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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句玩笑,可有真义哪。男人不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吗,就算是真的背着一个女人搞了另一个女人只要不当场捉奸,上哪儿去查呀。男人的家伙式的耐磨程度比女人的大多了。我就是搞了,也就搞了。一洗就完好如初。
可是那天我没破了找小姐的戒,心里肯定还有其他的因素在里头。先声明一下,咱一点也没看不起小姐的意思。尤其是现在女人的价格愈来愈低的市况下,小姐这个职业的生存环境已经相当恶劣,有余钱的男人找她们解决一下问题,是拉动了消费,说得更残酷一些,是让一种职业得到了生存空间,算是照顾弱势群体了。
影响我跟那个漂亮的服务生滚肉蛋的决定因素是小馨幽苦情的悲怆。虽然那些悲悲索索的东西时有时无,但有时候起绝对作用。
等小服务生起了感触,抓住我的手,我就产生了演讲的冲动,虽然人是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但我感觉站在了高山之巅。
我引吭高歌似地对漂亮的服务生讲:不要问我的名字,我是一只迎击风雨的海燕。如果你看到我在海面上掠起,那是因为我看到远处的一叶帆影。不要以为希望总是出现在阳光照耀的地方——如果你愿意张起翅膀,再可怕的黑暗也遮不住你寻觅的飞翔。
当时,因为我高涨的情绪的酸性太大,哪个小服务生受了我的骟动,很是激情澎湃,一下子扑在我的怀里,久久……久久地依偎着……本来我是想问她叫什么名字来着,可是咱的抒情演讲头一句就硬气辣辣地弄了个不要问名字,所以吧,那天吧,我们俩都硬忍着没问,在互相尊重而又挺神秘的氛围里徜徉了一个多小时。
严正光跟他的小要好亲密无间地走出来的时候,他用他的心照不宣,我用我的不言而明互相拍着肩膀,兴高采烈地下了楼。
回到房间,等严正光那家伙一走,小瑜不放心地问我:射精了没有。我理直气壮地回答:没有。小瑜有点不信,又问:不玩他怎么让你下来了。
我对小瑜道:军校学员黄镇以我刚入党的党性起誓,不仅没射精,而且还连接吻都没有。不仅没有男性生理反应,而且连精神犯罪都没有。如果说,有接触,那就是两个人激情满怀地拥抱着抒情了一下下,拥抱的时候——女人的手拉了男人的手。
这样一表述,小瑜当然是一百个相信。咱在说真话的时候,那神态比假话还假,小瑜是从我光屁股开始就与我一起茁壮成长的人,对我的某些一辈子也改不了的特性是了如指掌。
小瑜包里的两块手机同时响了,一看这情况,我手急眼快,拿起了我被小瑜没收了的手机,一接通,听到的是宋兰气呼呼的声音:好你个黄镇,弄什么你。是不是又是那个流氓小瑜搞的鬼。
不是,是我老家确实有点情况,不信你问楠楠。是楠楠有事让我陪着她过来的。
宋兰听我这么一解释,气消了,不过,她又在电话里数落她的妹妹:你们这都是些什么人呢,好好的学不上整天歪七裂八的瞎搞。
你放心吧,我们干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事。
滚蛋。
听到宋兰最后的两个字,电话挂掉了。小瑜接的电话好象是宋楠打的,说是方司令要一起吃个饭。小瑜犹豫了一下,推掉了,说是晚上和阿镇一起出去办点别的事。
以我当时的虚荣心来讲,是很想见见那个跟宋兰的爹在朝鲜战场共难过的方司令的。可是小瑜怕小馨幽那率真的性子暴露了我跟她的曾经,死活不同意我去吃那个饭。还说什么一会儿见到的人差不多也相当于司令的级别。说来说去,是小瑜的理由多,而且还诱惑我说,肯定能见到超级美女。
这个不寻常的小瑜啊,就会哄我高兴。
不管怎么着,反正得受小瑜的摆布了,来这儿就是正式的上了走私的贼船了。对于我这样的小商人家族来说,跨国界的买卖是大得不能再大了。
小瑜带我见的那个人说是相当于司令,其实就是黑社会头子。我去见他那阵,那家伙还没黑大发,不过已经相当有作派了。据小瑜的分析,号称小香港的那个地级市三股最大的黑势力他是其中一股,方司令算一股,最老的一股是跟当时的市长关系盘根错节的特黑的一股,也是最大的一股,第三股就是小瑜称作雄哥的那草根的一股。
雄哥那人,我对他印象很好,虽然因为他是黑社会,不能大加赞美,但是得利用人自己的阵地他美言几句。说句那样的话,能在地下世界混得那么有人味,就算是悟了黑道了。说句不要脸的话,雄哥也是跟咱一样都是有志向的人,雄哥打算由黑入道打入上流社,鄙人则打算由淫入道在权贵圈子里揩点油水,所谓英雄所见略同,殊途同归耳!
如果不是要保持小瑜的未来老公的大款形象,那天我肯定会要求拜个师傅的,拜不成男师傅,拜个漂亮迷人的女师傅也成。
那个漂亮迷人的女师傅就坐在阿雄师傅的旁边,有点并驾齐驱的意思。也许港城黑社会的马车就是他们夫妻俩同心同德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才顺利赶进了文明时代。不说了,再说就有点讴歌黑社会了。现在老百姓的心里面还没把那些专跟坏人打打杀杀的黑勇士们归入好人的行列,如果硬要赞美,恐怕有人要到我的夜夜俱乐部砸玻璃了。
见上面,该说的场面话都说了,我就盯上了在那练散打的女学员们。看人家那腿踢得,那才叫美女摆腿。我挨个女学员都看遍了,就低声问小瑜:他们这里这不成了美女集中营了。
小瑜故意逗我:流口水了吧,今天晚上咱们就住在这里。你愿意找谁就找谁,本人概不干涉。我心里话:今晚上我就是有比田伯光还大一百倍的淫心,我也不敢在她们身上打注意。当然,虚心请教武术动作,与美女谈练武心得应该是很美的事。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34章 美女们的武战
我一向是把武术做为最重要的爱好的,不仅爱好而且还经常半夜起来偷偷操练,只不过,因为只有爷爷教的无名三拳太过精华,始终觉得未能得中华武术的真谛,心里边老瘾瘾约约地盼着哪一天遇得明师,练出个什么手中无拳或者是心中无拳的高境界来。今天得遇机会,俺是真心求教,没有别的什么杂心。
雄哥和雄哥的漂亮老婆调教出来的小姑娘们练得好凶狠好凶狠,象我这样子有过在混混圈里打滚历史的男人,那心都是一揪一揪的,要不是漂亮的女师傅的解说员跟我说是平日练习,我还以为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恶斗呢。看了半天,我觉得她们的姿式不是散打也不是传统武术套路的习练。有点疑惑地问跟在我身边的女解说员。她说:这是我们俱乐部的自创,从最险恶的处境中习练,武功会突飞猛进,如果非要给一个名字,那就叫武斗好了。
我说:用武斗不好,人家还以为中国又有了第二次文化大革命呢。要叫我起的话叫武战。既生动又符合实际。我又接着说:这样子的武战免不了会有误伤,要是伤到了会影响到后续的战练呢。
小姑娘莞尔一笑:黄镇大哥还真是想得挺全面的。受伤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们的武斗,不,武战,有一处是不准攻击的。小姑娘用手指了指眼睛,又说:等一会儿我给你一件训护服你就不会担心被重拳重腿打到了。
场上的武战看得我心惊肉跳之际,却把我好战的热血也沸腾起来了。这家伙要是在这练个三俩月的,那不是打遍混混无敌手了。
我问了小解说员的名字,其他的小姑娘都叫她小范。俺们俩在换衣室换好衣服,就上了武战场。不过我却担心这薄薄的护训服能经得住那些搏命般的冲拳踢腿吗?小范师傅还说什么穿上就不担心了,净瞎扯。想到这,脑子里还转了另一个想法:是不是小瑜这坏东西故意使坏,要让我在小姑娘面前出出丑,杀杀我的淫心。这小瑜也真是的,俺黄镇是练武不要命的人,有了中华武术这样的大术,谁会想到那蝇蝇苟苟的淫事上去,真是的。
说来就来,还没等我在场上站定,有两个小姑娘舞风匝地的施了旋风腿,掏心拳,冲我招呼上了。
同时抵御两个方向的袭击哪是鄙人的能力所及,心念电转之际,我扑地一个战术侧滚,在一个小姑娘那差点就要扫中我的腰眼的要命腿的下方,狼狈地躲过了二击。心下一喜,以为对手,能给个喘息的机会,可是,还没等我站起身拉起架势,两个小姑娘突然改了武术路子,整个人矮了大半截,拳拳捣地,打得我满地乱滚。
我猜得没错,这护训服出了问题,根本护不了疼——不过,疼归疼,两个小姑娘可能只施了有三分力,并且她们的嘴角边还隐见笑意……我心内悄悄感激了一下:谢谢两位美女的手下留情了,让我胳膊腿都齐整地站着。
快要走的时候,漂亮的小范才告诉我:小瑜姐跟我们说的,说你是个超级大流氓,一定要让你吃点苦头。
超级大流氓吧就超级大流氓吧,能得个跟真的武战似的机会,与漂亮的小姑娘师傅们实际操练操练操练,挨点打吃点疼算什么,俺们在学院队训练的时候,还是掉皮掉骨掉肉的从难从严从实战出发,愣是往死里整。
小瑜和漂亮的女师傅在合适的时机出现了,小范还跑回换衣室拿了一件真护训服,不过看上去也不是象警察那样子的防弹衣的那笨拙。我还是有点不信。但穿上以后,小范以出其不意之势袭击到我,身上只闷了一下,疼痛感只是微有,不致有创伤。这感觉好极了,感情科学这东西不能仅以外表的粗貌感知它。人家黑社会真懂与科学俱进。
我在小范师傅的指导下练了好一阵子,还听她讲拳意。我说:不会气功,哪来的拳意。她就挺耐心给我讲,出拳时就要心随拳走,拳动意动,只要心中有意,在习练中自然而然就会有了感觉。不要被常见的气功样式所束缚。啊呀,听明师这么一讲,俺是七窍开了三窍,十分忘我地练起了拳意。
弄到大半夜俺才明白,原来小瑜是到这里选三个保护她到韩国谈汽车走私生意的保镖的。这小瑜,命还特金贵似的,搞得跟真的似的,到个近邻小国,还要找人保什么驾护什么航。
我没心思跟小瑜去选什么保镖,我想拜漂亮的小范为师,现拜现练,整点管人的打人绝技,以备不时之需。
依俺的意俺准备一宿不睡,跟小范师傅讨教一整夜武术的,可是人家俱乐部的规定好象比部队还严,要按时熄灯,按时上床睡觉。所以,我只好强按住速成武林高手的心,与小范用眼睛话了好几次不舍的别,回到人家给我安排好的房间,搂着小瑜睡觉。
象征性地跟小瑜搂了搂亲了亲摸了摸,就闭上眼睛强睡。可是,人无睡意心风起,一丝睡意也没有哇。看看小瑜睡得好甜蜜了,我把睡衣一扎,穿上运动鞋,在屋里心随意走地舞扎了一会儿打了一遍爷爷教我的无名三拳,打完了,心内气血翻涌,觉得很不舒展。
索性不睡了。悄悄出了房间溜到了大厅,寻思到外面好好扑愣扑愣,却又看到大门口站着那两位打得我好疼好疼的小姑娘在那值夜岗。只好打消从前门出去的念头。往回走时,头一歪看到有个后门,蹑手蹑脚地跟偷东西似的,以最轻的动作开了点缝,把身子塞了出去。我心里忐忑呀,周边全是师傅级的高手,偶有微音也会被他们察觉到。
这个小后院肯定是个高级演武场,而且一般的少女师傅可能也不让在这练。因为那是一个巨型梅花桩,听爷爷说,那位打败俄国、英国大力士,比霍元甲还霍元甲的七星螳螂拳嫡系传人的赵师傅就是在这样高达3米的木头桩子上练就的螳螂捕蝉的绝技,说是在民国时期那是名躁一时,技冠京华。咱们的老人的嘴里不是经常有句古话吗:真人不露相。端的是老人嘴里出实话,敢情俺也是遇上了百年一遇的超级高手了。
虽然俺没有技冠京华的雄心,但爬到上面,登高望远一下,体会一下高手的武盖天下的风范,得点豪气总成吧。我走近梅花桩,把小时候的爬树功用上了,虽然灵敏不如猴子,不过,3米这样子的高度,还难不倒咱。
上去以后,才知道站在桩上打架的难度了,站一下都要风雨飘摇,还打个屁,稍微一活动就有掉下去的危险。不管怎么地,我也要站直了,会当凌绝顶一下。
决心是很大,可一站直了,身体七扭八晃的歪,头猛的一蒙就栽了下去。
我的那个心揪的,老空老空了,真怕这么一命呜呼了。就在我三魂离了两魂,目不辩物,耳中听着莫名风声急速下落的时候,后背却忽然地受力,身体轻飘飘飞升了起来。啊呀,我的妈呀,久已失传了的飞檐走壁出现了。打眼细看,是小范师傅,那脚踏祥云般的丽影帅极了,根本没法用我所存的词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