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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能感觉得到敌人心脏那规律性的跳动和血管中的血液流淌的声音。
他调节好瞄准镜,手指轻轻扣动了扳机,狙击步枪发出特有的“噗”的一声,这个可怜的暗哨在半梦半醒之间成了严羽扬的祭品。
小分队继续向前行进,越接近敌人的营地,埋伏在草丛土坑中的暗哨就越多,还有两段路设置了一些反步兵杀伤地雷。只不过这些在严羽扬眼里都成了摆设,他干脆直接指出附近敌人暗哨的具体位置,让手下也干掉几个过过瘾,而他自己则带了两名工兵摆弄玩具一样的玩排雷游戏。
越过一处山坡,二十人的小队很快接近了敌人的营地,正如阿朗所描述的那样,这里称得上是一个非常正规的军营。几十处木头房子散布在山脚下,外围架着两道铁丝网,八个约五米高的了望哨分布在营地外围,上面架着机枪,有两处还架设了探照灯,铁丝网内修了一些防御工事,还有十几个游动哨来回地走动着。整个营地一片寂静,隐约传来柴油发电机工作的声音。
严羽扬带了五个队员绕过营地从侧面的山坡上了山,其他人在营地正面分散开占据了有利的位置。他慢慢向营地背后的坡顶上搜索着,为了防止被上次的那个家伙发现,他的念力探查范围收缩到二十米之内,四十分钟之后,整个营地外围的暗哨全被干掉了。
处理完这一切,回到埋伏地点等候的严羽扬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些,刚才血醒的杀戮让他找到了往日的感觉,那是战场上生与死的较量,没有丝毫的人性可言。
没过多久,其他人准时到达了作战位置,牛刚和许可两人带着自己的两只小分队上了山,严羽扬给了他们三十分钟完成指定任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所有人都在紧张地等待着。突然间,“轰”的两声巨响把两处营房炸上了天,火光照亮了夜空,营地里几处昏暗的灯光在爆炸声中骤然熄灭了。爆炸后散落的碎片四处飞溅,点燃了附近的几个营房,游动哨四下躲避着,混乱的喊叫声此起彼伏。
沉睡中的敌人从梦中惊醒,有的人连裤子还没来得及套上就惊惶失措地拎着枪跑出营房。严羽扬的狙击手率先做出了反应,爆炸声刚刚响起,就借着火光开始点射了望哨上的机枪手。
杨灿和姚少鸿对望了一眼,两个小子一脸坏笑,冲不远出的阿朗打了个招呼:“哥们,该咱们表演了!”说着,只见幽幽的绿光一闪,两人的碧灵甲已经套在了身上,十片菱形的巨大甲片覆盖住了全身,只留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姚少鸿看着自己变异了的体型,开心地笑了起来:“嘿嘿……哈哈哈,这玩艺还真不错!”
“动手吧!别得意的太早,小心你的脑袋被打成筛子。”说着,他把两大捆子弹带披在肩膀上,夹起机关炮对着一个还在向外扫射的了望哨就是一梭子。
“当……当……当……”,了解哨在密集的扫射中成了碎木屑,二十三毫米的子弹把两名守兵撕得肢离破碎。
“哈哈哈,真过瘾!”两个家伙放声大笑着,像是地狱里的恶魔般向着敌营狂扫,粗大的机关炮弹弋出一道道暗红色的流光,横向延伸着,打得那些刚跑出营房正四处寻找掩护的叛军鸡飞狗跳。
阿朗也咧着嘴站了起来,三个淡绿色的巨人夹着机关炮,雨点般的子弹喷射而出,在黑夜里特别显眼。
他们这边打得热火朝天,正在敌营中的牛刚和许却倒了大霉,他们还来不及撤到两边的山坡上,那些狂泻的子弹就扫了过来,连带他们也被压制地趴在地上抬不起头。
“他妈的,你们三个狗娘养的先停手,老子要是少了根毛,回头扒了你们的皮!”许可躲在一处掩体的后面,气得在通讯器里骂了起来。
正在大喊过瘾的杨灿三人听到耳机里的叫骂立刻傻了眼,手中的机关炮停止了扫射。趁着这个空隙,敌人终于缓过点劲来,这三个绿油油的家伙一时间几乎成了靶子,所有的子弹都射向了他们。
一个家伙扛起了反坦克火箭,冲着杨灿就是一炮,火箭弹陨石一样“嗖”地射了过来。
碧灵甲虽然可以抵挡射来的子弹,可火箭弹的威力却不是那么好应付的。严羽扬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三个家伙这么疯狂,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一人给他们发一只冲锋枪。
他抬手挥出三道蓝光挡在三人前面,那枚火箭弹撞在蓝色的光幕上爆炸了,冲击波把杨灿震得飞出去几米远,机关炮也甩到了一边,险些砸在旁边一名队员的身上。
好在有“水之能量”和碧灵甲的双重保护,杨灿才没受伤,只不过被还是打得晕头转向,眼前金星直冒。
他吐了口唾沫从地上爬了起来:“干你娘,居然拿这玩艺吓唬大爷我!”说着,捡起机关炮,对着刚才发射火箭炮的位置就是一阵猛扫,惨叫声中,几个来不及躲避的家伙被打成了碎肉。
十几名叛军玩命似地冲向两处营房门前的几个盖了干草的土堆,扯去伪装,露出了三辆履带式步兵装甲车。
随着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装甲车动了起来,车上的重机枪向着营外开始扫射,钟立民和秦冰这边的火力被对方暂时压住了。躲避在四处的叛军像是见到救命稻草一样,纷纷向车后躲去。
可严羽扬这边的狙击手却没给他们机会,大口径子弹向那些逃离了掩体的人射去,片刻之间,几十个家伙惨叫着倒在了地上,血肉模糊。其他人不敢再以身试险,还是乖乖地躲在了原地,和营地外面对射起来。
“妈的,这帮狗日的居然还有这玩艺!”刚转移到敌营两侧高地的牛刚看着三辆装甲车,眼睛瞪了起来。抬手从部下的手中取过一具轻型榴弹发射器,对着其中一辆装甲车“咣”的就是一炮。
装甲车被击中了履带,躲在里面的叛军发现了牛刚,调转枪口向这边扫来。“啵……啵”几声,牛刚险些被子弹打中,溅起的碎土搞得他满脸都是灰尘,像个土拨鼠。
牛刚把榴弹发射器扔在一边,冲着通讯器骂道:“杨灿,你们三个家伙还愣着干什么?快打呀,操!”
杨灿的机关炮正对着装甲车狂扫,子弹对于这种大家伙却起不到什么作用,他一手拎起一具榴弹发射器,对准正向着牛刚隐蔽的山坡上扫射的装甲车连发两枚榴弹,那辆刚才就被打成残疾的装甲车“轰”地一声爆炸了,里面的人顿时成了烤猪。
紧接着,姚少鸿和何俊等人摧毁了另外两辆装甲车,三辆刚才还神气活现的铁家伙成了一堆堆破烂,在敌营中燃烧着。没了装甲车的威胁,牛刚和许可终于有机会大展拳脚了,端起加特林机枪对着坡下的叛军蹂躏起来,其他队员也跟着发起了进攻。
一时间对营地形成了三面夹击,叛军只见四处都是呼啸着的子弹,连个躲藏的地方都没有,一个个接二连三的死在了牛刚、姚少鸿这帮家伙的枪下。
“远疆自由团”到手没几天的重型武器都放在军火仓库,让牛刚的突击小队全炸毁了,没有重武器的火力支持,再加上整个营地让人给包了饺子,前后左右根本没有退路。
守在一旁的严羽扬并没有动,这些素质低下的自由团叛军跟自己几年前剿灭的那帮家伙相比,人数上虽然不少,但战斗力差得太远了,根本就是一群任人宰杀的鸡。
严羽扬所担心的并不是这些小兵,而是那个水果铺老板,他一直不清楚这个人究竟还在不在营地。要是有一两个超能者躲在营地里的话,这场仗就不像是表面上那么容易打了,这种人随时都可能给弟兄们造成伤亡。
~第六十六章 魔刀炎龙~
敌人的枪声渐渐稀疏下来,杨灿、阿朗、姚少鸿的机关炮失去了显眼的目标,也没了声音,三个披着碧灵甲的家伙端着机关炮,像巨无霸一样站在阵地上,相互咧着嘴傻笑。两边的山坡上,牛刚和许可的加特林机枪还在“当……当……”作响,清扫着躲藏在暗处的散兵游勇,被重火力干掉大半的敌人已经失去了反击的能力。
叛军营地里有人用汉语大声叫喊着:“别开枪,投降……!”随后,十数个颤抖的声音一起嚷嚷着投降。黑暗中,有人把武器扔在地上,举着双手站了起来。
严羽扬命令大家全部停火,刚才还是子弹横飞的战场,忽然安静了,只有燃烧着的破战车和营房冒出熊熊的火光。越来越多的敌人从各自躲避的角落里露出脑袋,胆战心惊地弯着腰高举双手。
遇到严羽扬这批人,他们只能自认倒霉,双方的实力太悬殊了,仅仅是杨灿三个人22毫米口径的机关炮就把他们打得魂飞魄散,更何况普通的子弹对他们三人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身上泛着蓝光的严羽扬站了起来,冲着放弃抵抗的敌人喊道:“全部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下!反抗者死!”说完,他命令牛刚和许可两组从边的山坡上监视这些人,发现任何异动格杀勿论。整个战斗只用了二十分钟就结束了,敌人当中并没有异能者,这让严羽扬松了口气。
接着,他冲杨灿三人招了招手,一起向敌营走去。只见漆黑的夜色之中,三个身上绿莹莹的巨人跟在一个淡蓝色的人影后面,映照着暗红色的火光,显得阴森可怖。很多伊斯兰教徒口中不停地祷告着,在他们眼中,这四个人无异于魔鬼。
很快便清理完战场,加上受伤的人,叛军还剩下不到三百人,其他人在刚才的战斗中全被干掉了。严羽扬看着被集中在一起的叛军,目光中闪烁着寒光:“拉乌兹是谁?”
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两百多名叛军面面相觑,不少人左右看了看,没有人说话。
严羽扬看了看手表,这里的战斗一定惊动了哈萨克斯坦的边防军,对方的主力部队最多还有半小时就会到达这里。“我没时间跟你们磨蹭,如果没有人告诉我他在哪,那你们今天就会全死在这里。”说着,严羽扬抬手一挥,队员们手中的枪栓“哗……!”的响成一片,数十支枪管对准了这些人。
“别……别开枪!拉乌兹在这里……!”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青人脸色惨白,大声叫了起来。他用手指了指人群中一个三十七八岁的男人,哀求道:“拉乌兹头领,咱们已经完了,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兄弟们送死呀!”
严羽扬顺着手指的方向扫了一眼,此人身材中等,长着一张东欧人面孔,流露出乖戾的目光。他向身前一个手臂受了轻伤的叛军询问道:“是他吗?”这人转过脸借着火光确认一番,轻轻点了点头。
正琢磨着如何逃生的拉乌兹没想到严羽扬比自己狠,为了找出自己竟然要杀了所有人。他恶狠狠地盯着这个面容冷酷的青年,只好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我就是拉乌兹,你们是哪里的部队?”拉乌兹的汉语说得很流利,在这场突然袭击中遭到全歼,他一点也不甘心。
严羽扬看着对方冷哼了一声:“哪这么多废话。牛刚,这个人交给你了!”
接到命令的牛刚脸上带着轻蔑的微笑,放下手里的机关枪,走到拉乌兹面前,冷不防一拳砸在对方的太阳穴上,这家伙顿时昏了过去。
牛刚熟练地将他翻过来,四马攒蹄捆了个结实。这时候,只听打扫战场的姚少鸿站在不远处的一个窝棚门口喊了一声:“大哥,你快来看看这是什么?”
严羽扬吩咐大家立即出发,由钟立民带着队伍迅速撤离战场,让没有受伤的俘虏抬着伤号,向东边的中哈边境撤退。布置完毕,他向姚少鸿走了过去。
一进门,他就看见杨灿绷着一张苦瓜脸,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东西。
“就是这俩玩艺,阿灿刚才在床底下的暗格里发现的。我也找到一个保险柜,呵呵……,大哥,这下咱们发了。”姚少鸿一脸兴奋,保险柜被他炸开了,里面装着一扎扎的美元。
严羽扬对钱没有多大兴趣,杨灿脚下的东西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是两只古朴的长方形小盒子,式样扁平,通体乌黑发亮,大约四十公分长,三十公分宽,箱盖上还刻着铭文,只是严羽扬认不出上面写的是什么。
“干的好,这八成是拉乌兹的房间……。把有用的东西全带走,尤其是文件,一张也不许拉下。”严羽扬笑着拍了拍姚少鸿的肩膀,弯腰捡起盒子。
“等一下!”杨灿眉头一皱,刚想制止他的这个动作,却没来得及。他刚才已经吃了苦头,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