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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第5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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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仙长的玄阳丹,能疗此疾?”
    “说也无益,一试便知”玄阳子从腰后取出一只小葫芦,从里面倒出一粒黑豆一样的小药丸,“用温水服下,一粒可解三rì痛楚,三rì内,不可与妻妾行房,不可饮酒,不可食荤腥之物,否则不仅药效全无,反有失阳之祸”
    “那现在可以用吗?”袁绍拈着那粒药丸,有些犹豫
    “药效还是有的,只是现在你不疼,用了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觉,只能觉得浑身生阳罢了”
    袁绍点点头,看了一眼襄楷,襄楷不动声sè的摇了摇头,示意他暂时不要服用袁绍会意,将药丸收起然后问起正题:如何能确认两人是不是有血缘关系
    玄阳子见袁绍不立即试药,知道他还有些怀疑,也不再催他,转而问道:“这两人都是活人吗?”
    “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玄阳子笑道:“如果两人都在世那就比较简单,各取一滴血,便可知真伪,如果其中有一个已经过世,那便有些麻烦,因为要取过世之人的骨殖”
    袁绍兴趣大起,连忙细问玄阳子解释道这父子兄弟之间,最相通的便是骨血,有血脉关系的人,他们的血和骨都是相融的如果要试活着的两人,那最简单不过,取一碗水,两人各取一滴血,如果血相融便是亲人,如果血不相融,那自然没有血脉关系如果其中一人过世那这验血之法便不成了,因为过世之人血已经干涸,不能与活人的血脉相通,自然不能相融,那就只能验骨取活人血,滴于过世之人的骨头上,如果能吸入骨中,则有血脉关系,如果不能吸入骨中,自然没有
    这玄阳子说得头头是道听起来也很有道理,袁绍觉得有点靠谱,却也不敢大意,毕竟这世上行骗的人太多了,这件事又不能出任何差错,仅凭他的说辞那是远远不够的于是他便请玄阳子一试玄阳子也不推辞,让人取来清水一碗,先试了袁绍和襄楷,果如玄阳子所说,他们的血滴入水中之后,各自分开,并不相融袁绍还不放心,又叫来了沮授和他的儿子沮鹄,各取了一滴血,这次与刚才大大不同,沮鹄的血甫一入水,便与沮授先前滴入的血互相吸引,时间不长,便混作一团,再也无法分清彼此
    “真神技也”袁绍抚掌大笑,再也没有半丝怀疑,立刻用温水服下玄阳子给他的那粒玄阳丹,果然正如玄阳子所说,片刻之间,他就觉得浑身暖洋洋的,神清气爽,颇有临风yù举,飘飘yù仙的美妙感觉
    “仙长果然高妙,绍有福,能亲眼见到仙长”袁绍意气风发,对玄阳子再拜玄阳子抚须长叹:“这也是我与袁家有缘,七十年后,又见故人风采将军,当努力之,袁公之志,其在将军乎?”
    袁绍听了这话,是喜不自胜,有了这么一个活神仙说他像高祖袁安,还有谁敢说他是个庶子,还有谁能和他竞争?他连忙向玄阳子致谢,并愿意出重金,请他再炼玄阳丹玄阳子摆摆手:“炼丹的事以后再说,这验血的办法,还请不要外传才好泄露天机,我是要受天谴的”
    一说到天谴,袁绍不禁想起了南匈奴大巫师遭天谴的事,不敢大意,连忙向玄阳子保证,这件事仅限于他们三个人知道,绝不外传,就连刚刚被验了血的人也不告诉他们真相
    玄阳子这才放心了
    “不过,要彻底保密,就得有劳仙长去一趟洛阳”袁绍神秘的说:“我写一封家书,劳烦仙长带给我叔叔司徒公,到了那里,他会向仙长说明一切”
    “去洛阳?”玄阳子有些为难:“洛阳富贵乡,俗气太重,去一次,至少要在山林里修炼一年才能清除干净”
    袁绍连忙说道:“此事诚重,非得仙长走一趟不可,此中恩情,绍将来必涌泉相报”他一看玄阳子有不悦之sè,这才想起这位仙道根本不在乎富贵,连忙又致歉
    玄阳子勉强应了,又再三关照袁绍保密,这才取了袁绍的亲笔家书,飘然而去到了洛阳,径直来到司徒府,找到了袁隗袁隗看了袁绍的亲笔信之后,心中大喜,却不敢大意,又恳请玄阳子再次展示了合血验亲的秘术,亲眼看到了结果无误,这才放了心
    安顿好玄阳子,袁隗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狂喜,立即找来了袁逢商议袁逢看了袁绍的信,又听了袁隗的讲述,也是欣喜若狂
    “接下来,就要验验这皇嫡子和刘修的血了”袁隗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眼角都荡漾着掩饰不住的笑容:“如果结果和我们估计的一样,那所有的障碍都将一扫而空”
    “是啊,这真是天赐良机啊,谁会想到刘修这竖子哪些胆大妄为,居然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马伦也非常欣喜,只要证实了此事,那刘修施加给她给袁家的一切压力,都会得到百倍的偿还,足以让刘修身死族灭
    “不过,这件事不能由我们来做”袁隗冷笑一声:“虽说这是个报仇雪恨的大好机会可是毕竟关系到皇家颜面,万一天子不肯去查,那我们反受其咎了”
    袁逢也冷静下来:“那由谁出面比较好?”
    “我想,何家会比我们热心”袁隗轻声笑了起来,“打倒了宋家,把这个冒充皇室血脉的小竖子打出原形,那皇长子就是理所当然的皇太子我想何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这倒也是”马伦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轻重缓急她也分得清何况大功虽然给了何家,但何家出身太差,要想在朝堂上站稳脚跟,以后不得不依附袁家,让何家冲在前面,袁家藏在后面,对袁家来说有利她瞟了一眼袁隗袁隗正在思索如何构陷刘修的事,也没注意到马伦的眼神,马伦无奈只得主动对袁逢说:“说到这血脉之事,是不是也该说说公路的事了?”
    袁逢一愣,立刻明白了马伦的意思,他看看袁隗,见袁隗的目光也热切的看着他,只得低下头:“既然你们夫妇看中了公路那个不成器的孩子,那我又能说什么呢,一切都依你们便是”
    袁隗大喜,马伦是喜不自胜:“那马上让公路回洛阳一趟”
    
    何贵人声sè俱厉,蛾眉倒竖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戳到刘辨的脸上去:“说了不准去,就是不准去你要是敢出门一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说着,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抽噎着道:“反正你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与其留着丢人现眼不如现在就打杀了你”
    刘辨吓了一跳,不敢再坚持,他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因为他要去找弟弟玩就生气成这样,但他知道母亲真的生气了他耷拉下脑袋,撅起了嘴唇:“阿母,你不要哭了,我不去找阿协玩便是我去读书”说完,他转过身,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
    何贵人看着儿子失落的背影,不由得心里一痛,眼泪流得急了她也知道儿子在宫里寂寞,好容易来了一个玩伴,心里盼极了去玩耍他们两个小兄弟之间虽然见面时间不长,却天生亲近得很,偏偏因为大人之间的原因不能如愿,这心里的委屈可想而知
    “阿辨乖,阿母马上让你外兄入宫来陪你,好不好?”
    刘辨哦了一声,无jīng打采的走了何贵人也知道自己母家的几个从子已经大了,和刘辨玩不到一起去,可是除此之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一个宫女走了进来:“贵人,袁贵人来了”
    “她不去皇太后面前讨欢心,来我这儿干什么?”何贵人想起元宵节那天的情景,气不打一处来,一甩袖子:“就说我身子不舒服,不见客”
    “哟,姊姊这是怨我不够关心你了?”袁贵人在外面听到了何贵人的声音,自己走了进来,笑盈盈的说道:“姊姊这是哪儿不舒服,可是心病?如果是心病,那妹妹我今天可就来对了”
    “你来对了?”何贵人没好脸sè的干笑了一声:“我这儿可没有皇太后,也没有皇后,你走错了门了”
    “现在是没有,可谁能保证以后没有?”袁贵人毫不介怀的笑了一声,一挥手:“你们都下去”
    宫女们没得何贵人吩咐,不敢动身,何贵人却听说了袁贵人的言下之意,一时倒是愣住了,过了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虽说还有些不高兴,却没有再说难听的话,示意旁边的宫女们都退下,然后斜睨着袁贵人:“妹妹,你今天是来拿我消遣的吗?”
    袁贵人微微一笑,凑到何贵人面前低语了几句,何贵人脸sè骤变,瞪圆了两只杏眼,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能塞下自己的拳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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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天下崩 第425章 晴天霹雳
    第五卷天下崩第425章晴天霹雳
    皇宫里突然传出一个谣言,说刚刚回宫的皇嫡子不是天子的血脉,而是另有其人。~~因为涉及到天子和皇后,这个谣言传得很隐秘,但再隐秘的谣言,在有心人的推bō助澜下,没huā多少时间就传到了天子和宋皇后的耳朵里。
    宋皇后在第一时间除去了自己的冠服,在椒房殿静坐绝食,天子闻言大怒,下令彻查,宫中一时大luàn,谣言不仅没有得到抑制,反而更加喧嚣尘上,传得沸沸洋洋。
    就在这时,何贵人献了一计,验明正身,以证清白,只要证明了皇嫡子是天子和皇后的血脉,那自然真相大白,谣言也就不禁自灭。天子恼怒异常,却也被传得有鼻子有眼睛的谣言搞得心神不宁,自己也想nòng个明白,便采取了何贵人的计策。
    玄阳子入宫,施合血秘术,过程如何,不得而知,只知道天子突然晕倒,急召太医入shì。半个时辰后,天子一醒过来,就下令收了皇后的印绶,送掖庭看管,同时下诏车骑将军宋丰一家禁止外出与人接触。
    还méng在鼓里的刘修也接到了诏书,命他立即进宫见驾。刘修不敢怠慢,立刻赶到北宫,在德阳殿外等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得到了天子召他入见的口诏,正在疑huò之时,张让带着一个小黄mén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小黄mén手中捧着一只yù碗,碗中有半碗水。
    “张常shì,这是陛下赏我的水?”刘修开了个玩笑。
    张让皮笑ròu不笑的摇了摇头,手腕一翻,亮出一根银针:“卫将军,陛下有诏,要取你一滴血。”
    刘修很茫然,不过还是很顺从的伸出了手,任由张让在手指上戳了一针,挤出一滴血落入yù碗之中,一边还开玩笑道:“一滴血算什么,臣在边疆时,流过几大碗的血呢。”
    张让瞟了他一眼,嘴角chōu了chōu,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刘修诧异的耸了耸肩,对旁边值勤的守mén郎中说道:“张常shì这是怎么了,神秘兮兮的。”那郎中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也估计到可能和最近宫里的谣言有关,不敢多嘴,只好装没听见。刘修吃了一闭mén羹,更是不解,却也不能说什么,只好在一旁干等。
    时间不长,张让出来了,站在台阶下,仰起头,用鼻孔看着刘修,拉长了声音,冷冰冰的尖声叫道:“卫将军刘修听诏——”
    刘修连忙拜倒在地:“良乡侯卫将军臣修听诏。”
    “诏:刘修归府,闭mén谢客,无诏不得擅自与任何人来往。”
    刘修一愣,仰起头看着张让:“张常shì,这这是何意?”
    张让眯起了眼睛,冰冷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死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不过陛下口诏,我一字不落的传诏便是,卫将军也不要想得太多,只管接诏即可。”
    刘修听着口音不对,不敢再说,伏地再拜:“臣领诏。”
    “那就回去吧。”张让yīn阳怪气的说了一声,转身走了。刘修在mén口愣愣的站了片刻,也只得转身出宫。殿mén前的几个卫士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说话,不过眼神已经明白无误,卫将军完了。
    说的也是,和皇后有染,居然还生了一个儿子冒充皇嫡子,要想继承帝位,这个罪名可是一般人撑得起的?唉,皇嫡子刚刚回宫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谁想到没多长时间,就完全变了样。这卫将军也真够胆大的啊,真是什么nv人都敢勾搭。
    刘修回府之后,立刻咐咐人把mén前的仪仗全给收了,府mén关得铁桶也似,宣布闭mén谢客,任何人不准外出,也不见任何外客。王楚一看这架势,当时就吓得变得huā容失sè,紧紧的揪着刘修的袖子:“夫君,究竟出了什么事,这好好的出mén进宫,怎么一回来就闭mén谢客?”
    刘修耸耸肩:“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陛下让我闭mén谢客,我就闭mén谢客了。”他mōmō王楚的头发,又安慰道:“没事没事,天子做事就这样,有一出没一出的,说不定又和上次召你入宫一样,逗我玩呢。”
    王楚看看刘修,见他虽然有些茫然,却不慌luàn,这才稍微放了心。她心里不安,偷偷的想派人出去打听一下,没曾想人还没出府就发现有缇骑守mé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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