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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茂也是爽快之人,我们便明人不说暗语了,我先说我们的条件了,事成之后,子茂在朝,我在野,希望朝廷能停止对夜空所有的行动,默许我们的行动,当然不会影响到子茂的江山,我们是江湖人,做江湖事,子茂若有什么想除之人,知会一声,在下义不容辞。”
“好,事成之后,我不会再找夜空的麻烦了,而夜空若要接皇亲国戚的生意,也要知会我一声。”
“这个没问题。但我希望我们之间不要有什么瓜葛,被人抓到把柄,对你我都不好,留下联系人即可。”
“若被人发现,是我比较倒霉一点,夜兄不必担心。但我现在要争储也不是不可能,我只交换那个位子,是不是少了点?”
夜昧意料之中的笑了笑,放下杯碟,“子茂还有什么要求一并提出来,过了今日,可没有翻牌的机会了。”
“素闻夜空的训练堂里训练出来的都是少年英才,可是当真,月儿?”这是在问我?
夜昧看了我一眼,我回道:“不错,我便是那里出来的。”
齐昀得意的笑笑,“我想要一半训练堂训练的人。”
我一愣,这就是所谓的狮子大开口吧?夜昧会答应才怪了!
夜昧不动声色,“子茂的要求是不是过了点?”
“有吗?”他似乎铆足了劲要了,要是这样下去,我们的谈判恐怕要吹了。
“齐昀!你别狮子大开口,我们训练一个人有多不容易?训练一个人都要五年,我们的一个教官花五年时间带五个人,还有几个熬不住死掉的,一个教官五年也许就带成两三人,你一开口就要一半,我们不会答应,别说一半了,我们一个都不会给的,说了不会再有牵扯!”
“哦?原来训练这么困难,我不知实情,冒昧了,既然如此,我向你们要一个教官,让他帮我训练,留在我身边,也好做与你们联系的中间人,如何?”
夜昧想了想,“这个提议倒是可以考虑,只是你要训练这些人做什么?我们训练的都是杀手,教的都是暗杀术,你要来何用?你需要谁的命,说一声便是,让我们来解决,也干净利落的多。”
“我倒是不需要暗杀别人,但我总的提防着别人的暗杀,一个精通暗杀的人在我身边,我也可以放心一些,要不然如昨夜月儿闯入我的寝宫如入无人之境,月儿对我没有杀意,但万一来了个要杀我的,我该如何防呢?”
夜昧点点头,“可以,我回去想想派谁给你。”
“我能不能亲点?”
“你要谁?”
“她。”他一直我,我全身巨震,不可置信,原来他绕了这么多弯路,就是为了向夜昧要我!我看向夜昧,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来早就猜到了,只是他会如何决断?
“子茂为何一意要月夜,月夜并不是最出色的,况且一个女子,在你身边多有不便,不若星夜如何?你也见过他了,就是迎你进来的那个少年。”
“他叫星夜啊?我知道他,的确不错,但我对月儿更放心。”他执意要我。
夜昧蹙眉看着我,“月儿可愿意?我从来不强人所难。”
“不愿。”我很坚决的回道,“齐公子,月夜一届女流,恐没有好的身份站在齐公子身边,况且月夜也是要嫁人的,到时候更是不便。”
“哦?那容易,我娶了你便是。我可以让你做我的皇后。况且侍卫毕竟是侍卫,只有女人才是靠我最近的人。”
我一愣,随即笑道,“齐公子是不是想的太早了,先不论大皇子还稳稳的坐在太子位上,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单说我们帮你扳倒太子的过程也少不得我出马,到时候就算扳倒太子,我的名声也污了,还怎么做你的皇后?况且月夜一江湖人,习惯了江湖的自由,恐无法安然在后宫苟活。”
“跟了我,不好吗?”他的问话里已加入了小心翼翼的语调,像是害怕我拒绝似的。
“不好。”我坚决拒绝,“请二皇子不要强人所难。”
他颓然丧气的低下了头,“你还在怪我?”
“月夜不记得了。二皇子应该好好想想,什么对你更重要,为了什么可以舍弃什么,我以为二皇子是个聪明人,经过一夜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二皇子对我夜空就只认识我和星夜,二皇子是想要星夜还是重新从夜空筛选?”我冷冷道。
“我好歹也和星夜并肩作战过,就他吧!”
夜昧笑笑,“星夜,过来拜见新主子。”
星夜进来,很不情愿的看着我,我也看着他,“阿星,跟着新主子后,以前的恩恩怨怨都一笔勾销吧!好好保护新主子,不要有二心,明白吗?”
星夜在外面应该都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如若在他和我之间,必须有一个人跟着齐昀,他当然宁愿是自已,我相信,他也没有让我失望。他对着齐昀单膝下跪,“星夜拜见二殿下。”
“起来吧,我们以后还要好好相处,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好位置的。”
(齐昀)
我知道当昕儿把她从我身边抱走的时候,我就已经彻底失去她了,我好恨,以前的我是多么理智,怎么会犯下这样的错误,当我在折磨她的时候,她那空洞的眼睛令我愤怒,那哀伤仿佛在鞭笞我,我不甘心。我躺在与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欢爱的床上,我知道那不是欢爱,但我固执的相信那是,满是鲜血的床单早已换掉,我被暖暖的太阳味包围,心里却是空落落的,阴寒无比的。突然,我感觉到一把冰寒的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本能的喊,“谁!”
“别怕,我不是来杀你的。”
我听到了那冰寒的声音,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但那确实是月儿的声音啊!
原来她是夜空的月夜,是一个杀手,但她却掩饰的那么好,让我毫不怀疑,我彻底输了。她告诉了我夜空的计划,那个令父皇头痛不已的江湖组织的主人要见我,他要扶持我上皇位,但要我放过他们,我应该相信他们吗?我相信,那是月儿,我相信她,于是我去了天水居。
一进天水居,我便看到了那个熟人,叶星,我不知道他应该叫什么,反正月儿叫他阿星,星月交辉,他大概是月儿的搭档吧?他引我走上雅阁,敲了门,开门的是月儿,她福了福,“二殿下请进。”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客人了吗?
她引我绕过屏风,我看到了那个男人,那个令我终身难忘的男人!看到他之前,我感觉不到他的存在,看到他以后,我感觉他一直都在那里。他一身红衣,那么鲜艳,走在路上怎么会不吸引人?他是怎么不惹人注意的走进天水居的?我一直对自己的容貌很满意,但自从我见到他,我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是多么正确。他很适合红色,这种被女人独爱的颜色,穿在他身上有种别样的味道。他的容貌很美,女人在他面前黯然失色,但此人一看必不会被误认为女子,他美而不妖,艳而不俗,柔而不失英气,他的笑很温柔,但我发现,那温柔是落在月儿身上的。我忽然明白了,因为月儿看着他的眼神也是温柔的,那般温柔,从未出现在看我的眼里。原来他们的关系是……他是不是月儿的第一个男人?我忽然很想知道,但我知道没有人会给我答案。我知道,他爱她,她也爱他。
我不甘心,我决心一争。
我在他面前大方的坐下,我不能输。
他叫夜昧,刚接任夜空的主位。我告诉他我字子茂,让他叫我子茂,这个字,我连月儿都没告诉,那是母亲给我取的字。
我们谈的和昨日月儿告诉我的差不多,只是我多加了个条件,我要一半夜空训练堂训练出来的人。他们自然不肯,我知道他们不会肯,月儿说一个都不会给我,你们会的,你们至少会给我一个。
第十九章 无题——齐昀、齐昕
(齐昀)
“我倒是不需要暗杀别人,但我总的提防着暗杀的,一个精通暗杀的人在我身边,我也可以放心一些,要不然如昨夜月儿闯入我的寝宫如入无人之境,月儿对我没有杀意,但万一来了个要杀我的,我该如何防呢?”
我找了个很冠冕堂皇的理由,他们一定会答应,我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要月儿了。
“不愿。”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我的心,碎了。她拒绝了我,是的,他拒绝了我。
我颓然丧气的低下了头,“你还在怪我?”
“月夜不记得了。二皇子应该好好想想,什么对你更重要,为了什么可以舍弃什么,我以为二皇子是个聪明人,经过一夜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二皇子对我夜空就只认识我和星夜,二皇子是想要星夜还是重新从夜空筛选?”她冷冷道。
是的,相比之下,皇位对我更重要,若大哥即位,定不会饶过我和昕儿,我必须争那个位子,月儿,我明白了,你叫我为了皇位舍弃你,好,如你所愿。
“星夜拜见二皇子。”
“起来吧,我们以后还要好好相处,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好位置的。”
这个男孩,曾经跟着月儿,也曾经品尝过月儿的香甜,想起在来京的路上,他和月儿在隔壁的房间欢爱,那么激烈,那么刺耳,那么令人难以入眠,我恨他,我上次甚至差点杀了他,是月儿出面救了他,但我现在不恨他了,他和我一样可怜,被所爱的人抛弃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回到皇宫,我叫了昕儿,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了他。昕儿不小了,他只比月儿小了几个月而已,他对月儿的情我也看到了。他听到月儿是夜空的月夜时,并没有太多惊讶。
“我知道月儿是个不简单的人,她是月夜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她还是我喜欢的那个月姐。”他如是说。
我这才发现,昕儿的爱是那么纯粹,不参杂一点杂质,清纯的令人不忍玷污,即便月儿骗了我们,他也无怨无悔的爱她。
“二哥,你知道你输在哪吗?”他忽然问我。
“什么?”我很惊讶,昕儿再说什么?
“二哥,你爱自己胜过爱月姐,所以你得不到她,月姐不是平凡的女子,不会被二哥的外貌和地位所吸引,你要得到她,必须比爱自己更爱她。所以你输了。”
我讶然,原来是这样,是的,我更爱自己,我为了皇位,可以放弃她,但昕儿啊!你可知道,相比之下,我更爱你啊!你是我最亲爱的弟弟,我不能让你因为我的夺位失败而受牵连,所以我一定要赢,两相比较取其轻,我可以没有月儿在身边,但我不能让你收到伤害,我要你的阳光般的笑容一直呈现在你的脸上。
(齐昕)
我是齐昕,大郢的三皇子。三月前,还是盛夏的时候,我和二哥一起去了趟洛阳,追查民间私盐贩卖的情况,结果什么都没查出来,不过是下面的人谎报罢了,二哥怪我不懂事,借机跑来洛阳玩,要是被人乘机暗杀怎么办?我笑着说他疑神疑鬼,不料我们返程的当天,便遇到了刺客,随行了五十多名侍卫站在我们身前一个个的倒下,我们一路狂奔着逃离洛阳,却是步步艰难,那些刺客花招百出,穷追猛打,我们的侍卫为了保护我们,个个悍不畏死,我不知到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这种感觉,我以前在京时常逗他们玩,把他们耍的团团转,他们见到仿佛见到瘟神般躲避,生怕被我给戏弄,但此刻,他们都为了保护我和二哥,拦在了刀剑下,一次次让我们化险为夷,却把自己的生命洒在了这片大地上。最后,为了保护我们突围而出,他们全军覆没了,二哥也为我挡了一刀,只有我们两逃了出来,他们却再也见不到京中的亲人了。我们向一个富贵人家买了辆马车,一辆普通的马车,不豪华也不寒酸,车上有一些吃的和消遣的书,想来是人家家居常用的马车,看我们狼狈,也就给我们了,那位卖我们车的小姐想是看上二哥了,二哥虽然受了伤,但毕竟还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那小姐目送我们离开时那含情脉脉,即使是我也看得懂的。
路上遇到了另一辆马车,是一对年轻的夫妇,但却看起来特别扭,我跟二哥提起的时候,二哥说,“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我知道因为我们近况不好,还是少惹是非,但我们不能让人看出我们狼狈的逃难像,要装成是出来游玩的富家公子,也要和他们攀谈攀谈,原来他们也是去京城的,后来二哥发现那个男子会武功,还很不错,于是二哥提议与他们同行,万一我们遇上麻烦还可以借他们手,我同意了,因为那个女孩很有趣。
那女孩看起来也不比我大,却爱叫我小鬼头,于是我就跟她吵,她也不烦,跟我一来一回的吵。那女孩会唱歌,唱着不着边际,有些时候感觉好像走调了,她发现我拿异样的眼光看她后,会瞪我一眼,“看什么看,本姑娘唱歌从不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