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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露在面纱外的眼睛,冷冷的扫了黑衣人一遍.轻哼出声,手臂迅速抬起,宽大的水袖带起的劲风,令众人不自觉的又向后退了几步.
手腕一抖,袖中急射出两道白绫,如利箭般直击向为首的两名黑衣人.
"上"黑衣人立刻做出还击,数剑齐发.
女人微微一笑,手腕平挥,白绫立刻如棍一样横扫过去.
韵儿惊诧这景象.她见过,在步忆澜给她的记忆中,那个舞着白绫,舍命护她的女人--徐静儿.可她不是早在十年前就香消玉陨了么?怎么会...?韵儿心中顿时拧了结.
与此同时,前方的战局突然定住了,那些黑衣人毕竟不是乌合之众,百十来年回合下来,十几个人便用剑将两条白绫缠住了.
韵儿暗叫不好,那白绫便是女子的利器,此时却被禁锢,怎么能再对付得了那群人呢?
但那白衣女子却并不以为意,就在黑衣人用力压住剑以克制白绫的时候,女人的手腕突然下翻,长长的指甲在绫上迅速滑过,绫哧啦一声断了.十几个黑衣人因惯力,应声向后倒去.
刚才如煞神一般的刺客,此时却如乌龟一样四脚朝天了.
"呵呵."一声清脆的笑声,众人寻声望去.却是没心没肺的莫莫.
韵儿摇头,这丫头,一副小孩子心性,这种时候也就只有她才笑得出来.而莫莫在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后,才吐了吐舌头,安静下来.
"哼,区区白绫,能耐我何?"为首的黑衣人仰天大笑,意思很明显,女人手中的白绫已然毁了,若要再战,怕是要吃亏的.
“哦,是么?那,这个呢?”女人并不以为意,右臂陡然前挥,袖中飞出一条红绫,如矫龙出水一般,蜿蜒前行,未等黑衣人反应过来,那红绫已然缠上了他的脖子。
“红?红绫?”黑衣人一见红绫,眼中惧色顿露,兀自念到。
扑通,扑通,一众黑衣人倾刻间跪倒在地,“姑娘饶命。”
“是谁派你们来的,说。”女人并不理会,只冷冷的问道。
“这个,我们不能说。江尖规矩,姑娘是知道的。”
“便是丢了命?也不说么?”
“若为了命,坏是规矩,便是活着,又如何在江湖中立足,行走。不若死了来得痛快。”
“罢了,今日暂且饶你们一命,若再犯,定不饶。”
“谢姑娘。”
女人手一扬,那红绫便乖乖的回到袖中。黑衣人起身抱拳,足一点地,带着一众人转眼便消失在夜幕中了。
“韵儿,你没事吧。”宏的声音打破了一瞬间的沉静。
“我没事,你呢?有没有事?你知道不知道,我刚才多担心你,就怕。。怕。。”
“韵儿?你?在为我担心?”
“恩。”韵儿点头,并未觉出什么不对。
“这么说,你不生气了?”
“恩。”韵儿看着宏惊喜如孩子般的表情,点点头。“如果你刚才有什么事的话,我一定不会原谅我自己的。现在,我不会再让自己做可能会后悔的事情。”
“韵儿,我的韵儿。”宏收紧抱着韵儿的手臂,兴奋之情无以言表。
的确,有种爱,叫做原谅。
白衣女子一直静静的站着,看到韵儿如引幸福,覆在面纱下的唇,微微扬起。
“谢谢姑娘刚才出手相救。”宏终于想起了那女子,赶紧松开韵儿,拉着她向女子谢恩。
“呵,姑娘么?这个称乎似乎不大合适。”女子说着,伸手解开了覆着脸的白纱,当纱落的那一刻,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住了。
“静姨?”云飞不敢相信的轻唤了一声。
“弟,弟妹?”杜青叟和夫人亦是很惊奇。
而其他人更是惊的一句话也没有了。
“澜儿,连娘都不认得了么?”徐静儿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径直走向韵儿。
“娘。”韵儿心底突然有种流泪的悲凉冲动,是自己,或是步忆澜,她便不得而知了。
“澜儿,这些年,过得好么?”徐静儿抬起手为韵儿拭去眼角的泪,温柔中带着无限慈爱。
“恩,娘你不是,不是。。。”韵儿当年可是亲眼看到她被。。怎么会?
“这个,说来话长,不过,我这次回来,是专门为了你爹的事情。”
“爹的事情?从来没有告诉过我?”韵儿皱起眉头,这件事情好像一直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韵儿,其实我让大家一直瞒着你,是有原因的,只是这几天,你一直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我便是想说,也。。。唉。。”宏深感内疚,若是早些让她知道了,也许就不会闹出这么多事情来吧!他应该相信韵儿的。
“那现在呢?”韵儿微红了脸,这几天她确实是太任性了。
“大家先进屋吧!”夜里起了风,凉嗖嗖的,宏实在担心韵儿的身体。
“恩。”韵儿答应着,任宏搂着她步入屋内了。
徐静儿默默的看着,并不打扰两人的柔情蜜意。韵儿,希望你比你娘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