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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子,宋兰第二次得到了晕升,胡乱地跟我亲了几次嘴,摸了我几下身体,不久就闭上那双迷醉的爱眼睡着了。我看了一下时间,从进门到战斗结束总共用了二十分钟时间,这其中还包括戴安全套和拿嘴喂宋兰喝饮料的时间。
我很自豪地暗赞自己的高超手段要出门的时候,看到宋兰顺手带来的手电,拿到了手中。这个地方好,晚上出门的必备之物是手电——咱家得拿着这东西,去放出锁在仓库的汪琳了……
这里的煤厂真是好大。我要不是紧记着汪琳还在仓库里锁着,特意留意这一个个形状都差不多的分煤厂的区别,这七拐八扭的,还真不容易轻易找准从我的宿舍到仓库的路。
大概过了有二十几个小山堆一样的煤仓,转了几个弯,就到了锁着大活人汪琳的道具仓库。要说这地场有什么风景的话,那就是这些发光的黑金了,据说咱们用的煤比人家技术高超的西方国家,含血量要高好几个百分点。不是现在还有些黑矿主,为了攫取非法利益,用几万块钱就可以买贫贱的矿工的命吗,据说,一些死难矿工的家属们拿到了老板们给的封嘴费,还众口一词,打死也不说的承认家里死了人。这又一次让我想到了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人家都合起伙来算计着吃你了,你还一脸高兴地帮人家支灶烧火,帮助那些没了人性的人吃你和你的家人。这太悲哀了这。
在淫事上说吃人,还不如说是吃肉。女人吃男人的棒子,是整根吞没,而且还循环往复,象发动机冲程一样,一有了淫油的燃烧,那吃那吞必须得等淫源枯尽,方才干休。男人吃女人的黑黑河边草,还会曲径通幽地抓呀抠呀的,变着花样吃,吃到小河里淌水,大河里满,吃到黄河泛滥要抗洪。
文明高雅的现代人说了,吃人的事,如今血腥暴力是不能用了,不能架锅点柴地吃人了,要用脑子,吃完了还得让人帮咱数钱。而且还要注意吃的持续性发展问题,不能象当年小日本逼着矿工挖矿偷黄金,没黑没夜修铁路那样,往死里整,一下子压榨成肉干再抛尸荒野。要吃得长远些,就得给他吃的穿的,喝的,嫖的,赌的,把食物链搞好好,下面的互相兴奋地吃着,吃出精神来,吃出体力来,好更长远的压榨,到死的时候,也不让他知道自己是处在窒息的铁屋子里,还让他虔诚地教育自己的后代,要学乖,好好地被人吃,这样子,一代一代传下去,聪明的阶级会永永远远地过着幸福安乐的生活,就好比是提前享受了共产主义。
……有感于“吃人”这个问题,胡扯了这么一段……这一段,各位看书的大大就当是嘿人脑子坏掉,半抓狂时的糊里糊涂的呓语,如果有高学位的人看到,可以整理一本《糊涂人学》,可以更好地为社会服务,为大众服务,为自己服务。
想到这里,咱家是豁然开朗,不就是把汪琳当狗一样的虐了一回吗。人家是高度欢迎地受了,俺是开始有点被动,后来也是淫欲高涨地攻了,两得其所。
不对,我用词不当,攻和受这是人家BL小说才用的……对不起各位了,用错地方了。请原谅俺的无知和落伍。
俺和汪琳是SM。我是牵着狗绳的S主,汪琳是被M的母狗奴。要用猛词的话,我是强强S主,汪琳是淫淫M奴。就算是吧。
如果还有“吃人”做比喻的话,那汪琳是用她的淫在吃人,而且挺血腥的,次次见血。蕤蕤跟我说过,汪琳是个比蛇蝎还蛇蝎的女人,小馨幽被惨害掉了一辈子的幸福,心里始终蒙着那个被折磨过的地狱一样的夜的阴影,我还想到,以后还会有一大帮刚刚绽放的生命之花,被汪琳这个魔鬼一样的女人和着那些失去人性的所谓革命摇篮后长大的小太子党们毫无节制地惨害到。
被这样一种念头支撑着,觉得不如让汪琳在仓库里受一夜罪算了,说不定还能有老鼠什么的跟她玩玩咬手咬脚的游戏什么的,也算是让她遭点报应。一想到这时在,我转了个身就往后走。刚走了没几步,就听里面传出了哭声,我继续走,可是一步不理,两步不问,最终还是良心发作,回去开了锁,打开了门。
无论如何,我想,我还是应该闪她几个耳光的。我装成守情的模样,闪汪琳的耳光时,我还用语言教训她:你这个贱女人,你知道我跟宋兰什么关系吗,以后少他妈弄个乱逼骚我,为了你还得挨她的臭骂。
我这样打了几下,骂了几声,却有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我抽汪琳一下子,她好象很受用的样子,象狗一样地趴到我脚前,作势欲舔的样子。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17章 与汪琳的非常性SM(四)
我犹豫了:我的耳光要不要继续闪下去!不是咱吹,咱那带点暴虐的巴掌闪到男人的脸上,那也是要见到五指清晰的血印子的。
最后我那一巴掌有点用力过大,那汪琳被扇得摔倒在墙壁边,还呼了一声好疼。她却一脸的淫态,不由自主地异常兴奋地很是享受地撕扯着她身上并不齐整的衣服的甘心受虐的变态!妈的,她的这些动作,把我惊讶得不知该干什么好了。怪不得日本A片中,被虐的AV女优有发疯般的表现呢,原来真有生活基础呢。
如果用现代的词汇定义一下汪琳他们的那个淫乱圈子,似乎用SM圈较合适。虐与受虐是他们聚会活动的主要内容,算名至实归。圈子一说好象是进入到2000年以后,叫得才特别起劲。连平常人也可以聚在一起玩玩聊聊共同的喜好。喜欢足球的,可以起个以某某人的名字的球迷协会,喜欢某歌星的也大略可以叫成某某族。而爱虐群体似乎还没有大张旗鼓地骚动起来,呼吁成立什么受虐协会。不过,叫成SM圈可以大抵为这么一批人有个界定。
受虐的兴起,要追溯历史渊源的话,大概应该从八十年代刚打开的开放的小窗口上研究起(太历史的话,咱精力有限啊,翻到秦皇汉武,那要经过几多考证,跟红学大师们似的,连梦幻仙曲也要找出处,谁谁是封建统治思想,谁谁是包二奶,谁谁是性臆想狂,谁谁有了资产阶级启蒙,要这么研究的话,非得晕掉。不过好多中国文人都习惯鄙视当代,鄙视少辈,鄙视无知识阶级,喜欢拿学知识唬人,伪学问家到处都是,千万不要轻信他们。小的们最好自己找点古旧的东西,没事的时候出点自己的观点。就算错了,也是探索的错,没什么大不了的,继续探索就是了),那时候一部分要搞性解放的权贵青年,因为一次又一次的革命运动,受他们的革命老爹老妈们的牵连,被折腾得失去了人的基本的常性,有点返朴归真的向兽类回归,把狼性的掠夺当成了行事法宝,无恶而不为。这批人跟着他们的老爹老妈们又东山复起以后,很少还有人对美好的共产主义理想要奋斗终生,大都丧失了建设美好社会的信心,因而经济上大干,生活上颓废糜烂极度非人,还因为圈子幅射广,早早地成了先富阶级,以西方某些人渣的生活为参照物,过起了一般人想象不到的奢糜生活。
这一帮权贵阶级的小皇子们最早的性形式,就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的集体舞会。这种舞会是真正的贴面舞,只要圈子里的人熟络到一定程度,从半裸发展到光屁股跳,再集体淫乱,然后追求过度刺激的施虐和受虐形态也有了。
汪琳的家族史,我曾经研究过。她的爷爷在革命时期跟着一位中国革命的创使人南征北战过,因此,官运大昌,但不知什么原因,得了怪病,没怎么享受解放后新中国的新生活就驾鹤西游了。汪琳的老爹在十年动乱(亦称文化大革命,这有点过于牵扯政治,好在咱们一提而过,不算犯大忌讳)里,不明不白地成了现行反革命,被曾经的阶级兄弟斗得死去活来,作为人的尊严被剥夺得一干二净,后来,连老婆孩子也不要了,跑到了香港,但始终没听说大富大贵,可能属于潦倒型外逃者。
俺之所以能查到这些资料,得全归功于宋兰的职业优势。宋兰的隶属关系一直在干部部门,后来发展大了,为了避她爹的嫌,她的有政治远见的爹,让她南下回到了南方那个军区任了个干部部的副部长,让宋兰尝到了在她的未到过的故乡任职的滋味。再后来她老爹年龄大了,可能也因为政治太极发生了意外变化,没能到军委任职就退下来了。按照高干子弟的惯例,宋兰又回到了她的将军爹的身边,专心营务起了她的音乐。
就因为这,我开始了在那些尘封的发黄的老档案里找一些不为人知的革命历史。从那些手抄的档案里,我见识了老一辈革命家们的复杂的革命斗争。革命这个东东好他妈龟儿子复杂哟,要叫我说,中国人最单纯的时代就是五六十年代了,让老毛先生弄得一心一意抓革命促生产,那时的人,一点活思想也没有,整天就想着干革命,为国家多做贡献……抚今追昔啊,比比解放前的人的顾命和自私,再比一比后生的这些人的颓废和堕落,五六十年代的那些狂热的无产革命者真正可以称得上百分百的布尔什维克了……比马克思还马克思!
我们七十年代生出来的人属于破坏建设派,仗着口口不离的“光荣属于八十年代的新一辈”的新革命理想的激励,还有“小灵通漫游未来”的玄幻式引导,对曾经的革命和建设有了彻头彻尾的怀疑,打心眼里琢磨改革这个大营生,我们曾经坚定不移地认为:不改不行,而且还必须立即付诸行动。但是,同志们哪,俺们七十年代人就在八十年代的轰轰烈烈里被政治权贵们把俺们的集体改革中国的远大理想生生地扼杀在了萌芽状态里了,现在虽然也还时时愤青,但大体上只是舒服舒服嘴,给嘴过过生日。
——扯到汪琳的身世,竟一下子扯到这么远,有点对不住各位花钱看文的大大们,可我觉得这么一交待,咱们能够大抵猜想出汪琳这个女人的心理变化历程:小时候有个叛逃的爹,可以想见她被流放的那个农村会对她和她的家人以怎样的恶狠狠的白眼的欺凌……善良的农村大爷大叔大婶们在六七十年代对于阶级斗争这个东西还是非常拥护的,对斗争地富反坏右等资产阶级反动派一点儿也不手软,办法多得是,物质的、精神的折磨一样都不少。反革命的、地主家的狗崽子,会被无比忠诚的贫下中农们从各方面打倒并搞臭批臭。那年月,只要海外关系不清楚,那得天天低着头活人。照我想,汪琳肯定是跟她妈遭受了难以想象的痛苦,她那个香港爹肯定在后来大陆与香港关系松动的时候偷偷潜返过大陆,看望过她们,不过,这里面,肯定曲折得狠,如果被人发现到,然后就斗争,汪琳跟着她妈受鄙视,再压抑,弄不好被大队书记或是民兵连长多次强暴的事也发生过。不过搞来搞去的政治运动过去以后,有些错打的地主反革命都摘了帽子,她家的黑五类的灾难过去了。香港爹成了好爹,有了资本,寻到了关系树,得以通过当兵这条路,竟然混得风生水起。大家伙想想,没有相当的关系,当个女兵多难呢。
我的当时的对汪琳的那股受虐的骚态吃惊归吃惊,惊讶归惊讶,但为了尽快结束仓库之淫,就算帮她吧,又按着她的指导虐了她一回,主要的道具就是两个手电筒。
为了防止宋兰发现到我没陪着她睡觉,我沉着脸让汪琳快点把衣服穿好好。可是,无论我多么粗鲁地对待她,这女人就是不听我的话,越扯把她,她越往下扒衣服。
我心里略略有些惶急:不能再搞了,宋兰发现到,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此番,偷着回仓库来,为了不让人发现,我就没敢开灯,找着了我原先掉在这儿的那手电,我就摁开了,给汪琳照着整理衣服。可是,汪琳根本不配合我,臭汪琳的身上的衣服被她自己越整越少。真他妈的倒霉了我,这把我气得!
你别说,我还真没有好办法对付她,总不能让汪琳半露着乳房,骚骚地半松着裙子,露着下边的毛这么出去吧。看她那不能自持的样子,好象是真的需要被虐的享受。她摸索着我手里的手电,不由自主地就放到了大腿中间揉磨起来。这要命了这,手电筒也当成了男人的家伙式。
我经过一阵子急风骤雨式的思想斗争,心一横,打破了不用变态硬器具虐女人的记录,猛的一下就把另一个手电筒压到她的乳房上硬推硬压起来。上一次,那软绸子怎么说还是柔性的,这一回这刚刚硬的手电筒,在气温不高的情况下,压到那么一个女人身上,不狠心,下不去手啊。咱要是写色M文的话,可以不负责任,可是咱写的是具有一定个人经历的具有一定真实性的小说,得以事实为根据哇,而且还想尽可能的不让看文的年轻大大们产生犯罪念头。人要真到了这种地步,兽性已经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