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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见状,忙带着屋里众人迎接那一众妇人,众人又是一番见礼。原来这位端庄穿诰命服的夫人是现任城主夫人独孤纳兰氏,别的不说,光这姓氏,就晓得出自百年世家大族。
今儿花府一个小小堂会能让城主夫人亲自驾临,那些人精似的南阳世家大族收到帖子没收到帖子地自是趋之若鹜地往花宅一拥而来。
大太太自是晓得人家城主夫人肯纡尊降贵地登临寒舍,自不会是他家老爷面子大能得城主大人另眼相看,而是看着二媳妇这个有护国夫人之称的小五妹妹来的,因而,在将独孤纳兰氏让上上座后,专门将田春和田朵二姐妹拉了出来。着重向众贵夫人们引荐。
众人又是一阵寒暄,独孤纳兰氏赏了田春和田朵一人一套赤金头面,花府众女也各有赏赐,余下来的夫人们看城主夫人都赏了,自是也拿出早就备好的礼物给众女,一样是给田春和田朵的礼重些,花府众女的礼就有重有轻,看各个身份而定。但最重的也没盖过二女,一时,田春和田朵二女成了花府众女中最吃香的二人。
少顷,就又有一队少年结伴而来。这次陪同的是花府大少爷花有泪,这波少年年纪大都十七*岁,其中城主大公子独孤信是这些少年中最美的男子,其余少年虽也个个长得姿容不凡,但在独孤信的衬托下个个都若蒙尘的珠玉般黯然失色,引得屏风后的众花娘子捂着嘴押着声音低声兹兹抽气。
幸好,这拨人来得快走得也快,屏风后的众花娘子望着独孤信远去的背影,个个都若霜打的茄子般情绪低落无比。
不过,很快这批失魂的姑娘们重新展开笑颜,因为荷花池的堂会开唱了,于是,大太太陪同城主夫人引领者众夫人和花府姑娘们走向荷花池。
不晓得那些夫人是怎么考虑地,这次来地都是当家夫人和公子,没一个带嫡女庶女过来的,不过尽管这样也高兴坏了大太太,这说明他们花府要靠着姻亲关系初步进入南阳城的贵人圈,尽管晓得那些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只要自家能得真实惠,就算给他们起个搭梁递梯的纽带又有何妨。
今儿花府男子众多,田朵仅仅跟着田春,不想她被人无端算计。
可千防万防还是没防过有心人的设计,因为有个丫鬟在为她们倒果露时手不知为何一抖,那黄黄的橘汁果露就撒了她一身,黄黄的果汁撒在鸭蛋青的裙摆上尤其显眼,吓得那丫鬟赶忙用袖子跟她擦,桥段很老,但,是能将人很快引开的绝招。
看到这边动静的二太太赶忙过来问怎么回事,在明了事情真相时,就喝令那出错的丫鬟自己下去领罚,田花听到动静,忙也赶过来询问,二太太看田花来了,将事情原委给田花说了一遍,田花派她的另一贴身大丫鬟红芍领着田朵去专门给女客休息的客院换衣裳。
田朵望了田春一眼,田春会意说跟着田朵一块去,田花歉意地望望自己三姐和五妹,田春拍了拍田花的示意她安心去伺候大太太和城主夫人那些个贵夫人。
坐田朵旁边的二房嫡女花静枝笑语连连地请二堂嫂放心,说她跟着两位姐姐一起去,只准还她个全须全尾的姐姐。
由此,田春和田朵由花静枝带着几个丫鬟一路陪同着进了客院,红芍,田朵没让她跟着,且让她继续跟着田花,说实话,田花的确还需要红芍帮着。
田春和田朵一共带了两个丫鬟,一个暖冬,一个夏凉,暖冬因看自己小姐衣裳脏了,怕夏凉不晓得衣裳放在那里,吩咐夏凉好好跟着两位小姐,她则亲自去取衣裳不提。
花静枝带着田春和田朵到了客房,招呼着两人坐下歇歇,先吃些瓜果什么地,并说这边安静,闲杂人等不会过来这边,并问田朵要不要先换她身衣裳,等暖冬拿衣裳过来再换,或是先脱了身上的脏衣裳,反正这边不会来人,而他们都是女孩子不碍事。
田朵谢过花静枝的好意,笑说先等等无妨,并笑着夸赞花静枝身上裳纱的芙蓉绣的活灵活现,还有那栖息在芙蓉上的蝴蝶双翼更是点睛之比,薄薄地似在颤动般令人心动不已。
田朵称赞衣裳,田春就称赞垂在花静枝腰间的荷包,夸得花静枝小脸晕红,直道两位姐姐谬赞,并谦虚地笑说她嫡姐的绣工才是真好,她的实不算什么的,但心里仍美滋滋地,对田春和田姐叫的也就更热切。
不一会,有个丫鬟过来叫花静枝,说是舅太太和表小姐过来了,二太太让她去和长辈见礼。
花静枝看是母亲身边的贴身大丫鬟不疑由它,吩咐那大丫鬟在此地好好守着,自是领了她的丫鬟去看望她舅母。
那大丫鬟在询问过田春和田朵还需要什么东西不,田春和田朵笑着谢过,并说不用,那大丫鬟借口说去提茶就想开溜,田朵那会让她走,自说她们不渴,只是肩膀有些疼,并笑问那大丫鬟能不能帮她捏捏。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厮扶着个醉熏熏的高大男子进了院子,看不见面容,只看见那长长的如墨黑发垂在那小厮的肩头。
外面的夏凉一看进来两个男子,立马闪身阻挡了二人的去路,“这是女客暂歇的客院,你们走错院落了,请你们马上出去。”
田朵狭长的凤眼微微一眯,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一握,那细白的瓷杯就变成了细白的粉面从她的指缝间簌簌滑落,冰冷的声音若来自地狱的煞灵,“谁的主意。”
那大丫鬟一看田朵竟能将厚厚的瓷杯瞬间粉碎成末,晓得田朵并不是看上去那么垂柳扶风般的弱女子,早吓得跪在地上直磕头,“表,表姨小姐,不管我的事,我只是听命行事。”
“听谁的命”田朵的话还没问完就被气恼的田春给打断,心下虽有叹息,但也不在意,迟早她会查出来的。
“去你的表姨小姐,谁是你的表姨小姐,就你也配!” 田春可不像田朵那样有养气功夫,直接一脚将那丫鬟踹倒在地,手上药粉一闪,那大丫鬟惨叫一声,只听滋滋滋几声响后,那大丫鬟的脸已血肉模糊一片,口也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疼的那大丫鬟吱哇乱叫,踹完拉起田朵的手就向外走,口里直骂,“都是些什么玩意!”
田朵则反拉住田春的手,一手揽着她的腰直接从后窗翻出院落,来到墙外闪身隐在花丛后,没一会儿,就看见一队贵夫人说说笑笑地往客院而去,等那队人马过去后,田朵和田春互整了下衣衫,摘下田春头上的巾帼装饰,用簪子别在脏污的地方,远远地倒也能将就。
随之两人姗姗而行,有说有笑地顺原路返回,在转角拐弯的地方遇见取衣裳回来的暖冬,暖冬一看见自家两位主子,心里吊着的心总算落了下去,另找了座客院让田朵换了衣裳,两人又施施然地回了唱堂会的座位接着听戏。
☆、【216】阴他那叫活该
没多久,就有人凑到大太太和城主夫人的耳边私语,然后两人就急急离席,田春和田朵互望一眼,相视而笑,一人喂了对方一粒紫溜溜的葡萄,笑称这花家的葡萄就是甜。
田花一看婆婆和那位贵夫人面色发黑地匆匆而去,轻揉了下酸痛的肩膀,心想总算抽出点时间,和姐妹说说话,于是,很快来到姐妹旁边空着的锦凳上坐下,悄声问她们后院不会有什么事吧,说她婆婆和城主夫人都去了。
田春笑摸了下她的头,嗔笑一声,“能有什么事,你只管干好你婆婆吩咐的事就行了,对了,今儿怎么没见月月。”
田花含羞笑道说,老太爷抱着上外院去了,眼里是能为儿子深得老太爷喜欢而发自内心地高兴。
田春轻嗔她一句傻样,两人咬了会耳朵,然后姐妹三人笑说几句玩话,田花就又去照顾别的客人。
不一会儿,暖冬带着夏凉回来了。
在回家的路上,夏凉说那些贵夫人将大老爷三公子花见泪和二房舅小姐周小姐捉奸在床,独孤大公子错走院落恰好瞧见那对男女赤/裸相对,并说大太太还想将她视为花家下人拖下去乱棍打死,幸好暖冬及时赶来,要不然她这次就连小命丢了,说着忙跪在地上向田朵和田春磕了头。
田春和田朵一人赏了一对金首饰给夏凉和暖冬压惊,夏凉忙收了泪,和暖冬相继谢过两位主子的赏赐。
待回到落梅居,暖冬才说是有人故意给她带错了路才使她那么长时间没回。并说在去取包袱的时候,看见二姑爷和一女子在假山后不清不楚的拉扯,心里直替三姑奶奶嫁进那么复杂的人家感到可惜。
田朵揉捏了下眉心,也觉得田花在那上有公婆老太爷,下有一个排弟妹的家感到头疼,就算田花和花四姐夫曾有那么点感情,迟早会在这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平淡日子消磨干净,四姐又是那么个锯嘴葫芦似的闷人。若是以后不派人好好看着点,迟早被花府那一家子给吃抹地连根骨头都不剩。
当晚,和田春一块吃饭的时候,问她找到合适的药园和花园没,若有合适的这段日子就给她们买了先鼓捣着,并叮嘱田春以后千万莫看上高门大族的公子哥,她们这样的人家高攀不起。光是后院那见不得光的阴私手段就能生生去了人半条命,再厚的感情也会消磨殆尽。
这次若不是她会武傍身,两人定会折在别人设下的陷阱里,至于这设陷阱的人,明儿就会晓得,那些人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真当她这个护国夫人是吃干饭的。
第二天早上一进山庄。就看见刘飞扬等在山庄门口,田朵诧异地望他一眼,“你怎么回来了,楚小姐的脸难不成治好了?”
刘飞扬斜她一眼,没说话,抬脚往她的书房而去。
进了书房大门,砰地一声就甩上了门,劈头盖脸对她就是一阵猛吼,“你以后去哪儿能不能多带点人手,凤影宫闲那么多人。你是光养着她们吃干饭的是吧,昨儿我要不是听人来报,那床上躺着的就不是花家三公子和周家那婊子,而是周家表少爷周立白和你,哼,想着动歪心思,那就得承受动歪念头的后果。”
“那独孤信也是你故意派人送进去的?”田朵问完又觉得很傻,紧接一句。“不会你让人给他送的是虎狼之药吧?”
刘飞扬轻哼一声,答非所问,“没他,怎么收拾那帮上不得台面地下三烂。谁让他吃饱撑得没事干,去凑那嫌热闹。”阴他那叫活该,不阴他那才叫白活。
停顿片刻,又道,“你不用担心,咱们的人都择干净了,就算独孤信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没多久,南阳城户部就展开一年一度地查账行动,而此时南阳城最热门的话题,莫过于垄断半个南阳城绸缎生意的周记少爷周立白死活要娶青楼玉仙楼花魁娘子玉仙仙为正妻,直将周家老爷气得差点一命呜呼,至今仍昏迷不醒,为了能让周家老爷快点好转,有算命先生给周家夫人支招,只有招赘冲喜方能解周家老爷心病。
于是,很快,溪水镇田家女被封皇商和护国夫人的荣耀很快消散在人们视线里,而与护国夫人有姻亲而风头正劲的花府也在人们的淡忘中,但在人们还没从周家少爷周立白娶玉仙仙的事上回神,一场由花府三少爷花见泪嫁与周家姑娘周念兰的,以此为周家老爷冲喜的事,再次将周家和花府两家人亮到众人的视线。
本来就这已够人们在茶余饭后津津乐道一番,可让人没想到更大的惊喜却还在后面,那就是在花见泪和周念兰拜喜堂刚毕,由喜人高喊礼毕,将新人送入洞房的瞬间,有人当着众多宾客的面高喊,“快去看呀,那边有好多大兵在查封铺子,都已经封了好多家了。”
喊完,那人就跑去看热闹去了。
堂上众人大都是生意人,一听有铺子查封,省怕有自己的铺子,何况这年头有几个干干净净的铺子,不过,是看给官府的孝敬有多少而已。
很快,人满为患的喜堂眨眼间空地连个鸟毛都没看见,喜人高张了老半天的嘴,才敬业地又高喝一声,“礼毕,送新人入洞房。”
没想到迎来地却是甩了红盖头的花见泪一记猛踹,“去你娘地送入洞房。”之后,看也不看那周念兰一眼,大踏步而去。
只余下周念兰一脸呆滞地看着那猩红得刺眼地大红喜服被风吹起的一角眨眼间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在周念兰还没从那人弃她而去的事情中回神,就来了一对手拿刀枪的官兵来捉拿周老爷和哥哥周立白,罪名是是偷税漏税罪。
与其同时,花府的老太爷,大老爷,二老爷,三老爷也被官兵捉了进去,罪名一样也是偷税漏税罪
花大太太起初以为是六月六唱堂会时,独孤信因被人下那虎狼之猛药心存怨恨来报复他们两家,可在差人去打听后,不仅周记和花府的铺子,还有其他世家大族的铺子也有被查封地。
花大太太这才稍微放下些心,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