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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潜规则:谁不说俺大哥好,他的小命就难保。
大哥有一段时间总爱学八仙过海里的张果老,每天骑在驴上,悠闲自得地在山寨四处溜达,忽然有一天早上起来我发现大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从那以后就再也没看见他骑过驴,后来我才听说原来大哥的脑袋不小心叫驴踢了。这使我不由得想起有一次他上青楼,老鸨刚送完前一位客人,不知道背后有人,随手一关门,把他的头给挤了,回来跟弟兄们说,今天我脑袋叫门给挤了,可疼了。大哥就是大哥,行为举止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大哥有学问,也有修养。兄弟们惹他不高兴的时候,他从来都是面带微笑,说一句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我们都听不太懂的:“fuck you!”,然后还对我们竖起中指。我觉得这个手势很酷,就将它发扬光大,除了竖起中指外还竖起食指,其实我要表达的意思是:“你真二”,大家觉得这个手势更屌,便纷纷效仿,每次抢劫胜利的时候,大伙儿就把中指和食指摆成V状代表胜利,很是洋洋得意。每次我心里都在说:“这群2B”。
告诉你一个真实的李逵
在梁山有三大金刚,我、李逵、鲁智深。我们是重量级的人物——体重都超标。在我们三个人当中李逵有可能是最招人烦的一个,常常以“梁山第一弱智”自居,已经到了不堪的地步。在梁山他爱占小便宜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每次张罗请客喝酒的都是他,但每次结账的时候他就马上装作喝多了趴在桌上,每次吃饭回来他总能顺手牵羊装一口袋手纸。据他自己说他肠胃不好,要有备无患,省得飞流直下三千尺,一摸兜里没有纸,到时候没面子。兄弟们说这也不怪他,他什么都使劲吃,总吃坏肚子,曾经干过多次类似的事情,出恭入净的时候很尴尬。大家叫他黑旋风主要是总让人想起他急匆匆到处找茅厕的样子。一但找到了便铺天盖地来一通,大珠小珠落玉盘,很煞风景。
他吃饭的时候也爱风卷残云,没人爱跟他一个桌子吃饭。兄弟们私下里都说他是个没有素质的混混儿,是梁山里的ET,谁都不愿意理他。他没事的时候就爱磨他的那两把斧子,这倒不是为了打仗。每个周末在忠义堂烤全羊的时候,他总是打了鸡血般的兴奋,嘴里大叫着:我为羊腿狂,噢耶!然后一个箭步冲上去手起斧落,咔嚓一下把两个羊后腿都砍下来然后拿到座位上慢慢吃,每回都是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们都听说烤羊腿好吃,可大家就是从来没吃过。兄弟们都很郁闷,又不好意思为了两只羊腿跟他翻脸,但他好意思。有一回烤了一只大羊,他实在吃不下去了,就把剩下的肉给大家吃,但兄弟们都嫌他脏谁也没吃。李逵从来不刮胡子,并且上梁山后成功地戒掉了洗澡这个坏习惯,他总说自己有男人味,我不知男人到底有什么味,但我知道他身上的味道的确够大。他说话颠三倒四,脸上的横肉还一动一动的,别人都怕他。李逵十分孝顺老人,他总说,他妈的话一定要听,他奶奶的事一定要办,你姥姥的、你大爷的忙一定要帮,都包他身上了。他自己说,李逵会武术,泼皮全打怵。
在没有女人的日子里,我以调戏李逵为乐。我对他的印象越来越差,越来越从心里瞧不起他,直到有一天他回答了我的一个问题。我无意中随口问他:“李逵,你人生最大的理想是什么?”,他没经过大脑任何思考就回答了我:“吃饱了等死!”。
这个答案让我震惊了,我喜欢这个答案!原来我一直觉得他是个没脑子的人,现在突然发现他的话充满了哲理。要活得更久就得吃得更多,生活就是这么简单,人生只不过是苦海中泛起的波浪,即使你的人生再辉煌,最后也无外乎一个字——死!终点早晚要回到起点。我突然觉得李逵不是个粗人,而是个高人,他比我们要高出一大截。他放荡不羁的行为后面是一位哲人对生活的深刻反思,他是用无厘头的生活态度来对待无厘头的生活,当原本索然无味生活也变得无厘头起来,一切事情都好办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小瞧过他,而是跟着大家一起叫“逵哥”,尽管他爱占小便宜的毛病越来越突出。
开春后天气一直不稳定,窄暖还寒,这是梁山一年四季中最难将息的时候,兄弟们不少都感冒了,而李逵却在不停的上茅房。开始以为是天凉了导致的,冷尿热屁穷撒谎是自然现象,后来发现不太对劲,他不但夜尿频繁而且总是感觉下腹部坠胀,腰酸,尿无力。
李逵找到了梁山上唯一有独立执业资格且自称神医的安道全。安大夫在认真听取了李逵的描述后十分肯定地说:“从症状判断十有八九是子宫肌瘤,不过病情要比想象的要复杂,凭我的肉眼很难断定,得验尿验粪,不过……”
“安哥真神啊!”,还没等安大夫把“不过梁山目前没有相应的检测设备”这后半句话说完,李逵就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又哭丧个脸回来了,嘴里一股异味:“安哥,对不起,尿我是勉强咽下去了,可是粪我实在咽不下去!”
安道全一愣,旋即一阵呕吐,发誓以后再也不给人治尿不净的病了。
时尚达人鲁智深
在梁山中比遇见李逵更令人头疼的事是遇见鲁智深。在梁山的男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好色,一种是十分好色,鲁哥属于后一种。他总说:沧海横流方显英雄好色。深哥为人仗义,个性率真,与生俱来有一股匪气,绝对是个暴力男,有什么东西看不过眼必须要打到扁才善罢甘休。由于小名叫鲁达,他便自称是梁山上第一时尚达人,引领着整个山寨的潮流服饰,动不动就说:你OUT啦!实际他的造型九不搭八,穿着十三不靠,但就是有人喜欢他这个调调儿。最近又搞了一串能把自己脖子坠断的超大念珠挂在胸前,他还结结巴巴地告诉大家:看见没?玩时尚,就要认准这个圈。远远看去颇象去取经的沙和尚,至少那个秃头挺象。
鲁智深一生都在反社会,绝对的刺头儿,对条条框框不屑一顾,对制度尤其深恶痛绝,这条路来,那条路去,从来不服人管,叫他往东他偏往西,叫他打狗他准撵鸡。他本来有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后来毅然剃成了秃子,这里面传达的信息已经相当明确:让大家都看到他脑后的那块反骨,没事别惹老子。
他坚信及时行乐,色即是空,没事的时候就找机会出去空一下,大家都叫他花和尚。他不拘小节,也不再乎别人的评价,他最看不上的就是李逵,总想找个机会修理他。不过有一点他跟李逵完全相同:两个人都不讲卫生。据说他上次洗澡的时候帮会还没有成立,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虱子在秃脑瓜顶上明摆着,李逵的虱子都藏在棉袄里了。
深哥原来在一家寺院里从和尚们的香火钱里提成,说白了也就是收和尚们的保护费。你不得不佩服深哥眼光独到,他知道香火钱没有数也容易揩油,每次收完还要嘴里还不停地念:“唵嘛呢叭咪吽”,大家不知道什么意思,后来有人把它翻译成All money go my home!听起来怪好听的。
全梁山就属他的血脂高,比常吃羊腿的李逵高出一大截,总吃肉给人感觉就是有劲。他最牛逼的举动是一次耍酒疯,将一棵碗口粗的垂杨柳拔了出来,外人都惊叹他的神力。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看上去是个粗人,实际上他很会炒作自己,知道如何造势。实际上他在头一天晚上就把那棵柳树给挖出来了,挖了整整一个晚上,然后再偷偷的埋回去,不露痕迹。这招谁也想不出来,但鲁哥能想出来,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一时间远近闻名,大家都敬而远之。
只有我知道他是虚胖,身上的肥肉远远多过肌肉,除了唬人外没什么真本事。他的那把方便铲别人都以为是兵器,实际上是当年他拔树时一不小心闪了腰,后来又不小心得了腰脱,疼得很,所以手里必须得拄个东西。他让人打造了一把方便铲总在地下杵着。帮会火拼或跟朝庭对打的时候,他总是拿着铲子站在队伍的最前面哇哇大叫,别以为他要发飙了,实际他是在腰伤发作,疼得受不了了。
在我向小贩子施耐庵讲这些内幕的时候他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他不相信这些都是真的,跟江湖上的传闻完全不一样。但为了顺利通过审查,他还是坚持写主旋律,把人物从正面进行讴歌,让后来那些想成名的马仔们看到后佩服得五体投地,奉若神明。
施耐庵每次来看我都带两瓶好酒和当地小作坊产的贴牌销售的大郎炊饼,味道跟真正的大郎炊饼差远了。我一边吃饼一边喝酒,喝多的时候眼前一会儿是大郎,一会是金莲,就开始给他讲帮会内幕,有时也发发牢骚。他一边听一边很认真的记,样子很虔诚。后来他把我讲的情况写成内参提供给了朝庭,再后来他把采访手记整理出来,由朝庭资助公开发行了《谁唬传》,里面爆的全是猛料,帮会的事写得一清二楚,披露的许多细节都是鲜为人知的秘闻。梁山上看过这本书的兄弟都很震惊,他们怎么也搞懂:一个卖假药出身的怎么能知道这么多帮会内幕?
《谁唬传》由于内容丰富,情节曲折,描写生动,披露大量黑社会内幕而轰动一时,成为年度最畅销书籍,并且流传了很久,后来还成为了中国古典文中的四大名著之一。施出名后就再也没找过我,他欠我的,我有机会一定要找回属于我的那部分稿酬,至少在封面上写上武松口述,施耐庵整理。
我鄙视他!
断背山的传说和背上梁山的林冲
说到鲁智深就不得不说起另一个人——林冲。据说他俩入帮会前就是把兄弟,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在梁山我经常看见晚饭后他俩手拉手在后山上散步,似乎超出了兄弟的界限,给人感觉怪怪的。
林冲原来是衙门里的人,属于体制内的人,拿朝庭奉禄,是既得利益阶层,身手很好,是京城八十万禁军的教头。后来他迷恋上了蹴鞠,就是后人说的足球。他从禁军中挑选精英组建了一只球队,自己任队长,由于队员们个个身手敏捷,也肯动脑子在这方面下功夫,所以球队进步很快,在京城里名声大振,势头盖过了国家蹴鞠队,这引起了国家蹴鞠总教练高俅的强烈不满,他靠踢球起家,下三路功夫很好,曾拜下苏轼的门下,现任大宋蹴协主席,掌握着能把球队弄得乱七八糟的绝对权力。他害怕别人了取代了他的主席地位,因此对林冲怀恨在心,总想找个理由除掉林冲。
外界议论纷纷,说妨碍大宋蹴鞠队进步有两样东西:他们的左脚和他们的右脚。还说什么高俅,高俅,就是浑球,不会踢球,快点滚球。挨骂多了,队员们也就见怪不怪了,就越发的水裆尿裤,吊儿郎当了,活儿也越来越粗,越来越糙。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挣钱,队员们基本上什么都拥有了,除了智商。
在生命中遇见什么样的人,就会有什么样的人生。林冲跟鲁智深的相识也属偶然。那天林冲上街,看见一伙人正在踢球,其中一个胖子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觉得那个人很男人,很阳光。别人踢球用腿,而他却用一把硕大的铲子来回划拉。这个方法总能让他先人一步碰到球。这引发了林冲的灵感,后来他发明了一种新的抢球方法,并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铲球。
那个胖子就是鲁智深。那天他收完香火钱闲着没事儿,忽然想起来要锻炼身体。最近肉吃得太多了,都快走不动路了,他想必须活动活动,于是找了几个街边混混儿一起玩球,由于身体笨重,他总是抢不到球,气得他哇哇乱叫,拿出了方便铲。别人看到他拿出了家伙事都不敢跟他抢了,这让他很满足。这时一个白白净净的男人走过来自我介绍叫林冲,说对他玩球的方法很感兴趣,要请他吃饭还要交朋友。
鲁智深对第二个条件根本不感兴趣,不过对能请他吃饭倒是十分乐意,于是满口答应了。两人来到附近小酒馆喝了起来,二两小酒下肚,他们就好的象一个人似的了。从此,他俩便天天在一起,谈理想,谈人生,谈染色体变异,彼此肺腑相示,从那以后林冲开始渐渐的疏远他的娘子了。他娘子每天只好背个小包在街上pia pia的四处溜达,不到天黑都不回家。
人们常说,夜路走多了难免遇到鬼。没想到那天她真的遇到了高太蔚。高太蔚是京城有名的太子党,一名不折不扣的二流子,常年在家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