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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
淡定地想着如何让一个突兀的结局变得不突兀……
0040 反扑!
虽然说是蜜月,给小夫妻留下了一个足够的空间,还是时间就像是海绵中挤出水一般,稍微用点力气,总是能有的。
比如说,新婚燕尔的温小回,拉扯着溪挽两个人一起去逛街,而另两个大男人,则是被远远地抛弃到后面,相隔虽然说只有几步的距离,但还是有空余让溪挽和温小回干些小动作的。
这条街里面小玩意,小手工艺品很多,溪挽和温小回瞅着新鲜,便在那边打探了起来。不一会儿,溪挽见着一个东西,眼前一亮,脑海里面甚至有了实战的演练图。
她很淡定地将看重的东西放回摊子里。不露神色地对苏沥寒说,“沥寒,我突然嘴馋了,想起来刚刚路过了一个地方,那儿有卖冰糖葫芦的。你给我买一串好不好。”
话语间带有恰到的撒娇的意味,苏沥寒果然是露出了淡笑,道:“哦,好。”
可叹溪挽此刻还不晓得自己平常叫苏沥寒一般来说都是连名带姓地叫,出现这般亲切的直叫唤名字的机会极少,而极少数之中大部分都是属于有求于人。但今天的这种有求于人显然是太过于明显了,立马就被人察觉出来了的。
于是溪挽趁着苏沥寒走远了,又回到那个摊子,然后掏钱,买下自己看中的玩意。
温小回心知肚明地道,“反攻太遥远,乖乖屈服吧。我见你也不是那个料。”
溪挽似乎不以为然,自信地说道,“你别不信。改明儿就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怎么瞧?”
“……”
溪挽也弄不清楚到底要怎么瞧。总之一句话,她被温小回堵住了话。把小玩意儿收好,藏好,然后扔在包包里面。于是她很淡定自若地继续和温小回逛街,然后拿到苏沥寒买的那冰糖葫芦,递给苏沥寒一人一个极为甜蜜的啃着。
弄得温小回甚是嗤之以鼻,“溪挽,我瞧你还没有新婚吧,咋就这么蜜,这么浓了。”
“提前演练不行?”
这个小玩意溪挽一直藏在包包里,藏到国内。在某个夜晚的时候,溪挽处于某种很诡异的献身,亦或是反攻计划,偷偷地抱着一团的棉被爬进了苏沥寒的房间……
溪挽以苏沥寒家里房间大,一个人住空着浪费,在通过自己的衣服啊,书本啊之类的生活学习用品慢慢渗透到了苏沥寒的家里之后,干脆也把自己寄居在苏沥寒的家里了。况且一回国,苏沥寒便递来了一个另其心花怒放的物事——戒指,
那个戒指的款式大方,出手不凡,后来溪挽得知,原来是现在在国际上非常出名且隐没的一个设计师,和苏氏的交情不菲。
然后苏沥寒说,“你的未来,我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
话说那天晚上,溪挽就那样抱着一团棉被,然后表情十分认真的说,“苏沥寒,你可曾记得,曾经你说过让我予舍予求?”
“喏,不记得了。”
溪挽仿佛早有准备般,从哪个旮旯里面拿出了一张纸,得意洋洋地在苏沥寒的面前一扬,道:“生意人,理当要讲求诚信。”
苏沥寒纹风不动地瞅了扫了一眼那张纸上的内容,条条款款,仿佛就是为了今天而准备的。
“予舍予求哦……”溪挽的脸上有着忐忑和惊喜。毕竟自己在眼前这个人的手里吃过不少的暗亏,尤其是在想要树立己方的主权地位的时候,更是被对方掐住了三寸,动弹不得。
苏沥寒的眉目依旧淡淡,“那好。”苏沥寒起身,绕到了书桌边,然后从中掏出了一把笔,道:“便今天吗?”
“恩!便是今天。”溪挽看着苏沥寒这样子的样子,心里的底儿渐渐没有初时的那么多了。但是手中握着的某样东西,实在不容得她犹豫。毕竟,这样的机会,已然是不多。
然后溪挽便眼睁睁地看着苏沥寒,将那张纸上,极为挥洒地写下了那份条约的截止日期,并让溪挽在其中签下了字。
然后溪挽道,“沥寒,来来,过来点。闭上眼睛,伸出手。”
于是,溪挽折腾着苏沥寒的手,将他的手反扣在他的身后,安抚地说道,“来来,一定要闭上眼睛哦。”
溪挽将她刚刚放在一边的某种木质小手’铐拿起,轻轻一合,道:“予舍予求哦……”她今天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当看着苏沥寒的双手固定在身后的时候,心里的某一根弦终于安定下来了,溪挽的刚刚所空掉的底气也渐渐地回归了。
于是,她极为有气势地宣言道:“苏沥寒,我宣布,今日楚女王便要推倒你……”
恰巧他们所在的位置便在自古JQ发生最为频繁的地方——床上,溪挽将苏沥寒推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得意地笑着,“来来,让本女王来宠幸你!我的皇夫……”
苏沥寒已经睁开了眼,对于他被禁锢的事情,眼里依旧平淡,表情亦是平淡。只是那双透彻的眼睛澄然地望着溪挽,接连地让溪挽产生了某种恃强凌弱,逼良为娼的罪恶感出来。
不过,那双眼睛里面有着无奈,却并没有愤怒,反而,有种……看好戏和纵容的感觉。不过,选择性地忽略后者的溪挽松了一口气。若是为了反攻这件事情,让苏沥寒的骄傲之内的受到伤害,那可真是得不偿失。所以,溪挽在决定干这件事情的时候,很注重察言观色。
松了一口气,放下心内悬着的大石头的溪挽,一鼓作气三下五除二地将苏沥寒的上衣剥了下来。然后羞涩了的溪挽将视线掉转开,再度鼓住勇气抛弃矜持的溪挽将视线重新掉转回来,看着苏沥寒的白玉般的肤色暴露在有些凉的空气中,再度脸红。尤其是看着苏沥寒那瘦而有力的身材,那令人流口水的腰,还有……胸前的……咳咳。
她很淡定的埋首,在那边啮咬着苏沥寒的肩膀,然后慢慢往下,十分觊觎着苏沥寒胸前的那两点……=…=……
苏沥寒的耳根有些微的红。其实也不止是耳根。苏沥寒的皮肤很白,故而肌肤上的那些红晕也显得特别明显,更加有了一种朦胧的诱惑的光彩。
溪挽到现今仍然是个完璧之身的很大缘故是因为苏沥寒的忍,以及溪挽常常存有第一次一定要推倒苏沥寒的心里故而有时候畏畏缩缩,导致对方认为溪挽内心里面比较保守……
她,其实不保守啊……
只是……奔放过了头,
尤其是当溪挽不安分的小嘴巴往下游移,然后舔了苏沥寒的某个地方。对方发出了一声喑哑的难耐的低吟,而身上的气场,似乎也更加浓郁了一番。
而这种的气场,可以让人感到的,是扑面而来的压抑和克制。
“阿挽。”苏沥寒低低地唤着溪挽的名字,声音有些喑哑。眸色随着这声的呼唤而变得愈发的暗沉,如同星夜一般。又似聚拢了大量的夜色。总之,异常地让人迷眩。
“阿挽,你确实要这样做么?”他又唤了她一声名字,但这次的出口,却有了下文。
“予舍予求,不准反——”虽然说对方的双手被禁锢,然而被苏沥寒这样叫着,溪挽还是感到不自在。没想到这种的不自在却在下一秒,苏沥寒用行动证明了溪挽的不自在的感觉是正确的。
“既然你如此,那是不是代表我就可以不必要忍耐了?”苏沥寒继续用这种很低沉,很喑哑的声音说着,清冷的声音里面带着别样的魅惑。如果是平时,溪挽一定会被这种的声音萌到,然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让溪挽的底气即便是在看到苏沥寒还在背后的木质镣铐还是锁着的前提之下,仍然是很微弱的。
因为此刻他们两个的不同位置。
对方翻身,将她用还自由的双腿禁锢在那边,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着带有撩逗意味的话。
对方自由的是腿。而溪挽自由的是手。
溪挽暗想,这样子,她应该还算是优势比较大的吧。毕竟,对方不可能用脚将她的衣服剥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淡定的午夜党……
其实不打算现在发的,现在再开电脑冒着巨大的风险写的。
只是半夜三更鸠凤的思路突然涌起来了,怕忘掉……于是……
话说上一章节的叶洛,
倘若我还写现代文的话,
她是极为有可能是我某文的女主的。
留个悬念在这边
呵呵
我太不厚道了。
0041 结章
为了省力,苏沥寒直接俯身,含住了溪挽的唇。如此一来,溪挽被其吻得酥软,立马将注意力转移。手脚也停止了挣扎。骤然间不晓得今夕是何夕了。
结果这下子注意力转移,溪挽身上的体温猛的蹭高后,神智突然回来后,发现自己的身上一轻,竟然发现,轻衫已非凌乱,而是压根就飞到了一边,而自己的身上,却多了一双本不能放在她身上游移的,手。
于是她惊讶得要倒退,险些跌落床底,幸好被苏沥寒扶了一把,方才保住了她不落地开花。
“你,你你……”溪挽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双眼瞪大若驼铃,看上去十分地单纯无辜。
那木质手铐,完整无缺地在床铺的一脚,宣告着它的任务的失败。也宣告着,溪挽今天晚上,前途未卜,贞洁不保……
而苏沥寒看向她的眼光更加的无辜,仿佛自己什么事也没干过一样。而后来,溪挽兴师问罪的时候,苏沥寒第一句话说,“予舍予求。你可以看时间,那时候已经过了额定的日期。”
这第一句话,教会了溪挽,有时候,要注意事情是具有时效性的。不能因为得意过头,而将事情给忽略。
而第二句话,便是,“当初见你颇为鬼祟。便存了心,留意你的行为。”于是,你便去悄然地配了一把钥匙是吧。其余的话语溪挽已经知晓,并且看着那手铐旁边的钥匙泪流满面了。果然苏沥寒拿笔的时候,溪挽便应该注意拿笔的那个柜子里面是否偷偷藏了钥匙,并且偷天换日地将钥匙给藏在近旁,以备不时之需……
这句话,教会溪挽,要注意事情的细枝末节,有时候就是这样,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我们要善于发现生活的细节,善于将这些细节之处,反败为胜……
而配合这些话,以及苏沥寒的各种行为来说,苏沥寒对主权的问题十分看重。其余事情上,苏沥寒都可以妥协,唯独这件事情里,苏沥寒断不能妥协。而这其余的事情中,包括了苏沥寒成为皇夫。是的,皇夫。
当年溪挽那般费尽心机的想让苏沥寒成为皇夫不成,而后来仅仅只是略施了美人计,对方就立马丢盔卸甲,也对她妥协了。甚至在某一天还被溪挽逼出了当年为何苦苦相逼的缘故。既是一个再单纯不了的缘故:唐国乃叶约所建。要送,便送一个崭新的晋国给她。在溪挽的步步紧逼之下,苏沥寒亦是透露出了为什么溪挽入了晋国,仍然还得不到苏沥寒成为皇夫的机会的时候,对方说,看你挺起兴的,便陪你玩。
溪挽绝倒。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而现今——
坦诚相对的时候令人更加的窘迫和无奈。
“不准动,不准过来!”溪挽使命地胡乱抓住被单和衣服往身上遮。矜持和那些衣服如同是等价替换物,遮身的衣服没了,矜持自然就回归了……
虽然说已经订了婚,但是,这实干起来,倒也没有想象的那般容易,不论溪挽是作为扑的一方,还是反扑的一方。
而这时,显然被溪挽的举动点燃了心内的一团火的苏沥寒,直接把溪挽抓过来,再不允许她退避,双手圈着溪挽,然后吻十分密集地散落下来,流连于溪挽的身上……
暗夜里面,被点燃的身体,盛开了某场盛大而壮烈的初礼。
苏沥寒以他超凡的耐心极为细致温柔地开垦着,溪挽在他的身下完全化成了一滩绵软的水……
“你逃不掉的。”这句话,已经直接宣告了溪挽被吃。
被吃已经是毫无悬念,所以,某只很不仁道地抓着一只河蟹,让其横来横去,道一声,天黑天亮,所有事情,请参见它的名字……
——
那个夜晚,溪挽印象一直很深刻,不单纯是因为自己反扑失败,反而被反反扑了,或者是苏沥寒的腹黑程度,心思缜密的又一个境界让溪挽体悟到了。而是因为,把自己全身心地交付给一个人的真实感,内心被暖暖的幸福填满的充实感。又或者是因为,那日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