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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流氓-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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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挣钱,还不是为了尽快致富奔小康,以后可不能再扒表姐夫的院墙了。

我自己罪着恶着自己,心里越来越累,看着电视上的演员们的表演好象也累了。我问表姐:姐,咱换个台吧。表姐点头表示同意。

打到山东台,我一下子就看见了扬扬。她正跟一个男演员唱一首什么情歌呢。我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

还是扬扬的权贵公爹厉害,什么事都能走在前面,早早就把刚上了一年广播学院的儿媳妇推上了革命舞台,人家真有本事。

忘我工作的不止扬扬一个人,小瑜还打了越洋电话给我,问我脑袋怎么样了。这小瑜差这么几天就不能好好在家过个年,真是挣钱不要命。

那几年,只要有点本事的人都忙着挣大钱,好多人跑的都是国际生意,开放了的沿海一带,猛劲大搞国际对口友好城市,你来我往的,热闹得一塌糊涂。好象国家还有特许政策,还挺鼓励,给了很多优惠条件。想当年,可能排行榜单上,最流行的词就是:抓住机遇。

看到扬扬在台上深情满怀地唱,我什么也不想抓住了,开始苦开了自己的情,伤起了爬政治梯子的悲。脑子里一下子就想到在高中时候扬扬那个可恶的爹,威胁我要再缠着他的女儿,就敲断我狗腿的凶相。操,什么臭玩意儿,自己没本事钻营,拿自己的女儿作政治交易,牛逼个毛。

这么一联想,我还想到了宋兰的打破我的脑袋,凭什么,权贵女人就可以随便砸我的头。我他妈其实也强不到哪儿去,还不是卑鄙得要利用女人。让人家砸开了脑壳子,还不生人家的气,病好了,还要巴巴地跟狗一样的去讨人家的好脸。

这么糟糕的胡乱联想,心情灰暗得比锅灶烧出来的灰还灰。我一声接一声的叹气。表姐紧张了,要去叫贞儿她们过来看看。

我说:不用。我这是被某些人气得。你别瞎猜了,老老实实坐着看电视吧。

我在自怨自叹自骂自恨中搂着表姐的腰,表姐用她的那一对满润的贴着我的脸,还拉过我的手,扯开她的内裤,让我体会那浪浪的湿热。表姐低下头耳语:睡吧,弟,过年了,不想别的不愉快的事。

就这样子,我的脸暖烘烘地偎着表姐的丰挺峰胸睡着了。

清晨,鞭炮声一起,兰兰她们唧唧喳喳地跑着进来,我朦胧着睡眼看了看,表姐穿戴整齐地坐在椅子上,她这是一宿没睡。表姐嘘了一声,小声告诉兰兰:刚睡一会儿,别叫他了。

我眼目昏昏地把眼闭上了。小飞飞睡足了劲,听到鞭炮声吓得哭了起来。表姐怕他饿,赶紧起身,把一只堵到小飞飞的嘴里。

哄着小飞飞,表姐自言自语着:飞飞,过了年咱们找你爸爸去,你爸爸在外面干活可遭罪了,咱去给他洗衣服,做饭饭。

我听着表姐的话,心里又泛起了不知是酸还是苦的滋味。在中国农村,做个女人挺不容易的。汉子在家种地吧,一年到头连花钱买点象样的东西的钱都没有。要是让汉子出去打工吧,就得一个人顶起家来,不光要种地,还得拉扯孩子。

没有了睡意,我就闭着眼,脑袋里乱哄哄的跑马。我记得我回来时,在欢迎我的人头中,小艳嫂也在里面,脸皮子看上去还是那么白净,可多了不少风霜,神色间多了些犹豫。听人说,她家的光景不怎么样,住的还是那几间早就该拆的破房子。她男人不会出去做买卖,两个孩子正是念书用钱的时候,她的松裤腰带的营生可能也干得少了,钱赚不到几个,日子有点恓惶了。现在能赚点钱的大概是她家的那片苹果园了,可别的家的男人懂技术,会收剪,发展了好品种。她家还是老样子,一年忙活下来,两个孩子的吃穿上学花销也不够,还得靠她找找村里的光棍,用身体多少赚点,贴补家用。

一部分人先富起来,那剩下的那些怎么办,总不至于跟动物一样物竞天择,优胜劣汰吧。人不得讲个同情弱者吗,咱们的祖先刚学着做人的时候,都知道个公平均摊,想办法不饿死人,这都文明得快要各取所需了,倒弄得有些人连老婆孩子都养活不了,靠另外的养个野汉子维持生计。官员们就会胡吹人均GDP,农村的基层恶官,每年都要把人均收入想着法儿的虚拟增高,绞尽脑汁地从百姓手里抠钱,搞得跟老百姓水火不容,成了阶级敌人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自家的事还搅不出个一二三四呢。明明跟兰兰浓情蜜意的,却又偷着跟表姐胡搞,还大言不惭地谈什么社会公平,咱哪有管理社会的资格?象我这样的烂包人,慷国家之慨,学着搞什么走私,不被政府列为打击对象,就算政府仁慈了,用老人的话说:白瞎那身军装了。

心情不好归心情不好,病还得好好养,要不然怎么对得起精心照顾我的两位可爱的妹妹呢。天亮了以后,陆陆续续到我家拜年的人多了起来。商业时代,谁家有钱,谁家准门庭若市。连我这样的病号,也有人过来参拜,虽然没有小日本那小泉首相参拜恶鬼们的虔诚,但那热乎劲有了,唠起来没完没了。俺们黄氏家族在村里最大,霸着村里的书记不说,还执着商业的牛耳,他们在我父亲的带领下,生意做得很幅员辽阔,因此上,象过年这样子的大事体,有事没事都得聚在我家象模象样的瞎讨论。我听着那几个舔腚沟子式的小我一辈大人们夸我有出息,将来都能当上将军,把我腻烦得真想一脚踹死他们。

这不,我父亲不知哪根筋不对,非得在村里后山上盖个财神庙,还要请尊菩萨。这都什么不伦不类的。幸好不管俗务的母亲插手了建庙事务,把财神庙改成了菩萨庙,而且还亲自联系了佛门中人,正儿八经地请了一尊铜象菩萨,还找人从西藏喇嘛庙找来了大喇嘛很庄重地开了光。

我父亲在村里属中辈,但因为钱赚得多,象在宗庙中摆家谱这样的事,想富的黄家人都以他为领导了。看他那样子,要是政策允许,他非得当个族长不行。

悲哀呀,咱们的社会主义一开始是大跃进,要超英赶美,弄来弄去,讨论了半天,成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下子好,开放发展经济,富了的人又想当封建族长,这要是他们掌握了枪杆子,用上他老人家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理论,中国还不得又回到皇帝时代。这革来革去的命,到底是革了谁的命。

兰兰精神头真足,连带着贞儿、小兰都极其兴奋地跟着跑前转后。她们拿了我老妈的给佛香,一路小跑地去到我老爹主张的,老妈最后定盘子的那个如观音庙里上香。

这庙香火很盛。一帮子归了佛门的人去拜,做买卖发财了的人去拜,家里有重病号的人也去拜,日子过得缺衣少穿的也去拜。

唉,累了救苦救难的观自在菩萨了,但愿她能把老百姓穷了几辈子的穷根根除了,再动用点力,把固在人心里的贪念的恶根给灭尽了,让不管什么人的都有点人样的活着。

我不能起身活动,只能脑子里瞎转。有时候,嫂子们和表姐会剥瓜子仁我吃。这年过得还算有滋有味的。

我的脑袋壳子到了初七、八的时候,伤口全部合上了,只是那块伤痕,肉还很嫩。终于可以摘掉难看的绷带了。我寻思该去讨一下宋兰的欢心了,人家大年初一就给咱打了拜年电话,虽然只说了“过年好”三个字,但那是人家认错的诚挚的心哪,咱一个小老百姓,还能对人家将军的女儿再提什么过高的要求吗!

没去成。小瑜给了我一个艰巨任务:召集人打出租到东港卸走私船。领受了这么一个任务,我和丽丽到镇上叫了六七个小混混,来不及找城里的出租车,雇着村里开130的一个跑运输的远亲堂哥的车,开的条件是350块钱。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52章 老牛进园

到了东港,好家伙,那船装得够满当的,严正光大哥站在交通艇上严阵以待,带着一小分队荷枪实弹的战士为我们的船保驾护航。丽丽看到东西巨丰富,一个电话又招了一帮混混,里面还有能开车的司机。我按照小瑜给我提供的仓库地址,找到了那家军队仓库的主管,简单说明来意后,我们的走私货就源源不断地开进了受部队保护的巨型仓库了。

小瑜的电话又响了,一再警告我不准去找小馨幽。还让丽丽接电话,给她交待了许多针对我的防范措施,我听得不耐烦,抓过电话喊:死鱼,你听着,老子卖命不卖身,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小瑜嘻皮笑脸:好老公,不生气吗,老婆亲亲。

鬼才要你做老婆。我把电话一关,拉着一帮混混们到酒店吃饭庆功,每人发了400元掮私费。那家伙,这些经常凑不起个饭局的穷鬼们,个个把我崇敬得,比尊他们的亲爹还尊我。

吃完了饭,进了酒店房间,我和丽丽脱把光了,到了浴室,刚拧开水龙头,想来点浴室激情,电话又响了。

小瑜的指示:下午给龙海公司送三辆走私车去,一会儿有人跟你联系接货地点。我给小瑜回了两字:去死!关上电话。

这走私的活,还真妈费劲,大过年的,没完没了呢。不管了,先跟丽丽洗个鸳鸯浴再说。

我拿着水笼头给丽丽冲着身体,问她:丽丽,你在深圳都干些什么买卖。

收账,贩逼。

丽丽还真能赶时髦,弄了一个小姐集散中心。她的改革步子迈得够大的了,老早地就探索了淫业的发展路子,思想解放得够彻底的。设若丽丽不是跟她的老公闹翻,丽丽还不定在深圳搞出多么大的色情业一条龙呢,没准儿,又能使特区人民的GDP,再上升几个百分点。

这一回好凶地割了情敌的奶头,丽丽就算因祸得福吧,她回来后不久,深圳那边就开始大清查,搞得是鸡飞狗跳,抓起来不少。能借此得以从深圳脱身,投身到更有发展前途的走私业,就凭她那大姐大的气度,保证会在大好的形势下,大发展一把。

还回不回深圳了?

过一阵子再说吧。丽丽搓着自己的,狡狎地笑了笑。

哼,我猜也能猜出来。丽丽已经被小瑜召安了,怪不得呢,我说去救丽丽,小瑜二话没说,比她自己参加国际大赛时还上心,大把大把的扔钞票,三下两下的就把事摆平了。这么一弄,丽丽肯定要甘心为她去赴死。

不过,丽丽可能还在犹豫吧,毕竟深圳那边有她爱着的老公,还有她的贩逼基业,那么多年的苦心经营怎么能说扔就扔哇。

一个人不管追求什么东西,只要是坚持不懈以一贯之持之以恒地追了,肯定就会有一份害也割舍不下的感情里头。我却又想:丽丽想要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

等丽丽帮我洗好了,我就从后面抱住她,摸索起她的大腿。丽丽把头往后一仰,把手别到身后,摸住我的家伙抚弄了几下,骚叫道:开造!

丽丽略伏了伏身,两腿还夸张得张开,从腿的中间伸过手来,抓着我的东西,对准她的深窝往里就捣。

你怎么越来越野了。我伏在丽丽的背上,轻拉轻推地做着规律运动,问丽丽。

这年头,越野越有饭吃。什么爱情,贞操,全他妈扯蛋。丽丽还是粗话连篇……这野丫头对她的老公男人的气到现在还没出完呢。

爱恨常相伴!我吐一句随口而出的古诗词句子,狠捣一下丽丽,又叫了一句:此事古难全。荡诗于是豪情满怀地产生了:

无眠恨,独碾转,一根过大年。不应有恨,总有铁姐伴身边,想操就操,还把老天气翻脸。自古操逼如此,敢教日月换新天。

荡诗收效甚佳。丽丽听了很受启发,把我摁到浴缸边上,她一个斜跨,准确无误地夯入了。嘴里边就开始了随感:太阳下山,老牛进园。老太太有个破砂碗。

俺随口接住了:俺的俏丽丽有个新沙碗。

操,新逼旧逼一个样。老头儿的破木钻,老婆儿的破砂碗,一钻钻到见西天。

丽丽还真行呢,把我小时候跟她讲的黄故事记得愣清楚。

说句不客气的话,俺从小就开始研究性文化了。跨着篓子出去打猪草,转悠到地岩沟,小草房,就跟相好的小方、小连她们搞。那时,丽丽还在东北玩她的童年呢。

等到了上小学快升初中了,丽丽的父母才不光彩地从东北回来,还得继续营务胶东的庄稼地。一开始连房子住都没有,丽丽就奔了她的姥姥家——俺们的村里。这一玩二玩的,我就讲耕井进园,夜晚熄灯,老头儿举钻,老婆儿拿碗。这一讲,丽丽就明白了,挺着个小身体要举她的小砂碗,我们就兴奋地抱住了映天压地的。

这情份得带一辈子,什么人也抗不住记忆深处的童年,就凭这,怎么地也得让丽丽在享受欢爱中,把她遭的罪都忘了。

丽丽这深圳没白闯,多了好多技巧,分寸把握得非常好,她一起一落的,就着我的家伙的长度,到边到沿的。

如果不是下午还要交易走私车,我们会刻着劲地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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