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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盖派也毫不示弱:王伦,王伦,喜欢乱伦;晁盖,晁盖,英雄气概。
以王伦、杜迁、宋万等为首的梁山流氓3人组的动位开始动摇了。
王伦一直坚持有话摆在桌面的处事风格,他看出林冲与鲁智深的关系不一般,便不顾手下兄弟劝阻十分直率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做朋友可以,但耍流氓不要超过兄弟的界限。虽然我不同意你们的性取向,但誓死捍卫你们在一起的权利。
本来是很善意的提醒,结果彻底惹恼了鲍汁头林冲,再加上吴用的挑拨,林冲忍无可忍,当即拔出凶器当胸一刀,结果了阿伦的性命。林冲边捅边说:“你的底细我知道,想当大哥办不到。杀你不是我的错,都是多嘴惹的祸。”
伦哥眼看着刀子扎进了自己的胸膛,而且是白刀子进去,绿刀子出来,表情极其痛苦,他冲着林冲狠狠地说:“人生若只初相见,何必动刀扎胰腺。林冲,你把我胆囊都扎破了,我咒你将来嘴歪眼斜,不得好死!”
晁盖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学习林冲好榜样,男人要象他一样。一个大哥倒下去,一个大哥站起来。”就这样,梁山第一任大哥被捅死了,晁盖自然而然就成为了梁山子二代大哥。王伦因出言不慎,被一刀捅死,还被外界传为心胸狭窄、小肚鸡肠、嫉妒心强的小人,人嘴两层皮,真没办法。
宋江在《我的奋斗》中回忆说,一山不容二唬,“一哥”不能是二百五。王伦和晁盖的这场争斗迟早要来,这是后老婆打孩子——早晚的事儿!也是秃子脑门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儿!我接晁哥的班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儿,宋江目睹了两人的勾心斗角,进行了上述总结。
梁山的第二位带头大哥晁盖是一个纯粹的粗人,从小家境富裕,肥吃肥喝,也未受人欺压,只是大脑有些短路,一生都痴迷于练习葵花宝典,终身未娶妻室。财富对他毫无意义,他从事抢劫活动完全出于个人爱好和对暴力的天生崇拜。他的口头禅是:打死算自杀,别把凶手抓。每次他都身先士卒冲在第一线,很享受拳拳到肉,刀刀见血的感觉。打架的时候他从不喊“给我上”,而是喊“跟我上”,兄弟们渐渐熟悉他的路子后,每次打架就都远远跟在他身后,看着这个莽汉横冲直撞,皮开肉绽,浑身是伤。
晁哥讨厌王伦,更看不上宋江,认为宋江跟王伦都是一路货色:中看不中用的蜡枪头。因为不够狠,所以成不了大气候,不符合他的发展思路。他说,善心发不了大财,做强盗心狠手辣才是硬道理,人间正道是冷血。
晁哥在街头霸王挑战赛中取得了相当不错的成绩,但并不是在所有的群殴中都能有好果子吃。在与曾头市黑帮史文恭对决的时候被对方下了黑手,射中了面颊。快不行的时候他对兄弟们说:“操,真倒霉,我这辈子算玩完了,你们谁要是能抓住把我当靶子射的那个哥们儿,谁就当大哥。”说完便两眼一闭,双腿一蹬,吹灯拔蜡了。
宋江看到晁哥死了表面上如丧考妣,哭得差点断了气儿,实际上他却气得牙根儿直痒说:“老晁,史文恭不射死你我也要杀了你,你个老瘪犊子,我跟你鞍前马后没少拍溜须,你要死了还不作个顺水人情把大哥的位置让给我,你活该!”
吴用看出了宋江的心思,掂量着自己资历浅现在不可能当上大哥,他盘算着先让宋江当几天,等机会成熟了再象除掉王伦一样借林冲之刀除掉宋江。因此他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我不可一日无哥,晁哥走了,还有宋哥,我们现在假装都听宋哥的好不好?”
“好”大家一口同声,于是宋江成为了梁山第三代代理大哥。
宋江一直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制于人。他信奉“智者当借力而行”, 他从王伦和晁盖团伙的斗争中吸取的经验,认为拳头里面出大哥,谁不服必须用武力解决,刀快不怕脖子粗,想要最终成为大哥必须依靠暴力。因此他一面收买林冲、鲁智深、李逵等几大金刚充当骨干打手为他卖命,形成了颇具威力的邪恶轴心,一方面又对兄弟施以小恩小惠,树立邻家大哥的形象。他知道攘外必先安内,这样才能任凭风浪起,稳坐太师椅。
大哥的频繁更迭叫兄
大哥的频繁更迭叫兄弟们无所适从,拎着猪头找不到庙门,生怕站错了队,将来再调头就难了。每一次换大哥大伙儿都得重新适应,重新拜山门,而大哥们每人都会搞出一套关于梁山发展思路。我曾经劝过宋江,说梁山的发展要有一个长远规划,宋江说:“梁山没有规划,只有变化,最后都是靠我一句话。作为一群禽兽的首领我感到压力很大,越是在得手之时,越是在分赃之处,越有必要保持清醒的头脑,这一点很难。我作了首诗,叫《面朝大刀,满脸开花》,现在念给你听”:
有一种职业叫做强盗
有一种收益叫做分赃
有一种行为叫做打劫
有一种惩罚叫做发配
有一种斗争叫做火拼
有一种手下叫做白痴
有一种能人叫做大哥
因为爱财,我们走到了一起,
为什么我们总是眼含泪水,因为我们又被通缉!
让无力者有力,让梦游者前行。
我问,这些东拼西凑的诗跟梁山长远规划有什么关系?
他说,作规划跟作诗一样,都是虚的,空对空的玩意,有它不多,没它不少,不要太当回事儿,梁山的发展最终还得靠我拍脑门决定,走一步算一步,梦到哪儿算哪儿。
玩玉的大哥与被玩的卢俊义 不知为什么,大哥最近又迷上了收藏和田玉,他一直都是个附庸风雅的人,说什么君子要比德于玉;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无论山上谁佩戴什么玉件,他都煞有介事地评头论足一番,以显示自己的眼力和品味。上有好者,下必甚焉,兄弟们也投其所好,拿来一些真真假假的东西叫他鉴别,哄他开心。大哥来者不拒,不管是和田玉、独山玉、岫玉还是珍珠、玛瑙、翡翠,不管这个东西见没见过,这个领域熟不熟悉,什么东西只要拿到手上他都能进行专家点评,兄弟们都叫他“非典型” 专家,他也把自己当成真正的业内高手,只要他看上的东西就一定要搞到手。有时候还真不能低估象大哥这类专家的无耻程度,娱乐没有上限,专家的无耻更是没有底线。
李逵拿来一个玻璃球让他鉴别,他仔细看了看;如获至宝地说:和田籽料,白度一级,油润度一级,逵子,你好有眼力,这块玉送给我吧!也不白给,以后我天天让你吃烤羊腿。
鲁智深随便在地上捡了一块石头,大哥看了赞不绝口:原籽原形,全身名贵撒金皮,不,是秋梨皮,不,是鹿皮,也不象,是虎皮?总之皮色好,收藏级的好物件。我要在上面原籽巧雕一片树叶和一枚铜钱,寓意“数钱”,再雕一只蝙蝠,寓意“遍福”,背面再雕一头牛,寓意 “牛逼”,明天我就去找人雕。深子,你好有品味,这块玉送给我吧。也不白给,我让你单独下山一次去散散心。
孙二娘从酱缸里拿出一块石头,刷了些色拿给大哥,大哥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然后象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声尖叫了起来:这就是江湖中传说的桃花玉,颜色象桃花,因此得名。它勾起了我粉红色的回忆,太难得了。这种玉极其罕见,我玩这么长时间玉也才头一次看到。二娘,你好有内涵,这块玉送给我吧。也不白给,以后我让你继续承包梁山食堂。
就这样,大哥从兄弟们手里拿到了各式各样的“和田玉”,他爱不释手,天天把玩,每块“玉”都被他盘得乌黑锃亮。
有一次,吴用拿了块煤球儿给大哥,大哥起初又表现得十分震惊:我的天啊,这就是和田玉中少之又少的黑籽料,看看这块黑中透亮,象煤球一样。这时大哥似乎发现了什么,他又仔细看了看说:操,这就是块煤球儿,吴用,你什么眼神,煤球和玉都分不出来,以后这种东西不要拿来鉴别了。大哥把军师骂得狗血喷头,从那以后我们都称用哥为狗头军师。
时迁拿一块从大户人家偷的真正的极品和田羊脂玉拿给大哥,谁知大哥却嗤之以鼻:迁子,快把这块破石头扔了,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你这是青海料,工粗料差,皮色二次加强,白给都不能要。只有你这种菜鸟才会上当。迁子,玩玉首先就要练习眼力,得多看,多研究,不然只能吃亏上当,当冤大头。你要练上个二三十年,就会象我一样成为行家里手,到那时候就不能上当受骗了。你今后偷东西的日子还长着呢,你必须提高鉴别能力,别让人家给唬了!
大哥热衷于收藏形形色色的石头,还四处打听谁手里有好玉,当听说河北玉麒麟卢俊义腰里有一块天价玉佩的时候,他动心了,告诉军师要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个玉佩搞到手。
在梁山,有两位有头有脸的人物喜欢戴绿帽子,一位是大哥,另一位就是卢俊义。卢哥祖居北京,是当地有名的公子哥,家里富的流油,他自幼习武,练得一身好武艺,棍棒功夫天下无双,尤其是一招“棒打野鸳鸯”用的出神入化,往往是一招制敌。自诩是民间打黑第一人,痛恨拦路抢劫行为,他走上反社会、反官府这条不归路纯粹是叫吴用连唬带骗的结果。
军师通过开展封建迷信活动把卢哥弄的五迷三道,愣怀疑自己命中缺水,五行缺德,总觉得近日要有血光之灾,于是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到千里之外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烧香拜佛。他象一只褪了毛的鸭子主动躺到了菜板上,被军师安排的几个会耍大刀的无赖和会水的流氓轮番调戏,最终这个旱鸭子在水里被浪里白条张顺放长条了,这回再也不缺水了,被捞上来的时候只剩下一口气和一肚子的水。大哥没有着急要他的天价玉佩,而是好吃好喝招待他。卢哥白吃白喝了两个多月觉得孙二娘的叉烧包千篇一律,就哭着喊着要下山,大哥也不阻拦,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人一但入了黑道就永远别想洗白。可怜的卢哥下山后就立即被官府请去“喝茶”,在规定的时间和规定的地点交待在梁山这几天吃了哪些好东西。卢哥说一天到晚除了包子还是包子,吃得我的胃反酸水天天想要吐。负责案件审理的首席执行官梁中书对卢哥的不疼不痒的交待嗤之以鼻,他说:“老卢你当我是阿呆啊?不要跟我狂,我会耍流氓,也别跟我装,小心很受伤。你在那边吃吃喝喝,你老婆都把你举报了,你这是涉黑!是加入非法组织!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除了黑社会提供的包子,你肯定还吃别的了。有情皮肉,无情棒子,还是打的你轻,给我打。”
于是几个职业打手上来就用了非常手段,一顿暴打之后,卢哥忍无可忍,心想人总有一死,或轻于鹅毛,或轻于鸡毛,反正横竖都是一死,我为什么不晚死一点呢?于是他一咬牙一跺脚就全招了:“老梁,除了包子,我还吃了点野味果子狸。”就这样他被定了罪:勾结黑社会,偷吃官府明令禁止的野生动物。
就在他要被依法处决的节骨儿眼上,大哥派人把被打的七窍生烟、七窍流血、奄奄一息,苟延残喘的老卢救到了梁山,老卢已心灰意冷,觉得自己仅仅在黑社会的食堂吃了点破包子和一点野味就被官府打成这样实在是太过分了,跟黑社会接触并不代表就加入了黑社会,如果这样,那跟贪官接触岂不也变成了贪官?岂有此理!更可气的是自己的老婆居然举报自己,本来是草民内部矛盾偏要捅到官府去让家丑外扬,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个老娘们儿必须得收拾。后来他得知,老婆早就跟自己家常年聘用的勤杂工,那个外号叫“李都管”的李固勾搭在一起了,两人为了从提心吊胆的露水夫妻转正为光明正大的合法夫妻才与官府联袂上演了一出大义灭卿的好戏。卢哥知道真相后悲痛欲绝,他一气之下决定留下来在梁山吃一辈子包子。
兄弟们在一次乡镇破袭战中逮住了这对奸夫淫妇,卢哥见到他们后破口大骂:你们偷偷摸摸在一起可以,你情我愿本来是挺美好的一件事,我知道你们关系“挺紧的”,我也理解“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感受,但是你们应该首先把心态调整好了,不应该满世界说我跟黑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