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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结果比平时带一个上百人地旅游团队还要累。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个美国佬地体力这么好,转过头悄悄看了眼,杰森脚步稳健有力,而且还能气定神闲地吹着口哨,看不出半点疲累。
忽然陶正海想起这家伙说要和寺里的和尚切磋武艺,那么应该是个练家子,怪不得有如此好的体力。这时他对这个叫做杰森地美国佬产生了好奇,小心问了一句,“杰森先生,你从美国远道而来,就是为了到嵩山寺见识中国武术吗?”
“嗯哼,也不是这么说,我是武学爱好者,其实自从六年前离开纽约之后都没有回去过,一直周游在一些崇尚武术的国家,比如俄罗斯、泰国、日本、韩国,尤其在日本待得最久。”
陶正海点点头,没想到这个美国佬居然还是个正宗地武痴,导游经常有和游客独处的时候,所以擅于沟通也算是导游的职业技能之一,尤其像现在这种情况,两个人走在山路上,如果不聊天只顾着赶路,除了劳累之外,气氛也显得很沉闷,这可不是出来散心的游客想要的。
虽然陶正海现在很累,但出于职业习惯,他笑着继续说道:“那你认为去过的国家里面,哪个国家的武术最受你认可。”
“这个说不好,就好比你们中国的一个成语,叫做博大精深,任何一种武术,无论是泰拳、空手道、跆拳道等等,都有其深厚的根源,我爱好武学,更尊重武学,从不拿来做比较。”杰森一谈到武术,表情马上严肃起来。
陶正海自然无法体会一名武痴的思想境界,不过听这个美国佬说了之后,他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感兴趣地道:“先生周游各国,是学习他们的武术还是切磋呢,不过我想你的武功一定很高吧!”
“首先是切磋,如果对方比我强,那么我一定要拜他为师,直到我能够打败他为止,不过前几年在俄罗斯、泰国、韩国都没有遇上什么对手,感到很失望,幸运的是在日本遇上了一位极真空手道的高手,他一拳能将铁板打烂!我跟他过招的时候马上就败了下来。”
“那么后来呢?你拜他为师了?”陶正海不相信地张了张嘴巴,一拳能把铁板打烂,是在演武打片吗?这时候他开始怀疑这个杰森可能是个精神病患者
“是的,他起先不答应,后来我在他的会馆捐了一万美金,他才答应教我功夫,我在日本一共住了三年,虽然现在还不是广田老师的对手,但是他的武术精髓已经全部传授给我,我以后要做的,就是加强身体的力量,现在,我虽然也能一拳把铁板打烂,但是没有老师打得那么烂真希望早点达到广田老师的程度。”杰森一脸向往地说道。
“哦。”陶正海应了声,现在他已经完全确定了身后这美国佬是个神经病。没心情再和他说话,希望今天能够安然度过他越来越后悔带这个神经病来嵩山了
这时杰森又催促道:“陶先生你再走快点行吗?等我们到寺里会很晚地,晚上我还要回平海”
陶正海应了声,加快了脚步,就算后面的神经病不催。他也想早点收工回去。于是再也不节省力气,干脆半跑着上山。
杰森奇怪陶先生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敏捷了,也快步跟了上去。里打坐,她原本以为阳清大师会教他一些高深的武功。却没想到老和尚整日只叫她静坐。前三天。她本着极好的耐性与毅力忍受了过来,然而接下来的几天仍旧如此,最后她终于按耐不住向阳清辞行。结果阳清和尚淡淡地跟她说了两句诗,起先她还不明白。后来才知道诗句地意思是:什么时候能够安心地打坐,心无杂念,她自然能够如尝所愿。
于是,凭着阳清大师地这两句承诺,童磊蕾一直坚持到现在,如今已经开学了,她竟是连学校都没去,非要让阳清认可为止。
当然童磊蕾很有悟性,也很有自知之明,这段时间下来,她在打坐的时候越来越体会到“静心”二字的意义,说来简单,事实上真要做到心无杂念,对她来讲真可谓难比登天,这样下去,童磊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阳清所提的要求
不过经过了这么多时间,她已经能够做到让自己的内心冷静下来,不再像以前样烦躁不安了,有时候她甚至想,阳清大师让自己练习静心,或许是希望消除她内心深处地杀气,当然这也仅仅是她一时地想法而已。
正当童磊蕾沉浸在内心片刻地宁静之中,突然听到寺门口有异样的声音,如今她内力的提升以及心态地改变,使得她对外界的感应力明显地加强,尤其到了深夜,她在屋子里甚至可以听到外面叶子落到地上地声音,感觉甚是奇妙,这时她才体会到静心打坐的效果竟然如此神奇。
“两位施主请留步,实在很抱歉,最近嵩山寺都不许外人进来的,二位还是请回吧。”寺门口的两名清字辈的小和尚礼貌地拦住了陶正海与杰森的去路。
“什么事?”杰森不大听得懂,但他看到小和尚挡在他们面前就大概猜到了意思。
“杰森先生这个”陶正海希望今天能够平安无事,要是这个神经病被和尚惹恼了恐怕会有什么不可预测的事情发生,他赶紧解释道,“这是寺里的规矩,不允许外人随便出入。“外人?外国人?”杰森脸色马上难看起来,“没想到你们居然还国家歧视!”
“杰森先生你误会了,他们的意思是,除了和尚之外,其他人不能进到寺里!任何人都不能,并不是针对你。”陶正海急着劝解,深怕神经病发神经,当然,若不是自己是他导游,陶正海才懒得多管。
杰森听后冷静下来,态度也重新变得礼貌,“我是来向这里的大师们讨教武艺的,破例让我进去可以吗?”
陶正海连忙把他的话翻译过来。
两名小和尚相互看看,其中一个双手合十道:“施主稍等一会,我去向师父禀报。”
三分钟后
“师父正在禅房诵经,并不理我,二位请回吧。”回来的小和尚道。
陶正海已经预先做好了准备,向一脸疑惑的杰森说道:“杰森先生,看来今天实在没有办法,不如我们过两天再来吧。”他想只要渡过了几天,下次就跟他没关系了。
“NO!我要进去!”杰森大怒,推开其中一个小和尚,强行跨进了大门。
两个小和尚刚到寺里出家不久,并没学过任何武功,见此情形马上转身跑进了寺里,通知里面的师傅们去了。
“杰森先生!你别乱来,快点离开这里吧,别惹麻烦了!”陶正海最不怕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现在唯有跟在杰森后面劝阻。
杰森一路走向寺院大厅。然而正要跨进门槛地时候,突然胸口处被一股强横力量碰了一下,顿时向后连退七八步才堪堪站定。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请勿擅闯寺院。”一名身材高大的老和尚微笑着站在门口合十说道。
“Wht?”杰森稳住身体。他倒不是惊骇于和尚的力量。而是他刚才根本没有察觉到门内有人。
他在日本练习空手道的期间曾听老师说过,对于一名武者来说,捕捉对手的呼吸是制胜地关键,这也就是说,他现在没有把握能赢眼前这名老和尚。
这位和尚正是嵩山寺“无”字辈地高手无和。刚才他用来推开杰森所用的便是少林长拳。
事实上无和对这个冒失的外国人感到惊奇。因为他一开始拳头接触到对方胸口时以为之用一成力道便能将对方推开。然而这一瞬间他在拳头上连续加了五成力才达到如此效果,这还是在对方没有防备的情形下。
正当二人都为对方的武功感到诈异,门内又跑出十几名和尚。整齐地分为两排,将杰森围在中间。
“大师大师”陶正海见到这群和尚摆出这种架势。吓得跑上去劝阻,“这位杰森先生只是想和大师们切磋下武艺,没有什么恶意地,请大师们让他回去吧。”
无和口中念了句佛号,点头道:“原来如此,施主请回吧!”
“NO!不要跟我来这套!你们这些和尚怎么都讲一样地话,我要和你单挑。”杰森激动地叫嚣着,刚才小和尚说让他回去,这个老和尚也这么说,连他这个不懂中国话地人都听懂了他们的意思。
无和却听不懂英语,不过看他的态度就猜到了大概,摇头道:“这位施主,学习武艺只为强身健体,切磋可以,但你杀气太重,出家人六根清净,不愿与施主动武。”
陶正海委婉地把话翻译给杰森,一面仍向他劝说。
杰森到了中国之后,发现这个民族是很友好地,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和尚却这么不尽人情,而杰森又是个非常情绪的化人,气得推开陶正海,然而激动之下力气过大了,居然把他推了一跤,可怜地陶正海一屁股坐倒在地,痛得直咬牙。
杰森毫不理会,不客气地伸掌劈向无和脖颈。
无和见对方来势凶猛,马上一拳向杰森的肩膀打去,这一招速度极快,竟是后发先至,眼看他的拳头即将打中杰森,谁知对方居然没有收招,硬生生抗下了肩膀上的重击,而杰森的手刀先慢后快,无和想避开已然不及,几乎同时劈在了无和的脖子上。
杰森捂着受伤的肩膀,疑惑道:“你没有用全力?为什么不尽力跟我打?”
“施主现在已经如你意愿,请会罢。”无和就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淡淡地回答。
旁边这些“渡”字辈的和尚们心中骇然,刚才他们明显地听到杰森手刀在空气中划过的破空之声,练武之人都明白这一下的力量,见无和被击中之后居然恍若不觉,无不为他的武功所折服,心道整个嵩山寺除了阳清大师之外,恐怕就数无和师叔的武功最高了!
杰森也对无和的超强抵抗力感到恐惧,是的,已经达到了恐惧的地步,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杰森的这一下是用尽全力的,也就是说,他手刀的力量极限是230公斤,而这个老和尚若无其事地接下了足足460斤的重量!
可以想象,当如此的重量瞬间其中在面积狭窄的手刀上,所承受的该是多少强大的攻击!
事实上无和已经受了重伤,几不能言,刚才过招的时候他万万没有料到对方居然采用拼命招式,对于杰森出手的速度也判断错误,更没想到的是对手的力量!
他现在之所以还能勉强说话,是因为刚才发动全身内力,靠修炼多年的硬气功护身,这才堪堪抵受了对手的攻击,否则打在杰森肩膀上的那一拳就不只是仅使出三成力道了。
不过他现在内力消耗过度。脖颈没有了知觉,就连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脸上地神色也渐渐地变得难看,只盼这个外国武者能够知难而退。
“不可思议”杰森望着苦苦支撑的无和,眼中闪过无限敬意。惊叹道:“即使日本的极真空手道高手。极真会馆的广田老师也经不起我这样的攻击,中华武术果然嗯博大精深,随便出来一个老和尚就这么厉害”
“那么杰森先生,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陶正海早已从地上爬起来,恳求地向杰森问道。现在只要能把这个神经病弄下山。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单独做外国佬地导游了!
“OK!”杰森满意地点点头。“今天很幸运,让我发现了高深武学地存在,那么我们先回去吧。看来我得去趟医院了。”
“先生你没事吧?实在很抱歉,让你受伤了。不过我已经劝你了”
下山途中,陶正海见杰森一直捂着肩膀,游客受了伤,他这个做导游的必须负责,回到公司还要被老板训一顿,搞不好还要扣工资,他抬头望了望天空,灰蒙蒙的,今天倒霉到家了,
“放心,小伤而已,我不会把责任推到你身上的。”杰森不在意地摇头道,“对了陶先生,我做了一个重大决定。”
“什什么决定?”陶正海原来听到他的话放下心来,现在却又有一种不详地预感。
“我想留在伟大地中国学习中华武学,等我地伤康复之后,希望陶先生能够继续做我的向导兼翻译,我想在嵩山寺拜师学武,可能要长期雇佣你。”
陶正海一面听,一面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陶先生可以放心,我不会亏待你地,你觉得一个月1000美元的价格好吗?”
“好!好!不过你别去公司付款,直接把钱打到我帐户就可以了。”
“OK!陶先生你是不是饿了?怎么流口水?”
“啊嗯是啊,过了中午都没吃饭呢,哈哈!”山的倒影和粼光的闪烁则是这湖上最秀丽的舞步。
岸边的青柳如曲如歌;水中的翠荷如诗如画;这细柔的水已经侵浸了这都市的每个角落。弄堂;街道;木门;高楼;天桥;别墅都已经和这汪深水融为一体了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傍晚,唐劲拉着梁晓颖柔滑的小手漫步在平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