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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今天赶了一天车,累坏了吧,今晚好好休息。”
原来他们不是主仆而是兄弟啊!
“喂!小鬼,你老瞪我干什么?”月儿很不满的瞪了一眼小毛孩。
“你说谁小鬼!”小毛孩拍案而起。
“就是说你!怎么的,说不得了?”月儿针锋相对,我无语。
“月儿,别闹了,跟一个小孩子吵什么!”我赶在小毛孩发飙之前拉住月儿,不料我这是火上浇油。
“你说谁小孩子!我都十四岁了!”
这回轮到我和月儿掉下巴!
“你!十四岁!怎么看都只有八九岁的样子!”月儿不死心的看向那个大公子。
大公子笑了笑:“昕儿的确十四岁了。”
月儿啪哒坐在了椅子上,尴尬的笑笑。
小毛孩继续发飙:“你说,你几岁了!”
“我,那个,刚过十五。”
“哈哈,才比我大一岁,竟敢叫我小鬼!”
“昕儿别闹了,坐下吃饭。”大公子温文尔雅的声音立刻使昕儿软了下去。
“在下秦昀,这是我小弟秦昕。”
对方都报出名讳了,我不理不好意思,只好道:“在下叶星,这是贱内叶月。”
“叶公子,叶夫人……”
“不准叫我叶夫人,都把我叫老了!”月儿强烈抗议。
秦昀失笑道:“好,叶姑娘,我们即是同路,不如做个伴,互相有个照应?”
就这样,两辆马车并肩向京城开去,一起投宿,一起打尖。若没有在天黑前到城镇,就一起生火做饭,分而食之。
秦昕小毛孩很快放下芥蒂,与月儿打成了一片,说说笑笑,好不自在。不过也有令人开心的事,比如一起投宿的时候,月儿要两间房,秦昀狐疑的问:“你们夫妻分房睡?”
“新婚,难免不适应,习惯就好,老板,要一间房,床可够大?”我嬉笑着要了一间大房,快乐的搂着月儿睡觉。开始几次都会被月儿踢下床去,但月儿也不想惊动隔壁,不敢闹出什么大的响动,于是在我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月儿终于疲了,任由我爬上了床。不过还是准备了两条被子,我委屈的喊冷,她终于被我烦了,勉强默认了我无礼爬进她的被窝。
“你干嘛抱这么紧?”月儿埋怨道。
怕你溜了,但我不敢说,只好道:“怕你冻着。”
但我和月儿毕竟不是夫妻,那小鬼秦昕还是很有眼光的,有一次在马车上突然问我:“叶大哥,我怎么看你和月姐不像夫妻啊!”
我一抖,差点掉了缰绳。
秦昀放下书,饶有兴致的看向我,我窘迫的不知该如何回答,“那夫妻应该怎样的?”
“我爹娘那样,一见面就关起屋子……”
“昕儿,闭嘴!”秦昀喝道。
我窘迫的低下了头,我知道秦昕小鬼头想说什么,但也无法反驳,还是月儿给我结了围。
月儿探出脑袋:“昕儿,这样像不像夫妻?”说着就缠上我的腰吻上我的唇,我惊慌的红了脸,不过这吻短暂的很,那温香软玉立刻就离开了。虽然我也有在睡觉时啃过她的脸,但至今还没有这么大胆的动作。
秦昕小鬼头也看红了脸,转过头去;秦昀却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们。
月儿一拍我脑袋:“笨,接个吻都会脸红。”
我只好把注意力完全放在马儿身上,马大哥,你可别怪我。
今晚没有到镇子,只好在野外露宿,也不是第一次了,照旧在太阳下山前在一条河边搭好架子,准备烧火,我去附近林子里捡柴禾,捡了满满一捧开心的回去,不料正看到月儿和秦昀席地而坐相谈甚欢,心里真不是滋味,但他们也没做什么,即使做了什么,我又能怎样?我是什么身份?想到这里,心里一阵悲凉。走近后,听他们聊的是诗词歌赋,这我就更听不懂了,月儿很聪明,懂很多诗词,而我,认得几个字,看得懂组织的暗号,还是月儿费了好一番劲才把我教会的。那秦昀常常在自己马车里看书,不怎么多话,没想到是个才子,月儿都说自愧不如。我发现了更让我不安的事,那个秦昀,看月儿的眼神,很特别。
秦昕小鬼头在马车里打着哈欠出来,帮我一起生火,我们一起吃了后,便各自回到马车里休息了。我感觉到了,杀手的直觉告诉我,那个秦昀对我有敌意,是因为月儿吧?
晚上,我拥着月儿和衣而眠,我可以感觉到,在我的怀里,月儿睡得很安心,也许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杀手的警觉度很高,月儿也是,稍有风吹草动都会醒来,在我怀里,月儿会醒来,但不予理会,因为有我。
直到那次遇到山贼,我才知道与我们同行的这对兄弟不简单。
有二十来个山贼,对付我们四个人。人数上有绝对的优势,我一点不怕,但我有些担忧,混在山贼里有几个高手,这种级别的高手不会沦为山贼的。难道我们的身份暴露了?朝廷要来杀了我们?不对啊!如果要杀我们,大可以光明正大的派军队来围杀我们,我突然想通了,他们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他们的目标只有那辆车上的两兄弟。找我们这车麻烦的只是几个普通小贼,我随便几下就能打发。月儿突然拉住我,在我耳边轻道:“我就不动手了,你小心应承着,别太快了,速度和那边保持差不多。”
我狐疑了一下,她立刻缩回了车上,我立刻想通了,我们这边如果结束太快,不就得过去帮他们,已尽同伴之谊吗?何必趟这混水,当初秦昀叫我们同行就透着古怪。还是月儿脑袋灵光,我当下按她的吩咐,收手收脚,不用全力,还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
那边就不是看起来吃力,而是的确很吃力了。本来只有那个秦昀在打,把秦昕小鬼头护在车里,但秦昀一个人拦不下五个高手外加五个小毛贼,秦昕大喝一声:“二哥我来帮你!”也抽出一把剑加入战局。
我这里不紧不慢的打着,就当是练身手好了,月儿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那边,我知道月儿对他们的身份一直很疑心,看起来是两个公子哥,功夫却不凡,说是去洛阳游玩,玩完了就赶回京城老家,但月儿敏锐的发现秦昀身上有伤,所以一直都坐在车里看书,只是秦昕小鬼头累的不行才出来看顾一下车子。一个游玩的公子身上怎么会有伤?受了伤为什么要隐瞒?
第八章 一夜——未央
我冷眼看着眼前的厮杀,秦昀又受伤了,我看得出来他左臂上有旧伤,现在又添新伤,很痛吧?哼!谁让你有危险还拉我们入伙,反正你只要没死我就能救你回来,只是可怜了昕儿,害怕的要哭了,果然是公子哥,这么点破事都搞不定,看他们武功不错,特别是秦昀,看来是下功夫在学的,但经验不足,招式中无要的动作太多,恐怕是个侍卫成群不需要自己多动手的家伙,现在没人保护,自己斗不过来了,但也不会那么容易让那五个人吃了。但这样僵持下去,恐怕我们不能在日头下山前赶到下一个城镇了。我无奈的摇摇头,抽出几根碎蜂针,往那五个人手脚的关节处飞了几根,他们若是识相快点跑,还能保住性命,只是我这一出手,就等于是将自己和他们绑在一起了,虽然日后我会后悔,悔的肠子都青了,但此刻,我因为急着赶去吃饭而目光短浅了。总之那几人惊恐的看了几眼我的马车,逃也似的跑了。
秦昀泄气的坐倒在马车上,用力喘着气,其实他武功很不错的,我也很看好,如果交给我训练训练,前途还是很远大的,但这如果是不可能发生的,把人家贵公子训练成杀手?亏我想得出来。
秦昕哭丧着脸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想给秦昀包扎,但就他,恐怕连止血都不会。我给星夜一个眼色,他识相的抓起车厢里的药箱过去,扯开秦昀的衣袖,在手臂上几个穴位点了几下止血,在伤口上洒上金创药,再用雪白的绷带绑好。
秦昀任由星夜熟练的摆弄,虽然星夜不懂医理,但久病能自医,常常受伤的人,包扎个小伤口还是不成问题的。秦昀待星夜包扎好,便道了声谢,上车换了套衣服,秦昕终于停止了哭鼻子,帮手脚不方便的秦昀换衣服,整个过程安静的诡异,除了倒在地上的尸体让人有些恶心,不过我是不恶心的,但秦昕帮秦昀换完衣服出来看到星夜在处理尸体,还是忍不住大吐特吐起来。
秦昀下车到了我面前,躬身行了个礼,“谢姑娘救命之恩。”
我淡淡道:“要谢就谢阿星吧,我又没做什么。”
我不信凭他能看到我出手,大概是猜的,又何必自己承认呢!
秦昀果然跑去给阿星道谢,阿星把尸体拖到了路边,说了声不谢便要回车。
秦昀愣了愣,“这尸体怎么处置?”
“怎么处置?山贼而已,官府一看便知,不会为难我们的。”
秦昀一窒,只好上车去了。两辆马车又开始并驾齐驱起来,但我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回不去了,我们都知道了对方不简单,都不想招惹对方。连一直很聒噪的秦昕也适时的沉默了。
秦昕小鬼头问他哥哥:“那些人怎么突然就跑了?”
“大概是中了暗器。”秦昀闷闷道。
“暗器?有人暗地里帮我们?那我们要好好谢谢他啊!说不定还可以让他一路保护我们,回到京城我们定不会亏待……”
“昕儿!”
秦昕闭嘴了。
这个秦昕都十四岁了,这个年纪在我们夜空,已经是个大人了,但在外面,还不过是个孩子,有些东西想不透。
我们是以去京城探亲的理由上京的,而阿星的功夫摆在那里,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是故意留一手,秦昕看不出来,但秦昀却看得出来,他知道我们不简单,但我们毕竟帮了他们,他也不能为难我们。
入夜,我们赶到了小镇,默默的叫了房间吃饭休息,期间没再说过话,秦昕好几次话到嘴边被秦昀的眼神压了下去。
我们两个房间又是挨着,隔音效果很差,声音都能穿越,所以我们都能听到对方一些话,但都只是一些普通的言语。
我们夫妻去京城探亲,丈夫会武功也不稀奇,功夫高不想沾染是非也不稀奇,他没有理由怀疑我们,但若我们这夫妻是假扮的,那就让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我们了。我下定了一个决心,晚上睡觉时,我没有象征性的再踢星夜下床,而是主动的滚进了他的怀里。
他诧异:“怎么了?”
我凑到他耳边,轻声道:“陪我演场戏。”
于是我开始撕衣服,当然不是撕穿在身上的衣服,而是包裹里携带的衣服,足够让隔壁听到,然后开始重重的喘息,开始叫床。
是的,我就是要演一场床戏,但不是看的,是听的。
但不久后,我就后悔了,我发现我很会后悔。我忘了星夜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他对我的感情不一般。事后想起来,我懊悔无比,但现在,我很卖力的呻吟着。星夜愣愣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不笨,他能明白我的意思,但是星夜,我们只是演戏,你吻我干什么?但星夜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几乎吻的快断气的时候,才离开我的唇,我大大的喘气,来不及指责他,身体却不自主的发热起来,是的,很不幸,他把我的情欲挑起来了。
我们已经撕破一套衣服了,不能再撕了,于是他很小心的解开我的扣子,很小心的解开自己扣子,然后我们两就这么赤条条的面对面,他疯狂的把吻落在我的颈上,肩上,胸上。天哪!谁能告诉这到底是哪一出啊!他的吻,带着温柔和霸道,让我不忍拒绝。他大力揉捏着我胸前的突起,天!
“阿星,别,不要!”我的拒绝声成了诱惑之音,加快了他的动作。
“对不起,月儿,我忍不住了,给我吧……求你,给我吧……”他一边吻,一边带着哭腔的求我,手还不忘摩搓着我的下体,指尖不停的在花丛中寻找、挑逗。
谁让我心软来着?于是我想,夜昧是不会再要我了,我放不下骄傲去再次勾引他,于是我也需要一个男人,正好,阿星对我的感情我不是没看到,只是不敢回应,但,他也不错吧?至少现在我的情欲已经被挑起来了,实在是感情战胜了理智,于是我说:“好,阿星,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星夜欣喜道:“我要,我要你的全部,你的人,和,你的,心!”
我忍不住快感的来袭,呻吟出声,那个顶着我下体的坚硬,我要他,我下定决心,打开双腿,缠上他的腰。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知道这是欺骗,但是在床上,什么话都可以胡说,于是我胡说了,事后还忘了个一干二净。
星夜轻吼一声,我准备好接受他的冲刺,突然感到脸上一阵温热,睁开眼睛,对上那星眸和蒙住星眸的泪水。我轻轻吻去,“哭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