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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你还能再没出息些不,想吃什么,眨眼工夫,就进了穗园,想吃多少摘多少不就好了,那多新鲜,你瞧瞧你那小财迷样,给八辈子没吃过好东西似地!”田伟琦笑着打趣她道。
田朵翻了个白眼,微笑道,“没你这高手在我身边,我那敢随便胡来;没关系,你可以使劲得瑟,现在我的确得仰仗你虎六爷!”
田伟琦剑眉飞扬地呵呵一笑,“那你可要好好讨好我哦,要不然指不定哪会我就撂挑子不干啦!”
两人逗笑两句,顺密道返回那小四合院,出了比空调还凉快的屋子,田伟琦将田朵背了起来,纵身一跃就跳到了房上,施展轻功将她送回客栈。
趴在田伟琦结实的背上,田朵想着要是她大姐是个男的,会不会她的人生就会改写。
杨柳恨她的原因就是不能给老田家留后,若是杨柳一开始生下的就是个儿子,那她是不是就能从杨柳哪儿得到一点母爱。
可若是杨柳头一胎是个儿子,那杨柳就不会想要闷死那个小小的婴儿,也就不会有她的存在。
若真是那样,她现在是不是早进了阴曹地府,比起进阴曹地府和幽灵为伍,她觉得现在的生活虽然悲苦,但总还有那么两个爱她的人在不知不觉间沉入梦乡。
☆、【66】缅怀!
清晨,田朵在知了的叫声中醒来,今天是农历六月初六,在民间是个很重要的日子,俗语有:“六月六,挂锄勾,叫了大姑叫小姑”, “六月六,吃了糕屑长了肉”,“六月六,家家晒红绿”。
佛家弟子将这一天称为“翻经节”。在这一天寺院里的藏经典籍也都要拿出来翻检曝晒,传说是一个汤湿的僧人从西天取经回来,路遇一条河面宽阔的湍急江流,接着就是一阵狂飙飓风袭来,将汤湿所在的船体打翻,导致所有经书翻落水中,幸得民众齐心打捞晒干,方才保存。
因此这一天,佛家晒书,农家也要将家里冬天里的棉裳或常年不穿不用的东西都翻出来晒晒去去霉气。
田朵初听人说起这个典故的时候,也不知是史官记错还是咋地,就连咱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妖见妖非嫁不活的白面小生唐僧也能给弄个山寨版地。
这若让为佛家事业奉献了一切的正牌唐僧大人知道情何以堪,不向如来佛祖呼吁维权,冤,那可是他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换来的佛家真经,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让人d版,不闻不问,心底着实不服!
维权吧,又怕人说他沽名钓誉,被人诟病,落人口实。
那时,她闲着没事,甚至还自娱自乐地在脑子里幻想着咱们的光瓢唐大人如何突破艰难险阻再经九九八十一难地向如来佛祖展开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地漫漫维权路,最后将山寨版汤湿打得形神俱灭永世不得翻身,让天夏王朝子民奉他为尊。
这会想想那时的她。真是闲得发慌,不过,不可否认地,也是这自娱自乐暗自yy唐僧维权的念头陪她度过了最难熬的岁月,谁让她原来所处的时代d版那么猖獗,维权之路又那么漫漫何其远兮,打击d版口号叫得越响。d版非但不灭,还愈演愈烈!
不过,这一切都和她没半毛钱关系,就是替那些辛辛苦苦熬夜敲字的写手们冤得慌。
垂弯了颈椎,熬坏了眼睛。敲烂了键盘,不敲字的时候手也像得了鸡爪疯似地上下点个不停,就这么样才写出来的东西全部为别人做了嫁衣,可真是累坏了自个的身体,白花花的银子粉呼呼的钞票全流进了别人的腰包!
这么一想,还是当个用科技种田的新时代菜农好。最起码她辛苦劳作种出来的东西和新培育出来的品种赚来的银子不会让人鼠标轻轻两点就盗走了!
可惜她的好日子也不长
田朵慨叹一声,想这些有的没的,又不能当饭吃。还是动身洗漱,一会儿早点上清风观,赶上这么个七大姑八大姨都赖在娘家的日子,去晚了。估计连清风观的庙门都挤不进去。
坐起身来扭动了几下脖子,田朵伸手拿起旁边叠放整齐的衣裳,一股淡淡的清香就钻进鼻孔,将衣服凑近鼻端轻轻嗅了嗅,是清新淡雅的栀子花香。
提到栀子花香,就不得不让人想起一首歌叫《栀子花开》,记得上初中的时候。为着能天天听到这首歌,她节省了一个月的饭费,才买到了带有那歌的磁带。
那会她也不知发什么拧,一盘磁带好几首歌,就听那一首歌,晚上一回宿舍,洗漱完毕,没别的事,就是咔嚓咔嚓地倒带声,同宿舍的人戏称她为“多倒带”!
想想那会的日子还真是蛮怀念,田朵好笑地摇了摇头,今儿的感慨还真多,手脚麻利地将外衣穿在身上,刚穿好,就听到轻轻地叩门声!
“进!”田朵下床穿上鞋,顺带将床上的被子叠了,叠好被子回头一看,竟是端着食盒进来的卫烙,抬手搓了几下鼻子,“大卫呢,还赖床睡觉呢?”
卫烙冷盯她一眼,“洗漱吧,吃完饭我送你上清风观。”
田朵有点不自在地轻“哦”了声,洗漱整理个人卫生,将自个收拾利落,望着一桌子的小笼包,一屉屉地都贴着标签,猪肉大葱陷,韭菜鸡蛋陷,南瓜陷,蟹粉陷,春竹,豆角,虾仁一共十六种陷,旁边还有刚从食盒里拿出来的热粥和小菜。
田朵揭开一笼猪肉大葱陷的用筷子夹了一个放进嘴里,嚼吧了两下,“味不错,小卫,你家很有钱?”
“还能买得起几笼包子。”
“别光站着啊,一块吃吧,你买的你不吃,光我吃,多不好意思啊。”
田朵冲卫烙憨憨一笑,“这可是我有生以来,吃到地最丰盛的一顿包子!”
“那就多吃点,你太瘦了,夫人说让你好好补补。”
明明是关心的话,可从卫烙的嘴里说出来就感觉不出那味来,田朵呵呵一笑,“我属于吃再多都不长肉纯粹浪费粮食的那群物种,一块吃吧,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喂你啊,若是咳,坐下吧,抢我面条吃的时候,咋没见你这么矜持!”
卫烙这才依言坐了下来陪同她吃饭,田朵边吃边不住嘴地挨个尝一遍,说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吃,吃完一遍她最喜欢吃的还是猪肉大葱,并问卫烙最喜欢吃哪种陷。
聊开了喜好的话头,田朵边吃边拐着弯地打探卫烙所有的喜好,比如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裳,喜欢哪儿的茶,喜欢什么花,看着什么样的姑娘比较顺眼等等。
当然,问他,他也不是都说,有时还要田朵拿话来勾,有时呢还得先报出她的喜好才能换出他的答案。
这顿早饭吃的还算欢喜,吃完饭,卫烙告诉她,由他带她先上清风观。
田伟琦得先安排人将几大酒楼订购的蔬菜运送过去,大兴种业的玉米种子也要交付给顾老板打理,忙完这事,再去清风观的紫竹林与她会合。
田朵想着也是,从穗园弄出来的农作物都放在田伟琦的极地寒池,他不安排人交付,还真弄不出来。
除非他将极地寒池的位置告诉卫烙,显然这也是不可能,田伟琦带她去哪儿,可能是要告诉她,他信她,就如她信他一样,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坦诚相对。
其实,她不是相信他,而是不得不选择相信他,谁让他和她一起撞进了穗园。
于是,她冲卫烙微笑了下,“对了,我让大卫昨晚上背回来的麻袋放在哪儿了,且我怀里还放了三个大红苹果,本来是想给你吃的,谁料和大卫出去玩了一趟,回来迷迷瞪瞪地就睡着了。”
☆、【67】蛤蟆爬!{求订}
卫烙从门后将装了白菜根的麻袋提了出来,扔在地上,拍了拍手,“我去备马车。”
田朵点头嗯了声,用桶里的清水将沾了土的蔬果洗干净,放进食盒,提着食盒出去与卫烙会合。
上了马车,只见马车里一应用品甚是齐全,笔墨纸砚,吃喝拉撒用的样样都有,与昨天她和田伟琦用时完全来了个大颠覆,她前脚进,后脚卫烙跟着上了马车,“时间有些匆忙,先凑合着使,来日再给你整个舒服些地!”
“这就够好了,不用这么麻烦!”
田朵本以为他会骑马,谁料他会跟着她坐马车,原还想进地马车,她抽个机会进趟穗园,将怀里这七八十两银子放空间里,只留几两碎银和铜板在手里零花。
现在怀里揣着这么多的银子万一到了清风观人多也杂被那小偷儿摸了去,她还不哭死。
早知道会这样,她就应该插了房门,先进穗园一趟再出来,心下叹气口里却道,“你怎么不骑马?”
“人多,怕和你走散!”卫烙说着铺开桌上的纸笔,拿出一本字帖,“这是我刚识字时描过的字帖,你先照着描!”
说着也不问她同意不同意,抓起她的小手将一根毛笔放到她的手里,手指掰着手指教她握笔,用一按,二压,三钩,四格,五抵的握笔方法,握着她的手教她连描了两个字,接着松开她的手,看着她拿着毛笔在手里找感觉。
田朵在右手里找了两下感觉。怎么感觉都觉得不顺畅,于是,她将毛笔换在了左手。
没办法,她这人写字就是有这臭毛病,不练会了左手,右手干啥都提不起来,想当初。上小学用铅笔写字时,她先学会的就是左手,同样地一个字,右手练了一个星期比蛤蟆爬还难看,可换成左手。两天就写地能与蛤蟆爬得有一拼。
“你惯用左手!”卫烙诧异地望了她一眼,“平常看你不是惯用右手吗?”
田朵呵呵讪笑了下,“先学左手,左手练会了,右手才能慢慢练,我娘说女孩是个左撇子会让人笑话!”
“这样啊!”卫烙低喃了一句。他沉默一下,再次手把手教了她一下,然后从换了副旧地有些发黄的字帖。“那你先对着这副字帖描吧!”
那副发黄的字帖对他应该有特别的意义吧,田朵砸吧了两下嘴,推辞道,“不用了。这个字帖就挺好地!”
“不用你就挑起帘子扔了!”卫烙斜倚着车璧闭目养神起来,长长的睫毛合在一起像弯弯的月牙似地,安静祥和,衬得刚硬瘦削的脸部线条看起来柔和许多。
田朵冲他皱了皱鼻子,照着那发黄的字帖描起字来。
描累了字帖,她就撩起车帘看看路上穿红挂绿三三两两结伴上清风观上香的大姑娘小媳妇们。
离了官道,拐进通往清风观狭窄的乡间小道。像他们乘的这样马车行走在上面,宽宽松松,再稍微大一点,就得有个好的赶车手,方能将车轱辘不偏不倚地行走。
若是马稍微一惊,拐个弯,不钻田地里就得掉进一旁不甚深的小水沟,这不前面就有家倒霉蛋的马车歪在了小水沟半空,横阻了道。
田朵抬手晃了晃也不知是真睡着还是装睡的卫烙,“小卫,醒醒,前面的道阻了,我看咱们还是下车步行吧!”
卫烙抬眼扫了一圈桌上的字帖,冷盯了她一眼道,“我让你描字,这半天你就描了两张!”
“呵呵,听着外面别人嘻嘻哈哈笑得开心,就往外多看了两眼!”田朵指了指外面,“看外面有马车阻了道,要不你出去帮人家一把吧,你看都是女孩子, 车子吊在半空怪吓人的!”
“好好在车里待着!”
卫烙起身挑帘出了马车,将车里吓得花容失色的两个二七佳人搭救了出来,又让那个赶车的女孩下来,使劲一拍马屁股,双脚凌空一点棚顶,像条蛟龙似地在空中来了个二百七十度后空翻,双手轻轻一托车底,悬在半空的马车就被受惊的马带进了另一边的田地。
这招比世界级地跳水名将都玩得漂亮,就是这水沟不够深,要是来个小悬崖,这样看起来会更刺激,田朵在心里不由赞叹两句,然后“啪啪”拍起了巴掌。
她的拍巴掌声未落,堵在这儿瞧热闹的好多妇人姑娘们也跟着“啪啪”拍起掌来,纷纷叫好,人群中有人说,“两位姑娘还不谢谢这位壮士!”
两位二七佳人像刚反应过来似的,双颊一红,那叫一个粉面含春,含羞带怯,一对小姐妹先后向卫烙欠身行礼,“多谢壮士搭救!”
“举手之劳!”卫烙面无表情地吐出四个字,转身向田朵所在的马车走去。
“壮士请留步!”看着大些的清秀小美女紧走一步急声道。
“何事?”卫烙侧转头冷声道。
“壮士是和令妹一起!能否让奴家和小妹搭下令妹的顺风车?”
清秀小美女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可能觉得人家出手帮忙救她们姐妹出来,已算是做了好事,这样再搭人家兄妹的顺风车,显然有点得寸进尺,觉得不好意思,田朵在心里猜测着。
“这位壮士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这两位姑娘看着就是大户家的千金,不常出门,这离清风观还有好长一段路,壮士索性就帮她们一把!”一位农家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