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曲西看她脸皮实在是太薄了,也不在拿话逗她,重新躺到了摇椅上,随手从桌上摘了一粒慕锦刚才送过来的紫艳艳的葡萄,亮的有光泽,入嘴酸甜的汁水横流,的确不错,可是比起她空间里的水晶葡萄还差了一筹。
“咦,对了,最近怎么没有看见你家少庄主啊?最近很忙?忙着泡妞?”曲西又在怀念手中光滑的毛皮质感了。
“慕锦不知,最近很少见到少庄主,听守门的下人说,少爷最近成天儿的流连在外面,就是不回庄子。”
“哦?他在外面呆在哪啊?”
慕锦刚刚消退的脸又缓缓的上了温度,垂下了眸子显得羞涩了些,“就是那些地方”可能觉得自已说的不太合适又补了一句,“我是听到下面的人在外面胡扯的,算不得数。”眼神有些闪烁的看向她。
曲西一听不对劲了,她思考斟酌了半天,问了一句,“娱乐场所?
慕锦羞涩点头称是。
曲西称奇,“妖城这方面是明目张胆的,光明正大的?”
“若是能够有孕了,是要纳了回家的。”
曲西听着不对味了,“妖城里的男人是可以一夫多妻的?男人是可以一下子娶好多个的?你们这里不是一夫一妻制的?女人在妖城地位很低??”
慕锦有些诧异,连忙摇头,知道曲西误会了,她解释道,“妖城的女人的地方很平等的,一般做这些事情都是自己愿意的,两情相悦,若是看对眼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看不对眼,就是说什么也不可以的,我们妖都是崇拜强者的。”
“我们妖的繁衍生殖能力不像你们人类一样,能够孕育上孩子实在是太过不容易,夫妻两人可能共同努力了多年都不能够怀孕的,若是在外面怀了孕,毕竟孩子是无辜珍贵的,必须生育下来,把她纳回家里,孩子生了之后,看她意愿,想留便留,想走便走,夫家需要善待的。”
“。”男人花心了还心甘情愿替她养活孩子,这是什么道理?
不过想想,被囚笼那么久,她好像还没有见识一下这庄子外面的风景,还没有出去逛逛,现在也没人绑着自己了,她是不是应该为以后计划计划了,她可真的不想什么也不做的乖乖像只小白兔一样待在原地,等着人来吃自己吧。
出去走动了一番,又热气腾腾的吃了一顿饭,曲西想好好的泡泡热水澡,屋子里面的监控早就在爆出她身份之前被她睁大眼睛亲眼看着给拆除了,所以她才敢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在屋子里面洗澡。
这妖城估计到哪都是古代的风格,似乎以风格回归古风而自豪,这安若庄就连洗澡都是用大大的木盆的,不过这木盆似被施了法术,水温一直保持在热腾腾的温度,泡在里面,被氤氲的热气所笼罩,白皙的皮肤水嫩嫩的,还能自动更新换水,实在是居家必备之家具。
一件刺绣林中清翠高直竹林,蓝天白云,有鸟飞掠而过的丝沙屏风之后,隐隐约约的透出热气蒸腾的古色木桶来。
曲西舒服的躺在木桶之中,光洁顺滑的胳膊搭在木盆边缘,这感觉是处在大大的温泉之中,皮肤之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舒服的绽放;白皙的皮肤变得粉嫩嫩的;她脑袋枕在洁白的毛巾上;一袭青丝披散而下;乌黑顺滑搭在木桶边缘;黑白对比;;形成视觉上的强大冲击;美不胜收。
“看来你连身材都不怎么样呢。”有冷硬的男声突然冲入曲西耳边。
曲西在听到突然出现的声音,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了。
昙夜饶有兴趣的隔着屏风看着她手忙脚乱的在水中扑腾,想要找东西遮掩,隐约之中,白皙的皮肤暴露了出来,他眼中稍稍起了些变化。
曲西在水中扑腾了半天,只听见水声哗啦啦的作响,除了一小块垫脑袋的洁白方巾什么都没有找到,衣物都放在不远处的床上了,可是要去床上拿衣物就必须离开装满水的木桶,这不是就完全把自己暴露出来了吗,曲西只能靠着方巾遮掩了暴露出来的风光,尽量把自己埋进水里,只剩下一个圆滚滚的黑色脑袋。
她怒气冲冲,脸颊通红,听出了声音是谁,拔高了声音对着屏风后面的大声吼了起来。“你怎么进来的!偷窥狂!滚出去!”怎么这妖城的人尽出这些变态。之前有个超级变态狂,现在又出现了一只偷窥狂!
昙夜默不作声,隔着屏风欣赏眼前小美人沐浴之景。
雾气笼罩,曲西只能听出声音是来自屏风之后,完全看不清楚屏风之后的人影,她咬碎了一口银牙,使劲拍了拍水面。
“我叫人了啊,你赶紧出去!”曲西有些恼羞,这人是这么进来的,合着这屋子里面的所有设施只能防着她自己出不去么,是谁都可以进来么?”
“你可以试试,这屋子前前后后隐藏了二十几个暗哨,你只要再接着吼几声,保证这二十几个全部会直接冲进来。”昙夜低压的声音如旋律一般轻松的说着威胁的话,曲西见鬼的还觉得这声音很诱惑。
“到时候。”
“滚!”曲西压低了声音用低声区吼出了一句,愤愤不平,“你来到底要做什么!”
96:吃瘪
就算她立刻把嗓子从高音区压到了低音区,还是不能让方才惊慌之后怒吼声消失,木门之上的白纱窗投出来一个黑色的暗影。
躺在水桶里的曲西立刻听到有节奏的敲门声,可能知道她正在洗澡,是个女声,低声问道:“小姐,出了什么问题吗?”
此时,她躁动慌乱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下去,听到门外的响声,再瞅了眼屏风之后立着的男人,灯光从背后打入,修长的身影投到刺绣白底的屏风上,似乎全身每一寸都慢慢的充满着可以瞬间爆发的力量,霸道异常的侵略气息隐隐的扩散开来,就简简单单的立在之后,她隔的那么远,只是瞅了眼便觉得全身都被寒气压迫,觉得水桶中恒温稍烫的水也变冷了。
她不自在的收缩了身子,双腿屈起,双臂环抱,弯腰含胸,虽然知道这样没多大区别,纯起安慰作用,她洁白的贝齿恨恨的咬住红润的下唇,墨玉色的眸子恶狠狠的盯着那人,阴影原因,她看不到那人的眼神,但她就是知道他一直看着这个方向,侵略的气息在她周身游荡,登徒子,色胚子!
松开被咬的微微红肿的唇瓣,使劲地拍击水面,激起一层水花,她差点忘了自己的能力,久久没有机会实验,这个色胚子撞门上来,没有白白浪费的道理。
激荡起的水滴在空中被压薄成了极致,菱形凸出尖端,闪着摄人的寒光,微偏一些角度,在灯光的照射下,闪亮的流光溢彩,就好象散发着冰冷气息的薄韧,周边闪着锐利的光芒,锋利程度毋庸置疑,以极快的速度划破了长空,高速射穿了纱面屏风,隔空向昙夜袭击而去。
昙夜眼见那似冰箭的物体激射而来,气势难阻,脸上神色微变,露出了些微惊讶,女人的能力他了解的很清楚,突然之间就起了变化,身上的秘密可真是不少,不过这单单一支难度不大的冰箭还难不住他。
只见他挥了挥丝质宽大的衣袖,一股劲道自然而来而然激荡而出,与正面而来的水刀在空间狭道相逢,昙夜俊朗冷硬的脸第二次显露出了吃惊的神色,手上反馈回来的力量,这冰箭的威力比他想象之中的更加大一点。
昙夜的浅色冰眸眯了起来,思考之前他还忽略了什么信息,难道是因为血脉觉醒?不管怎么样,这女人胆子愈发大了,之前不是还很柔顺么。
他来不及思考下去,嗖嗖风声传来,他仰头扫去,从墙根到头顶,密密麻麻,森罗密布,点点银色闪光,犹如子夜半空中闪烁着星芒的棋子,他兀的头皮发麻,有完没完。
整面闪烁的箭以飞快的速度飞掠而来,层层压近,声势巨大,以他强悍的实力也不得稍稍重视起来,蚂蚁缩小,团聚起来也能啃掉整头体积巨大的大象,轻视不得。
宽袖连翩转动,手势变换,神色认真起来。
曲西趁着巨幅箭墙分散了昙夜的注意力,哗啦一声出了木桶,脚上踩着银色的水色刀刃,飞速成功抵达床边,手指连动,纯白的裳衣裹上了曲线妖娆的身体,掩住了无限的诱惑,纤细的手指轻拨脑后秀发,脑袋微仰,如云朵披散而下,因着微湿,卷起了细小纷杂的波浪,更添了一抹清纯的风情。
耳边冰箭哗啦啦的纷乱掉落,砸在地面上,清脆的声音如同敲击脆弱易破的陶瓷,只有昙夜这当事人明白,这冰凉的冰箭比那寒铁还要难坚硬几分,不是轻易容易对付的。
昙夜连翩舞动如同流动的微风,顺畅流滑,手指变换得迅速华丽,很快曲西所制造出来的冰箭全都被七零八落的打散开来,挡在昙夜面前的白纱屏风被射成了马蜂窝,密布的都是点点小拇指尖端的洞口,惨不忍睹,昙夜身后被冰箭齐齐的射出了一个人形,正是依着昙夜的体型大小。
昙夜浅色寒玉般的眼眸,隐隐带上了闪动的雷霆,似乎像是暴风雨前夕酝酿着雷云的海面,他抬起眸子,瞄上曲西,眸中的危险程度快速升级。
曲西双手环抱,单肩靠门,裳衣之下,露出光洁修长的腿懒散的斜倚门框,皮肤紧致弹性有光泽,眼角弯起,笑眯眯的看着他,笑意却是没入眼底,红唇翻动,几张几合。
她伸手推开了门,惊慌的大叫了声:“色狼啊!有变态!偷窥狂!不要脸了啊,快来人救命啊!”着急忙慌的奔走了出去,身上只着了层单薄的裳衣,大腿外侧开衩处,白皙诱惑的一闪一隐,昙夜眼中的金色雷霆更加激烈了,攒动闪烁,危险万分。
浊弥再次出现,曲西再次翻白眼,每次都是等到有人闯进去了以后,等她搞出了动静以后在出现,她强烈的怀疑,他还在暗中观察自己,想要获得一些额外收获,一码归一码,曲西像只受了惊吓的黑白小猫咪,畏首畏脑的缩在了浊弥的身后,探头探脑的指着大门,朝着门内喊着:“呜呜。。。。是幻影庄主,昙夜,就是他!他是个色狼!呜呜。。。。他偷看伦家洗澡。。。。呜呜。。。。〃
曲西年轻散发着香气的躯体,只隔了一层单薄的裳衣,紧紧的贴着浊弥,热烫的温度透过身体传递过来,浊弥冰冷的脸上一红,微微有些尴尬,他不自在的耸了耸肩,声音略带点点疏离:“曲小姐,没事了,你往后退退,前方危险,后面有守卫把守,有人会护着你的。”
明月当空,银色的月光安静的铺设在土地上,宁静的夜色被喧闹的声音打破,夜晚的风是凉爽清新的,吹在曲西身上,薄薄的裳衣随风飘动,凉意沁心。
她难得安静的点点头,离开了浊弥坚实的背后,往后退去,背后抵上了散发着树叶土木清香的,枝干如扇面大开的树木,伸手摸上了树干,露水湿滑了满手。
曲西完全没有注意到浊弥的异样,她敛着墨眼,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闪烁的情绪,飞快的跳跃,似在计划着什么。
97:失踪
众人齐聚门口,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门口,整个房间前后包括屋顶都守着人,被包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连只蚊子都找不到细小的缝隙飞进去,更加出不来。
昙夜一派从容、步履生风、身形挺拔的从门內走了出来,望着门外一双双如狼似虎的眼睛,眼角高挑,嘴巴微勾,阴沉着张脸。
昙夜低沉着声音:“怎么,安若庄是这么招待客人?重兵把守,严加看管,你们是招待客人呢,还是欲趁着这个机会行什不轨之事?恩?”最后一个字更是显得威严无比,光听声音便让人不由自主的就要俯首称臣,跪拜叩礼。
一时间无人敢无人敢上前,在场的人心里同时划过一个疑问,昙庄主这么飘如游云,矫若惊龙的风度为什么半夜要出现在这么一个貌不惊人的曲西房里?
更有人瞄到屋内破碎耷拉着白色碎布的屏风,满地的狼藉破洞,透过孔洞隐约还可以看见蒸腾着热气的木桶,立刻联想到方才曲西衣衫不整,头发嘀嗒滴水的慌张模样,更是结合了她口中大声喊出的话语,各自眼中看向昙夜的目光都暧、昧起来,没想到这昙庄主一向不近女色、正人君子、深沉内敛的表象竟然都是装出来的,腹里内心其实藏的都是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肠子?
这都跑到别人家里来胡搞了。
昙夜深沉着眼,高立在台阶上,仰视着这些人,众人脸上的表情变化,以及看向自己的眼神全都看了个清楚,心中了然,他只觉的胸膛之处有一簇火苗像是被浇了易燃的汽油一般,噌的一声转变成了熊熊烈火,满腔满腹都充斥着一个念头,真该狠狠管教管教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他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