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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器递到了他的手里。
楚飞浑身的肌肉都因为紧张而僵硬了。他咬紧牙关,准备接受更残酷的折磨。
就在这个时候,刑讯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一身警服的莫天沉着脸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看不出年纪的干瘦的僧人,正是刚从酒吧逃出来的豪血寺的凶僧惠觉。
众人见了他们,忙都站起身来,肃立在两旁。
莫天让惠觉走到前面,然后对手下道:“这位是我的师傅,江湖上人称惠觉大师。以后,大家都要听他老人家的吩咐。”
凶僧惠觉的名字大家都是早有耳闻,此时,见莫天对这个僧人必恭必敬,大家都齐声答应。
遭到大旗门突然的阻击,凶僧惠觉措手不及,大败而逃。虽然在莫天这里又可以重整羽翼,以图霸业,可毕竟心里烦闷。见众人躬身行礼,也只是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并不多做理睬。背着手走进刑讯室,在四处打量。
猛的看见被捆在电椅上的楚飞,心里不禁一震。
这个青年二十出头年纪,肌肉虬结的身体上没有一丝的赘肉。一双剑眉下,那双眼睛里包含着一种漠然的杀机。纤薄的嘴唇紧闭着,显示着刚毅和不屈。
那眼神。。。。。。惠觉隐约觉得有些熟悉,混乱的记忆中却找不到一点头绪。
倒是楚飞那插着电极的挺立的荫茎使他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愿望。他走到楚飞的跟前,扳起楚飞的脸端详着,用手指摸了摸楚飞棱角分明的嘴唇。
“把他押过来,让惠觉师傅享用一下!”莫天看见惠觉的眼中闪烁着欲望的光芒,不失时机的道。
阿强连忙打开机关,几个打手将楚飞卸下他下体上连接的刑具,扯着他脖子上的铁链,连拖带拽的将楚飞押到一边的柱子旁边。
败给了大旗门的巴塞,又丢了铁辉。惠觉一腔的怨气正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他回身微笑着冲莫天点了点头,然后走向被强迫跪在柱子前的楚飞。
八 遭遇凶僧
阿强将栓住楚飞的铁链缠绕在了柱子上,使得他的身体不得不向后靠住柱子,麻绳横七竖八的将他的身体捆绑起来,双手被反剪到柱子后面。成跪姿的双腿被分开,暴露出他依然勃起的棒棒,双脚也绑上绳子,栓到柱子后面。
这样,楚飞的身体已经完全无法动弹。
惠觉撩起僧袍,脚上却穿着一双皮靴子。他用靴尖伸到楚飞的裆部,挑逗着他的荫茎。
楚飞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身体,但荫茎却在冰凉的皮靴的逗弄中一点点的翘立起来。
惠觉索性脱下僧袍,露出里面一身黑色的皮装。立刻引来了身后众人的赞叹之声,年过六十的惠觉仍然保持着很好的身材,身上的皮装更使他看上去有一种邪恶的魅力。
他拉开皮裤,那只半硬的荫茎脱手而出。
看着惠觉一步步的向自己走近,被绑在柱子上的楚飞却根本无法逃避。
惠觉双手撑着柱子,把悬挂在裤子外面的荫茎按在楚飞的脸上。
一股强烈的下体气味夹杂着年老的人的那种特有的腐臭气息使楚飞痛苦的闭起了眼睛。
惠觉的荫茎逐渐的坚挺起来,他的屁股在楚飞的面前划着圆圈,让Gui头摩挲着楚飞的脸。
他的身体一点点的兴奋起来,“哦。。。。。。哦哦。。。。。。耶。。。。。”他闭起眼,感受着荫茎划过那张年青英俊的脸的快感。
前列腺液湿忽忽的粘在了楚飞的脸颊,嘴唇上,散发着浓重的腥味。
惠觉扭动身体,坚硬的Rou棍重重的戳着楚飞的脸。
楚飞痛苦的仰着头,在众人面前被羞辱着。他能做的只是紧闭着嘴唇,不让那只散发着恶臭的棍子插入自己的嘴中。
但随即,他唯一的反抗也破灭了。
惠觉捏住了他的下巴,开始用里捏开他的嘴。当楚飞竭力反抗的时候,惠觉穿着皮靴的脚凶狠的踢在了楚飞的荫茎上。
“啊!。。。。。。嗷。。。呜呜。。。。。。”楚飞忍不住一声惨叫,而那只丑陋的荫茎几乎立刻填满了他的口腔。“。。。。呜呜。。。。。。唔。。。。。。”
皮靴踩着他的荫茎,楚飞被迫允吸着嘴里的那只Rou棍。
看到身下楚飞痛苦的表情,惠觉的荫茎开始在楚飞的口腔中疯狂的搅动起来。
楚飞根本无法招架对方野兽般的进攻,快速的抽动使大量的唾液从他的嘴角溢出,但是对方却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脖子因为锁链的拉扯而被勒紧,他艰难的呼吸着,并因此被迫吞咽着舔食荫茎所留存下的液体和污垢。
“啊!啊。。。。。。啊!”终于,大股的Jing液射入楚飞的嘴里。
楚飞挣扎着,Jing液泛着泡沫随着惠觉最后的抽插而流趟出来。惠觉的She精持续不断,当他的荫茎抽离楚飞的口腔的时候,仍然有一股Jing液射出,溅射在楚飞的脸上。
看到楚飞试图吐出嘴里的液体,阿强操起一根棍子连续的抽打他的小腹。
接连的重击让楚飞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啊。。。啊!唔!啊。。。。。。哦。。。咳。。。咳。。。”他呛咳着咽下嘴里腥臭的Jing液。
惠觉退后几步;系好裤子,回身命令自己带来的手下黑云拿出一只电动按摩器来。
阿强一见这新鲜玩意,连忙抢着接过来。那是一个十几公分长的金属圆筒,竖着有机关可以拉开,厚重的金属外壳分上下两层,里面中空,内壁上有许多细小的金属突起,圆筒的末端连着一条皮带。阿强明白这是一个电动的手Yin器具。
阿强将手指塞进楚飞已经被插的麻木了的口腔,蘸了唾液的手又在楚飞满是Jing液的脸上揩抹了一番,这才抓住他的荫茎套弄起来。
完全无力挣扎的楚飞听任对方将震荡器安装在自己挺立起来的荫茎上。
楚飞的荫茎被扣在金属筒内,机关合拢,只能从前端看到他被拉扯成紫红色的Gui头。震荡器上的皮带被系在了楚飞的腰上,这样,他的荫茎就象穿了一件金属的外衣。
坚硬翘立着的荫茎因为震荡器的重牙而被迫低炊着。“这东西管用吗?”阿强用手掂了掂楚飞被禁锢着的荫茎,忍不住问身后肥胖的光头佬黑云。
“怎么不管用?!”黑云叉着手,挺着他的大肚子得意的道。“当年我师傅用这玩意对付战神的传人铁辉,那小子整整爽了一夜,路都走不动了。”
听到铁辉的名字,楚飞的身体猛的震动了一下,他抬起头来,看着眼前哈哈大笑黑云。
被楚飞凌厉的眼神望着,黑云只觉得心底一冷,笑声嘎然而止。他怔了怔,恼怒的冲上前去,挥起一拳,砸在楚飞的脸上。“看什么看?!不相信?!”他狞笑着开动了震动器上的开关。“现在就让你欲罢不能!”
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啊。。。。。。啊。。。。。。啊。。。。。。”楚飞克制不住的呻吟着。
震动器猛烈的抽动很快使楚飞到达高潮,他情不自禁的喊着那个思念的男人的名字。“嗯。。。嗯。。。。。。啊。。。。。。铁。。。辉。。。铁辉。。。啊。。。啊!”
因为被震动器压制着,高度亢奋着的荫茎也只是和身体形成了很小的角度,Jing液一股股努力的射落在身前的地板上。
九 马厩奴役
“他认识铁辉?”一边的惠觉突然问道。
莫天连忙答道:“是的,师傅。铁辉被您关押的这几年,这小子一直在四处打听铁辉的下落。这次就是想要营救铁辉,才被阿强抓住的。”
“楚飞。。。。。。”惠觉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神情。他喃喃的道:“原来鬼王罗阳临死时的咒语真的起了作用?!”
他沉思了片刻,对身边的莫天道:“走!到你的书房去,我们商量点事情!”
一边说一边和莫天离开了刑讯室。
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去掉了。刺眼的阳光下,四周仍然什么也看不到。
他的嘴上带着口嚼子,无法叫喊。因为牙齿无法合拢,口水顺着嘴角不断的溢出。张黑牛扯着口嚼子上面的缰绳,拖拽着铁辉魁梧的身体向前挪动。
杨伟业一再叮咛他不能打开铁辉身上的刑具,手铐脚镣和连在锁骨里的铁链使铁辉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他跌跌撞撞的被推到一堵墙跟前站定。
走到角落的阴影里,铁辉才看清楚这是一个村落的场院,可能是离村子比较远的缘故,四周显得分外寂静,院墙很高,看不到外面的情况,院子中还胡乱栽着几个木桩。
向着大门的方向是一排三间平房,自己所处的东边有一个不大的马厩,里面没有马,散乱着一些杂草,墙上还挂着笼具皮鞭还有一些希奇古怪的东西。
张黑牛欣赏着自己的俘虏,铁辉比六年前更加的成熟健壮,浑身散发着野性的魅力。
在豪血寺里被强制剃光的头,长出了寸许的短发。身上的体毛也被剃光了,他傲人鸡芭让张黑牛浑身发热。
但铁辉肌肉发达的躯体在纵横铁链的束缚下仍然蕴藏着危险,被压制着的意志和力量随时都要呼之欲出。
他的浓眉紧紧的皱着,虎目怒视着自己,因为缰绳用力的拉扯,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渗出来,殷红的更加增添了一种残酷的美感。
张黑牛眼睛如同恶狼一般的在铁辉的身体上搜索着,他感觉到自己的那只Rou棍又在勃勃待发了。一路上隐忍着的欲望使他猛的扑向铁辉。
看见黑牛的身体压了过来,铁辉退后一步,举手格开对方的进攻。但黑牛一把抓住了他身上的铁链往怀里一拽,他的胸口巨痛,整个身体向前一倾,立刻脸上重重的挨了一拳。
铁辉眼前一黑,跌倒在地。
沉重的手铐和脚镣上虽然都有一尺长的铁链,但仍然阻碍了他的行动。黑牛拽住他铐镣上的链子,用一只铁锁连接在一起。这样,铁辉就是想站也已经站不起来了。
“爬起来!”张黑牛从马厩的墙上摘下皮鞭临空甩了一个响鞭,然后狠狠的抽在铁辉的背上,张黑牛命令道。“象狗一样的趴着!”
铁辉只觉得脊背上一阵撕裂的疼痛,他咬着嘴里的口嚼子,不让自己发出哀求的声音。但是随即又是一鞭抽了过来。
“装死吗?”看到铁辉宽阔的肩背上鲜红的鞭痕,张黑牛更加的疯狂起来。“快点给我爬好!”
背上的痛在迅速的蔓延,处于这样的境地,铁辉只有艰难的爬起来,手脚曲着趴在黑牛脚下。因为屈辱,他的头低垂着,同时也在忍受着黑牛不曾停止的鞭打。
张黑牛谩骂着,只打的铁辉的背上屁股上全是血印,手脚因为长时间尽力的支撑而颤抖了,他停下手,从马厩里拖出一套马鞍子来装在铁辉的身上。
马鞍破旧,却很有点分量,黑牛将马鞍扣在铁辉的肩头,马鞍上的肚带一条穿过铁辉的腋窝,一条经过他的腰部,都在下面系紧。前后另有两条皮带,前面的带子经过脑后,和口嚼子一起缠绕在铁辉的嘴上,后面的皮绳则从屁股缝里向下,捆扎住荫茎和睾丸。接着,肛门一痛,一根装饰着马尾的肛塞插进了铁辉的屁眼里。
因为身后马鞍子上皮带也和口嚼子一起勒在了嘴上,铁辉被迫高昂着头。肛门里塞着的棍子是如此之粗,使他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而两腿间的棒棒被皮绳捆扎着根部,充血后如同一只紫色的弩,愤怒的挺立着。
张黑牛叉着两腿站在他的面前,傲慢的看着他匍匐在对方的脚下。带着口嚼子,背着马鞍,屁股里塞着的东西外面挂着长长的尾巴。他象一个牲口一样接受着主人的训斥。
“现在爬两步让我看看!”黑牛挥起皮鞭,向着铁辉结实的屁股上抽落。
“呜呜。。。。。。”铁辉被绑住了嘴里惨哼了一声,艰难的朝前爬行。
“快点!”又是一鞭。
“呜呜。。。。。。呜呜。。。。。。”铁辉痛苦的爬着,但是手脚上的锁链使他无法移动的更快,屁股上一下下的抽痛使他眼前金星乱冒。
马鞍散发着一股骚臭的气味,坚硬的皮革摩擦着铁辉满是伤痕的肌肤。而每一次双腿的移动,肛门里的棍子都折磨着他的直肠,两腿蹭着被捆扎着的荫茎,更让他苦不堪言。走出去不到两米,他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
“夹紧你的尾巴!”张黑牛拉起铁辉嘴角的缰绳,朝院子中央走去。“我可不想看见你的尾巴从那下贱的屁眼里掉出来。”
鞭子和缰绳都掌握在张黑牛的手里,铁辉如同牲口一样的被奴役着。
带着口嚼子的嘴里,唾液和着血水不断的从嘴角流下来,铁链的牵扯下,锁骨中的刑具也是隐隐做痛。他尽力的爬着,可同时他也发现屁股中的肛门塞因为双腿不断的运动,正在一点一点的脱落下来。
张黑牛一手拽着缰绳,一边挥舞皮鞭抽打着铁辉的屁股。
本来已经有些脱落的装饰着马尾巴的肛门塞因为挂到了抽打着铁辉屁股的皮鞭而掉了下来,黑牛骂了一声,拣起那根粗橡胶棍,蛮横的插进铁辉的肛门里去。
“唔。。。。。。。。。!”铁辉一声惨哼,疼的身体弓了起来。
十 大旗初现
楚飞被豪血寺的人放了。
脖子上的铁链,身上的绳索被逐一除去,楚飞站起身来,一边活动着被捆绑的麻木了的手臂一边看着站在一边笑眯眯的惠觉。
|“我们决定放你走!”凶僧惠觉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说:“铁辉已经被大旗门的巴塞抢去了,你反正要救铁辉,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