了,这种场合违法吗?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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