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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运动,以后一般都是我睡了以后,由表姐把我弄醒,我接着剧烈运动,表姐指挥我,有时表姐激动了,就抓件厚衣服或者是旁边的枕头垫到屁股底下。
搞了一段时间以后,我感觉到好象不对劲,爽性不应该光是这样的……有一次和表姐在早晨大搞了一场,在学校里上厕所,发现自己的小东西有点发红,就开始琢磨与表姐的性行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晚上表姐又把我弄醒了以后,我就留心了一下,这一发现让我吃了一惊,表姐是穿着内裤的。原来,爽性了那么长时间,表姐都是穿着东西的。
表姐可能也感觉到了我的动作,我第一次没有那么听话的在她安排好的位置上开始活动,我的手开始扒表姐的内裤。表姐用手挡住了我,我只好又按照她的指挥,把小硬家伙放到预定位置,开始活动。
知道隔了一层内裤,我的运动就兴奋不起来了,在表姐大喘着气,需要我往下压的时候,我还是不紧不慢的运动。
……
内裤是表姐自己脱下来的,当我再次触及的时候,我感觉到了那热乎乎湿乎乎的女人的下体。我的爽性终于到了另一个境界了。
这期间,我跟表姐的爽性活动,都是由表姐给我信号。比较典型的就是表姐拉拉我的手,我就趴到表姐的身上。由于那大炕只我俩睡,没有别人,不用担心被人看到。而且,我认为表姐是大人,安全问题不用我考虑。
有一天晚上,我俩正爽着,老妈从东正房到了我和表姐睡觉的南厢房这边来了,还好门是关着的,表姐听到声音,推了我一把,就披了件衣服,起身开了门。原来老妈是来送刚下地的甜瓜给我们吃。表姐还故意说,早睡了,早晨再让他吃吧。
老妈走了以后,表姐又把我拉到了她身上,为了慰劳我的快乐运动,她手里拿着瓜放到我嘴边让我啃。我呢,就加劲地弄得表姐闭上眼直哼哼,下身直晃荡。
表姐在我家那几年,我们简直就是一对夫妻。爽性活动搞得很频繁。我是真正的持久型,因为那时候我还没有射精的能力。
爽性活动的结束,都是以表姐一句“好了”做为终点。不过,碰上我兴致特别高的时候,表姐也会由着我在她身上多扑腾一会儿。
今天,之所以要把我跟远房表姐两人之间的秘密说出来,是想试着把男女的爽性的欲求表达出来。在我看来,爽性的欲望不光是男人有,女人同样是渴求着。有不少女性宣称自己光跟有情的男人发生性交合。其实,我想,她的所谓的情是经不起推敲的。性欲上来的时候,女人的外在表现可能最为复杂。雅女也好,欲女也好,如果恰巧在你最想淫的时候,有那么一种适宜的性环境,并且没有人发现,那肯定也会爽性起来。但令人痛苦的是,咱们所处的环境,往往在男人女人最需要性的时候,被一些人为的因素阻滞了性欲的释放。所以,现在的性场所的开放本人是举双手欢迎的。这有什么不好,既满足了个人的性欲,也促进了消费,发展了经济,何乐而不为呢。
而对于我来说,比较痛苦和煎熬的是高中第二学年到迈入军校后的一年多的郁闷时光,性活动几乎就消失了,虽然没有痛不欲生的感觉,可是那有淫无处发的憋闷着实让我觉得活着真没有太多的意思。用暗无天日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天天拿着书本子求学,用老家人的朴实话语说,在外面一定得混出个样来,要奋斗,要自强不息,只争朝夕……这样子,青春勃发期的淫欲就无法缓释了。
……嘿嘿,纯是胡扯哦,不要当真……基本上这是我上军校前,荒唐爽性生活的写照……让我想一下,还有没有精彩华章……再写一段中学求学时期的与表姐一边爽性一边快乐的学习唐宋诗骚的时光吧……回忆总是如此美丽……
我的学生时代,是不把学习当回事的。那时候,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都对我冠以聪明的头衔,因为我课上课下都是大玩特玩,经常被老师弄到教室外罚站,原因是,我在课堂上乱扔杂物,影响课堂秩序。
现在想起来,老师是特别爱护我的。因为只要把我弄到教室外,他就再也不去检查我是不是还站在那儿。一开始,我会很委屈地噘着小嘴站在那,后来,胆子大了,就疯跑出去了,反正,老师下课了,连问也不问,就回他的办公室了。
提到我的为学生的上课,可能与咱们的淫乐主题偏离了。我想说的意思是,快乐的心情,让人办起事来,特别清晰,我每天大概只有一小会儿是用来学习的。其余时间是瞎玩,听广播里《岳飞传》《杨家将》的评书,一边崇拜英雄,一边等着表姐,在半夜或是清晨跟我过爽性生活。这样子的我,虽然因为物质生活的穷困,但却因为淫事顺心,而精神欢娱,所以在学习上无往而不胜。
性男性女们,有点听出来了,我不提倡苦学,特别是对于孩子们。为人父母的,特别是不太成功的父母们,大抵是拼了命的赚那点小钱,目的是让孩子念出个样来,扬一扬他们当年没功成名就的闷气。唉,中国的教育,真是苦了孩子了。
我的晚上的时间,爽性以前或是爽性了以后,其实每天我还是拿出点时间来学习的。要是哪天表姐不累了,我们就不是一开始就贴紧身子有上有下有进有出的搞,而是一起看着念或背诵我的未完成的语文作业。表姐由于学了没多少年书,大概能跟我同学的就是语文了。
我们就在昏暗的煤油灯下,乐而淫淫地学习。有时我念岳阳楼记,陋室铭什么的给表姐听(我认字好早,大概在小学的时候,当过老师又识佛经的老妈,就把我教到了初中水平)。有时是根据老师的布置背古诗词,最能记住的就是悯农的了,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家里不知是谁给弄了一本唐宋诗词选什么的,我那时候热爱得不行,经常拿来看,大声地象是邻家阿美姐的老爹那样,老夫子式的摇头晃脑地念。
现在好多句子都还能一想就念出来——“老夫聊发少年狂,飞流直下三千尺,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表姐当然对我的脑子佩服得不行,鼓励我多学一些,将来有用。至于有什么用,她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她崇拜知识。
我的象现在的孩子提早识字全是老妈手把手教我的,小学的时候就可以看大部头的革命小说《红岩》,对家里不多的书,我差不多已经没有不认识的了。从老早开始我就能看《烈火金钢》了,小人书我看了一些,由于太贵,大多是看别人的,印象不是很深。如果那时候能有现在这样子网络小的情色小说或者A片供我和表姐看,相信,我们的爽性还会更上层楼的。
可能学唐诗宋词最淫荡的就是我了,我一个光身子*着表姐白嫩的发育成熟的身子,还把大腿插到表姐的两腿之间,感受着她下体传给我的湿热气,如果往心里说,那是表姐给我的淫气。
表姐帮我拿着书,这么看一会背一会,我的淫性就上来了,也感觉到表姐喘气粗了,不用她用手勾我,我也知道是爬到表姐身上剧烈运动的时候了。现在想起来也好单纯,我们在一起那几年,就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式,不过,却感觉到很充实。表姐劲儿大,可能是嫌我不够用力,经常用她那双干活弄粗了的手压我屁股,让我更深地插入。
每一次跟表姐弄完,我的小东西都会湿乎乎的,不再有疼的感觉了。白天在学校里上厕所也不用担心被人看到发红的小根根而感到不好意思了。
……
还得提到学习,因为照现成的固有的习惯来看,我那时应该是发奋读书的时候,而且,那时候时兴讲实现四个现代化这样子全体人民的共同远大理想,那种宣传是全时段的,老师说,大人说,广播说,都等着那无比幸福的2000年的到来。
我向往的是赶紧拥有成人合格证,可以不受限制地爽性……中学和高中的求学时节,由于爽性而精神特别饱满,弥补了营养不良对脑子的损伤,所以,做数学题和背书都特别快。一碰到调考和知识竞赛,我这样的人就派上了用场。我是属于考试兴奋型学生,特给学校和老师长脸。
——今天,在这里,我也要给我敬爱的老师们说声谢谢!感谢他们对我的课堂上的宽松,感谢他们对我的因材施教。
一卷流氓成性
第25章【醉酒野唱】
同学们,谁能想得到,我在县城重点高中学了两年就参加的高考,报考的竟是一个海军的舰艇学校。我和阿芬是同一年考入大学的。扬扬、阿举、兰兰要晚一年。当时我所在的那个县高中以90%的高录取率闻名全省,乃自全国。阿芬和兰兰后来成了校友,是同一所外国语学院的大学生,扬扬上的是新闻类的一所著名的大学。阿举上了个新疆的什么科研大学,成了什么机械大师。
我所要写的就是高二的高考成功录取了军校时,我和扬扬,阿举和阿芬的离别了。这里面情的东西和纯真的少时友谊太多了,不去过细的写了。
离别的人群里有兰兰,但是她很知趣,给了我和扬扬单独离别的机会。我跟扬扬吻得肝肠寸断。人越长大就越能体味痛苦,还有更多的无奈。
在等大学通知书的那段日子里,我忍不住去找扬扬,却被扬扬的老爹看见了,把我好一顿乱训,那种非知识型的无赖式的咒骂,把我骂得恨不得拿刀捅死他,虽然,他是我恋着人的爹爹。
在当时的我的恋爱的比天高比海深的心里面,家庭背景算他妈个屁。所以,我非常鄙视扬扬那个当局长的爹爹,发誓要混个人模狗样,跟扬扬那个权贵至上的爹爹一比高下。
那段时间,我看了《简爱》,那个丑的矮小的家庭教师的简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还有那个被关在笼子般的屋子里的疯女人。我特能体味那里面的苦酸。再有的就是梁羽生的武侠小说《云海玉弓缘》,我的接触武侠小说,高中时期主要是以梁式武侠为主,金老爷子的射雕神雕和琼瑶大婶的《心有千千结》等三角乱爱的小说只排在第二位和第本位……我特喜欢看梁老先生开首的那些诗词:问赏心乐事谁家院?沉醉江南烟景里……阿举是典型的梁迷——毒手疯丐,大侠张丹枫,楚昭南什么的,云蕾什么的,每天不离口。
我最喜欢的是毒手疯丐,从心底里喜欢。真的希望自己有一双拍遍天下的巨毒之手,把看不顺眼的人直拍到十八层地狱里去。
我还迷上了气功。迷上气功,主要是缘于对爷爷教我的无名三拳的如何有气感的研究,在心绪好一点的时候,我会坚持练上那么一阵子——可惜的是,这么正统的拳法和心法,全被我用在教训小混混了,我而立之年后的对女人的同情和施救,大部分都给了街头卖肉的小姐了,她们被那些吃软饭的混混们爽性着,还得拿钱供他们花,太叫人义愤了,所以,我以给我认识的较为喜欢的小姐挣身的正义感,打出了一点黑色的名堂,这以后的我的一些素材被一位比我会写小说的文人姐姐发现,用在了她的那部黑色江湖小说里了。
丽丽的那个黑老公虽然当时能打过我,但是以他比我大十几岁的历练,仅能勉强得把我打倒,他心底里还是怵着我的。这是我敢于跟丽丽无所顾忌的爽性生活里的可以有点自傲的东西。
太子党阿辉阿车都没上完高中,当时的“一切向钱看”的下海浪潮使得他们的老子们特别关心起钱这个东东。这两位特厌学的宝贝,早早地经起商来,大概是跟我高二考完大学的时间差不多吧,他们就弃学从商了,他们是非常典型的官倒的先行者。由于对他们印象不是很深,所以,一些小事和细节记不清楚了。
当时,我接到通知的那天,大概是91年的夏天, 我在学校里没见着扬扬,就一个人在城里瞎逛,在街上遇见阿辉和阿车那俩活宝,一番热情地胡吹,就一起上了一个挺有档次的酒店,喝起酒来。席间有女人在旁边陪着,是阿辉阿车打呼机叫过来的。
现代化的通讯设备就是这些下海搞官倒的太子党们用起来的。当时神秘的要命,那么一个小小的东西,一呼就响,女人应召即来。也忘了那几个女人叫什么了,好象是曼曼、慧慧的那么叫着。
我当时还颤抖呢……竟然要嫖妓了。喝完酒以后,我就跟着他们指派给我的女人进了单间。那女人挺牛B,都不愿意正眼看我,用我现在的理解,那些在性上先于时代弄潮的女人,最喜欢的是钱,谁有钱跟谁睡。
本来我还挺美的,跟一个打扮入时的女人爽性一场,会缓释好一阵子的爽性浪劲。那女人,挺性感的。她学着外国应召女郎的动作,从精致的烟盒里抽出烟来,要我抽一根,我说不会。
她一脸的鄙夷:看你土了吧唧的,跟辉哥混,也不学着点。操过女人吗?
还没等我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