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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毕翁回头看见寥槿淡淡的表情,又回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笑容灿烂的少年,这个笑容皎洁口齿伶俐的少年,竟然会有如此孤恨的能耐!
“你的消息也太不灵通了!”柳玉寒嘲讽的笑笑,“我叱落轩称霸彩国如此之久,你竟还把我和四个尸体弄成并列,真是灭我威风!”
“你要问什么?”毕翁问。他彻底被这个少年吓到了。
“哦我要问你风流帮的军队,我要灭帮。”柳玉寒说。
“这我真的不知道”毕翁为难的说。
“真的吗?”柳玉寒笑起来,“那我问你三个问题,一定要如实回答。”
“那一定。”看柳玉寒的口气似乎是说只要他回答了问题就可以生还,毕翁立刻回应。
“风流帮的总部现在在哪里?”
“天玑。”
“军队一共多少人?”
“两万。”
“谁是现在的头领?”
“雪连雀。”
“雪连雀?”听到这个名字,柳玉寒的眼神仿佛一下子收紧,一瞬间充满杀气,下一秒他却又轻松的笑起来,伸手抚弄额前散发,“好。”
毕翁看他笑了,心也一下松了,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正欲回头,不料却被柳玉寒一刀穿心。柳玉寒看似安抚头发,却闪电般的抽出玉冥刀,一刀刺向毕翁胸口!
“我没有承诺你什么。”柳玉寒看着尚未气绝的毕翁,“毕老头啊在没有答成协约之前,千万不要相信人心”
毕翁看着柳玉寒的眼神充满了诧异、仇恨和些许的同情。
而柳玉寒的眼里除了冰冷,没有任何的光芒。与那目光相比,冰雪仿佛都温暖起来。
柳袭缨转过头去没有看,她的眼里充满了忧愁。站于旁边的寥槿面无表情的看着死不瞑目的毕翁,极轻的叹了口气。
长长舒了口气,柳玉寒的眼光恢复了常态,他拿出方巾擦了擦玉冥刀,把脏掉的方巾向桌上一甩,回头对寥槿吩咐道:“叫小翠收拾一下这里,洒点桂花露,不要留血腥味。方巾要洗干净,洗不干净就丢掉。”
寥槿附身领命。柳玉寒轻轻点了点头,拔脚出了门。
袭缨和寥槿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注目在毕翁身上,均感恻然。
四方小院里,洛河支着脑袋坐在一棵槐树下的白玉桌边,手边放着茶盏。她喝那种甜茶喝得有些上瘾,整天大壶大壶的喝,不厌其烦。
“这天真是热的邪乎,明明是初秋,却比盛夏还要热一些。”洛河有些烦躁的摇摇头,这地方难道是反季节吗?
“今天确是热极了,要不要我给姑娘拿些冰块来消消暑?”旁边的小丫鬟怯生生的应道。
“免了免了,又不是只我一个人热,好歹还不用干活。大热的天还要你们这些干活的跑来跑去,我可不想当阎王造孽。”洛河摆摆手,“冰块还是拿去给小翠,让她分给你们底下人用吧,整天在外面跑,小心中暑伤了身子。”
“谢谢姑娘了。姑娘真是心地好。”小丫鬟羞涩的笑了笑,低头又给洛河倒了杯茶。
“行了行了。”被她说的不好意思起来,洛河觉得自己脸上又升了一度。
刚要拿茶,却突然瞥见小丫鬟迅速的鞠了一躬,声音细细得有些发抖:
“轩主安好。”
洛河抬头一看,果然是柳玉寒揭帘而入。听寥槿说过,柳玉寒接手叱落轩时就免了下人们的跪礼,即便是见到他和柳袭缨也只用鞠躬便可。
洛河莞尔一笑,也微微欠了欠身子,算了打了招呼。
“几日不见,你倒是清闲的很啊。”柳玉寒一扫刚才的冰冷,笑脸如花的打了招呼,对丫鬟点了点头,便径直走到桌旁坐下。
“倒是大忙人轩主你,怎么有空到这深院里来看我?”洛河从茶盘里拿了一只白瓷玉兰的茶杯,吩咐丫鬟给他倒上茶。
“深院?你这是在抱怨我怠慢了你?”柳玉寒刚拿起茶杯细细端详,听到洛河的话便挑起一根眉毛大惊小怪,叫苦连天,“我以为寥槿给你玩就够了,我今天是万不得已才叫他出门办事。你不知道,平日在轩里大小事都是寥槿忙着打点,现在为了陪你也不管琐事了,这一下坏了我多少清净日子啊,什么东房少盘少碗,西房少刀少剑都要来禀报,实在是烦煞我也。”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洛河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有什么可抱怨的?当老大就要有当老大的觉悟,要是什么都不管,与那什么朝烈帝又有什么两样?“不过,一件玩具再好玩也是要腻的。”
“夏大小姐当真不好伺候,看来还是要早早把你送进宫去。”柳玉寒笑着摇了摇头,一脸痛苦不堪的表情。
“扯那么久闲话,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还特地跑来?”洛河双肘压在白玉桌上,好奇道。
“哦,差点忘了。”柳玉寒一拍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确实有个事要跟你说。”
“说啊。”干吗支支吾吾的。洛河白了他一眼。
“天玑有个组织叫风流帮,也是瞅着王位要谋反的组织之一。这组织的势力不在我叱落轩之下,虽然不见得各个都是精英,但人数是远远多于我叱落轩,想必朝廷也不好对付。”柳玉寒端起茶盏呷了一口,目光低垂,苍白的手指一下下弹着白玉桌的边缘,发出声声脆响,“而且我得到消息,风流帮计划十日后起兵造反,也就是说,等不了你入朝,我们就要先把它灭了。”
“灭了?这么大动静,你就不怕朝廷起疑吗?”洛河听得有点愣,这国家还真是混乱,大帮小派无所不有。
“风流帮与我叱落轩向来不和,动手也不是第一次,以前我只是给点打击,这次看来是要大肆进攻了。”柳玉寒微笑道。
“什么时候?”
“三日后。”
“计划?”
“这就要问你了。”柳玉寒笑得眯起了眼,恶作剧般的口气。
“我?”洛河傻眼,是叫我去打仗吗?
“不错。”柳玉寒笑答,“这是锻炼你的机会。”
“太抬举我了,这么重要,我可担当不起。”洛河连忙摇头。
“以后进了宫,必然是要上高位的。你现在便打退堂鼓,以后难不成要去作个小宫女?”柳玉寒睁大眼睛看着她。
“可是我连风流帮的背景也不知道。”洛河愁眉苦脸。
柳玉寒一听倒是一下笑了:“那倒无妨,既然你如此说,那便是答应了。明日早上到我房里,给你好好的上一课。拜托了,夏军师。”
说罢起身,像个女子一般回眸嫣然一笑,笑得洛河一身冷汗。
“喂”看着柳玉寒凌波微步的出了门,洛河低低一声哀号。
“轩主这么器重您,姑娘可要加油了。”小丫鬟一脸春光的站在旁边,仿佛在为见到柳玉寒而沾沾自喜,“让轩主这么在意的女子,姑娘你还是第一个呢!”
“”洛河头大的看着小丫鬟,想不到柳玉寒一脸温柔的笑还骗了不知多少芳心去,这下她不接都不行了,实在是全面的败给了柳玉寒。
风流帮天玑
洛河眯起眼想了一会,起身对小丫鬟说道:“麻烦你帮我拿张地图和纸墨到房里来吧,这么大的事,战略还是要好生计划一下的。”
4
2007年10月11日 星期四 10:15:15 PM《穿越文合集》第四章 风流帮
灵魂等待三千年作者:不然·邀生
第五章 红莲毒
夜凄清。
晴朗夜晚,清白如莲的月牙儿弯上树梢,满天星斗明灭可见。
无风无雨,树叶子仿佛图中画一般静止在蓝幕下,勾勒出寂寥的线条。
四方小院的花园子里无人,只留得一院花草芬芳,糯甜的是桂花,淡香的是一串红,清甜的是君子兰,这些香味特殊的辨得分明,还有些不知道名字的香混杂在一起,伴着秋蝉一声缠绵过一声的低嘶,在月下飘忽不定。
油灯还亮着,橘色柔柔的渲了一片,窗子外面停了几只扑火飞蛾,无奈隔窗,不得满意,只得趴在外面干扇翅膀,好不着急。
秋天入夜便凉,小翠着一身鹅黄小薄袄,头上挽着两只圆髻,睁着水亮的眼睛着急的看着仍旧伏案的洛河。现在早就过了二更,夏姑娘还说要制定方案,就是不去歇息。她欲劝又不敢说,一张嘴张张合合,急得直搓手。
洛河就着昏黄的灯仔细的看着地图。昨夜看了看地图,今天一早又听柳玉寒说了些风流帮内部的概况,一时不知为何兴奋起来,一鼓作气伏案钻研到现在,茶不思饭不想,一心向学,连放在手边伸手可得的甜茶也没喝上几口。
——“天玑在东领西,背临归去山,西接角河,从东领东的摇光过去只要一日不足。风流帮的营地就在归去山下,有山和河作天然屏障,东面是片大平原,是占尽了天时地利。唯一的弱点便是人不和。领袖雪连雀,一代骄子,才华绝艳,而风流帮二交椅上的数人却争夺不休,整天钩心斗角,明争暗斗。有雪连雀在,倒也还阵得住。”
这便是柳玉寒对她说的风流帮。
洛河废寝忘食就是想在地理上找出一个破绽。
但是那地方的地理位置实在是太好了。
归去山极高极险,山顶覆雪,要从那里进攻简直就是铤而走险,下策中的下策,恐怕天玑还未到,人马便已折了大半。
走角河似乎也不是上策,虽然速度快,也方便,但柳玉寒说叱落轩最不擅水战,陆地上多骁勇善战的战士一下水也变成懦夫,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走水路。
西南都行不通,能走的便只剩东北两方。摇光在天玑正东,从东边去自然是最方便,但从这个方向去就必定要经过那广阔的平原,就打仗来讲,洛河知道太过平坦并不适合,尤其不适合叱落轩游击闪电的打法,再者风流帮在那里设伏也比较容易。广阔的平原只适合守而不适合攻,对风流帮来说是好地方,对叱落轩则不然。
从北去便要绕极大的远路,且不免要经过数个富有的城市村庄,于是不得不大张旗鼓的去, 也对偷袭和扎营带了很大不便,反倒容易给风流帮一个大靶子让他们打,对叱落轩也弊大于利。
权衡一下的话,恐怕还是要走东边。
可是这样一来,地势上占不到任何便宜,天时也不见得偏向叱落轩,便只能从人和处下手叱落轩的下属必然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这也是叱落轩称霸多年的原因之一。那么,唯一的优势就是这个要怎么去利用呢?
头痛,洛河叹了口气,伸手去揉太阳穴。瞥见一盏油灯快用到油尽灯枯,便回头叫人,却一眼看见小翠站在身后摩拳擦掌,不觉愣了一下。
“怎么还不去休息?站在这里陪我念苦经?”洛河疲惫的笑问,自己倒了杯茶喝下。
“念什么苦经呀,我大字都不识几个。”小翠苦着脸看她,“姑娘也心疼心疼我们这些当奴才的,姑娘再不去休息,小翠怕是要站一夜了。”
“哎呀,不用陪我站着啊。”洛河笑着摆摆手,指了指油灯,“灯油快尽了,你去帮我添一点儿,就去睡觉吧。”
“还要添?”小翠瞪大了眼,“姑娘你还想不想睡觉?”
“要睡的要睡的。”洛河陪着笑道,“好小翠,帮我添点油,可好?”
“我不是不愿意帮姑娘添油,可是姑娘你再不休息”小翠拿起油灯,愁眉苦脸的说,一脸的担心。
“不怕,我身子好,一天两天的没关系,你快些去,添了就休息吧。”洛河招呼她快走,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几时了?”
“快三更了。”小翠叹了口气,原来她还是想的起问时间的,“不早了。”
“恩,是不早了。”洛河一笑。
“姑娘饿了吗?我去叫厨房给姑娘做些栗子糕可好?”小翠端着灯欲走,回头问道。
“不必了,大家都睡了。”洛河回答。
“那姑娘早些休息,我先下去了。”小翠知道多说无用,便叹了口气下去了。
十几天下来,夏姑娘对下人好是传开了的,大家都说,要是有这么个主子,一辈子作奴才也甘愿了。柳轩主虽然对下人也不薄,但总觉得像隔了层什么,不敢逾越,夏姑娘却是真心把大家当朋友的。
轻轻一声长叹,小翠摇了摇头,端着油灯出了门去。
换了油灯,洛河道过谢后继续思考。
忽闻笛声入耳,凄切婉转,如泣如诉,引得人不自发的泪眼婆娑。
洛河停了笔静静的听着,心下一阵悸动。
这是谁在吹笛?
“怕黄昏不觉又黄昏,不销魂怎地不销魂。新啼痕压旧啼痕,断肠人忆断肠人。