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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言不由衷,分明是急着想见岳灵珊,却又将师父师娘以及师弟们撤出来做挡箭牌,心下黯然,小声说道:“大家都说岳师姐和你们的那个小师弟好上了,而且都说你和任、任盈盈走到一起,是真的吗?”
令狐冲语塞,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无奈地摇摇头。见令狐冲不答话,依琳再也没有勇气问些什么,俱是安静地随着队伍向前走去。
一座镇子出现在众人眼前,原本应该繁华无比的街铺却是安静的很,听不到丁点人声,只有几条野狗出入在街道间觅食。
众人走过几条巷道后,均是皱紧眉头,不知为何,整个廿八铺就犹如一座死城,见不得半个人影。
(致喷子们:如果你实在看不懂本书,请点右上角的叉叉,并不是每个人的智商都和你们一样的。既然要做人,起码要先学会怎么尊者他人,到处乱咬总是不好的。)
第七十章 廿八铺风云(二)
更新时间:2012…06…14
感觉到小镇的异常之后,刚经历过一场袭杀的衡山众人,都是小心翼翼地行进着。作为在场的主事人,定静师太将众弟子聚拢在一起不敢分开,一群人就一家挨着一家地敲门。
将整条街道搜索过一遍后,众人均是摇头,除了没来得及带走的鸡鸭之外,数十家铺子里再也找不到哪怕一个活物。见事已如此,定静师太阻止众弟子再搜索下去,开口说:“先回前面那家客栈休息吧,大家也累一天了,先生火做些斋饭,吃饱饭才有力气对付敌人。”
众尼连忙点头,先前在仙霞岭一战,虽然伤亡不多,但毕竟是以少对多,每个人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再加上走了一天的山路,每个人都已是疲惫不堪。
进入客栈后,众人也不去找房间,而是在大堂里安顿下来,生怕分开之后会被敌人暗算。跑去生火做饭的弟子不提,秦娟来到定静师太身旁,问:“师父,您看驱逐镇上百姓的是魔教妖人,还是、还是嵩山派的?”
“那还需要问,一定是嵩山派的那些人。”不等定静回答,仪和抢先说道。
定静摆手,慢声说:“阿弥陀佛,不可胡乱猜测,魔教妖人前去抢夺‘辟邪剑谱’是不争的事实,而我们是去福州支援华山派的,难保魔教不会提前动我们的心思。”
令狐冲轻笑一声,不想竟扯动左肋的伤口,当下不敢乱动,嘴上却不停歇,说:“定静师伯说得对,怕也只有魔教中人才能做得出驱赶镇民的举动来。”
“可是不要忘了,嵩山派之前才偷袭过我们,难保不会再来。”仪清接口说道。
“不会的”,定静蹙眉说道,“就算嵩山派的师兄对本门有意见,但毕竟是名门正派,一定不会做出驱赶镇民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恐怕只有魔教才做得出来。”
仪和等人还想辩解,但见到定静师太说的决绝,只能作罢。
当恒山众人以及令狐冲住进客栈的时候,林寒正在镇子的另一边,与他在一起的,除了同行的丁坚、施令威之外,还有零零散散不下四十人,正是原本埋伏在廿八铺里的嵩山弟子。之前参与仙霞岭偷袭的那一批人已经护送着伤员以及阵亡弟子的尸体先行一步返回嵩山派。
也难怪恒山派众尼姑找不到嵩山派的人,原来嵩山派并没有驻扎在客栈里,而是聚拢在一处较为偏远的民居中,林寒也是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他们。
林寒见到这一批嵩山弟子的领头人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竟然是四师叔费彬。费彬一见林寒就问道:“林师侄,到底出了何事,为何死了那么多弟子?”
“三位师叔没有告诉您吗?”林寒诧异地问道。
费彬不满地说:“告诉了还会问你?”
林寒很是无语,没想到那三位师叔也太不厚道,不就是因为在仙霞岭上说了他们一通么,亏他还说得比较委婉,没想到他们还是摆了自己一道。好在这个黑锅再怎么也不可能要自己背,林寒苦笑一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自己的意见详细地向费彬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费彬问道:“那林师侄的意思是不赞成对付恒山派了?”
摇摇头,林寒说:“对付自然是要对付的,但是只除去定闲、定静、定逸三位‘定’字辈的尼姑足矣,只杀她们三人的话,还可以算作是江湖仇杀、个人恩怨;如果要连带着一众小尼姑一起对付,那问题就严重得多了,就算我嵩山派能以强权压得住一时,长久来说也极为不利。”
费彬用力挠着太阳穴,叫道:“哎呀,还真是麻烦,你早说不就得了,那现在该怎么办?”
林寒真想骂娘了,还亏得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潜移默化地影响着门派里的头头脑脑,没想到关键时刻全然没有效果。平日里还好些,那些师叔们还能用脑子想些事情,没想到一涉及到‘五岳并派’的大事上来,全部都是肌肉比脑浆强大的二货。
不管再怎么腹诽,被问到了还是得回答,谁叫带队的是费师叔呢,明摆着是个只会提剑砍人的货。林寒道:“随便捉个恒山弟子,再引得定静师太前去救助,以定静师太与众弟子的实力差距,自然是越拉越开,待引到僻静处,还不是由得费师叔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啊,哈、哈哈,好主意。”费彬大拍着林寒的肩膀,嘿嘿笑着说道:“师侄就是比你四师叔聪明,这么简单的办法,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林寒被他笑得浑身发冷,小心翼翼地问:“费师叔,您、您不会是、不会是对定静师太、有什么想法吧?”
费彬听得一愣,林寒却不管不顾,继续说道:“就算引到僻静处,时间也不能久,师叔你可不能有什么不良的想法啊。”
在林寒虎口婆心的教导之下,费彬总算是回过神来,一个爆栗凿在林寒头上,恼怒地说:“你小子想到哪里去了,有你这么编排师叔的吗?没大没小。”
“师叔您下手也太狠了。”林寒抱着头抱怨道。
“活该,谁叫你思想那么肮脏。”费彬没好气地说。
林寒突然正神问道:“师叔,你有把握对付定静师太吗?不要叫她跑了,要知道有没有污点证人可是区别很大的。如果没有人亲眼看见,我们还可以推给魔教;如果没把人弄死,到时候就算是左师伯也保不住您。”
费彬不屑地笑笑:“对付一个定静而已,也需要师侄你那般小心?”
“这不是事情太过重要吗!”林寒干笑着说。
费彬自信地说:“就算是在突破之前,定静也不会是我的对手,更何况......”。
林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说:“师叔您突破到心法第八层了?”
“当然,想不到你小子还藏私,好在有一次你师父聊天时漏了底,话说你那稀奇古怪的方法还真管用。”费彬兴奋地说道,似乎又想起了当时突破的情景。
林寒小心地问:“就只有费师叔一人知道?”
“怎么可能”,费彬说,“其它人也都知道了,不过只有我一人有用。”
将眼睛瞪得大大的,林寒下意识地说:“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你说什么?”费彬瞪着牛眼望着林寒,将他看得心惊胆战,连忙改口道:“师侄是说费师叔天赋异斌,远超常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嗯”,费彬满意地点点头,“还是你小子会说话,掌门师兄也是这么说的。”
“噗”,林寒忍不住笑出声来,赶紧转移话题说:“那么就由师叔出手负责对付定静了,事了后师侄明日便赶往福州,另外请小心令狐冲。”
“知道、知道,去吧、去吧,如果连个重伤的令狐冲都对付不了,师叔不是白活了?”费彬不满地说道。
林寒想想也是,令狐冲左肋有伤,一定跑不快,再加上此次主要是引蛇出洞,比较的还就是轻功,话说令狐冲的轻功也就是个笑话,如此也没必要担心,林寒可不认为少了他地球就不转了。
“那就这样,我师父现在怎么样?”林寒又说道。
“二师兄啊”,费彬想了一会,说:“应该还在洛阳。”
林寒诧异地问:“怎么还在洛阳?”
“没事”,费彬解释说:“掌门师兄已经决定将门派迁往洛阳,暂派二师兄常驻洛阳,已经派了一部分弟子前去坐镇。”
“原来如此。”林寒点头,“想不到左师伯动作挺快的。”
费彬点头,指着一旁的丁、施两人问道:“那两个是什么人,看着有些面熟啊,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林寒抱怨道:“师叔一见我就问这问那的,师侄哪里有空介绍,那是我在杭州梅庄拉拢的两名高手,都已答应加入我嵩山派。”
“长老?”费彬皱着眉头问道,见林寒暗下里摇头,心里才大舒一口气,他还真怕林寒又给嵩山派弄几个长老进来。
示意费彬走到丁、施两人近前,林寒笑着说:“丁兄、师兄,这位是我四师叔费彬,江湖人称‘大嵩阳手’,嵩山‘十三太保’之一;费师叔,这位是‘一字电剑’丁坚,这一位是‘紫金八卦刀’施令威,都是十几年前横行江湖的人物。”
费彬听得林寒的解释,恍然大悟,大笑着说:“原来是你们两人,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呢。”
丁、施两人望向林寒,林寒连忙说:“我们各交各的,两位兄弟不必顾忌。”
两人点头,丁坚对费彬说:“原来是‘大嵩阳手’费彬,想不到还能再见到费兄,当年费兄十三人大闹黑木崖,当真是令人佩服。”
施令威也说:“不错,施某也是好生佩服。”
费彬哈哈大笑:“丁兄、施兄当年的威名也是不小,怎么这些年却沉寂下来?”
两人俱是对视一眼,尴尬一笑,勉强说道:“惭愧,被对手逼得托庇在梅庄‘江南四友’的羽翼下,最近才托林兄弟的福,否则只怕今生再也没有重出江湖的可能。”
林寒插话道:“那些不愉快的事就不要提了,来,费师叔,我们准备些酒菜为丁兄、施兄接风洗尘。”
“说得对,今日先喝个痛快,到了嵩山之后,再好好为丁兄、施兄准备宴席。”费彬咋呼到,连忙吩咐弟子前去准备。
第七十一章 廿八铺风云(三)
更新时间:2012…06…15
天渐渐阴沉下来,暗夜已经来临,大地很快就将被黑暗吞没。
没有人声、没有灯光,就连天空中的弦月也是若隐若现,廿八铺正被一片死寂笼罩着,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农居大院里,嵩山众人正在喝酒吃肉,好不热闹。也亏得选择的地点比较好,因为离街道比较远,就算大声些说话也不虞被恒山众尼听见;更因为厨房里配的是高高的烟囱,也没有火红的余热叫人远远地瞧见。
酒桌之上,林寒问道:“费师叔,您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去捉小尼姑啊?”
费彬愕然地望着他,问:“师侄没有想好吗?”
“我?......”林寒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
费彬笑了,无所谓地说:“有你在,师叔还操个什么心。”
不理会暗自偷笑的丁、施两人,林寒无奈地说:“您真是不放过丁点榨取师侄的机会。”
“能者多劳吗。”费彬乐呵呵地说。
林寒知道有他在,是别想费彬自己出主意了,沉默半晌后说:“恒山派刚经历过偷袭,应该会非常戒备,上半夜也许没有太好的机会;按理来说,黎明时分是人最困顿的时候,偷袭最容易得手,但是定静也知道这一点,未必会被引诱出来。所以,我们吃完饭就去行动。”
费彬不解地问:“师侄既然说上半夜最为戒备,为何又要在此时行动?”
“呵呵,正是要反其道而行之。”林寒说道,“师叔您想,定静几人一定不会认为我们会在这个时候偷袭,但我们偏偏去了,只要窥准她们防备的漏洞,必定一击得手。”
“有道理。”费彬点头应是,丁坚两人也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办法。
林寒又说:“并且因为刚用过晚饭,这个时候人容易犯困,恒山众人就算有戒备,效果也要大打折扣。”
像是想到什么,林寒突然问道:“费师叔,这次来的弟子中有没有会口技的?”
“有”虽然很是不解,但费彬还是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林寒大喜,连连说:“好、好、好,这就好办多了。”
“有用?”费彬问。
见林寒点头,费彬忙吩咐下去,不久之后,外面进来一个年岁与林寒相仿的二代弟子,费彬指着说:“就是他了。”
那弟子上前行礼:“弟子高明见过费师叔,见过两位前辈以及林师弟。”
林寒笑着说:“高师兄也是与林寒同一批进门派的吧。”
“是啊”高明感慨地说,“只是与林师弟差距太大,倒叫师弟见笑。”
摇摇头,林寒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