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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口溜-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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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虹出牌。    
    蓝启璋说:“饿(我)要!”    
    大家又笑。    
    金虹说:“我也讲一个,”她看蓝启璋一眼,“让你笑掉牌,罚你!”    
    蓝启璋挑衅地说:“你讲呀!”    
    金虹想了想,说:“老公鸡和小公鸡。有一个农夫觉得自己家的公鸡太老了,决定买一只年轻的公鸡来,这样,可以让母鸡们都满意。小公鸡买来后,老公鸡认为小公鸡会取代自己的地位,就对小公鸡说:这样吧,咱们围着院子跑十圈,谁跑赢了,就证明谁身强力壮,母鸡们就归谁。小公鸡同意了。一开始,老公鸡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小公鸡在后面紧紧追赶。母鸡们都在喊加油。三、四圈一过,老公鸡力气不支,小公鸡逐渐赶上。眼看就要超过老公鸡了,忽听砰一声枪响,小公鸡一头栽倒在地。只见农夫手里拿着一杆枪,气愤地说:他们又卖给我一只同性恋的鸡!”    
    我哈哈笑了起来。看看蒙非蓝启璋,他们却不笑。    
    蓝启璋说:“这个段子我听过了。”    
    蒙非说:“我也听过了。”    
    金虹叹了叹气,说:“真没劲。”她情绪低落地出着牌。    
    蓝启璋看看金虹,看看我,说:“彰副市长,要不你来一段?补救一下?”    
    “我?”我指着自己,“不,不不。”    
    金虹说:“对了,彰副市长你来一段!我们都讲了那么多了,你也该讲一个。”    
    我说:“我懂的段子不多,而且也不好笑的。”    
    金虹说:“你先讲嘛。”    
    看着他们期待的样子,我说:“那我讲一个大学的段子。”    
    金虹说:“好!大学的段子我们很少听的。”    
    我说:“有个东南大学哲学系的硕士,因为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又不想待在家当米虫,只好到动物园去应征管理员。虽然已经念到硕士了,但是识时务为俊杰,他也只好硬着头皮乖乖地安分工作。某天,动物园的猴子因为集体腹泻,全被送到医院去了,动物园的园长就吩咐这个硕士:今天动物园没有猴子像什么话?这儿有件猴子的假皮毛服,你就委屈一下?!如果你不肯,只好请你走路了。这个硕士虽然觉得很不甘心,为了一份薪水,他也只好听话装猴子陪小朋友开心。就在他尽心于他的工作时,他忽然看见有一只狮子向他走来,他吓得直发抖。当狮子越来越靠近他,他简直就快屁滚尿流,当那只狮子来到他旁边时,狮子忽然对他说:嘿,同学不要怕,我是上海交大数学系研究生毕业的。只听到后面树丛中传出一个声音。树A说:我们是北京科技大学企管系的。树B说:呜呜呜,民办学校的只可以演植物,你们现在站的草皮就是北京财专的。这时地上一坨‘排泄物’也出声了:你们研究生算不错了,像我们本科毕业只能扮大便。呜!”    
    我讲完了,见金虹、蓝启璋、蒙非沉闷地坐在那里,更别说笑了。“我说过,我的段子不好笑的。”我说。    
    蓝启璋说:“是笑不出来,这个段子让人心里难受。”    
    金虹说:“想不到大学生现在找工作这么难。”    
    我说:“我有一个堂弟,也是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现在就在老家的渡口划船,当艄公。”    
    蒙非说:“想来,我们这一代大学生算是够好的了,毕业国家包分配。”    
    蓝启璋说:“我一个中专生,都能分进报社,真是万幸啊!”    
    金虹捏着手里的牌,半天不出一张,难过的样子。蓝启璋说你出呀?    
    金虹出了牌后,看看我和蒙非,说:“打完这一局,我们不打了好吗?”    
    蓝启璋说:“干嘛不打?这一局我们输定了。至少再打一局,让我们扳回来。”    
    金虹说:“这几天我们老吃盒饭,也该到外边去吃一顿了。”    
    我说:“是呀,好的。打完这一局,我们到外面吃饭去!”我想了想,看着蒙非,“把小组的人都叫上。”    
    


第四部分鲜美的酒肉穿肠而过

    一个小时后,除了在医院值班的奉鲜明,杨婉秋治疗领导小组的成员,还有我的司机韦海,都出现在了广州街边的大排档。我们兴高采烈、晃晃悠悠,像一群进城的乡村干部。大排档的玻璃缸里活动着很多种生猛的海鲜,令我们馋涎欲滴、迫不及待。金虹说彰副市长,你来点菜!我说你点。金虹欣然去玻璃缸边,点了起来。    
    “基围虾一斤,生蚝一斤,白鳝一条……”    
    服务员一面写着单子,一面用笔杆在身后挠痒。蓝启璋见了就笑,说我想起一个段子,叫医生点菜。说,有一个医生去一家餐厅吃饭,点菜时,发现服务员老是下意识地挠屁股,就关切地问:有痔疮吗?服务生指着菜单说:请只点菜单上有的。    
    我们听了,没有一个人叫好。组织部副部长韦朝生指责蓝启璋,说吃饭的时候说这种臭屁的笑话,存心要败我们的胃口呀?    
    蓝启璋赶紧缩着舌头,不再吭声。    
    吃喝的时候,大家的胃口出奇的好。鲜美的酒肉穿肠而过,使得我们的人一个个叫爽。    
    华灯绽放的广州街上车水马龙,金碧辉煌。一辆辆名贵豪华的汽车从我们的眼前飞奔而过,已几天没有车开的韦海不禁叹道:真是啊,不到广州不知道自己的车不好!    
    韦朝生接着说:“不到北京不知道自己的官小。”    
    金虹说:“到了上海才知道什么叫时髦。”    
    蓝启璋憋不住了,说:“到了海南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    
    蒙非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说:“到了加拿大才知道比中国还大的地方人口比北京还少。”    
    我也冲动了,张嘴说道:“到了印度才知道人还得给牛让道,到了中国才知道只生一个好。”    
    大家一听,像打开了想象的闸门,七嘴八舌编凑起来:    
    “到了日本才知道死不认账还会很有礼貌。”    
    “到了韩国才知道亚洲的足球让上帝都差点疯掉。”    
    “到了泰国才知道见了美女先别慌着拥抱。”    
    “到了新加坡才知道四周都是水还得管别人要。”    
    “到了印尼才知道华人为什么会睡不着觉。”    
    “到了阿富汗才知道冤枉都不能上告。”    
    “到了伊拉克才知道污染会让你死掉。”    
    “到了中东才知道分不清楚到底是人的生命还是民族尊严重要。”    
    “到了阿拉伯才知道做男人有多么骄傲。”    
    “到了澳洲才知道有袋子的鼠肉也很有味道。”    
    “到了德国才知道死板还有一套一套。”    
    “到了法国才知道被人调戏还会很有情调。”    
    “到了西班牙才知道被牛拱到天上还能哈哈大笑。”    
    “到了奥地利才知道连乞丐都可以弹个小调。”    
    “到了英国才知道为什么牛顿后来都信奉基督教。”    
    “到了荷兰才知道男人和男人当街拥吻也能那么火爆。”    
    “到了瑞士才知道开个银行账户没有10万$会被嘲笑。”    
    “到了丹麦才知道写个童话可以不打草稿。”    
    “到了意大利才知道天天吃烤Pizza脸上都不会长疱。”    
    “到了希腊才知道迷人的地方其实都是破庙。”    
    “到了斯堪的纳维亚才知道太阳也会睡懒觉。”    
    “到了俄罗斯才知道有这么大块地也会有人吃不饱。”    
    “到了梵蒂冈才知道从其境内任何地方开一枪都会打到罗马的鸟。”    
    “到了美国才知道不管你是谁乱嚷嚷就会中炮。”    
    “到了墨西哥才知道佐罗为什么现在不出来瞎闹。”    
    “到了巴拿马才知道一条河也能代表主权的重要。”    
    “到了古巴才知道雪茄有N种味道。”    
    “到了巴西才知道衣服穿得很少也不会害臊。”    
    “到了智利才知道火车在境内拐个弯都很难办到。”    
    “到了阿根廷才知道不懂足球会让人晕倒。”    
    “到了埃及才知道一座塔也能有那么多奥妙。”    
    “到了撒哈拉才知道节约用水的重要。”    
    “到了南非才知道随时都可能被艾滋病亲吻到。”    
    “到了很多非洲国家才知道人吃人其实有时候也是种需要。”    
    …………    
    精到、诙谐的句子从我们这些宁阳人的嘴里滔滔不绝地迸出,像过往的名车川流不息。它们飘洒在广州街上,让这座灯红酒绿的城市之夜,增上了怪异的色泽,却让我们驻留在此的外地人,乐意融融。    
    10月22日 晴    
    米薇的到来让我始料未及,当然说是喜出望外也未尝不可。    
    当时我和金虹、蓝启璋、奉鲜明正在我的房间里打牌。今天轮到蒙非去医院值班,所以就把牌场移到我的房间来。韦海在一边陪同观战,兼为我们倒茶、洗牌。    
    照常边打牌边说了半天的段子后,渐渐地我们就觉得没趣了,笑声越来越少。金虹见状,说这样吧,我出一道测试题,考验你们。    
    蓝启璋说:“不会是一加一在什么情况下等于三吧?”他一定想到了赵本山的小品《卖车》了。    
    “是这样,”金虹说,她诡谲的眼睛看着我们几个男人,像是准备下套子要让我们钻。“假想你们四个男人去非洲旅游,误入了食人部落。你们没命地跑,来到了一条湍急的河边。现在,有四种方式可以过到河的对岸去,摆脱食人部落的追逐。一,抓着滑轮从钢丝绳过河;二,划船通过;三、骑上鳄鱼的背过去;四、游过去。还有就是,坐在那里等死。请问你们各位,选择何种方式?”    
    韦海说:“金主任,你想考我们什么呀?”    
    金虹说:“先别问,请回答。”    
    大家看着我,好像我级别最高,礼先让我死里逃生。    
    “好吧,”我说,想了想,“我从钢丝绳上滑过去。”    
    金虹没有立即作答,转眼看着蓝启璋,“你呢?”    
    蓝启璋说:“我坐船过去。”    
    奉鲜明说:“我骑鳄鱼背过去。”    
    韦海说:“那我游过去。”    
    金虹复述了一遍,确定我们的各自选择后,说:“这是一道性测试题,检验你们的性生活状态。”    
    我们几个男人面面相觑,有一种上当的感觉,但又忍不住好奇,看着金虹。    
    金虹看着韦海,“先说你,”她说,“你游过去,表明你是刚强型的男人,你性欲旺盛。”    
    韦海听了,点点头,“没错,对。不瞒你们说,只要在家,我每天一歌。”    
    金虹接着看看蓝启璋,“你坐船过去是吧?”她说,“表明你是享受型的男人,喜欢浪漫、铺垫,不把性当发泄。”    
    


第四部分苏醒过来的市长夫人

    蓝启璋听了很欣慰,说:“那当然,咱把人当人。”    
    奉鲜明急了,说:“那我呢?我骑鳄鱼怎么啦?”    
    金虹盯着奉鲜明,咧嘴一笑,说:“你是个性变态!”    
    奉鲜明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赶紧转移视线,说:“那彰副呢?抓钢丝绳过河?”    
    金虹看看我,“彰副市长嘛,是个饥饿型的男人,表明长期处在性压抑中。”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这真他妈的准了,我想。    
    金虹仍然看着我,“对不对?”    
    我不置可否。    
    奉鲜明说:“肯定不对,彰副怎么是饥饿型呢?不对!说我也不对!”    
    我说:“我与妻子分居多年,而且已经离婚了。”    
    金虹一听,高兴地蹦了起来,“哈,我厉害吧?”她转向奉鲜明,“我个个都说对了,难道只有你不对?你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奉鲜明低下头,像是找地缝钻,但嘴还在替自己辩护:“我不就喜欢换位和被绑起来嘛,怎么就成了变态呢?”    
    韦海说:“那坐在河边等死是怎么回事?”    
    蓝启璋抢着说:“这还不明白?是性无能!”    
    金虹像《开心辞典》的主持人王小丫似的,对蓝启璋说:“恭喜你答对了。”    
    就是在这时候,米薇来了。    
    米薇敲门的时候,我根本没想到是她,还以为是送水的服务员。    
    韦海说我去开门。    
    我盯着牌,出牌。    
    一个熟稔的声音飘入我的耳朵:“你好,彰文联是住这儿吗?”    
    我一个激灵,转眼向门口望去。    
    一身红衣的米薇正在被韦海请进来。她活力四射,像是一团火焰,跟我梦境中的她一样。    
    我怔怔地站了起来,“米薇!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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