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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特一言不发地向教皇鞠了个躬,顺从地走了过去。
教皇指了指身后壁炉旁的一座真人大小的天使雕像:“你站在那个位置,握住它的左手,拇指用力向下按。”
彼特走到雕像面前按照他的话操作,“咯吱”几声轻响之后,天使的两翼展平了,背后伸出一个金属长柄,闪烁着幽幽的银色光芒,看起来像是一把剑的剑柄。
“你试试把它拔出来。”教皇深沉地看着彼特,目光中充满了希望,似乎拔出这把剑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
彼特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手臂略一用力,“锵”的一声剑身从天使的翅膀之间应声而出,整个房间顿时罩上了一片温暖的银白色。
大家沉浸在银剑所发出的白光之中,感受到一种无比祥和的气息。银剑与炎龙斩散发出的无上霸气截然不同,让严羽扬的感觉更是特别。
“这把圣堂武士剑是十三世纪一位反对十字军东征的无名骑士留下的。他是个正义的人,曾经为教会立下了不少战功,后来因为与当时的教廷意见不和,结果教廷认定他是同情异教徒,最后被烧死。很可惜,与他有关的所有记载都被当时的教廷毁掉了,只留下了这柄插在天使背上的剑……”
尼古拉斯教皇说这番话的时候笑容满面地注视着彼特,看得出他对彼特的表现非常满意:“我刚才跟几位主教大人商量过,虽然按归定你在担任神圣骑士三年之后才可以试用它,但你们刚才的事情比较紧急,这把正义之剑将会帮助你达成目标。”
站在旁边的德拉主教一脸严肃地补充道:“据说这把剑拥有神的力量,几百年过去了,知道这个典故的神圣骑士都会尝试着拔出它来,但此前成功的只有两个人,彼特,你是第三个拔出剑神圣骑士。按照传统,这把剑今后就归你使用了,但是当你回准备回到上帝的怀抱之前,一定要把它放回到这里。”
大家这才明白教皇为什么会如此高兴,这么多年来,在他主掌教廷时期出了一位神圣骑士,而且彼特还能够拔出正义之剑,这真是非常具有历史意义的事情。
彼特的激动之情更是溢于言表,他倒持长剑,深深地向教皇和主教躬身说道:“非常荣幸!鄙人将会为了教会和正义奉献终生!”
觐见教皇回来之后,严羽扬重新找回了信心。唐雨莹意外地获得了雷神之锤,而彼特则在教皇宫拿到了正义之剑,虽然他还没有见识到这两件神器的威力,但总要比自己孤立无援要好多了。
大家各自回房休息去了,彼特要准备第二天的授封仪式,留在教皇宫学习相关的礼仪,而严羽扬的心思开始琢磨起下一步的计划来。
凡特斯是永恒之泉的头子,而且实力最强。要想除掉永恒之泉,最简单快捷的办法就是找到凡特斯,跟他一决死战。然而这个人在人类社会潜伏得非常好,借以伪装的身份没有人知道。
想来想去,严羽扬决定等彼特明天的事情结束之后先回HK市,弟兄们这几天一直没联系,心里还真是有些牵挂。接下来就是处理台湾的事,好好教训教训那帮小日本,把失去的东西夺回来。
唐雨莹和阿郎得知后天就要回国,别提有多高兴了,阿郎立刻打电话通知钟立民,告诉他大哥两天内就到。
第二天上午,神圣骑士授封仪式正式开始,圣彼得广场挤得人山人海,整个梵蒂冈都人满为患。全球各主要媒体数百架照像机、摄影机对准了教皇宫,这是全世界六亿天主教徒的大事,大部分人都是从国外专程赶来参加仪式的。
从教皇宫大门到广场中心铺上了腥红的地毯,九点刚到,在德拉红衣主教的引领下,彼特紧随其后走出了教皇宫,后面是十二位身披盛装的教会执事。
接着,尼古拉斯教皇在随从们的簇拥下出现在教皇宫门口。成千上万的教徒们同时在胸前划着十字,向教皇躬身行礼,然后挥舞起一束束鲜花,狂热地高喊着“哈利路亚!”,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走到广场正中,教皇亲自宣布:信徒彼特拥有了光明的力量,成为自1700年以来天主教唯一的一位神圣骑士,从此将以上帝的名义,捍卫教会和全人类的幸福。
随着教皇手中的圣水洒向半跪在面前的彼特,气氛到达了高潮。彼特高举着手中的正义之剑,宣誓效忠教会和教皇。围观的教徒们手中无数的鲜花抛向天空和圣台,圣彼得广场顿时成了花的海洋。
严羽扬三人在老维克的庄园里通过电视看到了这一盛典,人们对于宗教的狂热真是让他们大开眼界。不过几个人早已经收拾好了行装,大家约定在仪式结束后立刻动身。
连卡奥拉也装了两只大箱子,准备和他们一起走。看着她义无反顾的样子,唐雨莹和严羽扬相视一笑。卡奥拉竟然愿意远离故乡,不顾一切地跟着自己喜欢的人浪迹天涯,这爱情的力量还真够伟大的。
作为梵蒂冈国家元首的教皇,在前一天就亲自为他们签发了护照,几个人将从罗马飞往香港,然后转往HK市。
得到通知的蒋老爷子早就带着手下们在香港机场等着了,让严羽扬惊讶的是,李俊生居然也站在蒋凯的旁边。
“你怎么也来了?”严羽扬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李俊生更是激动的连连点头。
李俊生深深地体会到严羽扬的重要性。HK市的弟兄们现在就像少了根主心骨一样没精打彩,连喝酒吃饭都没了胃口。自己同样也是情绪低落,这次听说严羽扬要回来,马上迫不及待地跑到香港来接他,一见到这个人,立刻变得精气神十足。
回到唐雨莹的别墅,李俊生满脸愧色,台湾的地盘被人强占去了,他是严羽扬指派的负责人,心里比谁都难受。
“……那个叫梅尔蒂的黄毛丫头,带着日本一个没听说过的小帮会,叫什么‘秋田社’的人来找我。几个小日本非常嚣张,虽说功夫不弱,不过还是被我和崔老弟打得落花流水。要不是梅尔蒂,我非剥了他们的皮不可……。”李俊生气得心里堵得慌,这些年来他的天羽剑在东南亚都很少遇到对手,除了严羽扬他还没怕过谁,可这次却被一个小女孩打得丢盔弃甲,真是丢尽了老脸。
严羽扬太了解梅尔蒂那几下子了,瞬间的低温能把任何物体冻成冰块,李俊生和崔岭泉被她打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甚至能想像得到当时的情景,如果不是李俊生的天行步速度奇快,对天罡也算是入了门,只怕现在也成了阶下囚。
“知道老崔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吗?”他更感兴趣的是崔岭泉的下落。
李俊生摇头叹道:“唉……,别提了。前天竹联帮的一个朋友告诉我,老崔被放出来了,但是两只手被挑了筋,成了……成了残废。这帮狗日的!”说到这里他悲愤交集,牙咬的“咯咯”直响。
严羽扬听到这句话愣了愣神,当他听明白李俊生的话之后,顿时恶向胆边生,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梅尔蒂有这么狠?妈的,早知道这样,前天就不该放她走!”
李俊生恨声道:“不是她,是那些日本人干的。老崔的‘影刃’伤了他们几个手下,这帮家伙就毁了他的手……。我才打听到他们原来准备还要找竹联帮的麻烦,梅尔蒂前几天不知道为什么走了,这事就拖了下来。老崔现在全靠竹联帮的帮主谢宏生派人照顾着。”
梅尔蒂几天前临时离开台湾,不用说严羽扬也知道是去了意大利,跟着阿尔特妮斯找自己的晦气,好在竹联帮倒是因此而逃过了一劫。严羽扬接着往深了想,阿尔特妮斯下一步的对像八成是香港的洪兴社,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在他们眼中危胁更大,只怕现在香港这边也会被这帮家伙霸占了。
他越想心里越恼火,几个不入流的日本浪人居然仗着梅尔蒂撑腰趁火打劫,竟然还伤了自己的手下。他皱着眉头说道:“雨莹,你安排一下这边的事情,咱们尽快动身去台湾,我要让那几个家伙知道什么叫自寻死路!”
唐雨莹点了点头:“我等一下就去办。”不用问也知道,HK市是用不着再去了。
“牛刚、老钟他们都盼着你去一趟呢。”李俊生来香港之前,牛刚他们千叮万嘱让他把严羽扬接过去,他自己也拍着胸脯满口答应,可这下看来肯定是要泡汤了。
严羽扬看了看众人,目光定在阿郎身上:“阿郎,你带着卡奥拉小姐回去,安顿好她。告诉大家,解决了台湾的事之后,我再回去跟兄弟喝酒。”
阿郎很想跟着大家一起去,也知道大哥体量自己,张了张嘴巴,话到嘴边最终还是没说出口。下部第八十六章超越自我
大家送走了阿郎,蒋凯把严羽扬和唐雨莹几个人请到了自己家里吃晚饭,大家好久不见,蒋凯把唐雨莹看作自己的女儿,十分关心他们的安危。
几个人边吃边聊,严羽扬对他这位如父亲般的长辈也是敬爱有加。晚饭之后,一起来到蒋凯的书房里喝茶,一进门,严羽扬就发现他这里的摆设非常特别。房间很大,除了桌椅之外没有摆放别的家具,只是在正中放了一块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石头,足有两米高。
唐雨莹小声对他说道:“很奇怪是吗?这石头放在这里很久了,我也不知道是作什么用的,蒋伯伯从没说过。”她自小就经常来蒋凯家,对这东西很是好奇,但一直也没问出这石头是干什么的。
蒋凯笑了笑:“它呀,是四十年前一位朋友送的,据说是一块奇石,至于奇在什么地方,就没有人知道了。我曾经用凿子想凿开它,可这东西太硬,根本起不了作用。”
严羽扬听他这么一说,一时起了兴趣,意念力感应着这块石头,却啥也没感觉到。转脸看了看唐唐雨莹,她也是一脸的无奈。
“反正摆在这也没什么用处,你们几个是要干大事的人,今天就好好研究研究它,也许能帮得上你们。”蒋凯刚才听严羽扬说了许多,意识到他们身上肩负着的重任,如果自己能帮上忙,也是件非常欣慰的事。
由于有彼特这个外国人在场,出于礼貌,大家都是用英语交谈,好让他也听明白是怎么回事。犹豫了一会儿,彼特拔出了正义之剑:“蒋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用这把剑试试这块石头,或者它里面隐藏着什么秘密。”严羽扬也有这个想法,但是碍于情面,没好意思说。彼特是个直来直去的人,没这么多的顾忌。
“没关系,尽管试。”蒋凯明白他的意思是要砍开这块石头,向后退了几步。他守着这块石头这么多年,也想搞清楚它究竟神奇在什么地方。
彼特走到近前,双手举起了手中的长剑,从一侧奋力劈了下去。众人都紧张地看着他手中的剑,只听“当”的一声火花四溅,石头像蛋糕一样被切下了一大块。刀是够锋利,但让大家遗憾的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彼特却没有罢手的意思,又接连劈了几剑,当砍到石头的中间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一滴水,一滴只有黄豆大小、闪着蓝色莹光的水,从裂开的石头中流了下来,像颗珍珠般在地上滚动着。
“这是什么……?”唐雨莹最先看见了它,好奇地走了过去,低下头仔细观察。
突然间,严羽扬身上的炎龙斩发出“锵……锵”的响声,把他吓了一跳,这么久以来,这把刀还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古怪过。
他把刀拿了出来,忽然发现不仅是炎龙斩有异常的响动,就连那柄寒玉制成的刀鞘都闪烁着与平时不同的光彩。
严羽扬拿着未出鞘的炎龙斩靠近了那滴水珠,两件东西的表现更强烈了:“真够奇怪的。雨莹,你先让开,我瞧瞧是怎么回事。”
他拔出刀来,为了防止烧了蒋凯的家,他以体内黑球的能量压制着这一刀一鞘烈炎寒冰的威力。可越靠近那滴水它们的动静就越大,显然,那滴水对与这两件东西有着巨大的吸引力。严羽扬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弯腰把它们放在了水滴的两边。
刀和鞘刚靠近水滴,众人惊讶地看见,一红一白两道柔和的光芒,像两股水流般从严羽扬的脚下缓缓升起,以他的身体为中心盘旋交织在一起,再注入他的头顶。
目瞪口呆的严羽扬傻傻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一动也不敢动。随后,他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在两道光芒的作用下,散发出耀眼的白光。严羽扬只觉得自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无限的能量在体内膨胀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