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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八辈子的仇人
田朵忽地一笑,直如百花盛开般能耀花人的眼,干净纯粹,看得对面地欧阳倩如忽地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再听还是那副粗俗的嗓音,“不,不,欧阳老爷子您误会了,我只要两成足矣,够给我家那死货当家地看病,未来能有口饭吃就行了,小妇人就图个平安喜乐,没什么大志向的!”
欧阳老爷子很是赞赏地点头并郑重承诺,“有我老头在一天,我定会保佑你们夫妇能过安稳日子,就算没我了,我的子孙也会力所能及的保护你们的子孙”
田朵含笑与那欧阳老爷子热情寒暄,直感激能遇到欧阳老爷子是他们夫妇的福气,若没欧阳老爷子慧眼识珠,她就算想将那两样东西卖出去,也是有心而无力,索性还不如老老实实卖饭更接地气,同时直赞扬欧阳老爷子人品高洁童叟无欺,没有随便赏他们夫妇几千两银子了事。
剩下的更不要脸地,就是直接找人杀了他们两个,将图纸弄到手自己独占,她没说,但她给了那欧阳老爷子一个她很清楚明白的眼神,其实,若照她以前的脾气,她的确会争取到四六开的大好局面,但现在不同,在这地方她一没根基二还带了个朝廷钦犯在身边,不能太过招摇与强横,纵使她不怕他们,但不到最后一刻,她是绝对不会动用风影宫的人手,都是爹生娘养的孩子,纵使凤影宫的人大多是孤儿出身,但辛苦培养他们这么些年,并不就是非让他们去送死。生命的宝贵是无价可比的,并不是人人都像游戏里的角色似地,死了没事,轻点鼠标。咱就复活了。
此时的田朵并不晓得如今的年头,穿越和重生已如的哥的出租车似得,只要你能赶上,也就应运而生,比如她面前坐着的这位就是位重生大姐,这不人家就是来找前夫的。
很快。欧阳福就将早拟好的文书一式两份送到欧阳老爷子和田朵面前,田朵将那文书向轩辕澈一扔,“当家地,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没问题签字画押?”
田朵的这一举动再次肯定了欧阳倩如的猜想,果然,是他家的忠仆,并暗下决心,为了得到玄书源的心,她以后一定要多多亲近这位包子褶妇人。看这架势做派不仅识文断字知进退还是见过大世面。
轩辕澈晓得这死卖菜地又在试探他,可这是双方合作的文书,一字不慎就会将他们推入万劫不复之地,暗暗叹息一声,算了,看在她没要几千两银子就拱手送人的份上。就帮她掌掌眼,看似不在意地看了两眼,其实逐字逐句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将文书递还给她,并晃着她的胳膊道,眨着清澈的眸子撒娇道,“娘,你这是在考验孩儿的功课吗?孩儿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什么呢,要不娘你给孩儿指点下!”说着还扁着嘴沮丧地低下了那高贵半生的头颅。
田朵接过认真看了,条款很厚道。真没欺负他们一个妇人一个傻子,于是,再将那文书扔给轩辕澈,“当家地,签字画押。”
轩辕澈晓得。这臭卖菜地又在试探他,不禁恼怒地在心里将田朵骂了个狗血喷头,签个字画个押,你个死卖菜地会死啊,可他若真将字签了,他的身份就暴露了,虽然见过他字的人不多,但还是瞒不过有心人地,那暴漏就是迟早的事。”
其实,等着他签字的人不只有田朵,还有欧阳倩如,一想到马上就能确认他是不是那个令她又爱又恨的冤家,她的心口就砰砰砰地跳得厉害,视线也就不知不觉地停留在他拿纸的纤长玉骨。
田朵眼角的余光瞅见欧阳倩如那按在胸口甚至微微有些颤抖的青葱玉指,还有那灼热的能烫坏人的激动眼神,心中纳闷,签个字罢了,为何她会有如此激动的心情,难不成那文书有诈?
旋即,文书的各项条款在她的脑海里一一呈现,仔细琢磨没什么问题呀?
摇头又看见轩辕澈那恨不得扒了她皮的愤恨眼神,纵使就有那么一瞬便被他收敛,但她还是瞅见了,这死货居然装得如此逼真,他老母地,妄她还想找个郎中给他看看,据闻这幽州城有个姓楚的郎中医术很是不错,只是这诊金高得有点离谱,且还就收现银,这嗜好倒是和她一样。
本来想年前就带他去看一看,无耐手中就那么点起早贪黑赚得的辛苦钱,别说她不舍得,就是全给了那姓楚的也不够,于是,她索性想将那点银子当做本钱,来年利滚利,相信很快就能攒够诊金,可没想到除夕夜就有财登门,现在更有大财神坐镇。
不过,眼下看那死货的样,想必是没什么大事,既已晓得他清醒,那就真不能让他签字,免得被人认出,再引祸上身,抬眸,看见轩辕澈右手已提笔就要在文书上签字,他的这一举动,再次证明她的猜测是对的,因为这丫的轩辕澈从小就是个左撇子,只是渊王爷管教严,才让他练了左右手都能写字,不过,一般在重大文书上签字,他都是用左手,现在他用右手想必也是不想暴露自己。
于是,田朵起身来到轩辕澈跟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毛笔,“当家地,你还记得自己姓甚名谁吗?这是一份身关我们以后能否有饭吃的重大文书,你可莫写错了!”
轩辕澈听到她的话,心里有些打突,这臭卖菜地如此说,难不成已晓得他是装的,不过,只要她不明说,他就当她不知道,于是,他眨巴了下眼,歪脑袋想了下,“娘,我姓什么来呢?”说着就捂着脑袋蹲在椅子上,并用手直捶脑袋道,“娘,我不记得我姓什么了,只晓得娘经常叫我二狗,要不然我就写二狗好了,反正有娘在,我写什么都成。”
田朵的粗眉一挑,伸手就拿过他面前的文书,“欧阳老爷,不好意思,小妇人光想着以夫为尊,还像当家地好时那样凡事都靠他,却忘记了,我家当家地脑子已经烧坏了,现在连他姓甚名谁都不记得,实在让小妇人”说着,低头掏出方帕抹了把眼泪,声音哽咽道,“所以,还是由小妇人代我当家地签字吧,同时,小妇人也替我那死货当家地向欧阳老爷说声对不起,耽误您宝贵时间了。”
说着,像欧阳老爷弯腰鞠了一躬。
欧阳老爷连忙笑着说不碍事,并让她快快请起,在田朵签字的时候,还笑说刘先生能得妻如此,实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田朵忙说不敢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妻的本份,实是经不起欧阳老爷如此夸赞,同时,将签好字的文书递给欧阳老爷,欧阳老爷看过后又退还给她一份,双方都将各自的文书收进怀里,再次寒暄两句外面的烟花真美,欧阳老爷站在窗口还为她指了下欧阳府所在的方向,欧阳倩如也笑靥如花地说改日邀请她去欧阳府做客。
田朵含笑答应改日有空定会上欧阳府叨扰,说着拍了下她的脑袋笑骂自己一句人老不中用,进而将轮椅和快餐车的图纸递给欧阳老爷,并说若有什么需要她的地方,尽管差人来问,她定会尽力而为。
欧阳老爷笑说一定,再次寒暄两句,田朵就向欧阳老爷和欧阳倩如告别,欧阳老爷笑说让管家去送他们,田朵忙推辞说不用,他们出门雇辆车就可以,欧阳老爷笑说以后麻烦她的事还多着呢,若是田朵还这么客气,那他可就不敢使人去请她了,无奈,田朵只好笑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欧阳老爷如此抬爱。
到家后,田朵谢过欧阳福,并让欧阳福待她向欧阳老爷说一声新年吉祥,刚才光顾着她家那死货闹腾,连最基本的礼节都没来得及向欧阳老爷说,实在失礼。
欧阳福恭敬点头说一定将话带到。
送走欧阳福,田朵扭身就往屋里走,看也不看轩辕澈。
回屋后,拿起她在榻上的被褥搬进里间的耳房,将房门一插,铺好被褥就钻了进去。
跟在她身后的轩辕澈有些拿不准她什么意思,若是晓得他在装,照她的脾气不该这么平静,若不晓得他在装,她干嘛要和他分房睡,以前不都是在一个屋子里睡,其实,他很想问下最后她签地名字到底是谁的,自从醒来,只晓得她给他安了个刘姓,到底叫刘啥,他是不知道,这也是他当初磨蹭的原因之一。
在她房门前站立良久,他终是没有勇气再在她面前撒痴卖装,直到隔着房门传来她微微的打鼾声,他才返身躺在专为他准备地带着皂香的软乎床上。
一连几天,轩辕澈都很郁闷,自从吃了那顿全鸭宴,他都没吃过热乎饭,更过分地是那臭卖菜地连面都不见他,即使偶尔见了那么一点,不是嘣地一声关门声,就是叮里当啷地剁菜声,好像那菜跟她是八辈子的仇人似得。
☆、【194】真要把她当成老妈子
耸鼻闻闻身上那酸酸的味道,轩辕澈刚吃的冷菜剩饭差点从嘴里吐出来,他很想张口就命令那臭卖菜地给他擦身洗澡,反正以前这活她常干,想必他身上有几块疤拉她都能过得门清,可想想如今自个的处境,实是没有了那个张扬任性耍大爷脾气的资本,深深叹口气,这寄人篱下的滋味
本想着馊就馊臭就臭吧,反正现在也没人愿意理他这破落之人,仰脸躺在屋前的躺椅上看着湛蓝天空上那不被尘世所污的朵朵白云,越发闻着自己身上有一股令人作呕的酸楚,于是,他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心中冷哼一声,向外走去,来到门口,将门嘣地一声甩地老响,摔完后暗想,怪不得那臭卖菜地天天摔门,原来是有气没处撒全撒那门上了。
站在门外怔愣良久,也没听到那臭卖菜地脚步声,轩辕澈心中没来由地就感到一股失落和委屈,可已经出来的他,如何能再不叫自回,他丢不起那人。
抬脚大步流星般地向街外热闹的人群走去,他现在希望看到繁华热闹的人群,那样或许会排解出他心中的苦闷。
站在屋顶上晒着腊肉的田朵,怔怔地看着他越走越快越来越小的高大瘦削的背影,心中同样觉得气苦一片,这人怎么能懒成那样,身上的衣裳都脏成那样了,就不晓得去橱柜里翻翻,难不成那死货真要把她当成老妈子,非得什么东西都得摆在他眼前,再像老妈子似得一句句叮嘱。老爷或少爷,您请更衣,想想就是一阵恶寒,一身的鸡皮疙瘩掉满地。
索性也不管他,爱去哪儿去哪儿,最好一辈子别回来才好,她也好自个溜达下山水,然后回南阳看看。
吃了中饭。将饭给他留在锅里,来到门外瞅瞅看不见他的人影,返身回屋插上门,进穗园和青葱一起收拾成熟的粮食,收完,再种上蔬菜瓜果,现在她穗园仓库的主粮已囤积了一仓库。若是不回南阳就要找个合适的买家出手一些,否则粮仓的仓库就要爆仓。
刚忙完,和青葱一块歪在别墅大厅的沙发上,想看会肥皂剧打发下心中的苦闷,就听咚咚咚地拍门声,田朵心中一喜,叮嘱青葱别光看电视。抽时间也该努力修炼修炼,要不然她已有的那点法力迟早要被荒废。
没等青葱回答,她已闪身出现在耳房内。
急忙忙地跑到门口,深呼吸几口气,理了理鬓角,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冷脸样,打开院门,门外是一个做小二打扮的少年,一看见她出来,那少年就急吼吼地道。“大娘,不好了,大爹和人在外面打起来了,将清华池的伙计都打残废了!”
听了那少年的话,田朵再仔细一瞅,“原来是小桌子!”
顾不上问小桌子如何穿着小二的衣服,就连忙让小桌子在前带路,并问那清华池离这儿有多远。是干什么地。
小桌子边走边口齿伶俐地说清华池是城外十里地一处温泉,是泡澡的地方,不过能去清华池的人非富即贵,一般人是去不了地。
匆匆雇了辆马车。就随小桌子向城外赶去,在车上问明小桌子是如何晓得大爹在哪儿和人打架,他又为何穿上这身衣服。
小桌子挠头说他经人介绍进了清华池当打杂地,今天是第二天上岗,没想到就撞见大爹和人打架,吓得他赶忙找了个由头就来给她报信,说着还擦了擦满头的大汗,可见他这一路都是跑着回来的。
又问小桌子他是否晓得大爹是为何与人动起手来?
小桌子再次挠了挠头,并捂了下脸,然后再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道,大爹先从正门进,被人当叫花子撵了,后来不晓得怎么着,他就偷偷溜进了贵人雅间,直到有贵人点了那个雅间,进门一看,脚下是大爹那发臭发酸的脏衣服,贵人当下拂袖而去,然后清华池管事地,就派了几个雄武大汉要将大爹光不溜秋地扔出去,可那几个人根本不是大爹的对手,小桌子说到这里还一脸崇拜的样子,早知道大爹有这么好的身手,小桌子早就拜大爹为师,这样就没人敢随便欺负小桌子。
说着还当真跪在田朵脚边,一把抓着田朵的裙角泪眼汪汪道,大娘,等你将大爹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