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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公子,我答应你的当然会实现,只是我在这山庄还是事要处理,能不能等几天?”
“等?等多久?”
“到了七月,我便跟你走。”
他想了想道:“好,是只有几天了,就算你逃走了,我也有办法找到你,我找不到你,夜昧一定能找到。”
“你认识主上?”既然他提到夜昧,我趁机打听。
“当然,否则他怎么会叫你来救我?”
“这便是你有恃无恐的原因?你和主上什么关系?”
“你一个小小杀手,还是不要管你主上的事比较好,知道太多,只会坏事。”
“罢了。”我无奈的耸耸肩。
我们这边聊得热乎,那边吵的激烈。不过反正他们已经有许多人认识到我的重要性了,这么多人力挺我比候宏释更重要,我心里小美了一把,但他们毕竟还是少数的。
不过候宏释这一招,却把我一个小小烧火丫头,推到了江湖的风口浪尖上,无数人看我的眼神已经带着怪异,是在想我这个丫头的地位吧?怎么一个清风山庄的小丫头,江湖朋友却结交了这么多,而且还是很重要的那种,得看对谁有多少的心里地位,有没有利用价值。
我心里暗暗叫苦,这么多人表明了与我的交好关系,我实施计划的时候会不会连累到他们?反正我也不能就这样让候宏释带我离开。我给人群中的唐奇使了个眼色,他会意的眨眨眼,悄悄行动起来。
唐奇算是我唯一可以帮得上忙还能看懂我眼色的朋友了。
以暗器著名的唐门,这次收到请帖后,就来了一个人,就是十二岁的唐奇。唐奇在唐门里是地位颇高的少爷,但出了唐门,只不过是个无名后辈,没多少人关注他,他也没有参加比武,只是代表唐门送来了贺礼,然后就默默无声了。不过这小子不知为什么,竟然和同岁的小白成了朋友,小白为了工作常常不能离开烧水房,唐奇便常来烧水房找他玩,顺带也和我认识了。唐奇是个戒备心很强的小孩,刚开始对我很是戒备,不过被我不着痕迹的戏弄了几次加上小白与我的要好,他也渐渐接受了我。更令人佩服的是唐奇似乎与我有心灵感应,我一个眼神他竟然能看懂我的意思,于是我经常和他玩猜猜游戏。
唐奇常一个人坐在门槛上或是门边的小凳子上等小白工作完,无聊的时候便捡起石子玩打鸟游戏,导致烧水房附近的树上鸟兽绝迹,没了小鸟,他就开始打树叶,不知不觉中用上了他们唐门的暗器打法,我也是个用暗器的人,看到他打出的手法,心里兴奋不已,但又不好和他交流,只好眼光灼灼的盯着看。
其实我在夜空的训练堂时,由于不喜刀剑之类的主流武器,卫堪替我想了主意,便是暗器,但卫堪本人不会暗器,便找了唐傅,唐傅也是唐门的人,不过他离开了唐门,被夜空网罗,但夜空的要求极严,一般杀手都是从小培养的,中途网罗来的人才不会轻易相信重用,卫堪将他调来专门教我暗器,他也很用心,对我很是喜欢,倾囊而授。但唐傅离开唐门很久了,唐门新研究的暗器手法和对旧手法的改进他是不会知道的,这几日看到唐奇的手法,我自然是欣喜不已,心里暗暗记住。
唐奇见我对他打鸟很是在意,以为我是羡慕他,更是得意。殊不知他这唐门秘法在外人看来是没什么特别,但我可不是外人哦!就这样让我偷师成功!
唐奇见我被俘,当然也是焦急的,这小子要是敢不理我,我废了他!他虽然厉害,但江湖经验还是有些缺乏,我随便就能解决他!否则唐门也不会派他出来历练了。
唐奇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退出人群,绕到了候宏释视线的死角。宇文皓力排众议要放候宏释走,候宏释很开心的扭我,我立刻给了唐奇一个行动的眼神。我和唐奇很有默契的同时动手,唐奇的唐门独门暗器打中候宏释后腰的同时,我反手一扭,挣脱了他的束缚,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弯下了腰。
“唐门暗器有毒,你在三十那日午时前来找我,我会告诉你如何解毒,你现在快走,暂时用内力压制,不会有事。”说完我一推他,用反作用力急急后退,不料忘了后面是阶梯,一个不稳,直直向后摔去,惨了,后脑勺着地,不死也残废了,我不要做植物人啊!我哀号!听到了那几个还算关心我的人的惊呼声,我无奈,他们离我太远了!永别了!
没有如我意料的跌在青石板上,而是落入一个怀抱,我仰头一看,救命恩人的脸还是要记住的。但,是谁?我认识?搜索记忆库,得出结论——陌生人!
“这位公子可以放开王姑娘了。”子骞阴恻恻的声音传来,那位陌生帅哥才想到了什么似的,微笑着放开了我,子骞越众而出抱住我。我很无奈的看到了宇文皓明显不善的眼神,宇文翌扭过头去;暄的眼神游移在我和子骞之间,一脸落寞;徐殊恨恨盯着我;萧凤鸣似笑非笑的摇着扇子,他的扇子还没断?质量真好,哪天向他要一把。我一点没意识到那扇子其实是萧凤鸣的武器。
这位临危救我的帅哥立马被我抛到了脑后,连渣也不剩。
就那么几秒钟时间,候宏释听话的不见了,有好多人去追他了,唐奇也在看好戏般笑话我中,拉着惊魂未定的小白离开了。
暄带着幽怨和愤恨的看着我,令我无法招架,只好别过头去,站稳后推开明显不愿放开的子骞,“月儿,别闹了,跟我回去。”
一句话,将我打入死牢。
宇文皓一愣,带着探寻的眼神足以杀死我,宇文翌是惊异,徐殊却等着我解释,我告诉过他总有一天会让他知道我的名字的。
我叹了口气,“我叫叶月。庄主,我还想在你的山庄里住几天,不知能否……”
“荣幸之至,现在天鹰居空着,我会安排叶姑娘住进天鹰居,叶姑娘爱住多久便住多久。”
他那“叶姑娘”咬字特别愤恨。
于是我住下来了。各个门派也走了很多,候宏释跑了,很多人都将这帐算在了清风山庄头上,宇文皓也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为这事也苦恼不已。
但也有没走的,死了人的那十一个门派和少林寺留了下来,闵子骞和萧凤鸣也留了下来。清风山庄空了许多,留下的人一起吃吃茶,聊聊天,猜猜凶手,无聊至极,反正就是不走。
“只要找到凶手,你便不用负责了。”我劝慰他。
“要找到凶手谈何容易!说不定武林大会结束,他们也早走了。”
“相信我,凶手还在山庄里。”
宇文皓眼睛一亮,“叶姑娘知道些什么?”
我有些同情的看着他,“过几天,你就会知道凶手是谁了,容我卖个关子。”
“好,我相信你。”
妈呀!宇文皓你那么相信我干什么?我会有负罪感的啊!
情势一步步按着我的计划发展,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第二十一章 东风
当晚便发声了骚动,武当派的大弟子余秋被袭,当众人正惋惜着又一少年英才惨遭毒手之时,却被告知,余秋只是重伤,但命却保住了。
余秋醒来后,指证袭击他的是一个年轻女子,一身白衣,蒙着白色的面纱。
山庄里的女子再次受到了严密的盘查。
山庄各门都有人把手,各地都埋了暗哨,没有人进出,所以他们推断是山庄里的人所为。各门各派,只要是十五到二十五的女子都受到了询问,交代昨晚的行踪,但那时大家都在房里睡觉了,多数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
第二天晚上,点苍派的梁卓如也受到了袭击,一样是重伤,一样的手法,一样的没死。他醒来后指证,袭击他的是一个白衣蒙面的年轻女子,和余秋的形容一样,还说那女子的眼神犀利,炯炯有神,再次见到一定能认出来。
但毕竟庄上有很多女客,身份尊贵,不可能让每个女子蒙上面纱让他认。
第三天午夜,五湖派的丁逍遥遭遇袭击。这次这个女子没这么利索了,被其他人发现,在山庄里奔逃,有好多人看到了白衣女子的身形。
六月三十清晨,我揉着眼睛打开了门,便看到宇文皓铁青的脸。
我睡眼惺忪的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一把将我推进屋子,关上了门。
“庄主,我没记错了昨日你和武当掌门刚谈妥了与王静华的婚事,你这大清早的跑来我屋里,有悖礼数,被人看见说起闲话,我一个小丫头无所谓,对你堂堂庄主可就不好了。”
“是不是你?”他抓住我的肩膀,不顾我的吃痛声,“你说过几天凶手的身份就能揭晓,你便是这样揭晓的?”
“痛!你放开我!”
他松了些力气,却不放开我,“这几日的袭击是不是你假扮的?昨晚我看到那个女子了,她的身形分明就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帮我?不是你做的你认什么!”
我叹了口气,他对我的信任还不是一般强!
“我很困,让我再睡会儿!”我推开他就扑倒在床上,想继续呼呼大睡。
宇文皓没有再逼我,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屋内片刻的安宁令我不安。
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我们都是一惊,我唤了一声,“是谁?”
“是我。”是暄!
我心里一急,忙拉着宇文皓,推进了柜子,“你躲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声!明白吗?”他有些不解,但还是点点头。
我打开门,暄担忧的眼神令我很不安,我把他让进屋子,关上门。
“暄,你找我,有事?”
暄在椅子上坐下,“月,你究竟要干什么?”
“你不用管!”
“你下手怎么这么不利索了?你杀人不是从不失手的吗?”我心里暗叫不妙,宇文皓的闭气功夫真是一流,也许是暄现在情绪不稳,所以才没发现吧?
“你是不是本就不想杀他们三人?你故意伤了他们却留着他们的性命,究竟想干什么?昨晚竟然还引起这么大的骚动,你该不会是想引火烧身吧?你不知道经过你昨晚那一闹,流言蜚语四起,大家都在说那个女子的身形很像你。”
“暄,我们已经结束了,你跟着沁阳离开吧,不要再待在这里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告诉我,我可以帮助你。”暄有些激动起来,抓住我的肩膀开始摇晃,令我一阵头晕。
“暄,别再搅进我的事里了好吗?我的事不是你能承担的,你已经吃过一次苦头了,还不能认清?”
“别再当我是傻子了,我知道你杀那十一个门派的人并非出于你的本意,是有人指使你的对不对?你为什么要那么听话?你有什么苦衷告诉我,我会帮助你的。月,请你让我替你分担。”
“够了,暄,你管的够多了,别惹怒我,也别试图干预我,你爱走走,你不爱走便留着看戏,你可以去告发我,但别想着介入我,我有自己的打算,我自己种的恶果,我自己会吞下,不需要你来可怜我。别以为你有多了解我,以前我跟你在一起,也不过是一个任务而已,你若觉得我投入了真情,你便大错特错了。你现在离开还来得及,要是被当作我的同党,你百口莫辩。”
“月,你当真如此恨我,害你掉了孩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们还年轻,我还是可以给你孩子的,你还为那事恨我,所以你又从我身边逃走,所以你又接任务去杀人,对不对?”
“秦叶暄,你干嘛在你名字里加个叶字?你该知道叶月也不是我的真名,你就算为了纪念我也不必这样吧?你想不想知道我的真名?其实我的确姓叶,但不是树叶的叶,你知道是哪个夜吗?猜得到我的身份了吗?”
“你……你是夜空的人?”
“不错,还不傻。夜空的女人都没有情,不要在我身上浪费了感情,也别费心替我解释了,相信你心里那个声音吧,我本就是个利用人心的坏女人,从未真心对过任何人。不要再费心去想我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了。我从五岁开始就杀人了。杀人对我不过和吃饭一样平常。你可以走了。”我将大门一开,暄如行尸走肉的离开了,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泄露身份也无所谓了,反正我也不打算再要这个身份了。让暄彻底断了对我的想念,对他来说未必不是好事。
而对柜子里的那个人,也是一样。
我打开柜子,他眸如星,盯着我的眼神深如海,令我有些害怕。
他什么也没说的离开了,走到门槛处顿了顿,“你的真名是什么?”
“月夜。”我低头道,对不起,这只是我的代号,但也是最接近我的真名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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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搞什么?”闵子骞愤怒的声音真不能入耳,耳膜到现在还在震动中。
“你别管,要不立刻走,要不就乖乖看着。”
“这已经完成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