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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非鱼by坑(女王攻_攻原本是小官he)-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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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比赛似的,你亲我一下,我吻你一下,玩着玩着,笑起来。
  杨忆海道:
  “现在我们有银子了,我要搬家!”
  虞初秋惊得睁大眼睛,看他一眼。
  杏眼中的坚决,不容否定。
  “哦……”虞初秋略一想,便明白缘由,“你看着办,我没意见。”
  杨忆海兴奋道:
  “那就明天吧!明天我们就搬!我在京城还有一些生意,等我赚够我俩的养老钱,我们就回湘西去,放牛种地,教书钓鱼,逍遥快活。”
  桃花眼一转,虞初秋闭目安眠,嘴角上扬得更厉害了。


76
第八章 前
  隔天很早,两人便起床收拾东西。
  虞初秋简朴惯了,东西不多,就一个包袱。
  反而是杨忆海从西域买回来的瓶瓶罐罐,载满了整匹马。
  杨忆海道:
  “只有一匹马,京城离此还有三十里路,我倒是没什么问题,你大病初愈,我怕你吃不消。不如今天我先进城安排妥当,你在家等我,明天一早我再来接你。”
  虞初秋牵住杨忆海的手,不肯放开。
  杨忆海无奈,只得答应。
  二人道别萧家老小,手牵手往京城去。
  虞初秋自从那次下山晕倒,被明灯和尚背回来后,就被杨忆海和萧大夫禁止下山。山中常年有树荫遮蔽,虞初秋许久不晒太阳,皮肤白得像雪,头发也长了,垂到臀部。因为不用见外人,便不再束冠,只在脑后随便扎了些许碎发,其余都披在肩上。
  杨忆海怕他累,走得很慢,看见有水有荫的地方,便问他要不要休息。
  虞初秋总是摇头微笑,直至二人来到一处溪水边,杨忆海才发现,虞初秋的脚,已经磨破了皮。
  虞初秋疼得咬牙,却不吭声,只悄悄将脚浸在溪水里,满足慰叹。
  杨忆海气急:
  “你脚疼为什么不说?”又看到虞初秋脱下的木屐,更气,“走远路你穿拖鞋?!”
  虞初秋委屈道:
  “萧大夫说,现在天热,我伤刚好,不能捂着。”
  杨忆海这才发现,虞初秋不但脚上蹬的是木屐,身上穿的衣衫也是居家的闲服。
  这种白色的上衣和裤子,袖子宽大,裤腿可卷,穿在身上随意又凉快,却非常的不雅。因为看起来像睡觉穿的里衣。
  虞初秋平时在家倒无妨,出门可就……
  杨忆海拉开领子,查看他身上。
  虞初秋出了点汗,新生的嫩红皮肤,晶莹剔透,弹指可破,要是再穿外衣,虞初秋绝对生痱子。
  杨忆海从怀里掏出手绢,沾了清水给他擦身后,包扎他破皮的脚。
  片刻之后,二人又上路了。
  上了官道,两人靠边走着。
  夏日炎炎,树上的知了声声叫个不停。
  杨忆海走走便低头看虞初秋的脚,嘱咐他走慢一点,时不时用袖子给他擦汗。
  虞初秋好久没出门了,高兴得忘记不适,牵着杨忆海的手,小声哼着歌,酒窝圆圆的。
  临近京城,来往的马车行人渐多。
  二人无论走到哪里,总能吸引路人的目光。
  杨忆海不爽,暗中剜了好多道刀眼送人。
  …… ……
  京城分为五个区。中间为内城,是皇宫所在地;紧挨着的,是城东,住的都是达官贵人,上朝进宫都方便。
  杨忆海打算开一家小店,卖西域的特产和小玩意。暗地里,则是做西域禁药生意。
  由于买家主要是有钱人,所以店铺最好开在城东。
  可城东的地价,不是普通老百姓可以承受的。杨忆海费尽口舌讲了一天的价,还是几乎花尽全部的积蓄,才租到城东花街尽头的一个拐角小铺。
  因为只剩极少的钱,杨忆海只好带着虞初秋,到城西租房子。
  城西住的人,大多是贩夫走卒,外地艺妓,和大户人家丫鬟仆役的家人。
  这里的街道不像城东那么宽,也没有青石板,一旦有车通过,便尘土飞扬。路面坑坑洼洼,下雨过后,积水的地方,还没干就已经发臭。
  道路两旁蹲着的菜农,都是住在城郊的,每天起早贪黑,挑着扁担来去。
  房东接过银子,放在嘴里用牙咬了下,带着他俩左一径,右一拐,走了七八个弯。两人都快转晕了,耳边再也听不见外边小贩的吆喝声,他才用钥匙打开了胡同尽头,一处破烂废旧的院门。
  “就这儿了。”房东把钥匙交给杨忆海,转身就走。
  二人站在门口惊得说不出话来,还是杨忆海先反应过来,拉住房东,挡住他去路。
  “你想走?银子拿来!”
  “怎么了?你又不租啦?嘿,你不吃饱了撑着么?没事耍人玩!”
  杨忆海气愤道:
  “你也不看看,这地方是人住的吗?你看这蜘蛛网,少说也有几十年历史了。”
  房东麻木:
  “说明这宅子底蕴浓厚。”
  “还有这门,哎哟喂,这能挡贼吗?腐得跟豆腐似的。”
  “这才好,贼一看这门,就知道你家没钱。偷,他也绕道。”
  杨忆海抽搐:
  “还有这园子,这屋,我怎么看都像死了几代人!”
  房东歪嘴吐出瓜子壳,叉腰道:
  “一个月才二十文钱,你去京城打听打听,还有比我这儿更便宜的房租吗?”
  杨忆海气短了……
  房东看出破绽,肥厚的手背拍拍杨忆海的胸。
  “小子,这,可是京城,地价、租金都贵着呢。要不是这园子地段偏些,起码得这个数。”
  说完,伸出五个手指。
  杨忆海还想争,虞初秋拉住他,客气地送走了房东。
  …… ……
  两人站在破败的院子里,杨忆海很颓废。
  虞初秋道:“这儿挺好。”
  杨忆海扭头看他。
  “我说真的,不是哄你高兴。”虞初秋笑,“这园子脏是脏了点,但够大,光线也明亮,还安静。我们收拾一下,房东绝对会后悔!”
  杨忆海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虞初秋安慰似的抱抱他,捞起袖子,开始打扫。
  杨忆海呆在院中,看着虞初秋忙碌的背影,突然觉得……
  有他在,就是家。反正无论自己如何落魄,他都会在身边。如此,便无憾。
  虞初秋仿佛感受到身后炙热的目光,回头对他一笑。
  杨忆海心中的阴云,一扫而空,走向院角拿扫帚。路过两手都没空的虞初秋时,偷偷摸他屁股。
  虞初秋吓得浑身一抖,手中抱的枯树枝掉了一半,气得腮帮子通红,桃花眼瞪出水来。
  杨忆海撑着扫帚,笑得像个痞子:
  “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会以为你勾引我过去压你。”
  虞初秋咬牙,丢下手中另一半树枝,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目光顽皮。
  杨忆海不明所以看着他朝自己飞了一个媚眼,大步走上台阶,推开房门又关上,打开最远的一扇窗户。
  须臾,杨忆海看到虞初秋一条雪白的臂膀伸出窗户,手指上拈的白衣裳“哗啦”落地。
  杨忆海顿觉一阵火苗周身乱窜,还没来得及作何反应,窗里又飞出一条白裤子。
  虞初秋伸出裸露的一只手臂,在窗户外勾勾手指头。
  杨忆海再也受不了,踢开扫帚,飞奔至门前,一脚踢开,又后踢关上。
  窗户旁传出杨忆海的声音:
  “这回是你自找的!你今天就别想再出这屋!”
  说完,用力关上窗户,掩盖住虞初秋撩人的呻吟。
  …… ……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开了。
  虞初秋披散长发,赤裸地走出来,穿上丢在窗外的衣裳,捡起杨忆海扔掉的扫帚,开始扫地。
  “呜呜……秋秋……我错了……求你……啊……进来……帮我……”
  敞开的房门里,隐约可见:杨忆海赤身裸体躺在床上,难耐扭动,表情苦痛。一双手被虞初秋的腰带绑在床头。高高翘起的分身,憋成紫红色,底端两个小球处,被虞初秋白色的发带扎成一个可爱的蝴蝶结。


77
第九章 花
  虞初秋忙碌了几天,新家焕然一新。与此同时,杨忆海的小铺也在城东开张了。
  由于家离店铺比较远,而且商人不许在京城里骑马。杨忆海天没亮就得起床,走过半个北京城去开店。
  虞初秋大病初愈,加上杨忆海正是少年贪欢的年纪,夜里常常把他往死里折腾,所以愈发贪睡了。
  杨忆海每天早晨穿衣裳时,借着窗外还不太明亮的鱼肚白,看到虞初秋雪白的身躯上,布满自己晚间留下的青红痕迹,总会笑着帮他拉好被褥,低头亲吻他憨憨的睡颜。
  虞初秋有时会皱皱眉,嘟着嘴挠蚊子似的,翻个身。
  …… ……
  杨忆海有西出阳关的人脉,收货的价钱又比别人高一成,所以他的货源特别好。
  渐渐的,他垄断了市场,成为西域至京城,京城至南方的唯一中转站。
  早上的时候,到他这里买东西的,多半是从更南边城市来进货的商人。
  店铺虽小,不影响他做批发生意。
  杨忆海发现这个道理后,又将收回来的钱,全部拿去给头儿买货。生意越发顺畅。
  中午的时候,在店里忙碌了一上午的杨忆海,总会等来送饭的虞初秋。
  二人吃完中饭,杨忆海会躺在竹床上小憩。而收拾好餐具的虞初秋,会代替他看店。太热的天气里,虞初秋会坐到竹床边,用芭蕉扇给熟睡的杨忆海纳凉。
  待杨忆海睡醒后,虞初秋便会提着食盒,如来时一样离去,回城西买菜、做饭。
  华灯初上的时候,杨忆海的小店会迎来一天收益的最高峰。
  由于店铺位于花街。这些住在城东的富家公子,晚饭后总会出来逛逛。
  临街的酒楼、茶馆、妓院、戏园子……愈夜愈美丽。
  每当杨忆海最忙的时候,虞初秋总会准时出现在店门口。
  二人默契的配合,一边忙生意,间歇吃两口饭菜。然后在夜深人静时,关门回家。
  隔天,亦是如此。
  时光寂静如流水,生活平淡如清茶。对于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两人而言,这种日子,是无价的幸福。
  天气越来越热,生意越来越红火,杨忆海也愈见忙碌。
  小王爷为虞初秋写的特函已经送至御书房。他出府有马车,进宫会坐轿,出城走东门,回城走南门。尽管他一直住在城东,可惜整个夏天,他再没有见过虞初秋。
  虞初秋依旧每天从西城走到东城,去给杨忆海送饭;又走回西城买菜。一身闲服,脚蹬木屐。举止随意,自然潇洒。
  清风拂身,如鹤舞白沙,超凡脱俗,路人无不侧目,猜度他是不是大隐于市的学士名儒?然后该卖菜的卖菜,该干活的干活,各自继续自己的事情。
  这样悠闲的时日并没有持续多久,杨忆海终于发现了虞初秋贪睡的原因,夜里克制了不少。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为了虞初秋的健康着想,可身体并不听大脑使唤。
  还没憋过两天,他就开始勾搭来买东西的小倌。
  但事情并不像他期望的那样发展。
  常常是:他在勾搭小倌的时候,妓女在旁边勾搭他。可杨忆海偏偏不喜欢女人,又怕得罪客人,于是左右为难。而他费尽心机勾搭的小倌,总在看到虞初秋第一眼后,便魂不守舍,把他忘到爪洼国去了。而迂腐保守的虞初秋,每回看到袒胸露背的妓女,俊脸总是羞红到耳朵根,好奇又不敢斜视,看在小倌眼里,分外可爱,于是上前调戏。这可急坏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杨忆海,又是咬账本,又是砸算盘,看得旁边妓女,一个劲地萌……
  …… ……
  这天清晨,杨忆海轻轻起身,生怕吵醒枕边人,刚拿过衣裳……
  “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受风霜与劳碌,年复一年,恨无道秦把生灵涂炭,只害得众百姓困苦颠连……”外边有人吊嗓子。
  “嗯……”虞初秋不耐烦地呻吟一声,翻身朝里,无意识地将头塞进被子。
  杨忆海啐了一声,把窗户统统关上,走到床前将虞初秋扳正睡好。
  “嗯……好热……”
  外边的声音小了些,可天这么热,关了窗,屋里根本不是人呆的。杨忆海拿过芭蕉扇,坐到床前,轻轻给虞初秋扇。
  虞初秋这回舒服了,没一会儿,又呼吸均匀,睡着了。
  过了一刻,杨忆海自己也热得大汗淋漓,忍不住解开衣裳,给自子也扇扇。他手刚停,虞初秋就热得不停在床上扭动。杨忆海只好又给他扇。
  折腾到天大亮了,外边才没再听见唱戏的声音。
  杨忆海看了看没醒的虞初秋,放下扇子,轻轻打开窗户,这才出门去。
  可虞初秋这天还是很没精神。
  杨忆海午憩醒来的时候,虞初秋坐在他旁边,手拿芭蕉扇,却没半点风。往上一看,螓首轻点,桃花眼半闭,睫羽微颤,正‘钓鱼’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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