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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忆海翻回来,直视虞初秋。
“有时我在想,我有什么值得你如此对我,我们非亲非故……”
“也许这就是命吧。”杨忆海插嘴,“我长这么大,你是对我最好,且唯一一个不求回报的人。”
虞初秋感动,热泪盈眶:
“我对你没什么的……比起你对我的心……”
“那是!你现在才知道!”杨忆海笑出虎牙。
“那你想怎么样嘛?”虞初秋小声低喃。
“我说了,你都会满足我?”杨忆海眼冒金光。
“嗯……”虞初秋犹犹豫豫点头。
“太好了!”杨忆海“啵”地一口亲在虞初秋脸颊上,“我要求很简单的,你一定做得到!”
“是什么?”
“一天一日,一日一天。”
“……”
“哇,你那是什么眼神?不喜欢?那我换一个吧。”
“好,这回我一定答应你。”
“嗯……就这个吧!我要……朝朝和你相对,夜夜拥你入睡,一生干你千百回!”
“……”咬牙。
“怎么样?我很有才吧?哈哈哈哈……”得意。
“是啊,你最有财!忆海……”虞初秋平静道,“从今往后,我要在上面。”
54
第八章 被俘
虞初秋的此建议,后来不了了之了。
知道为什么吗?嘿嘿……
话说那天,杨忆海一听到这话,开心地扑到虞初秋身上,搂着他一个翻身,让虞初秋压在自己身上,兴奋道:
“嘻嘻嘻……秋秋你想在上面,怎么不早说?”
虞初秋还没来得及开口,杨忆海已经一个挺身,舒服的埋进他的身体。
“噢……这种体位太棒了!嗯……秋秋,以后我一直让你在‘上面’。噢噢……”
虞初秋百口莫辩,只能扣紧杨忆海的肩头,怕在越来越激烈的冲撞中摔下床。脸上也不知是疼、是气,还是羞,红嘟嘟的,刹是可爱。
如此激烈的体位,让杨忆海比以往,更清楚地看到虞初秋做爱时的表情和媚态,情欲也越发高涨,于是更加卖力的深入急出,折腾了虞初秋整整一夜。
结果可想而知,虞初秋考完试后三、四天,都是趴在床上过的。
杨忆海爽得不知道姓什么,虞初秋就比较郁闷了。疼了三天,总算好了些,杨大流氓又爬上了床。这回,虞初秋态度很坚决,后果很严重。
脱衣服后,虞美人头句话:
“我要上你!不是要在上面让你上!你自己看着办,不让我上,大家都别上,凭什么我一定要在‘下面’!”
杨忆海咬着手指,呆傻地听完,眼睛一亮,‘噗嗵’趴倒在气呼呼的虞初秋身边,撅起屁股,回头笑:
“秋秋你早说嘛,我早就想在‘下面’了。你进来嘛……快点来……来呀……”
说完,脸红红的,杏眼微眯,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勾引虞初秋。
虞初秋看他这么好说话,反倒没了主意,兴奋又紧张地爬上杨忆海的背,轻压住,学着杨忆海平时做的样子,极尽温柔地爱抚他,动作虽然生涩,却很认真。
杨忆海第一次被他伺候,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好几次没忍住,失控地压倒虞初秋,又想攻!每次都被虞初秋捶着胸膛,喊醒过来。
“说好我在上面的!!”
“……”杨忆海脸黑,心不甘,情不愿的爬下来,翻身趴好。
虞初秋瞥眼瞧见他气鼓鼓的样子,有点讪讪,想放弃……可一想到,这是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错过又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于是心一横,往杨忆海后穴,伸进了一节小指。
杨忆海瞬间僵硬,回头怒视美人。虞初秋被他吓了一跳,手一抖,抽了出来。杨忆海立刻一个狼扑,压倒虞初秋,恨恨道:
“你到底会不会啊?水平真差!我来教你吧。”说完,拉高虞初秋雪白的双腿,一个挺身……
虞初秋又一夜未眠。
当夜十分爽,等虞初秋病好了以后嘛……事情就不是这么好办了。
杨忆海非常想H,可一看见虞初秋,话到嘴边,又和口水一起咽了下去。
双方僵持了十来天,杨忆海终于忍不住了。
这天晚上,羊咩咩主动合谈。
“秋秋哇,我跟你打个商量。”
“我和你没什么好商量的,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小人!”
“好好好,我是小人。君子大人,以后我们轮流在上面吧。就从今晚开始怎么样?今夜我在下面。”杨忆海眼神促狭,朝虞初秋眨眨眼,脱掉衣服,翻身上床,趴好。
虞初秋警惕地坐在床沿,瞅着这块裸肥羊看了许久,终于也脱衣服上床,趴在他上面。
他刚一压住杨忆海,明显感觉到杨忆海背脊一僵,微微颤抖起来。杨忆海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枕头里呜咽:
“秋秋,我是第一次在下面,你要轻一点哦。”
“好。”虞初秋微笑,一边爱抚杨忆海的欲望根源,一边轻舔他的耳朵。
杨忆海很舒服,腰臀开始不自觉扭摆,分身也迅速立了起来,可嘴里,却一直说个不停。
“秋秋,你是不知道,其实我是很怕疼的。小时候有一次玩耍,摔破了膝盖,好久好久都没有好,疼得我走路一瘸一拐的。那时我还以为,今后都是跛子了呢。”
“……”
“还有一次,我生病了,一个妈妈带我去看大夫。那个大夫用银针扎我的手,疼得我哭了一天一夜,差点哭瞎了眼睛。”
“……”
“秋秋,你说,要是我真瞎了,岂不是这辈子都遇不见你?”
“……”
“秋秋……呜……你说句话嘛……”
虞初秋要气死了,翻过他,俯身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泄愤地吻了一阵,向下一路吻到杨忆海的腿间,手口并用,想让他呻吟出声。
可惜虞初秋打错了算盘。杨忆海叫是叫了,而且叫得很好听,还很浪。他把以前在小倌馆学到的东西,变着法子演绎给虞初秋看,让虞初秋以为杨忆海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
虞初秋单纯,更加卖力的讨好他,闭着眼睛,吞吐他的骄傲。
杨忆海瞄准机会,长臂一捞,翻出早就藏在枕头下的一砣洋葱,使劲往双眼上抹,嘴里却道:
“啊……啊……秋……好爽……爽死我了……你好棒……啊啊……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云云。
听得虞初秋倍受鼓励,趁势朝杨忆海的后穴,塞进了半截手指。
顿时,方圆五里,都可以听到鲜酒楼后院,发出一声破天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忆海犹自扯着嗓子,叫得比隔壁王屠夫杀的猪还大声。而虞初秋老早受不了的抽回手指,捂着耳朵,坐在床角,幽怨的望着他。
杨忆海叫了一阵,坐起来,眼泪水汪汪地瞅着虞初秋,苦口婆心。
“秋秋,你究竟爱不爱我?爱我,就让我在上面吧……”
虞初秋委屈道:
“我都让你在上面这么久了,你还看不透我的心吗?我就想试试在上面是个什么滋味……”
“可是我很痛嘛。我痛,你都不心疼吗?”
“可我根本就没进去……”虞初秋嘟嘴。
杨忆海的洋葱牌眼药水流得快差不多了,不敢造次,跪坐在虞初秋面前,低头不语。虞初秋气闷了一阵子,抬头看见他泪红的双眼,颤抖的双肩,嘴唇一张一合,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的模样,心一软,妥协了。
杨忆海开心极了,抱住虞初秋狂亲,啃着啃着,气息一乱,扑倒,又攻了一回。
第二天早晨,杨忆海抱着尤在昏迷的虞初秋去洗澡,洗到一半,虞初秋醒了。
杨忆海原以为,虞初秋又会为此生气,却不料虞初秋再也没有提过在‘上面’的事。
从此,二人相安无事。一个愿攻,一个愿受,和谐之极。
可命运的齿轮却开始‘卡、卡、卡……’转动了。
话说转眼到了冬天。
“冬天的太阳,胆子最小,天一黑就躲起来,从不敢出来遛达。月亮胆子就特别大,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在天上转来转去,并且有时候白天也出来,这不是欺负太阳么?”
“噗嗤……就你脑子贼。那我就是太阳,成天被你这‘弯’月亮欺负。”
“嗯,我就欺负你,我只欺负你一个!往哪儿躲……”
“呀!忆海别闹……那里不能摸……别过来……哈哈哈……”
这天早晨,还没起床的虞初秋和杨忆海,蜷在被窝里聊天。正说笑呢,前门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杨忆海扫兴的掀开被子,露出两颗发丝凌乱的脑袋。
虞初秋抓过床边的衣裳,急忙套上,想去开门。偏偏他一边穿,杨忆海一边脱。弄了好半天,还是衣衫不整。虞初秋苦笑,偏头躲避杨忆海的舔吻,手脚忙乱的系盘口。
杨忆海赤裸的上身露出被子,双手由后圈住虞初秋的身子,隔着衣服,情色的抚摸他的胸蒂,嘴唇轻咬住虞初秋的耳垂,不啃松口。
“别去了,甭理他,才这么早,又不知道是谁……”
虞初秋哭笑不得,转头想叫他停手,却对上一双湿蒙蒙的杏眼,里头的情欲,烧红了自己的脸颊。虞初秋伸头吻了他一下,安慰道:
“我马上回来。”跑出了房间。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张大红纸张。
虞初秋眼睛亮亮的,开心道:
“忆海,你看这是什么?”
杨忆海抢过来,随便看了一眼,顺手一丢,搂着虞初秋,扑倒又要攻!
虞初秋捡过红纸盖在嘴上,笑嘻嘻的看着杨忆海。杨忆海无处下嘴,没办法,只好起身,拿过证书,认真研看。
“哟!解元??虞、初、秋……”杨忆海翻来倒去看了好几遍,一边看,一边高兴的念,最后在茶几上,端正的放好,这才摊开双臂,抱过虞初秋,开心地摇。
“哈哈哈……我就说我家秋秋是人才!解元啊!第一名啊!”
虞初秋窝在杨忆海怀里,幸福的笑出两个小酒坑,美得艳丽。
杨忆海拍拍虞初秋的背,寻思道:
“嗯……那以后,我要如何称呼?我是叫你虞举人,还是叫你虞解元?秋秋,你选一个。”
虞初秋咬耳朵,小声道:
“我喜欢你叫我相公。”
杨忆海一愣,杏眼一亮,扑倒虞初秋。
“不对,你是娘子。又不记得了?我帮你复习一下。”
语毕,床边衣裳翻飞,鸯帐垂放。屋外,入冬的第一场瑞雪,悄然而至。雾气模糊的窗棂内,一室的春意盎然,几欲溢出门外。
这之后,虞初秋中举的消息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秦皇城内,是个人都知道,杨忆海的鲜酒楼掌柜,是位解元。于是,闻讯前来一睹为快的人们,络绎不绝。
为此,鲜酒楼的生意又一次红火到高峰。客人不再是清一色的大兵,更有许多读书人。这些人不像大兵粗鲁,讲话客气,打赏也大方。杨忆海一天到晚,嘴巴就没合拢过,咧到耳朵根。连一直欺负他们的税官,再次登门时,看到虞初秋,也一个劲地点头哈笑,说话客气了不止十二分,还非常好说的给他们打了个八折。
杨忆海一高兴,说零钱不要了,全当请他们喝酒。
税官连连摆手,硬是一个子不少的找回给杨忆海,小心翼翼的出了门。
当晚,杨忆海看着满床的银子,龙心大悦,抱住床头看书的虞初秋,伸嘴轻咬他。
“秋秋你好能干,为夫赏你。嗯……好香!”
虞初秋手上还卷着一本书,只好腾出另一手,勾着杨忆海的脖子,笑如盛开海棠。
杨忆海压在他身上,一边喘息,一边调笑:
“一树梨花‘压’海棠!我是梨花!”
虞初秋嗤笑,带着呻吟回嘴:
“是呀,你独占欲真强,我都被你压‘弯’了。”
杨忆海大笑,亲吻虞初秋喜之郎果冻的眼睛,尽情享受他五花肉的身体,满足低吼,此生无憾。
同是这晚,秦皇城的边防却不太平。满族人趁着无月的夜色,突袭长城。
半夜三更,正是好眠时,秦皇城塔楼上,警钟又一次急促的响起。
当虞初秋正躺在杨忆海怀里,鱼水欢好之时,杜府里的朱小王爷,星眸清明,套好战袍,拿上银枪,翻身上马,朝长城奔驰而去。
经过一番商议,宋云飞决定派苏紫烟,带先锋营两千人,出城迎击。
朱慧贤沉默听完,翻身上马,就要扬鞭尾随苏紫烟而去。宋云飞突然上前,拉住缰绳,犹豫道:
“慧贤,你留下。”
“凭什么?!”朱慧贤恨恨道,“我既是先锋营的,别人去得,为何我去不得?”
“你堂堂小王爷,岂可拿生命当儿戏。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不好向王妃交代。”
“哼!”少年冷笑,“是啊,你怕我死了,碍着你升官发财!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