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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抓还是于静。
“于静!”我口中念着她的名字,脑中就浮现出她清秀可亲的笑脸来。原来在我的心里,我真正爱的其实就是于静,这样想着就有了主意。
突然门就给敲响了。“进来!”我把纸团丢进废纸篓,想通了一件事情,整个身心都轻松了连语气都是那么轻快。
门“吱”一声被推开了。于静站在门口,笑着看我。哦,成都真是个邪地,我才在这想她她就来了。我忙从位子上站起来,心里有点欣喜,却也还有点吃惊。因为于静一般很少来我的办公室,特别是上次闯过我的办公室以后更是来得少了。难道又有什么事被她知道了?不过看她的表情又不像生气的样子。我的心下揣揣,连忙过去把她拉进来把门关上。倒了杯水递给她,道:“亲爱的,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想我了吗?”这段日子我一直沉迷在左玲给予我的虚荣和温馨里,都好久没去于静那里了。
“是啊,想你了,你好忙哦,连个电话都不打给我。”于静微微冷了冷脸。
“哎呀,亲爱的,你是最能体谅我的不是吗?”我说着就走过去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
于静顿时就笑了,拳头轻轻地在我鼻子上打了两下,道:“哼,坏蛋,我要把你鼻子打塌了。”这句话一说我就知道她消气了,我就调侃她,道:“不就是鼻梁比你高点么,不要嫉妒成这个样子么。再说你舍得你将来的儿子有个塌鼻子老爸吗?”说着我自己先笑了。
“哼,谁说我要生儿子的,我要生女儿。”于静也发嗲起来,鼻翼一扇一扇的,样子很认真。
可爱的丫头哦,我的心里顿时生出许多怜惜来,一把把她拉到怀里,轻轻地在她耳边道:“好好,听你的,生女儿,生一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塌鼻子女儿。”
“坏蛋!”于静在我的怀里蠕动着轻轻捶我的胸口,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
停了半晌,我问她道:“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于静羞红了脸,道:“哦,我差点忘了。我有个朋友下周六结婚我要做伴娘,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顺便带你认识一下我的那些好朋友。今天晚上陪我去买衣服好吗?”
哦,就这事啊,下个周六是1月18日,农历十八,是个好日子。我翻了翻日历,回答道:“好啊,今晚我陪你。”既然我抓阄都已经是她的了,那就是上天的安排了,我还有什么理由好推却的呢。
时近年底,晚上的春熙路和南京的湖南路、新街口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除了商场林立就是人潮汹涌。对于逛街本来我是没有太多兴趣的,但也许是抓阄的结果让我对爱情更加有了信心吧,我对春熙路上大大小小的建筑都生出了勃勃兴致。据我了解,爱屋及乌是现代爱情的流行病。
始建于20世纪20年代的春熙路,一直是成都最繁华的商业街之一。宽阔整洁的步行街道与空中长廊组成一个立体的客流通道;沿街鲜花盛开,店面宽敞规整。尤其是那面近宽30米、由200块长方形大理石拼接而成的浮雕艺术墙——“锦城市井图”,将盛唐时期成都人酿酒、养蚕、采桑、织锦等蜀中市井文化和九眼桥、琴台路等著名景点尽纳其中,栩栩如生,吸引了不少人驻足。说真的我来成都这么久,除了以前陪莫杨来买回家送给他老婆的礼物外,还真没怎么逛过。想到莫杨,我不禁有点黯然。这年头人心和世界一样变化快,没准你眨下眼这世界就变成了另外一种颜色。
于静大概也难得这么有兴致地逛街,草草吃了点KFC,就拉着我在商场里楼上楼下地穿梭。看着那些悠然自得的女子在其中晃悠,我真不明白这些女人为什么穿了那么高的高跟鞋还能逛得那么轻松。于静买了一件皮草,当即就穿在了身上,婀娜多姿、妩媚动人得很。“恩,很有女人味,还多了些华贵的气息。”于静听我这么一说更加喜笑颜开,抛了个眉眼给我,道:“真的?”言语里有些许挑逗的意味。
我呵呵笑着把她手中的包拎了过来,道:“是啊,是啊,漂亮得不得了!”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也不管她是真漂亮还是假漂亮,赞美对于她们而言永远是百听不厌的。
于静就挎着我的胳膊,撒娇道:“亲爱的,我想吃冰激凌了!”声音嗲嗲的让我骨头都酥了。听说女人有三大武器:一是微笑,二是泪水,第三个就是嗲嗲地撒娇。前两个也许男人们勉强一下还可以抗拒得了,但第三个恐怕大多数男人都会在石榴裙前举双手双脚高呼“好汉饶命!”
哈根达斯好吃吗?我不晓得,但吃哈根达斯的嘴巴好吃吗?这个我知道,不要太好吃噢。于静咬着那色球喂到我的嘴里根本不管旁边左顾右盼的游人,呵呵,甜蜜的爱情啊。
第二十六章
和于静进一步确定了关系,我就开始琢磨着怎么淡化和左玲的关系了,但是让我一下子对她摊牌却又于心不忍。怎么说,对她我还是有感情的,至少这种现状的舒适,那种搀杂着母爱的关怀我还舍不得打破、丢弃。只要把于静放第一位,我少去她那就是了。我这样为自己找借口。其实我明白,骨子里我是有些怯懦和优柔寡断的,并且还贪图安逸。“人总是现实点的好。”看过太多的故事,我总是这样告诫自己。然而我却没有想到早在千年前孟子就说过: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更没有想到一个千古不变的道理:选择就意味着失去。
想着左玲,左玲却又要出差了。也好,这样也免得我要找好多借口去搪塞她。我破例请了假送她去机场,她把车留给了我。在机场帮她办妥了登机牌、托运了行李后和她依依惜别,一直把她送到安检。
这次她没有告诉我是谈什么业务,我也懒得去问。她亲了亲我的脸颊,关切地说:“天阳,你要多保重身体,我会想你的。”眼光流转其中的意味我当然明白。
我恩恩地应付着,道:“我也会想你的,你早点回来哦。”临登机了,她还电话我,“天阳,记得我想你哦!”我真的有点感动,真的。如此依恋我的女人,除了大学时一个因为把初夜给了我的MM外,好像也只有她了。那一刻我就在想,如果没有于静就好了,我就一定要和左玲在一起,和她结婚,和她一辈子。年龄大有什么关系?如果有真爱,年龄是个屁。当然这也只是想想,即使想的咬牙切齿。我开车上高速的时候,可以看见她所乘坐的航班在仰首往西飞去。保重,左玲!我在心里默默祈祷。
于静朋友的婚礼如期举行,1月18日(农历腊月十六)周六是个好日子,好像有很多新人选择了当天举行婚礼,天空万里无云、阳光灿烂。一大早她就让我陪着她赶去新娘家。新娘的亲戚朋友聚了一大群。看到于静到了,新娘立即就扑了过来,“你可来了,急死我了!”呵呵,这新娘子还真急着出嫁哦。于静笑了笑,指着她为我介绍道:“天阳,新娘子吕文娟,是美女吧?”我点点头,新娘子立即就笑了附在于静的耳朵上轻声说:“小静,他就是你老公吧?”说着还诡秘地笑,于静就羞红了脸看我。我摇摇头,这些女人哦,都结婚了还小孩子一样。新娘子家人这时候就过来招呼我坐下,于静则陪着她跑到房间去做出征的准备。
我百无聊赖地和新娘子的家人吃着茶聊着天,突然眼前就一亮,两个身材高挑面容娇丽衣着时尚的女子从门外走了进来。新娘子家人见了就对她们喊,“你俩快进去吧,静静已经来了。”两个女子笑了笑从我身边穿过去也进了房间。顿时房间里就热闹了,“哇,新娘子你今天好漂亮哦!”“还有于静,你看你也快成新娘子了。”接着就听到窃窃私语:“静静的男朋友你们看到了没?”“在哪?在哪?”两个女子的声音大了起来:“哎呀,静静你也太小气了吧,男朋友也不介绍一下。”
我一听立即坐直了身子,靠,不用说,这些女人肯定要暗暗考察一下的,我可不能丢了咱南京人的脸。眼睛看着电视,眼角却偷偷地瞄那房门。
果然那房门就轻轻开了一条缝,我敛神屏息正襟危坐,装做不知道。大概是看过了,门哗一下子又被关了起来。“哈哈哈哈”里面传出阵阵笑声。切,我都成猩猩了。我看了下自己衣服的上下似乎没什么不妥哦。
又看了会电视,房门开了,于静和那两个女子走了出来,三人脸上都带着笑。“天阳,我给你介绍两个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这个是赵薇,做翻译的;这个是范婷婷,服装设计师。”接着又指着我说:“李天阳,我男朋友,也是做房地产的,刚刚都说了。”
哦,黄头发的是范婷婷,这个长得像林熙蕾的叫赵薇,我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名片递了过去,道:“哦,这是我的名片。”
赵薇盯着我的名片看了看“李——天——阳”她读我的名字一顿一顿,声音很柔润。她抬头看了看我,突然问于静:“我好像在哪看过你呢,哦,是电视上,你们一个什么楼盘开盘的采访。”
第二十七章
于静正要说什么,新娘子在房间叫她了,她就指指赵薇和范婷婷对我说“你们慢慢聊,我马上过来哦。”跑过去的时候像我挤了下眼睛。什么意思?我没有懂。
我咳嗽了一下把沙发的位置让了出来给她俩坐下,道:“噢,你说的那个啊,是我们水榭?华庭项目时候的一篇报道。呵呵,瞎说的。”
“水榭?华庭”范婷婷一听顿时来了精神,道:“那个小区是你们开发的啊,很有名气呢。”
“于静上次不是说过是她男朋友公司的项目么,还有一个叫什么‘白领之家’的,是吧?”赵薇剥了个橘子递给我,接过话头。
哦,这赵薇好像对房地产很了解吗。我顿时也来了兴趣,就把成都的房地产来了个现场评析。范婷婷听了会就没了兴趣也跑到房间里去和她们嬉闹去了。赵薇却听得很入神,不时问一些专业性的问题。我也借机上下里外扫描了一下她,微微卷曲的长发披在肩上,白皙的肌肤赛雪,性感的身材,长长的裹在一双靴子里的小腿曲线玲珑,啧啧,成都的妹妹真TMD漂亮。
“怎么?你想买房子吗?”我吃了片橘子问她。
赵薇就笑笑,道:“是啊,也算是投资吧。我对‘白领之家’挺感兴趣的。”
现代女性都开始有独立意识了。其实也是,女人要想真正获得尊重,拥有自由的自我最大的基础就在于从经济上独立。
“如果你要买的话,找我好了,可以按内部价给你!”女人的漂亮绝对是种资本,它往往在无形中就转化为社会主义社会的物质支持。因为赵薇的漂亮容颜,我很快就将公司的利益放弃了,甚至还没有获得一点点真实的触觉。男人有时也很感性不是吗?
赵薇立即就雀跃了,笑着道:“好啊,好啊,大概能打多少折扣啊,到时候我请你吃饭。”
我笑笑,道:“看你买哪一套了,朝向不同价格是不一样的。反正你放心好了。”心里想,唉,21世纪了更加是物质化的世纪了。要搞定女人,“阿堵物”这东西越来越具有引导作用和决定力量了。
正说着,门外有人喊,“来了来了,花车来了。”接着就听到“啪啪”踩汽球和放烟花的声响,物里立即骚动起来。所有人的脸上都绽放出喜悦的光辉来,和客厅里摆放的菊花一样。我和赵薇也站了起来,向窗外看。归归,个子都要有我高了。
赵薇踮起脚尖张望着,新娘子家的亲戚跑过来撞到她的腿,她一软就倒在我的身上。我连忙伸手扶住她的身子,淡淡的体香沁人心脾,“不好意思!”她红了脸对我说。我扭头看了下四周,没有人注意我,大家都被外面的声响吸引住了。我连忙丢开扶着她身子的手,尴尬地笑笑,道:“不要紧,不要紧。”如果她不是于静的好朋友,我肯定会忍不住轻薄一下,说些“再倒一下也没得关系”,“你想倒就倒好了”之类的荤话了。
结婚这东西,恐怕全国各地也都大差不差,最多就是在形式上略有区别加点本地的风俗进去而已。新娘子的亲友,主要是新娘子的小姐妹们一窝蜂地堵住了门口不让迎亲的队伍进来,范婷婷、赵薇也饶有兴致地围在门口随着大家起哄要红包,可怜那新郎毕竟是第一次也没什么办法,只能隔着防盗门赔笑着“大姐、美女”地叫着求开门,伴郎也在一边帮腔。范婷婷她们哪里肯饶,任你甜言蜜语说遍都没有用,还嘲笑新郎“你以为我们是新娘子啊,那么好耍!”新郎没辙了,伴郎就伸手从口袋中摸出红包开始对把门的施展攻心分离战术,“哪个开门我就给哪个!”有个小丫头在新郎丈母娘的暗示下伸手就按下了锁,伴郎和他的一帮弟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