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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非鱼by坑(女王攻_攻原本是小官he)-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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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非鱼》  作者:坑

'文案'
“为什么要把做爱做的事叫做 H ?”
“两个人中间一根棍子是也。”
传说——
比大众领先半步的,是天才。
比大众领先一步的……是BT!

文章类型:原创…耽美…架空历史…传奇
内容标签:天作之和 不伦之恋 豪门世家


'正文'
上部:江南篇
1
第一章 渔家傲
  
  在美丽而神秘的湘西,有一个依山傍水,名为芙蓉镇的村庄。在明朝时,唤作王家村。
  村里有一户百年大院,叫虞宅。
  格局讲究,红墙碧瓦;雕梁画栋,庭院深深。
  古语有云:名字太响,旺不过三代。
  虞家到虞初秋这一代,就只剩他一个年方十八的书生,孤独而安静的守着虞家老宅,作为虞家最后的传人……
  
  村庄傍水,水为酉水,通川黔、达鄂泸,舟楫之便,得天独厚。
  于是,王村便成了江南一个不重不轻的码头。村里男丁,大多常年在外做生意,而女人,则纺纱种田,一切劳作,竭尽所能。
  虞初秋一介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只好让出宅子原本的会客厅,作了村里的学堂。白天里,村里妇人下地干活时,总能听到远远的虞家大院里,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靠着孩子们的学费,虞初秋一个人也可以勉强过活。
  
  这年三月里的一天,虞初秋把最后一个孩子送回家后,形单影只,怀抱学生们的课业,单手撑着油纸伞,在淅淅沥沥的梅雨中、湿漉漉的青砖小巷里,孤寂而优雅的向家走去。
  当虞初秋还差几步就走到家门口时,他恍然抬起头来,透过细雨,看见一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年轻人,青丝飘飘,白衣款款,拿着一个包袱,默然立于自家门下,靠着门前的石狮子,沉思着什么,并没有发觉自己走近。
  虞初秋轻轻走过来,淡淡看了看年轻人沾满‘白糖’的青丝和长长睫羽,还没开口,先将油纸伞撑到了年轻人头顶,不在意自己是否已经暴露在雨中。
  白衣青年抬起上挑的杏眼,薄唇微张,脸上微微露出紧张的神情。虞初秋从没见过如此美丽之人,当下竟看得痴了。许久之后,虞初秋才发现自己的失态,不着痕迹的别开头,脸上有些赧赧。
  就在这时,那人如沐春风的嗓声幽幽响起,语气却不甚客气:
  “请问这里租房吗?”
  “……”虞初秋一愣。
  “请问这有空房间吗?”青年皱眉,不满虞初秋的沉默。
  “这里不是客栈。”
  虞初秋不悦,但还是保持着风度,温文尔雅的回答完,将伞塞给青年,腾出一只手去开门。
  “你们这儿根本就没有客栈,我已经走过一圈了。码头的王大妈告诉我,你这儿有很多空房间。”
  青年斜拿着油纸伞,歪着头,任长长的青丝飘在微风中,忽然眉眼一挑,坏笑地诱惑道:
  “我会给钱的~而且可以比住客栈给的还多~”
  “哼!”
  虞初秋闻言,更是气得‘砰’地一声甩上房门,留下门外一脸呆滞,不知自己哪里说错话的白衣青年。仅仅过了一秒,大门又从里面打开了,白衣青年还没来得开口,虞初秋就着门缝,劈手夺过青年手里的油纸伞,又听得更大一记摔门声,小巷重新安静下来。
  
  虞初秋关上门,还没走远,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嘤嘤弱弱的哭泣声,一时停下了脚步,莫名其妙的依上门扉,偷听门外人的哭诉……
  
  “呜呜……爹~孩儿没用……呜……你身前还说虞家都是知书达理的大好人,您死后孩儿可以来投靠……可是……呜……”吸鼻涕声,“孩儿被您嘴里的大好人拒之门外……无家可归……要露宿街头……”
  门外人哭得肝肠寸断,嗓子渐哑。
  
  虞初秋本非小气之人,出让房间给过路人住上三、两天,是常有的事。
  可惜门外人没用对方法。开口闭口都是‘钱’。
  偏偏虞初秋,是个自尊心极高的穷书生,宁可忍饥挨饿,也绝不会为五斗米折腰。
  想他虞家百年之前,也是当地有名有姓的名门望族,如今虽说家道中落,也不至于落到出租祖屋当客栈的地步!
  门外人刚才的一番话,无疑是触了虞初秋的眉头,也难怪他,如此不悦。
  可生气归生气,虞初秋没听多会儿,心就软了。寻思自己态度也太过分了些,有辱斯文,当下决定给人开门。
  
  ‘吱嘎’一声,门开了……
  
  “呜哇娃哇……爹呀~~~孩儿千里迢迢从秦淮走到这儿,风餐露宿,遇了多少野兽土匪、多少强盗淫贼!!!呜呜呜……千辛万苦终于寻到虞家,可他……可他……呜呜呜呜……”
  虞初秋刚打开门,便听到白衣青年变本加厉的‘哭丧’,心下内疚不已,余光偷瞄眼坐在门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像受人抛弃,敢怒不敢言的‘小媳妇’。
  不巧,四目相对。
  虞初秋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两只手的手指绞在一起,不敢再看对方红肿的双眼。
  理所当然的,他也就没机会发现,白衣青年在他出来的一瞬间,悄悄往袖子里,藏起了一大坨~洋葱!
  
  当晚,青年住进了虞家的一间上房,从此一住,就是长久……
  
  这是一个古老而庸俗的故事。
  他,杨忆海,一个罪臣的遗腹子。当他因饥饿而缺少母乳的娘亲,抱着他跪在了秦淮河畔,最大的妓院‘不夜宫’门口,他的人生也无奈的产生了转折。
  母亲并没有活多久,也许是因为对父亲的思念,也许是因为对自己的愧疚。当时年仅五岁的他,似懂非懂的看着老鸨,命人用草席随便地将他母亲的尸体一裹,抛下护城河。身体一轻,回头时,自己已被人贩子抱进了马车。
  此后的十三年,他生活在秦淮河畔的‘长春院’。
  苏东坡有诗:“风花竞入长春院,灯烛交辉不夜城。”这个时代笑贫不笑娼。
  从懂事起,杨忆海便跟着长春院里,特有的师傅学习。学琴棋书画、学歌舞交际,不为功名利禄,不为飞黄腾达,只为伺候权贵,陪酒卖笑。
  多少权钱交易,多少醉生梦死。依窗望江,杨忆海过早的看清了现实,看淡了红尘,看透了人心。就在他十五岁,认命的准备按老板的意思,笑依房门迎恩客的时候,他长高了。早些年酷似母亲的清秀脸庞,也在那一年,毫无预兆的开始向着父亲的刚毅发展。
  于是乎,杨忆海从迎客的第一天开始,就不受欢迎。不是他不美,只是没有客人愿意搂着一个比自己高出许多,比自己更潇洒更man的小倌。他们喜欢的,是那些娇小可爱,弱柳扶风,尤胜女子的弱受~!
  身在欢场,夜夜孤枕。别人接客,他只能陪酒。老板的谩骂,小倌的奚落。杨忆海哭笑不得,弄不清,自己这副皮囊,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人各有命……
  这句母亲身前,最常哀叹的话,杨忆海也同样千百遍的默念在心间。
  看多了头牌为爱心碎,终落得或死或疯的结局;闻惯了红牌攀附王孙,终落得被人丢弃、出家伴灯的下场。杨忆海心下愈加明了,人必须靠自己!
  于是,他从陪酒的第一天起,便开始偷偷存钱。终于在十八岁这年,在老板赶之而后快的鄙夷神情下,怀揣五万两纹银的私房钱,悄无声息的在三月的绵绵细雨中,登上了西去的货船。
  
  “我们这是货船,委屈客官了。您这是去哪呀?”杨忆海站在船头,望向江中渔火,月落乌啼。身后传来水手的问话。
  “不知道,走到哪算哪吧……”杨忆海苦笑,寻思道:天大地大,何处留我?
  
  半个月后,货船驶进湖南。
  杨忆海一路随船,出发于妖娆缤纷的秦淮南京;停留在秀丽婉约的浙江乌镇;路过了端庄古朴的江苏周庄,却在第一眼瞧见,眼前这个神秘而天然的小村,再也移不开眼……
  
  站在码头,摇手告别了货船上,相处了半月有余的水手们,问过码头旁,就着河水洗衣服的王大妈,杨忆海踏上湿滑陡峭的山路,向着村里唯一有空房的虞家大院走去……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杨忆海来到王村的第二天,是在一片朗朗的读书声中醒来的。打了一个哈欠,杨忆海翻身还想睡,却突然睁开清亮的双眸,咕噜一转,环望了屋内一圈,这才想起自己住进了虞‘老头’家,不再是日出而睡,日落而起的不夜郎。
  杨忆海忽觉周身轻松,欢快的跃起,穿着轻飘飘的睡衣,推开房门,手肘撑在门外栏杆上,单手托腮,低头看着楼下天井里,虞‘老头’一手摸着山羊胡,一手拿书,款款走在学生座位间,耐心而认真地说着书,温文尔雅:
  “这句话的意思是:人生下来的时候都是好的,只是由于成长过程中,后天的学习环境不一样,性情也就有了好与坏的差别。启示我们: 人生下来原本都是一样,但从小不好好教育,善良的本性就会变坏。所以,人从小就要好好学习,区分善恶,才能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才……”
  “初秋!你出来一下。”
  就在虞初秋讲解《三字经》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叫唤。屋内的所有人都闻声向门口望去,只见王大妈提着一竹篮子鸡蛋,笑盈盈的站在门口。
  虞初秋吩咐了学生两句,往门口去了。
  他刚走,天井里的学生就喧哗起来。这群平均年龄不超过10岁的孩子,正是坐不住的年纪,哪里会老实。
  杨忆海在二楼,看着这帮小豆子各式各样的举动,忍不住笑出声来。就在他笑得最灿烂时,楼下一个五岁左右,样子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看到了他。
  小男孩“啊!”的一声,肉乎乎的小手朝杨忆海一指,翘着椅子,抬首,很霸气地看着杨忆海,那模样,一看就是一个淘气包加孩子王。
  杨忆海被他一指,其他的小朋友们也跟着“咿咿呀呀?”朝他望来。杨忆海忽然之间成了孩子们注视的焦点,一丝赧然也没有,很是习惯的笑得更灿烂了,撑着手肘,饶有兴趣的俯视着楼下的孩子们。
  “你是谁?”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
  杨忆海闻声看去,一个四岁左右的奶娃娃,歪着头,好奇的望着他。
  杨忆海皎洁一笑:
  “阎王不在,你们这群小鬼就翻天了?我是你们先生请来镇宅的神仙~~~”
  说完,侧坐在栏杆上,顺着扶手,一溜烟滑下了楼梯,好似白鹤亮翅,纱衣飘飘,轻盈的落在了楼梯的底端,水袖一摆,有一些得意,有一点显摆,媚眼纷飞,望向眼前这群嘴巴全部张成‘O’型的小鬼。
  “哇……真的是神仙耶!他会飞!” >_<
  “好棒!我也要!我也要!”
  “飞飞~飞飞~~~”
  就在杨忆海还沉浸在,自己完美亮相之时,学堂里的学生们,却一窝蜂的向二楼奔去,争先恐后的爬上栏杆,想学杨忆海刚才的动作,从扶手上滑下来。
  杨忆海一看,心叹糟糕,赶紧上前阻止,否则还不得出人命啊!
  于是乎,他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咿哟咿嗬嗨~~~
  急得满头大汗,忙不过来之际,眼看一个孩子就要摇摇欲坠的翻过栏杆,一声严厉的训斥适时地响了起来:
  “你们想被罚了是不是?还不赶快下来,到位置上坐好!”
  “呀!先生来了!”
  不知哪个小鬼叫了一声,所有前一秒钟还如脱缰野马般的孩子们,在看到重新站在天井里的虞初秋时,又全都一窝蜂的跑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就连杨忆海怀里夹着的两个淘气包,也扭动挣扎出杨忆海的怀抱,跑下楼梯。
  杨忆海刚为自己的小心脏捏了一把汗,面带感激地朝虞初秋一笑,却接收到虞初秋一记很大的冷眼。杨忆海有些姗姗,老实走下了楼梯。却在路过虞初秋身后时,听虞初秋淡淡说道:
  “早餐在堂屋桌上,洗漱完就趁热吃吧。”
  杨忆海顺着虞初秋的目光,看到天井旁边,敞开门的堂屋桌面,放了两只互扣着的碗,和一竹篮子鸡蛋。
  杨忆海心头一热,回头看了一眼虞初秋,见他仍旧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的拿起戒尺,作势警告着不听话的学生,却没有打下去的意思。
  杨忆海笑了,如风一般朝后院的水井跑去。
  
  洗漱完毕,杨忆海坐在堂屋里,吃着虞初秋给他准备的,馒头和白稀饭,目光始终跟随着天井里,那个瘦瘦小小的教书‘老头’。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杨忆海掰着馒头,竟自寻思着:虞老头子今年贵庚?留着这么难看的山羊胡?
  天井里不止一个学生,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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