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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便可以了?你觉得能够瞒得过婆罗门?”木依兰左看右看,其实觉得和自己原本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区别。
拓跋羽儿还是很满意自己的手艺,点了点头,“只要你再露出多一点点的花痴,恐怕就算是整个柔然最丑的人都不敢合你靠近!”
木依兰看了看自己,真不觉得有这么有效。
不过为了出去,她还是可以相信一下的。
“走吧,翠花!”拓跋羽儿故意说道。
木依兰眉头一皱,这一皱脸上的丑态更是明显。
拓跋羽儿冷笑一阵,看向她的脸上布满了不屑,“怎么的,就你这副鬼样子还想要引起可汗的注意,别做梦了!且不说柔然的第一女巫第一美女是可汗的准可敦,就说那依兰女巫大人也是美人一个,你啊别想了!”
木依兰知道她已经入戏了,于是也深吸了口气,进入了状态,跟在了她身后,“我我也是美人好不好!”
拓跋羽儿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美人?请问你美在哪?”
眼看着王宫的宫门快到了,木依兰小声的提醒了一下,然后低着头,装作一副很委屈的摸样。
“站住,要去哪?”王宫的侍卫完全由婆罗门掌控,所以他们在整个王宫内,除了婆罗门,其他人谁都不认!
拓跋羽儿高姿态的扬起了下巴,冷喝一下道,“本可敦要去哪里?还要向你禀报?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拓跋羽儿知道这些人是不会放自己过去,可是她非得这么做才行。
“没有可汗的手谕,谁都不能够出去!”侍卫很严肃的看着她,虽然心中明白这个便是前可敦拓跋羽儿,可是他也很为难。
“果然是,一代江山一代人!我的安仁可汗死了,你们一个个的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拓跋羽儿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那侍卫与对面的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为难的问道,“拓跋可敦您别这样,小的们也只是因为上头的命令,不得不这么做,您有什么事非得出宫一趟,要是不重要的让小的们为您跑跑腿可行?”
拓跋羽儿委屈的说道,“也不是很重要,只不过是安仁可汗的忌日快到了,我只不是想出去为他准备点喜欢吃的东西!”
侍卫一听,笑了,“那可好办,您将安仁可汗喜欢吃的东西告诉小的,小的为您去办!”
拓跋羽儿一听,不干了!
“那不行,安仁可汗可说了,一定要去他以前经常去的地方买,否则他不吃的!你去,我可不放心!”她歪着头,一头白发倾洒在背后,那样子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热恋中的恋人。
可是事实上谁都知道,她的男人安仁可汗早就死了。
“那那怎么办?”侍卫有些着急了,他又不能够违背可汗的命令,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可是为前可汗准备祭品的
“翠花,你去!”拓跋羽儿说道,“她知道可汗喜欢吃哪里的东西,让她去吧!我在这里等她!”
木依兰顺势的抬起了头,“真的吗?真的吗?可汗的东西要我来帮忙买,好好好!”
她的样子让站在门口的两个侍卫顿时一愣,忙不迭的点头。
木依兰在他们的呆愣之中走了出去,回过头来朝着拓跋羽儿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V50…寻找证据
更新时间:2013…8…26 1:33:25 本章字数:6615
走在这大草原上,每次的感觉都不一样!
去吐卢汗的时候,是带着要去将边境的四国四部落收复的信念而去的。1
去明瓦部落的时候,是抱着要粉碎银狼的阴谋而去的。
而这次去塔哒部落,则是抱着一种忐忑的心情去的。
她是要去找哪个证人,哪个能够证明木婉容是个什么样的人的证人,她希望,真的能够找出来。
她厌倦了,这种和木婉容捉迷藏的日子,虽然如果她真的被判刑了之后,会给她带来很多的麻烦,可是,这么下去总不是个办法。
她没有办法总让一个人在她的背后使着阴。
现在她几乎都能够确认,那些谣言,就是木婉容传出来的。
也只有她,才会想要那么快的整死她,因为她担心婆罗门会真的撤了她的可敦名号,所以她一直拿她当敌人。
将木婉容留在这个世上,简直就是给自己的背后留了一把刀子,让她如在芒刺。
当木依兰走进这个塔哒部落的时候,刹那间的感觉就是自己进错了地方。
如果说当初去东瓯部落的时候觉得那是一个坟场的话,那么这个部落简直就是一个鬼林。
并非说这里有鬼,而是这里的气氛让人觉得阴森森的,鬼气冲天。
“有人吗?”木依兰站在部落里头那条唯一的街上喊道,因为她实在是不知道去哪里问人,也不知打哪里才有人可以问。
整个部落,她能够看得到的地方,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个活生生的玩意。
到处都是坍塌的毡帐,和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时不时的还吹来阵阵阴风、。
“有人在吗?”木依兰再次喊道。
忽然,她觉得背后一凉,紧接着背部所有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木依兰直觉的觉得身后有人,她迅速的一转身,没有!
身后空无一人。
而这个时候,整个天空又开始阴暗了下来,阵阵阴风刮了过来。
木依兰左看右看,甚至是抬头看,也没有察觉到任何人。
忽然,一张苍白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木依兰惊叫一声,抬腿一蹬,那张苍白的脸瞬间离她十几米远,跌落在一个破旧的毡帐内。
木依兰听到那地方发出呻吟声,确定是人非鬼之后,才走而来过去,怒道,“你是谁?”
那人从毡帐内爬了出来,捂住腹部痛苦的说道,“我才要问你啊,你是谁啊?来这里做什么,不知道这里没有人吗?”
木依兰算是看出来了,看来这个部落里头的那些诡异的现象都是这个人搞出来的,装神弄鬼。
“我是奉了可敦的命令,前来找人的!”木依兰故意将拓跋羽儿拿出来说事。
那人愣了一下,将那张苍白的脸转了过来,看着木依兰,并且还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最后说道,“你是木依兰女巫大人吧?”
木依兰笑道,“你就是龙克?”
那人点头,然后说道,“既然是可敦派你来的,那你一定是知道来做什么了?”
“她只是告诉我,来这里找到一个叫龙克的人,她自然会给我证据!”
龙克点头,“你跟我来吧!”说完便在前头带路。
木依兰挑眉跟在了他的身后,看着那破旧的毡帐里头全部都市一些杂草,看得出来这里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而龙克的脚步非常的快,虽然他一直捂着腹部,好像有些受伤的样子,但是脚程完全不逊色于木依兰。
这些破旧毡帐的尽头是一个稍微看起来正常一点点的毡帐,龙克便是停在了那个面前。
“你要的证据,就在里面!”龙克指着那个毡帐说道,然后在一旁的石头上做了下来。
木依兰看他的那个样子是并不打算和自己一起进去,没辙,她只能够一个人低着头走进了毡帐。
毡帐里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她走了进去之后才发觉,这里的东西摆放的都很规律,而且看起来也很整洁。1
里头的被子上面躺着一个人,从她的样子看来,好像是病了。
木依兰诧异的看了许久,她确认自己是不认识这个人的,难道说这个人是亲眼目睹了木婉容做的事情,所以才说这个人就是证据吗?
“咳咳——”被子上的人醒了,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木依兰惊了一下,然后在小桌子上面找了一个茶杯,给她倒了点水送到了她的嘴边。
“慢点喝!”
那人就着木依兰的手将被子里的水喝了个干净,然后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木依兰的时候,明显的很惊讶。
木依兰自然是看到了她眼底滑过的那一丝情绪,不动声色的问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那人赶紧的收敛起眼底的惊讶,然后坐了起来,低头思考了起来这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这人的声音很是沙哑,应该是很久没有说过话的缘故。
木依兰挑眉,虽然这个人的声音沙哑,但是也不妨碍她这双听过了多少年秘密的耳朵。
她冷笑了一阵,“原来,木婉容身边的阿芬那竟然躲在了这里!我还到阿芬那怎么会舍得离开木婉容,原来竟然是在躲命吗?”
阿芬那一惊,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暴露了身份。
她对拓跋羽儿的易容术很有自信,她从都城内一路到了这个地方都没有被人看出来。
怎么木依兰一看到她就认出来了呢?
“九小姐,是奴婢!”阿芬那见自己已经被认出来了,索性也就不在隐瞒。
“只是,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木依兰死死的盯着她,盯的她都没有办法直视她。
“我来这里,只是想知道,木婉容到底做了什么事!”
阿芬那一惊,她以为木依兰来到而来这个地方,就是已经知道了木婉容的所作所为了,难道说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木婉容的事吗?
那她到底要不要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将你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否则不要怪我将你带到木婉容的面前去!你要知道,只要你从我的手上到木婉容的面前,就算是你没有说出,她也不会相信你!而你在她的手上,还有好果子吃吗?”木依兰并非是在威胁,而是懒得和她说的太多了。
阿芬那那掩盖在脂粉底下的脸色一沉,才破釜沉舟的说了自己说知道的事情。
木依兰坐在一旁,听着阿芬那的叙述,她能够想象得出所有的画面,并且还能够体会到他们的所有的情感。
她没有想到,木婉容竟然是如此的恨她,竟然能够恨她恨到将木容也杀死!
虽然她是穿越而来的,木容并非是她的亲身父亲,可是就连她这种半路而来的女儿都能够真心的爱木容,为什么她那个亲生的竟然能够下得去毒手去毒害他?
难道说,一个可敦之位竟然是如此的重要,重要到连父亲都可以不要?
木依兰不知道!
“你跟我回都城!去给我作证!”木依兰听完之后,说道!
阿芬那摇头,她不能去,去了之后别说是保命了,能够留一具全尸都还是一个问题。,
“你要是不去的话,那我只能够”木依兰抬起了手,刚准备打晕他,便看到她倒在了床榻之上。
而她倒下来的那一瞬间,一道刺眼的光芒从她背后的毡帐上射了进来。
“有此刻!”木依兰心中暗想,她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可是等她出去之后支看到趴在石头上已经昏迷不醒的龙克,而站在的背后什么都没有。
她又是一惊,走进了毡帐里头,阿芬那的人影已经不见了。
“靠!”木依兰一句粗话便蹦了出来。
她没有想到对手竟然这么厉害,居然使出了调虎离山之计!
只是,他们讲阿芬那带走是为了什么?
单单是为了不让阿芬那做证人吗?
她已经知道了事实的真相了,那么他们带走阿芬那还有意义吗?
木依兰走了出去,推了推龙克,却没有想到,那原本以为晕倒在石头上的龙克被她这么一推就倒在了地上,她伸过手放在了他的鼻息之间,死了!
线索,就这么断了吗?
现在她知道了事实的真相,可是没有证据,这要怎么办?
木依兰站在这个破旧的部落里头足足愣了半个钟头,最后才晃晃悠悠的离开了这个部落。
她真想,就这么离开算了,什么名声,什么勾结,关她什么事?
她来到这个时代难道就是来背这些黑锅的吗?
不过——
说道这个问题!
她想起自己刚刚穿越来的时候,好像就看到一个猥琐大叔想对自己这具身体进行一些不美好的举动。
而且他自己说过,好像他并非是自己主动做的,而是有人诱惑他怂恿他来办这件事的。
只不过被自己一下子弄死,给搞了个死无对证。
她几乎可以肯定,那件事情肯定也和木府的那两个女人有关系。
难怪了,木柯回来的这么及时,其他人还以为是父子间的一种心有灵犀,没有想到竟然是子害父亲的一种征兆。
“不能够让他们这么逍遥!”木依兰握紧了拳头,跳上了马背,开始了她的复仇旅程。
东魏,皇宫,上书房内——
咔嚓声响,高欢手中那刚刚才换上的青瓷杯出现了丝丝裂痕,他猛地朝跪在他面前的人早去,瓷杯落在了他的脚边,尸骨无存!
杯子里头滚烫的茶水泼了那人一身,可他跪的笔直,一动也不敢动!
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