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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戏是在我们乘凉时已经算做过了。阿美姐的那个书香门第的爹爹不太喜欢出来纳亮,只知道在屋子里写字或者看他的圣贤书。他家的院子里实际上只阿美姐一个人在外面乘凉。那时候村子里根本就不用防贼,就算偷东西也是到生产队的地里去偷。好多人家的门根本都不太关的。这么一种良善的村风,也让我等小少少年有了快活的天地。
我的兴奋点都在阿美姐身上,好象知道阿美姐早晚要嫁出去一样,所以有了爽性的机会,就会奋大顾身,大搞特搞。
我一扑到阿美姐身上就剧烈动作起来。阿美姐的下身是早就湿了的。早在她躺在自家院子里,高擎起大腿,浪给我看时,就开始了意淫。我可以隐约看到她的长了黑毛的下体,那时阿美姐就欲意勃发了。
阿美姐发现我多了一个握她乳房的动作,就愈加兴奋起来。握住我的手,教我学会了揉的动作。不知是不是淫的天性,我还学会了低下头亲她的乳房。这一来,爽性的项目就多了,时间也越加长一些。
通精以后,我不再是一路猛战到底了,中间兴奋到顶点以后,会射一两次。但是,越年少,淫欲冲动得越厉害,战个两三回合好象一点也感觉不到累。只有等阿美姐完全软透了,搂着我说话的时候,才会把淫事终结。
阿美姐到底还是出嫁了。我的初中生活也很快要结束了,学习,令人喜欢不上来的学习越来越重的压着我有点喘不过气来。那时候,学习成了重中之重,老师每天给我布置特殊作业,父母看得也越发紧了起来。
初中的一段暗无天日的生活,让我现在想起来,还特别压抑。那么拚命考上了一个重点中学,父母也算了却了大心思。
片面追求升学率的学校,早早地把学习不好的同学分到了差班,这其中有跟我淫过的梅同学和她的相好,还有我初恋着的叫霞的女同学都到了差班。他们被早早地印上了差生的标志,然后有些甚至都不用到课堂上来了,可以去到广阔的天地里锄山河了,然后,等到来年发一个中不上什么用的初中毕业证,继续他们的祖辈生活着的农村的劳累而穷困的日子。我的苦闷的学习生活压得我整个变了个人似的,有时连话也懒得说。我在痛苦单调的生活中慢慢地成了材。
一卷流氓成性
第23章【四儿姐姐】
后来,我听表姐说,因为兰兰的被老妈确定为儿媳妇,老妈对跟我接触的女人开始留意了。表姐跟我偷淫爽性的事,还有我跟平儿的姐姐的爽性事体都被母亲发觉了。她利用她那广大无边的佛法,实施了私下里的不点名的劝淫规性。老妈的说服能力太强大了……我能有什么法子,村里的懂点佛经的人把我母亲尊重得跟什么似的。凭我一个人瞎反反,也推不动我母亲那高大的佛墙的阻挡。表姐和平儿的姐姐只能以比较痛苦的法子阻住我。
我把巨大的无人爽性的痛苦都转化成了强大的学习动力,为了早日成为“在苍茫的大海上自由飞翔的海燕”,我成了学习最积极分子,对我的这种态度最敏感的是英语老师。我记得有一篇是卡尔马克思的英语课文,她希望有人能背给她听,结果没想到的是我这个对英语不太感冒的人一流趟水地一个单词不差地给她拿下了,当时纯真的英语老师的眼光不亚于贪钱的人一下子念出了咒语,眼里看到的全是金光灿灿的一座宝藏。
很快地数学教师、物理老师,都发现了我的变化。我的经常上交不及时的作业本,也变得非常按时了,那作业本上的评语都是热情洋溢的:你给了我一个惊喜,老师会时刻注视着你。
注视我有什么用。敬爱的老师们,你们可知道,起了那么大变化的我的晚上是怎么度过的吗。我是一手拿着《少女之心》,一手撸着自己的东西,在爽性的想象里,不停地难过地想把性的压抑放出来。
各位,请一定要原谅我对这段无人对淫爽性的日子的拖文。如果不把这一时期的压抑和无处渲泄的苦痛释放出来,我写文也会毫无生处。
可以说,这是我高中后期至上军校前一段生活中的“自淫郁闷期”,接近两个学期的时间过得好慢好荒芜。丽丽的坚决退学,使校长痛下决心,由老师轮流维持校内治安。以前女生可以进男生宿舍,从高一下学期开始,女生也严禁进男生宿舍。进入高考期的学生,连一休也没有了。一个月只许请一次假回家拿钱和换洗的衣服。
一向在爽性中快乐学习的我,成绩一直居前,早被内定为高中第二年就应参加高考的学生了。加上,寒假归来的我的学习兴趣的大增,老师们更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了。
这样的环境,我晚上的大部分时间连《少女之心》都不能看,只能以爽性的想象,在不为人知的被窝里自慰以释放性的压抑。那时候,我特别笨,射精都不知道用卫生纸擦一擦,只能射了以后,用手均匀的抹遍全身,以使这些浓缩的人生精华尽快地再化进我的身体里。嘿嘿,大概身体吸收不了多少,应该是水份蒸发掉,高蛋白结在身体上。好在精液是透明的。一个星期洗一次澡也脏不到哪儿去(……俺从农村出来的人,一星期洗一次澡也很资本主义)。
这期间,就是无巧不巧地送英语老师去省城进修上火车的那晚上,遇到了四儿姐姐。四儿姐姐是村里大队书记的女儿,她曾经给我很美妙的一个爽性的晚上……很美妙……
还是在夏天。
我所在的那有山有水有树的村子的夏天的晚上,有时农活不是很多,表姐会领着我到村北面小学校舍后面的小土岗上几棵大树底下乘凉,可以听山泉叮咚,和小河里光腚孩子们的嬉闹。大树底下,有几块天然生就的白岩石,是女孩子最喜欢聚集在一起,咯咯笑着聊天的地方。村书记的家离学校最近,书记的四个漂亮的女儿我都特别喜欢。后来的一个还做了我初中的音乐老师。
跟我有了几次爽性事的是书记的小女儿,不过也比我大好多。我的印象中,她是最好看的,跟表姐是一样子好看的。后来证实,她其实比表姐还好看,但长大后所嫁非人,生活得不是很快乐。
我可能发育得晚,十岁多了还不见个有多高,经常被她们抱在怀里,在我当时的感觉,其实她们也是很需要男性的舞弄的。说别的都是瞎扯,那一次跟书记的小女儿的爽性可以说明一切。
表姐那天可能是到我一个姑家去有事了,晚上没回来,我急得不行,特想表姐,主要是想爽性。左等右等不来,我估计表姐可能是在学校后面的大树底下乘凉,就去找她。时间可能也挺晚的了。好多乘凉的都回去了,胡同里不是很亮,我有点害怕。到了大树底下,只看到了书记的小女儿四儿姐姐在那儿,她的几个姐姐也都不在。
书记的小女儿的大名我忘了,只记得大人都叫她四儿,所以我私下里都称她四儿姐姐。四儿姐姐看到我,就招了招手让我过去,问我是不是找表姐,我就点了点头。她说了句,你表姐在我家呢,就拉住我的手,往她家走。
表姐当然没在她家,她家的姐妹也都不知往哪儿去了。只我和四儿姐姐在屋里,屋里灯也没点。四儿姐姐紧抱了我一会儿,就把我的衣服脱了,她自己也脱了。
我们就这样搞起来,还是男上女下的姿式。四儿姐在下面转磨得厉害,嘴里是我常听到的女人的话“使劲,使劲!”
大概她没想到我这么猛,这么会爽性,会让她那么舒服。四儿姐姐屁股顶撑得很猛,身子几乎半支在空中,我怎么使劲都压不下去……女人喘气如牛的时候,大概就是被男人舞弄着,越爽越喘,越喘越浪的境况下才有。
……
四儿姐姐激动了两回,终于在我的喷射中好舒心地软了身子……她跟表姐似的,把我搂在怀里,躺在她家的大炕上歇了好一会儿。送我回家的时候,她非得背着我,一直把我背到炕上,看我闭上眼睡着,她才离开。
得顺便说一下,那时候我老家的村子真的是夜不闭户,好多人家晚上都睡了,院门照样大开着。我进进出出的很方便,这可能是社会主义最好的道德时期了。
女人释放性欲的欲态是很美的,这使我想到了很多不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会被男人当成宝贝。有些女人在床上那是呼天抢地的抓狂,这种美没有正文学来描述她,而色情文学又偏重于对器具和表象的变态描述,往往起不到正面宣传的作用,给人的感觉是一种犯罪般的阴暗。我之所以如此的描述一下,是想让爽性事体尽量阳光一些,拿到人们的眼光正视之处进行晾洒,以使人对爽性有正常的认识。
女人的狂浪的无所顾忌的爽性,我是深深喜欢的,也是乐此不疲的。当然这是我而立以后在网上遇到不少知性女人,见了面以后,跟她们真正地疯狂地爽性体会出来的。女人不以脸蛋子漂亮为唯一美,女人同样可以发挥她下身的优势,让男人把性的狂放施放进去,获得无尽的快感。
而同样女人也有权利要求男人给她爽性快感。如果能让女人主导性活动,由着她的精神纵意驰骋,让她的下体晃着男人的性器,上下左右的爽性而为,享着最大程度的乐性的快感,男人与女人的生活会更多地充满激情,也会成就一群群为社会做贡献的人——有人说,这是社会发展的源动力。
四儿姐姐只是一段插曲,我俩从没有什么过多的对话,算起来的话也就是三四次爽性活动,而且都是偷偷搞,好有犯罪感……自从那次在火车站遇上,爽了最后一次以后,我们就很少见面了。
在中学时代中,伴着我的,跟我进行爽性活动最多的是远房表姐。
一卷流氓成性
第24章【表姐象老婆】
远房表姐大概比我大了有十二三岁,她的到我家生活,是她的父母因为生活所迫要北上闯关东,而把表姐托付给了我的佛心善善的老妈。我后来才知道,表姐的父母不知什么生理原因,在生了表姐以后,不光不能生出男丁,连别的也生不出来了,因为受不了村里人那种对将来又可能出现的绝户的鄙视,而避到东北去的。
我的家乡,在农村大集体生产时,穷到了吃不上饭的地步。经常有些人家过了年关,就要借粮才能生存。这就是课本里经常讲到的无比优越的社会主义。我家虽然不至于借粮,但吃的东西,让人想起来就郁闷。一天到晚就是地瓜干子,咸菜头,再就是玉米稀饭,一点油水也没有。现在的孩子体会不到馋肉馋白面馒头的苦。我小时候的理想生活中,最渴望的是吃好饭,清明节分到手里的鸡蛋,八月十五的月饼,过年时纯白面的肉丸饺子,这三样东西,除了过这三个大节能享受到以外,其余时间就只能在睡梦中得点享受了。
应该说,因为肚子老是空落落的,爽性还没有被排在第一位。但是,我中学时那几年的生活却因为能够跟表姐睡在一起,过得快乐无比。
表姐长得真好看,这是我成年以后跟她又再度春风时的依然不变的结论。她的性子很直爽,在我家里生活她也没把自己当成寄人篱下的可怜虫,一点也没有曹雪芹笔下写的那些柔婉女子的多愁善感,悲悲戚戚。我跟表姐能相处得那么好,还得感谢我的老妈。老妈真的是乐善好施。这一点,童年时的我特别不理解,家里的舍不得吃的好东西,我只能眼巴巴看着被老妈,一人一块地分给那些与我不相干的儿时的坏蛋们,他们吃了我家的好东西,有了力气了,还要跟我干仗,太帝国主义了。因此,我就坏坏的找他们的姐姐玩,还真的,让我补回了被馋掠去的快乐。
我的性福时光都是在晚上,因为晚上我是和表姐睡在一铺大炕上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算是一种特殊境况下的二人世界……就象夫妻一样。不过,表姐从地里干活回来,晚上吃完饭并不能就立即跟我同床共枕。她还要帮家里扒花生,剥玉米什么的,常常是她回来以前,我就已经进入了梦乡了。
那一次,我是在睡梦中被表姐弄醒的。表姐趴在我身上,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我兴奋起来,就让表姐躺下,我趴在她身上。那时候,我已经刚刚懂得爽性的肢体运动,不再象小时候耍流氓抱着小女生就不知干啥好了,我会好用力地抱住表姐,使劲顶自己的下身。
上下的运动大抵都是以表姐的信号为主导。表姐下身往上顶我了,我就往下压她,再就是不停地摇动自己的下身,直到表姐说好了,我就从她的身上下来,过不多久,我因为劳累,就枕着表姐的胳膊睡过去了。
这样的运动,以后一般都是我睡了以后,由表姐把我弄醒,我接着剧烈运动,表姐指挥我,有时表姐激动了,就抓件厚衣服或者是旁边的枕头垫到屁股底下。
搞了一段时间以后,我感觉到好象不对劲,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