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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锋矢阵攻击犀利。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凿穿敌阵。
方形阵因为阵形厚实、攻防皆备。是最为常用的阵形。
偃月阵则常常用于兵力占据优势的一方。对弱势一方实施包围。
按理来说,曹军虎豹骑的兵力几乎四倍于袁军骁骑营,曹真完全可以采用偃月阵,对敌进行包围作战。
遗憾的是,曹真这一次的对手是太史慈。
太史慈选择的战场很刁钻,左边是密林,右边是汝水,中间空出来的狭长形地带。容纳一百骑兵正面展开,绰绰有余,容纳两百骑兵就有些勉强,
鉴于地形,没法用偃月阵,虎豹骑的兵力优势也无从发挥。
曹真也没有采用锋矢阵形,锋矢阵大多在兵力处于劣势时才采用,而且锋矢阵一般都用来对付步兵,专门用来凿穿步兵的防御大阵,而且锋矢阵还有个特殊要求。就是需要一员猛将担当箭头,曹真可不认为自己是一员猛将。
如果有许褚在。或许可以考虑用锋矢阵,现在还是算了吧。
随着曹真手中长刀的压下,两千虎豹骑便缓缓结阵,相比骁骑营来说,虎豹骑的骑术明显要更精湛,仅只半刻钟时间,两千虎豹骑便已经结成了每排大约一百骑,前后二十排的方形大阵,然后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袁军骁骑营滚滚碾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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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跨马握弓,冷冷的看着前方河滩上汹涌南下的曹军。
对于曼古歹战术,太史慈有着近乎盲目的信心,骁骑必胜!
时间一点点过去,太史慈持续估测着双方距离,在最能节省骁骑营马力的距离上,太史慈扬起了手中铁胎弓。
下一刻,太史慈胯下的战马便开始匀速的慢跑。
紧接着,太史慈身后的第一排骁骑也开始小跑,剩下四排骁骑却仍留在原地未动,直到太史慈和第一排骁骑跑出差不多百步开外,随着太史慈手中那把铁胎弓的第二次扬起,原地列阵的第二排骁骑便也开始轻轻催马上前。
曼古歹战术靠的是骑射制胜,而不是依靠骑兵的强大冲击力。
所以,骁骑营的速度始终是不疾不徐,保持连续慢跑的节奏。
当双方相距不到五百步远时,太史慈再次举起铁胎弓,在头顶划了一个圆。
下一霎那,身后跟进的前排骁骑便纷纷勒马止步,然后掉头,开始往后跑,第二排骁骑也是勒马止步,却暂时没有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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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军阵前。
看到袁军骁骑掉头后退,曹真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
这群懦夫,还没开战就已经胆寒了么?就要逃跑了么?
倒也省事,倒也省去一番手脚,那么,现在,接下来,就让虎豹骑将士手中**的环首刀痛饮袁军骁骑的鲜血吧,哈哈哈!
“嗷嘿哈!”曹真长嗥一声,手中长刀猛的从空中压下。
下一霎那,身后跟进的虎豹骑将士便纷纷擎出了环首刀,高举过顶。
霎那之间,两千把明晃晃、冷森森的环首刀已经扬起空中,在河滩荒原上汇聚成了一片冷森森的刀海。
几乎同时,虎豹骑将士也纷纷催动胯下坐骑,开始最后的冲刺。
曹真却是轻轻一勒马僵,胯下坐骑便斜着驰向整个方阵的一侧,让出了正面,曹真身为曹氏宗族子弟,可不会身先士卒,亲自领兵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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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越追越近的曹军虎豹骑,太史慈的目光却一片冷冽。
因为高速冲锋的缘故,虎豹骑的阵线已经变成一条曲线,这也正常,既便是最训练有素的精锐骑兵,也不可能在高速冲锋中始终保持一条平直直线,虎豹骑能够在如此高速的冲锋中保持阵形,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相比之下,骁骑营的表现就要逊色得多。
骁骑营现在仅只是快跑,还没开始冲刺,阵线看上去却比虎豹骑还要乱,如果让骁骑营开始高速冲刺,结果只能是更糟,说不定阵形崩解也有可能,这也是没办法,一分汗水一分收获,骁骑营终究还是缺乏训练。
看着骁骑营逐渐散乱的阵线,太史慈微微的皱了下眉头。
不过太史慈并没有太过在意,骁骑营虽然没有预想中好,却也没有预想中差,能有中规中矩的表现,也勉强可以支应了。
太史慈有意识的控制着马速,保存马力。
掉头回奔的一百骁骑也在回头观察主将,调整着节奏和速度。
某一刻,奔行中的太史慈忽然从马背上人立而起,上身侧倾,挽开了铁胎弓。
下一刻,奔行中的一百骁骑也纷纷踩着马蹬立起,上身侧倾,挽弓搭箭返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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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前方“掉头逃跑”的袁军骁骑突然间从马背上站立起来,并且挽弓搭箭,已经避到方阵一侧的曹真不禁吓了一大跳。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这绝对不是真的!
这群懦夫怎么会骑射?怎么会有胡人的骑射本事?
同样的疑问,也在前排虎豹骑将士的脑子里升起。
然后,不等曹真和前排虎豹骑将士的念头转完,袁军骁骑的第一波箭雨就已经挟带着破空的尖啸,从天而降。
袁军骁骑使用的都是狼牙箭,专门破甲。
然而,曹军虎豹骑除了曹真和少数几十个军官,其余将士披的都只是轻皮甲,这些轻皮甲根本就承受不住狼牙箭的攒射。
霎那之间,十数骑虎豹骑就已经人或者马中箭。
有两个倒霉的虎豹骑将士更一头从马背上栽下。
袁军骁骑第一波箭雨的战果,只能够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百人齐射,居然只射中了廖廖十几个虎豹骑,其中那两个落马的虎豹骑还是太史慈的杰作,也就是说,扣除太史慈的战果之后,袁军骁骑的第一波箭雨几乎没对虎豹骑造成什么伤害。
好在,虎豹骑与袁军骁骑之间仍还有将近八十步的距离,还有机会。
实战,永远都是最好的老师,两波箭雨过后,度过最初的紧张之后,再加上双方的距离也更接近,骁骑营的战果逐渐开始变得可观起来。
当双方距离已经不足五十步,骁骑营射出了第三波箭雨。
这一次,中箭的曹军虎豹骑却超过了三十骑,落马的也有十几个人。
失去控制的战马立刻开始左右狂奔乱窜,虎豹骑的阵线立刻就乱了。
随后跟进的后排虎豹骑根本来不及闪避,狂暴的从落地袍泽身上碾压了过去,这十几个倒霉的虎豹骑将士顷刻间就被践踏成了肉泥。(未完待续。。)
第232章 识破
看着十数骑虎豹骑将士被后面跟进的袍泽践踏成肉泥,曹真心痛得直哆嗦。
这可是虎豹骑,这可是从千军万马中千挑万选出来的,精锐之中的精锐哪,这些精锐每损一人,每失一骑,对于曹氏来说都是莫大的损失!
然而,痛归痛,曹真暂时却没有任何办法可想。
因为袁军骁骑采用的是一种与虎豹骑截然不同的战术!
虎豹骑的战术是近身格斗,而袁军骁骑的战术是骑射!
战术的不相同,决定了在双方没有短兵相接前,虎豹骑就只能够被动挨打,这与双方的训练或者战斗力没有多少关系。
不过曹真毕竟也是一员身经百战的骑兵大将了。
曹真很快就意识到,必须尽快缩短双方的距离,必须尽快使两军短兵相接,只要两军短兵相接,曹真坚信,袁军骁骑绝对不是虎豹骑对手!
“嗷嗷嗷嗷……”想到这,曹真再次扬起长刀,不住的仰天长嗥。
曹真本意是希望虎豹骑加快冲刺速度,尽可能抹平这段死亡距离。
然而,经过了之前长时间、远距离的冲刺之后,虎豹骑的马力已接近极限,西凉马由汉初之时引进大宛马跟匈奴马配种改良而来,相比匈奴马,冲刺力更强,但是凡事有利就必然有弊,冲刺力强了,耐力却差了。
无论虎豹骑将士如何催动,甚至于拿刀背猛击马股,西凉马的马速也始终无法提高。能够保持冲刺速度就已经不错了。
好在。既便西凉马无法加快冲刺速度。但双方的距离却仍在接近。
双方的距离由五十步、四十步、三十步,二十步,一点点的接近。
然而,随着距离的接近,曹军虎豹骑的伤亡却开始了急剧的增加,因为距离更近了,袁军骁骑射得更准了。
落马的虎豹骑越来越多,中箭负伤的更多出十倍!
当双方距离只剩不到二十步时。虎豹骑的伤亡已经超过了两百骑!落马摔死、摔伤或者被践踏致死的虎豹骑都超过五十骑!这时候,虎豹骑的阵形已经散架,全跑乱了,整个骑兵军团完全是在一窝蜂似的往前跑了。
太史慈将一切尽收眼底,嘴角霎时绽起一抹冷意。
悠忽之间,太史慈再一次扬起铁抬弓,往前一引。
下一霎那,已经快要坚持不住的骁骑将士便纷纷坐回到马鞍之上,然后狠狠催动胯下的战马,开始加速往后方撤退。尼妹,长时间站马镫上。既要保持身体平衡,还要将上半身侧倾出马腹一侧,再返身放箭,真的很累人。
一追一逃,追的马力已经衰弱,逃的却马力充沛,结果可想而知。
片刻之间,袁军骁骑和曹军虎豹骑之间的距离便再一次被拉开了。
然而这还不算,当第一波袁军骁骑加速退去之后,前方却又出现了第二波袁军骁骑,第二波袁军骁骑也已经在后撤,但只是小跑,他们分明在在等待虎豹骑,等虎豹骑去追杀,然后开始又一轮的残酷的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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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曹军正浩浩荡荡南下。
荀攸、程昱、贾诩骑马走在曹操车驾的左右两侧,只有郭嘉被特许与曹操同乘一车。
对此,荀攸等人倒也没有多想,因为他们都知道,郭嘉身体不好,不能长时间骑马,而且时不时的还得依靠五石散来提神。
这会,郭嘉又刚刚服过五石散,又变得精神焕发。
看着郭嘉在宽敞的马车里来回踱步,走散,曹操欲言又止。
近些年,随着曹操控制的地盘的逐渐扩大,势力逐渐变强,兖州遭到敌对势力的攻击变得越来越少,境内便也逐渐安定了下来,跟着,奢糜之风就不可遏止的开始抬头,其中最令人垢病的便是清谈以及服散。
所谓清谈,就是谈玄学,坐而论道。
所谓服散,就是服食五石散,据说能使人通体舒泰,精神倍增。
毛阶就曾经不止一次的向曹操建议,禁止士人清谈,禁止服散。
在毛阶这样的有德大儒看来,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所以清谈根本于国无益,只有实干才能兴邦。
至于五石散,更是经由所有太医证实了,于人有害。
曹操知道,毛阶真正反对其实不是清谈,而是庄老之学。
因为崇尚清谈的士子大多推崇庄老之学,清谈之风愈盛,庄老之学就越风行于世,这对于儒家的主导地位却是莫大威胁,而事实上,自从党锢之后,儒家学说在思想领域的主导地位的确是岌岌可危了,就是曹操的儿子曹植,也不信奉儒学,而推崇庄老之学。
曹操内心当然也倾向于毛阶的主张,认为儒学才是根本,庄老学说是枝蔓。
但是曹操并不赞成将庄老学说一棍子打死,曹操更向往战国时代的百家争鸣,这也是曹操唯才是举的国策的由来。
所以曹操并不介意郭嘉清谈,也不介意曹植信奉庄、老。
但是对于服食五石散,曹操却越来越觉得可能不是好事。
因为郭嘉在服食五石散之后,虽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他的寒疾,却也使得寒疾的发作间隔变得越来越频繁了,而且每次发作时的症状也变得越来越严重了,长此以往,郭嘉的寿命只恐不会太长。
郭嘉并没有注意到曹操神情有异,专注于走散。
直到全身发热、发汗,郭嘉才又坐回到席子上,只觉通体舒泰、畅快无比,整个人的思维也变得敏捷无比。
曹操这才说道:“奉孝,可好些了?”
“好多了。”郭嘉从木盘里取过毛巾拭了拭额头上的汗水,说道,“幸好有五石散,否则我这寒疾发作,还真是难熬。”
曹操犹豫了下,又说道:“奉孝,有一句话我却不知道该不该说?”
郭嘉微笑着问:“主公可是担心五石散会侵害我肌体,损我寿命?”
曹操讶然说道:“原来奉孝你早知道?那你怎么还要服食五石散呢?”
郭嘉摆了摆手,笑着说:“主公有所不知,我这寒疾乃是从娘胎里生而带来的,每次发作当真是生不如死,而且遍寻名医而不得治愈,直到偶遇左神仙,赐下五石散服之,症状才得以稍稍缓解,左神仙说了,这五石散却无害。”
“左神仙?”曹操说道,“你说的便是月前在许都布符施水的左慈?”
“正是此人。”郭嘉肃容道,“此乃真正的世外高人,却张角之流不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