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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着头,搜索着女人的身影,藏的很深,粗略一扫,竟然没找到,簇拥在一起的护卫队挤了上来,在他身边围成了个结实的圆圈,自动有人让开了队伍,浊弥脚上的战靴在地上踏着沉沉的音响,行到了昙夜面前,满脸的冷峻。
两人眼神交织,似有电流在眼中攒动。
浊弥突然退后一步,弯腰鞠躬垂首,行了一礼,背挺的笔直,迅速直回来身体,像是一颗挺拔的小白杨。
“还请昙庄主随我们回去亲自解释一下,半夜出现在我安若庄未来少夫人房间内的原因,如有怠慢之处,还请海涵。”浊弥眼睛直直地盯着昙夜,声音如同一把磨砺的异常锋利的已经拔出剑鞘的宝剑,铁定而锐利。
任何人都近不了昙夜周围一米范围之内,也没人敢上前动手,眼前的人可不是什么绣花架子,他的战绩赫赫有名,七岁独自一个剿了卧龙山上的一窝彪悍的土匪,据说,这之后卧龙山的石头都被流淌的殷红的血液染成了赤红色,入石三分,就连石头最内的核心都是红的。
“哎呀呀!大晚上的把人叫起来做啥子嘛!”安穆年的声音由远及近,一路小跑地跑了过来。
行到近处,推开了结实挤在面前的卫队,使劲的挤开了一条道,抵达了圆圈中间,一眼看到了站在正中间的昙夜,惊咦了一声,问道:“不知昙庄主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昙夜垂首掸了掸衣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尘,眼睛瞥了眼一旁脸色难看的浊弥,唇边勾起笑容,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只是笑道:“安庄主,你府上的守卫可真是够多的啊,可真可谓铜墙铁壁,可以媲美碉堡了啊。”
安穆年摆摆手,挥退了围在一起的一群人,哈哈大笑道:“怎么可能,我安若庄这么点小小的人手,怎么能够和大名鼎鼎的幻影庄相比,昙庄主,你妄言了。”他收起了笑容,面上神色一整,严肃端正:“只是安某觉得昙庄主有必要解释一下半夜来此的目地,要不然安某这晚上睡觉可是会连枕头都不敢用了。”
昙夜大笑两声,朗朗回道:“昙某此次前来,是为了会一旧友。”
妖城风气大方,讲究风雅,若是在这银月当空的夜晚,会见旧时的朋友,那倒真不会被认为夜闯他府,反而会被人认为是一随性的雅事。
安穆年奇道,左右转头,四处望了一番,惊奇道:“我竟不知道,我这安若庄竟然还有昙庄主的旧友,老夫到是真有点好奇,还请昙庄主解惑,让老夫也见见这位朋友。”
昙夜又笑了两声,朗声说道:“这旧友安庄主也曾见过,就是居住在此屋的曲西曲小姐,在下曾经受难,幸逢曲小姐搭救,在曲小姐家居住了几日,结成好友,因此半夜前来拜访。”他着重重说了在曲西家停留了几日的事情。这难免让人有些遐想,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男的又那么俊,难免会擦出点什么异样的火花来。
安穆年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昙夜所故意强调的词,他捏了捏胡子,面色带了点疑惑:“若是曲小姐和昙庄主是故时旧友的话,为何曲小姐在日前从来没有向安某我提及过呢?今日晚时,宴会之时也没有见到曲小姐说过啊?”
“曲小姐宴会之时不是曾高呼过我的名字么,昙某知道安庄主的年纪虽然大了,但是身子骨还是一样的健朗,相必听的是一清二楚吧。”
安穆年脸色稍霁了一秒,又恢复了正常,哈哈大笑了一声:“我们俩在这说又能证明什么呢?依老夫之见,还是把曲小姐请出来聊聊这事的前因后果好了。老夫也不能冤枉了好人啊。”他笑眯眯的皱起了一张菊花脸:“来人,请曲小姐前来。”
有人接了命令传话下去,久久没有听见任何的回应。也没有见到曲西的出现,空气中隐隐有些不安稳的气息。
突然有人惊呼:“曲小姐不见了!曲小姐不见了!曲小姐被人拐走了!”
昙夜以及安穆年惊诧的同时循着声音望去,那边的方向什么都没有,只留下了一条明显是被从衣服上撕扯下来的布条,正是曲西方才所穿的白色裳衣的布料!
地上还残留着点点血迹。
98:堕落
防御布置堪比碉楼铁堡的安若庄内丢了一个人,繁华灯光炫彩堪比日光的红杏一条街的大道上多了慢慢踱步行走的少女。
曲西顺着道路边沿一点一点的往里走,可可可以控制神秘空间的运动,她就是进入空间,然后被可可偷运出了安若庄,她还小心翼翼的在昙夜面前转了一圈,他的俊脸依旧冷的冰霜似的,什么微末动静都木有发现。
她抬头看过去,一路上都是红红绿绿的招牌,灯红酒绿,纸乱金迷,有人若游魂一样进入进出,颤软着脚步被人搀扶着出去。
闻着些微人身上臭死蟑螂的酒气,她大概可以了解到这里应该就是酒吧一条街了,遥看街末还有亮着招牌的客栈,曲西轻笑一声,还真是一条龙服务了。
她行至这条街上最大规模的一家酒吧门口停下了脚步,这家的装潢是她至现在以来见到的最具有现代化的设计感,与周围一些古色古香的装潢有些不同,头顶上有一巨幅广告牌,一广告女郎裸着光洁诱惑的裸背,微侧着身子,关键点被黑色弯曲的秀发挡住,仰上的下巴线条完美而有力度,不仅仅男人会被吸引,就连女人都会情不自禁的羡慕崇拜。
富丽堂皇的大门上贴了张招聘告示,上书堕落酒吧招聘调酒师一名,服务生若干,薪资面谈。
她眯了眯眼,调酒师么。大隐隐于市,她还有些事情没有搞清楚,她还不知道怎么离开妖城的方法,可可带着她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出路,而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了解到自己想知道的问题的情况的最佳场所便是这人口嘈杂的酒吧了。
“可可,我伪装的怎么样,你有没有把妖气加在我身上啊?”曲西询问。
可可还没说话,元羽担心的声音响了起来,他担心中带了点犹豫:“西西,你这办法管不管用啊,这里我的通讯器又用不起来,瑾大哥的通讯器你又不让我用,要是再被人逮回去可怎么办啊。”
“我呸,你个乌鸦嘴,我能趁乱逃出来一次,就有把握再出来一次,再说谁说我会被抓住的,你不看看我伪装的又多么好,就算你站在我的面前,用放大镜仔细盯着看说不定都看不出来,这妖城又没有特别认识了解我的人,除非有人告密否则天塌了也不会被找出来。”曲西拍着胸口自信十足。
“你头上那对肉呼呼毛茸茸的三角耳朵是怎么回事,怎么搞出来的?掉不下来吧?”十三突然插话进来,打断了曲王婆的自卖自夸。
曲西狡黠一笑,头顶两侧的三角猫耳朵应声动了动,左右微微摆了摆,让人看的心痒痒,像被轻柔的小爪子挠动着心里最柔软的角落。
空间里面显示出来的是可可利用水滴形成的水幕,可以直接在元羽和十三面前显示出曲西的影像,曲西一颦一笑,每个细小的表情变化以及动作都在水幕上显示的清清楚楚,如同面前放了一台高像素的液晶显示屏。
曲西带着点小兴奋,指了指变成紫色水晶般的眼睛,以及小巧毛绒绒的耳朵,还有脸上有些微变化的五官,脸颊两侧三对长长的可爱小胡须,随着她的动作一抖一颤,可爱到爆,情绪有点嗨的说道:“没发现么,我现在可是一只刚成人形的小猫妖哦,我查过了,在刚刚修成人形的时候,会有一段时间保留着一些特别本体所具有的特征,就像可爱小猫的耳朵,胡须,以及。。尾巴。。”
她有些小尴尬稍稍脸红的背过了身,只见她身后左右摇摆着一条长长的满是柔软黑白色相杂的绒毛,尾端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似乎在和众人打着招呼说声嗨。
空间内的元羽和十三同时噗的一声喷了一整个屏幕,屏幕顺时模糊的花了图像,在可可抱怨的埋怨声中,两人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巴,再三保证再也不干喷口水这种事了,可可才又重新恢复了画面,在空间里要想知道外面的情况,不哄着点伟大的小可大人是绝对吃不着好果子的,这个深刻的教训,两人自从满面尘土满头大汗腰酸背疼地被逼着把空间内的兰花全部重新移了一个位置以后就深深地铭刻在了内心深处。
画面一恢复,两人差点没忍住华丽丽的就要再次喷一遍,在可可怒火重重的眼神中,齐齐背过了身子,在可可的角度可以看见两人颤抖的肩膀,连同身体都在以同一频率震动。
推开面前高大华丽的大门,门内热火朝天的气氛与门外冷清空荡的形成了强烈的,如火炙烤般的热气扑面而来,劲爆的音乐随之转入耳朵。
她摇摆着身后的尾巴,踏着轻快的节奏,拉了一位服务员,很快的找到了负责人员,说明了她此次的来意,她想要受聘做一位调酒师。
负责的人员其实就是这家酒吧的酒保,他狐疑的看了看曲西,曲西面上镇定自若,他很明白眼前这个不大的男孩眼中的质疑,调酒师对酒品的所有特性了解的非常彻底,并且调酒勾兑的技巧要炉火纯青要求很高,这需要极久的时间来沉淀积累。
“你有经验么?”阳光的大男孩皱着眉头问道。
曲西没说话,只是望进来大男孩的眼底,缓缓的点了点头。
酒保阿信还是有些犹豫不决,眼前这个瘦弱娇小但是显得非常可爱还刚刚没成形多久的小猫女到底能不能胜任这么高难度的一项工作?
阿信决定给这小猫女一个机会,才成形没对久就要出来工作,让他想到了之前自己幼小时的经历,他咬咬牙,就算待会他调酒师没合格,他也会帮她争取一下,能做个酒保也好。
“你随我来!”周围的声音太过吵杂,阿信不得不拔高了声音低下了身子,对着曲西的小耳朵大声吼了一声,振的她的三角猫耳朵一颤一颤的,无比可爱。
看得阿信情不自禁的想要伸手去摸摸。
可爱的小猫女一颠一颠的跟随在酒保身后,来到了白色大理石酒吧台,从侧边一道狭小的门灵活的钻了进去,阿信在旁边看着她熟练的掌握了工作台上的用具,心里暗暗点头,果然还是有点水平的,等会他去请肖破过来监考,他的脾气好,人也温和,应该会手下留点情。
他刚转身,一尊身影就出现在他的眼前,抬眼上去,看清那人脸上涂满油彩的标志性特征,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这个魔头今天怎么过来了?!
99:你说你是她谁?
风邪吊儿郎当地从阿信身边大摇大摆走去,横冲直撞,彪悍结实的身躯撞翻了一路人,木有人抗议,径直走到白色大理石吧台边,空酒杯几声碰撞,点着曲西,漫不经心的说道:“来杯地狱蓝草。”
曲西手握白布一丝不苟地擦着盎司杯以及吧勺,光可鉴人,闻言抬起眼皮,回以灿烂的一笑,恰如桃花朵朵开,咧开嘴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不会。”
风邪有节奏敲击杯子的手停了下来,正好看到那桃花漫山的笑容,一怔,继续点酒,“冰封雪顶。”
桃花更加烂漫了,化成只只粉色细小蝴蝶盘旋飞进风邪心里,心口痒痒的。
阿信畏畏缩缩地挪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提醒:“风哥,这是刚刚过来应聘的,还没经过考核呢,要不您换个位置?”
风邪一把推开阿信,眼睛只是一直盯着曲西,饶有兴致,哈哈大笑问道:“小丫头,你会些个什么啊,这奶还没断呢吧?养不活自己了,要不来风哥这,哥哥我养活你。”
曲西笑得依旧灿烂,伸手捏起一粒方正的冰块,高高抛起,双手握刀,在冰块落下的瞬间,双刀在空中翩跹飞舞,冰沫刷刷刷往下不停的落,终于停止了动作,伸出白皙的手掌,接住了刚好落下的物体。
一只别致的猪头,高高鼓起的鼻子,像扇贝一样的耳朵,精致剔透,曲西递给风邪,依旧笑的咧开一排亮白的牙齿,“送给你,和你的身形很配!”
阿信在一旁急出了满头的汗,这风邪行为乖张,为人处事摸不着一丝痕迹,他可能会在同人笑的极为开怀之时,直接出手毙了同他一起张开嘴巴笑着的人,他也曾经莫名其妙出手帮助一个平生唯一的一个目地就是扳倒他,座右铭就是要与他一直斗到死的男人。
风邪的本质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恶魔,这条街上敢出手和他作对的人数超不过五指之数,并且下场花样百出,无一重复,但是有一项共同点是非常肯定的,有身份的绝对会从此身败名裂,被打入臭水沟,有点钱的一般都会变回浑身上下搜不出一块铜板的穷光蛋,曾经有倒霉蛋个就直接被扒光了,扔到了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