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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班而影响了和妻子的聚会。不过,罗序刚觉得这是显而易见的,不是隐藏的原因,丢失的感觉应该是潜藏的闪索引发的。算了,罗序刚想,想不清楚就放一放吧。起床之后,罗序刚给小秋挂了电话:“你中午回来一趟?”小秋在电话另一端说,回去干什么?“我们一起纪念啊。”小秋说你有没有搞错,昨天才是结婚纪念口。罗序刚说今天补上。“你以为什么都好补啊?”小秋说。说足这样说,小秋还是回来了。
小秋进屋,见罗序刚没穿衣服,她说真行啊,这么长时间了还没穿上衣服。罗序刚说我不是怕麻烦吗,说完,罗序刚过来拉小秋。“干什么,你!”小秋大声说。
罗序刚没说话,一下子把小秋抱起来,小秋故意挣扎着,叫喊:非礼呀!还频繁地蹬着小腿。罗序刚把小秋放到了床上,开始解小秋的衣扣。小秋见罗序刚动了真的,她死死按着罗序刚的手,说:“干吗呀,大白天的。”罗序刚显得脸皮很厚的样子,他说白天怎么了,哪条法律上规定白天不能跟老婆做爱?小秋说不行,我不习惯白天的……说是这样说,小秋的反抗力量小了很多……而罗序刚在和小秋的较力中越发激起了斗志,他力大无比,把小秋压在床上……事毕,罗序刚从床亡爬起来,小秋还在床上躺着,脸红扑扑地看着罗序刚穿衣服。罗序刚穿好了衣服,回头看了一眼小秋,他说你怎么还躺着?小秋说我等哥哥给我穿衣服。罗序刚说别淘气,自己穿!“不,让哥哥穿。”小秋平时从不管罗序刚叫哥哥,只叫“小罗”或者“我家小罗”。只有在床笫之事的前后,她才哥哥、哥哥地叫。无奈,罗序刚过来给小秋穿衣服。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觉得我们的纪念活动怎么样?“什么纪念活动?”“做爱呀,以做爱来纪念结婚纪念日,不是最好的活动吗?”小秋瞪圆眼睛,她说你说的什么呀?哪有这样纪念的?人家都是吃饭、送礼物。罗序刚说那样多俗气,什么活动都吃饭,好像我们挨饿挨惯了,多单调、多没智慧。我觉得,我们的纪念方式是最恰当不过的’了。小秋说:脸皮真厚!
小秋这样说,但心情还很好,夫妻俩手拉手下了楼,准备在小区对面的西餐厅甲…继续他们的纪念活动。走在小区的广场上,小秋看到一只小狗,她拉了拉罗序刚,一脸天真的样子说:看见这个小狗了吗?打一歌名。罗序刚不善于猜谜,尤其是小秋让他猜谜,他对小秋让他猜谜甚至有点过敏反应,每当小秋提出猜谜,他就会立刻警觉起来。在他们夫妻之间,遇到猜谜、脑筋急转弯什么的,罗序刚都占不到便宜。前不久,小秋出了这样一个脑筋急转弯,一只大猪领着5只小猪过河,而船上只能载一只大猪和4只小猪,于是,大猪就领着4只小猪过了河。过河之后,大猪数了数,觉得自己的孩子一个不少。问,为什么?罗序刚说了好几种答案,小秋都说不对,最后,罗序刚投降了,让小秋告诉他答案。小秋说:大猪不识数。——罗序刚被小秋套了进去,十分尴尬地笑着。 “猜呀?”小秋问。 罗序刚紧闭着嘴,不猜。 小秋说那就告诉你吧——长大后我就成了你。
罗序刚一听,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开心极了。笑着笑着,罗序刚突然收敛了笑容,严肃地对小秋说:“都是坏人骂我们是警狗子,作为警察的妻子,你怎么也开这样的玩笑。”
小秋看出罗序刚认真了,她说你看你,知道是开玩笑还翻脸,说你是狗你就是狗了,再说,狗有什么不好,我就喜欢狗,我可没骂你的意思,我骂你不是骂我自己吗?你是狗,我不是狗老婆吗?
罗序刚仍绷着脸,不肯给小秋笑容:“不管怎么说,以后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小秋说,哎罗序刚你干吗呀,你没病吧?
“你才有病呢!”罗序刚仍阴着脸说。
罗序刚2点左右到了派出所,一进派出所,他先到关押大宝和许强的房间看了看,他没看见大宝,却看见了许强。许强蹲在地上,他没看见罗序刚,事实是,罗序刚也只是望了望。就在罗序刚隙望的时候,老马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正好和罗序刚撞上了。罗序刚问老马:“这小子怎么还没送看守所?”老马白了罗序刚一眼,没说话。罗序刚觉得老马的态度很奇怪,他当然不知道上午发生了那么多的变故,所以就追问了一句:“分局还没批下来吗?”老马瞅都不瞅罗序刚,说:你问我,我问谁去?说完就走了。
罗序刚望着老马的背影,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只说了一个动词:操!
原来,老马没去分局送材料,他对孙光峻的决定有看法…,虽然上了年岁,他一样闹情绪,所以,孙光峻只好派别的民警去了分局。
罗序刚上楼后就去找孙光峻,孙光峻正在打电话,他本想问一下案子的情况,见孙光峻没完没了地忙,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孙光峻不知道罗序刚要干什么,他以为罗序刚在家里睡足了觉来所里上班,到他这里报个到。所以,他也对罗序刚点了点头。
那天下午,老马几次出现在罗序刚的办公室,他似乎想说点什么,欲言又止。罗序刚猜想老马对自己的态度后悔了,想来解释解释,又不好张口,罗序刚才不主动说话呢,他就想看看老马,怎么下这个台阶。
事实并不是这样,老马找罗序刚不是向他解释什么,他是想质问罗序刚,孙光峻突然的变故令老马产生了这样的误会,他认为放了大宝而单单拘留许强是罗序刚在背地里搞鬼,本来,他老马已经纠正了罗序刚的错误(老马这样认为),罗序刚不会甘心别人改变他的想法的,平日里,罗序刚就留给他这样的印象,罗序刚喜欢甩法律名词,动不动就主观客观内涵外延的,老马十分反感这些,他觉得罗序刚那些东西是花拳绣腿,舞台上的把式,给别人看的。如果仅仅是给别人看的倒也可以原谅,问题是,罗序刚不那么认为,他觉得法律和真理常常站在他那一边,钻牛角尖,甚至有点刚愎自用。当然,老马也想到过别的方面,比如人情关系等等,可想来想去,他还是觉得罗序刚的嫌疑最大。当然,老马也承认,罗序刚未必就和解宝辉有什么关系,罗序刚坚持的不是解宝辉的利益,而是维护自己的利益——自己的判断,或者说是自己的面子,麻烦就麻烦在这里,这个问题远比解宝辉和罗序刚有人情关系还麻烦,如果是前者,老马要应付的是解宝辉,而后者就不同了,他要应付的是罗序刚。也就是说,这个事件的关系由警察对处罚对象的关系上升到警察和警察的关系——如果把解宝辉拘留了,就证明罗序刚错了,罗序刚是不会承认错误的,他会想尽各种办法维持“原判”,这样才证明自己没错。老马这样想,罗序刚肯定会了解这个案件的处理情况,当他得知自己的意见被否定时,肯定会找关系,而罗序刚的同学校友什么的遍布了公安局,他是聪明人,他知道找谁对正在小心翼翼地等待“转正”的孙光峻说话好用。在他离开孙光峻办公室的时候,那个神秘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使得孙光峻立刻改了主意。老马所以有这么完整的想法,也不完全是主观推测,因为孙光峻给了他一个重要的提示。孙光峻匆忙地做出了决定,不由分说,甚至还有点神色慌张。这说明什么?说明孙光峻既先奈又要顾及到关系。首先,老马排除了孙光峻营私舞弊的可能性,孙光峻人还算正,他没发现孙光峻在办案中徇私情,而更为重要的是,这个小案子值得不值得徇私情,谁都知道这个案子的两位主角可拘留可不拘留,如果徇私情完全可以名正言顺放人,川不着这样一波三折。并且,根据老马掌握的情况,一上午时间,没人来找过派出所,没人来打探消息,除了他、罗序刚和孙光峻,就连解宝辉本人都不知道要拘留他,这个电话也来得太是时候了。还有,如果孙光峻迫于上面的压力,他起码要跟老马解释一下,起码说说自己的难处,以往,孙光峻很直爽,也发牢骚。所以,罗序刚搀和这事的可能性最大,也只有他给孙光峻施压,孙光峻才不便跟老马解释,他毕竟主持全所的工作,他不能在同事之间制造矛盾。
老马犹豫了再三,他还是想找罗序刚谈一谈,老马觉得如果自己的推测是事实的话,这已经不是他和罗序刚个人关系的问题,而是一个原则问题。
大宝出了派出所没多久就和小春风不欢而散,小春风临走还骂了大宝一通,她说算我瞎了眼,认识你这个臭无赖。解宝辉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你要是个有脸皮的人,以后别给我挂电话,再挂电话我就报警,告你骚扰我……大宝被小春风骂得迷迷糊糊的。小春风走后,大宝又莫名其妙地回到了派㈩所,值班的警察问他落什么东西了吗?大宝摇了摇头。警察问他干什么,他又摇了摇头,直到他听说许强还关在派出所,他才清醒了。
3点多钟,大宝出现在公安分局的走廊里,他吵着要见局长,门卫正在阻拦他时,分局局长正好从外面回来。局长问门卫怎么回事,门卫说这个人不知道局长姓什么,还硬要闯局长办公室。局长说你这样可不好,开门评议整顿机关作风活动,就是要虚心接受群众的监督。我强调过多少次,要热心为群众服务,按你的说法,我只能接待认识我的人了。说完,局长就把大宝叫到了办公室。
“请坐。”局长说。 大宝不敢坐,规矩地站在局长办公桌的对面。 “坐坐。”局长说,语气传递给大宝的不是客气而是命令,大宝“嗵”的一声坐在了双人沙发里。
“你找我什么事儿?”局长问。
大宝支吾着,眼睛看着书柜边的一箱矽‘泉水。局长以为大宝要喝水,就说:“想喝就喝吧。”大宝鼓起勇气,走过去拿了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半瓶,然后用手背抹一下嘴,嗓门挺大地对局长洌:了自己和许强打架的经过。
在大宝讲述时,局长翻着桌子上的材料,其中一个材料就是上报许强拘留的材料。等大宝不讲了,局长也把材料看了大概。
“讲完‘了?”局长问。
大宝点了点头。
“可我没听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宝说我的意思是,不应该拘留那个人。
“打你的人?”
“是啊。”
“为什么?”
“是我让他打我的,不然,就刊‘么事都没有了。”
局长笑了,他说经常有人找我,不过像你这种情况我还很少碰到。挨了打还替人家求情。你得告诉我,你是真心的吗?
大宝点了点头。
局长又仔细看着材料,点上一支烟抽了一门,然后放在烟缸上冒烟。在烟雾缭绕中,局长令大宝十分不安地思索起来。大宝觉得局长思索起来,那双小眼睛一点儿都不漂亮。
局长拿起了电话,他对派出所孙光峻说:许强的材料我看了,你们怎么搞的,现在解宝辉就在我的办公室,他请求不要拘留许强。……我建议你派人把材料拿回去,再调查一下,研究研究。
放下电话,局长刘大宝说:我这样处理你满意吗?
大宝没回答局长,执著地说:还拘留那个人吗?
局长说这个问题我现在不能回答。局长见大宝还发愣,补充一句:不过,你找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那天晚上大宝没休息,准时找大老徐接车,大老徐说这么准时?我看还是得接受教育啊。大宝笑着给了大老徐一拳,他说你可别惹我,反正我的眼睛已经肿了,不怕加点彩儿。大老徐说我可惹不起你。同时,还伸出大拇指,磕磕巴巴地说:“英、英雄啊。”
大宝驾着车在街上行驶着,打开车窗,风涌了进来,在他的脸上肆意戏谑,很温和也很适度,大宝觉得奇怪,自己那种莫名的烦恼没有了,眼皮也不跳了。人他妈的真贱,挨了一顿揍,心里反而痛快了。
大宝的出租车在霓虹灯闪烁的城市里幽灵般穿梭着,他突然有了刚开车时的感觉,也就在那一瞬间,大宝突然意识到什么,也许是社会节奏太快了,自己的心太劳累了,所以才莫名其妙地烦恼,才没事找事,当然,这念头在大宝的脑海里流星一般地闪烁,并很快划了过去,他不会继续深入地进行思考的。
大宝的车路过新世纪大酒店,大宝在酒店的门口转了两圈,然后停了下来。大宝想起要给小春风挂个电话,拿出手机,大宝才意识到,这一天自己的手机没机会充电……
大宝的出租车停在新世纪大酒店门口时,罗序刚和老马正在一家街边小饭店里喝酒。下午,两人之间面临的一场冲突在傍晚就冰释了。很多事情就是这样,说复杂真的很复杂,说简单也十分简单,老马把事情的经过一讲,相互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